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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尼桑的跟踪之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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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低着头，用手背擦去刚才被扔出去时不小心咬破嘴角流出的血。他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还没看清究竟是谁对他作出如此粗鲁的动作，就看到刻已经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两人身周围绕着店里几乎所有的金属制品。
“就是你们吗？在进入伟大航路之前，就屠杀了一个村子的人？”开口说话的人，身形相比起鼬和刻来说，显得极为庞大。
鼬微微歪头，透过刻的肩膀，这才看清刚才那个拎着他的胳膊轻轻松松就将他扔到酒吧另一边的家伙究竟是长成什么模样。青灰色的肤色，嘴里长着可怖的獠牙，应该是脖颈的地方有几道像是鱼鳃一样的花纹，身穿和服脚踩木屐，张开的十指间连着蹼。
“鱼人？”鼬低声问道，却并不在意身前的刻是否会给予回复。
“大叔，你问这个做什么？”刻冷笑，“是想要为那个村子的人报仇？还是说，想要将我们的人头拿去和政府换赏金？”说话间，漂浮在刻和鼬身边的那些器具全都掉落在了地上，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拔开了盖子，漂亮的异色双眼直视眼前的人，“王下七武海，海侠甚平先生。”
刻的话音刚落，突然有银灰色的液体从他手中的瓶子中飘散出来。那液体很快结成一个个金属银色的小球漂浮在空中，刻有恃无恐地面对传说中最强的海贼之一，面带微笑。
只是还不等他做出任何动作，甚平突然欺身上前，一手一个拎着刻和鼬的领子将他们扔出了酒吧的门外。被甩到街道上的两人狼狈起身，甚平已经跟了出来：“不必连累无辜的店家，老夫就在这街道上与你们一决胜负吧。”
“刚才你问老夫为何要对付你们。”甚平似乎并没有将刻放置在他身周的那些水银放在眼里，“那自然是因为，老夫见不得你们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鼬并不太理解甚平口中的那个形容词，他皱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是那个村长这么告诉你们的吗？”
“前去调查的海军是这么报告的。”甚平虽然老实地回答了鼬的话，但他毕竟曾经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眨眼间便来到两个少年的身前，“几乎所有的死者都是一刀毙命，村民的手上都只拿着简单的劳作用品，对你们来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毫无还手之力，你们倒是也下得了手。”
“同一种族还会相互残杀。人类，果然是一种愚蠢的生物。”瞬间绕过刻来到鼬的身前，“鲛瓦正拳！”
重重的一拳击向鼬的门面，那出拳的速度极快，鼬甚至来不及回避，只能将双手挡在门面硬是接下了这一招。于此同时，刻转身，漂浮在空中的水银集中起来，形成利刃的模样刺向甚平。
甚平连忙侧身躲过刻的攻击，那一拳从鼬的身侧堪堪擦过。饶是没有正面对上那一击，鼬还是闷哼一声向后退开了好几步。
鼬吐掉了嘴里的血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长得像鬼鲛也就算了，连这种怪力都一模一样。”
“啊拉，甚平老大，我可是很中意这两个孩子的，可别把他们打坏了。”战斗正酣，在有胆量围观的群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情况下，竟突然冒出个女声凉凉地说道。
“米拉……”甚平唤了声来者，那女人扭动着腰肢走到甚平身边。
米拉搭着甚平的一只手，笑得极为妩媚：“这几个孩子，可是轻轻松松就将我的宝贝杀死了呢~”
“原来大叔，你是那个‘残杀同族同胞’的家伙的老大呀？”刻毫不留情地就将话还了回去，还可以在其中几个自上加重了读音，“那位小姐的‘宝贝’，可是将和你们同族的那些家伙，啃得只剩个头颅了呢~”
甚平的身形顿了顿，斜眼看向身侧的米拉。米拉摊开双手：“甚平老大你不是不喜欢那些‘败类’吗？所以在老大你开口前，我就想去出手教训一下他们，没想到小宝贝下手太狠……”米拉每说一句，就向后退开一步，“也可能是饿久了，下手没有轻重……”
“看来老夫并没有资格在这里指责你们。”甚平微微欠身，算是向鼬和刻道歉了。
就在甚平打算带着米拉离开的时候，刻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甚平大人，我认为你应该不止只为‘残杀同胞’这一项指控向我们道歉。”显然在刻的字典中，并没有关于“得寸进尺”这个成语的解释，他不管不顾他们与甚平的实际实力差距，开口问道，“关于‘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些村民，我也有些话想说。”
甚平停下脚步，转头示意刻继续。
“海军应该还有从那些村民的家里搜出的各种枪械吧？如果就算这样你们还要认定那些村民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话，那就请证明那些武器是我们硬塞给他们的。”水银仍旧散布在刻和鼬的身周，“而且我想，在我们到达那个小岛之前，他们应该已经有过很多次，拿着悬赏海贼的人头去领赏金的记录了吧？所以我认为，关于我们在那个小岛上的行为，用‘自卫过当’来定性，才是比较准确的。”
“所以，你是想让老夫为刚才对你们的指责道歉吗？”甚平倒也没有因为刻嚣张的态度而生气，平静地反问道。
“如果你向我们道歉了，会让海军取消对我们的悬赏吗？”刻状似单纯的歪头问道。
“小鬼果然就是小鬼。”米拉冷笑，“这个问题，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
“既然如此，你觉得我们还需要你的道歉吗？”刻笑着看向鼬。
鼬点头，接话道：“我们只需要你告诉我们一些消息。”
“哈哈~你们这么年轻就如此嚣张，可是会招人嫌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甚平似乎很吃他们这一套，转过身，说了句“跟我来”就迈开了步子向镇子口的地方走去。木屐被他踩着，发出“塔塔”的声响，鼬与刻互看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走出镇子，在外头的小路七绕八弯地走了许久，眼前突然一片开阔。眼前的景象虽称不上壮阔，却也足以叫人吃惊了。
占地面积相当大的日式建筑完全敞开着面向他们，不像鼬印象中宇智波大宅那样被围墙围得死死的，会生生地叫来访者生出了一种被排斥的心理。只是这建筑物也并不是全无防护的，建筑物的外围，本该围着围墙的地方，被一条人工的河流隔开了。
刻低头看了看那条河，又望了望几十米开外的房屋，转头看向甚平：“我们也得游过去吗？”
“哈哈哈~你们游过去的话，可能会被那些小家伙啃得只剩骨头吧？”甚平让刻把手放进水里，又在千军一发之际将刻的手提了出来。一条长着尖利牙齿的大约有成人前臂这么长的鱼就跟着刻的手从水里跃了出来，没咬到刻的手，它又很快落进了水中。下一刻又从水面探出头来，身边带着一群伙伴，对着河岸边的几人威胁般地亮出它们的牙齿。
“我带你们过去。”甚平说着，一手一个将鼬和刻扛上了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一直在纠结甚平遇上艾斯的时候有没有成为七武海之一……
所以，我就在这里默认他是了……
31恶魔果实（倒V）
第三十一章 ；恶魔果实
和甚平面对面坐在榻榻米上；刻不自在地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双腿。
甚平见刻这般模样，爽朗地笑着说：“不需要正坐；随意一些就好。”
虽然甚平这么说了，但鼬还是端正地坐在矮桌前；教养良好地托起面前的茶杯，礼貌性地喝了一口。
“说吧，你们想要知道什么？”甚平相当豪爽；完全没有客套；话题直指重点。
“可以告诉我，红发香克斯的行踪吗？”鼬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向甚平。
“哦~可以告诉老夫原因吗？”
“只是；单纯的想要拜访一下那个；曾经对我弟弟十分照顾的长辈而已。”鼬浅浅的微笑中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摆出一副好哥哥的乖巧模样，却令看惯了他面无表情模样的刻惊出了一身冷汗。
“总觉得不会像是他口中讲的那样简单的理由……”刻默默地转过头去，决定还是不要拆自己同伴的台比较好。
甚平似乎对于那个曾经被海上鼎鼎大名的红发香克斯照顾过的孩子十分感兴趣，鼬也配合着他将路飞曾经告诉过他的事向甚平说了一遍。最后，甚平拍着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立志想要成为海贼王的小鬼吗？真是相当有志向啊！”
鼬低下头抿了口茶，才缓缓开口道：“只是光有志向是不够的。”
“你是想拜托那个曾经照顾过你弟弟的男人，对你弟弟再多关照一些吗？”甚平对鼬的目的产生了些许怀疑。
“一路上都被关照着的孩子，是不可能会成长为海贼王的。”鼬脸上纯良的微笑再一次令同行的刻无法直视，“我不过是为了去向他道谢，谢谢他曾经对路飞的照顾而已。”
“胡说的吧，你心里明明就想着要为你那个叫路飞的弟弟铺平了成为海贼王的道路啊……”刻现在觉得自己的涵养功夫好极了，像鼬现在说着这样明显的谎话他都能忍住不吐槽，也许这还真是多亏了当初同大神零那个家伙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功劳，“连我都快要怀疑你去见那个叫香克斯的家伙的真正目的了……”刻默默地低头喝了一口茶，以免自己会控制不住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来。
自认为自己可能不会喜欢鱼人口味的鼬婉言谢绝了甚平准备热情款待他们的晚餐：“我们的同伴应该已经在汇合点等着我们了，谢谢您的好意。”鼬礼貌地同甚平道别。
由于刻之前一直扮演白脸对着甚平横眉冷目的，所以直到与甚平道别，他也没摆出什么好脸色来。这倒也给对方留下了一种，是因为之前打架的时候被压制所以不甘心的小孩子心态，并没有令甚平起什么疑心。
两人来到之前解散的时候说好的地点，另外三人看起来已经等了一会儿的样子。
“哟~刻君，听说你之前在酒吧被人调戏了？”首先迎上来的是银时，虽说他的口气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幸灾乐祸。
“啊呀~银桑才是呢~”刻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反客为主伸手捏住了银时的下巴，“看看这小脸蛋，这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这撩人的小眼神。银桑，你身为一个男人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鼬默默地绕过这两个正在玩着调戏与反调戏的无聊戏码的两人，看到的是赤尸藏人脚下正踩着一个人。仔细看才发现，那个面目全非的家伙，竟然就是之前在酒吧找事儿的那个大汉。虽然那人已经出气多吸气少了，但毫无疑问还是活着的。
“这倒是稀奇了。”鼬走近赤尸，双眼紧紧地盯着那个总是一身黑的男人，心想，“赤尸藏人出手竟然没有下杀手？”但很快鼬便理解了，看来打趴下这个大汉的，并不是赤尸，而是此时正拿着一个奇怪的果子仔细研究的银次。
“艾斯，你们回来了？”也许是因为刚才太过于专注地研究手上的恶魔果实，银次直到鼬走到他的面前，才发现到他，“艾斯你看，恶魔果实长得和蜜瓜一点都不像。”
“这是恶魔果实？”鼬其实也只是听小时候偷吃了香克斯他们船上的恶魔果实的路飞描述的模样，从来都未曾亲眼见过。现在这传说中的果实摆在自己的面前，自然也是会觉得好奇的。
“的确不像是蜜瓜。”玩够了的银时也凑过来，对着那颗恶魔果实研究起来，“难道这不是恶魔果实？”
“恶魔果实的图鉴上提到过，每一颗恶魔果实都是独一无二的，其所对应的能力同样也是独一无二的。”刻硬是将银时挤到一边，解释道，“所以，在吃下恶魔果实之前，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力量。”
“咦？连恶魔果实这样的东西都会有图鉴吗？”银时对刻刚才提到的图鉴似乎十分在意，“就和水果图鉴类似的吗？”
“差不多吧……”其实刻起初看到那本图鉴的时候，也是觉得十分新奇，“之前从那个鱼人海贼团的基地里拿的书，倒是还有许多有用的东西。”
“那，这个恶魔果实，究竟能让吃下它的人拥有什么力量呢？”银次对着那颗果实左看右看，好奇得不得了的样子。
“你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吃下去就能知道了。”刻抬头笑望着身边的银时。
在接触到刻的目光同时，银时就下意识地摇头：“总觉得你会这么大方，就一定有什么阴谋。这果实吃下去，是不是会有什么副作用之类的？”
“吃下恶魔果实的人，会受到大海的诅咒。”刻表情阴森地接近银时，让本就怕鬼的银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就是——”故意拖长了音调，银时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变得不会游泳！”
“要不要吃了试试？”赤尸见大家都如此好奇，便拿出一把手术刀，爽快地将那个果实去皮切成块状，然后在果肉上头插上四把手术刀，示意众人可以自己取来吃。
除了手里捧着恶魔果实的银次，其他几人纷纷拿起一把刀，在举到嘴边时又开始有些犹豫了。
“怎么说，我们现在大部分时间得在海上飘着，不会游泳那不会很不方便？”银时苦恼着对着眼前的果肉。
“你是坐船出海，只要不落海，也没什么大影响嘛~”刻虽然这么说，却也迟迟没将果实塞进嘴里。
鼬对着插在刀上的果肉皱了皱眉：“赤尸先生，这把刀……”
显然是理解鼬在担心什么，赤尸笑着解释：“你们手里拿着的刀，既没有解剖过人也没有用来切过生肉，是食用的专用手术刀哦~”他亲切的解释道。只是这样的解释，让本身就没什么吃东西**的刻和银时，更加反胃了。
倒是鼬，听了赤尸的话之后，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果肉塞进了嘴里。
“好吃吗？”银次瞪大了眼睛看向鼬，仿佛只要鼬点点头，他就会立马将手里剩下的果肉全都吃干净一般。
鼬嚼了两下嘴里的果肉，因为味道太过诡异让他差点吐出来，只是从小到大接受的良好家教并不允许他将已经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况且那几年在山上，和路飞什么东西没吃过，此等诡异的味道，只要适应了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了的。
鼬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快速地将嘴里的果肉吞了下去，并且拒绝再次食用一块。
虽说有了鼬的前车之鉴，但银时和刻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呕——”刚吃到嘴里，没出几秒钟，两人便冲到墙角处掐着嗓子干呕。
吐了半天两人才缓过神来，银时有些虚弱地说道：“今天，是轮到谁做饭来着？我的就先别做了……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到了食物的关系，银时再一次反胃了。
“我也是……”刻附和着银时的话，虚弱地点头。一边看到脸色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好，但还勉强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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