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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张嘴,吃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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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和小丫头有一些私人的交流,知道那孩子喜欢和朋友去什么地方,这也是女孩子们的爱好吧,在船原雪被槙岛圣护绑架之前,我要先下手把那孩子绑架起来。系统给我的时间是一个月,也是说,这件事情极有可能在一个月之内就发生。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觉得我还是先把船原雪控制起来会比较好,顺手给她请个假。只要小朱身边没有执行官跟着,我要跟踪她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当然,得先确定的避开街上那些测量心里指数的机器才行。
找到船原雪并不困难,现在很多人都不锁门,随便把门一关就行了,因为大街上走的都是良民,心里指数有问题的人都送去治疗了。就像我说过的那样,如果我先槙岛圣护一步把那个孩子带走,那么遭殃的就可能是小朱的另外一个朋友。
虽然我和那个孩子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小朱对我还是挺好的——死了朋友会很难过吧,不管是哪一个。只能用另外的方法么。
可恶,要是我的犯罪指数没有那么高就好了,这样会省下很多事情。能够直接去接近船原雪和另外一个孩子——好吧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对了,既然直接靠近任务对象不行,那么我可以去提醒其他人。比如说给小朱和狡啮警告什么的。
让他们对自己身边的亲友异常情况多加关注,千万不要一个人去冒险。虽然有人会不太相信,狡啮慎也的鼻子也绝对能够闻出来异常的味道吧。
挑了一个容易下手的地方,借用那里的网络向小朱发出了警告之后,我决定去另一个女孩门前盯梢,既然提醒小朱要注意船原雪的安全,那么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必须收到警告才行——这一次我是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和那群警察扯在一起了。
第一,那不方便,而且浪费时间。第二,一旦打草惊蛇,那么槙岛圣护实施他的计划就会变得困难起来,先不说小朱会不会把我那份威胁性十足的警告书当回事,总之执行官们绝对会当回事,尤其是狡啮慎也。
即使这样,我也得做好关于其他各种可能性的防备工作才行,如果绑架船原雪和小朱的另外一个朋友变成了麻烦的事情的话,槙岛圣护是否还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我并不了解这个人,一般来说普通的犯罪者在发现自己的犯罪实施已经被人先一步的有所警惕了,他会选择收手。
但是槙岛圣护会是普通的犯罪者吗?他会用其他的方式来完成他要做的事情吗?那一场狩猎?我摸着下嘴唇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还是说他会将目标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根据王羽所说,他想要的是狡啮慎也,而狡啮慎也和小朱的关系又不错,他会疯狂无谋到去绑架监视官吗?不,这种事情他不太可能会去做。
做了他就不是哈姆雷特而是哈利波特了。
总之最近这段时间我的疲劳度积累实在是太高了,在做完上面那些布置之后,我决定先在没有街头扫描器的地方睡一会,我没时间去找能够休息的房间,而且这种小角落一般别人也不会太在意。即使相信那帮警察有着自己的判断,尤其是小朱和狡啮,但是我还是得做好全面的准备。
这一觉睡的不是很香,事实上我做梦了,噩梦。
梦到了大学毕业前,提前实习的那一年发生的事情,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我进了医院接受了将近六个月的精神治疗才被允许出院。
有什么人在叫我,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恰好看见映入眼帘的某个……嗯,光线太暗看不清脸,而且我感觉自己除了一个脑袋之外什么都没剩下,我的身体好像完全不能动弹了——我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
我张了张嘴,能够发出声音,但是那很辛苦,我的听力没有问题,眼睛看不清楚是因为所处的地方光线昏暗,鼻子能够闻到一股刺鼻的化学制品的味道。
一切一切的手段都太熟悉了,就像是时光倒流了一样。
混蛋。
“你怎么样?”那个声音有点耳熟啊。一只手在我脸上拍了一下,“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容易让人盯上。”
“我们以前见过吗?”看不清他的脸都知道这货皱着眉头了。
果然完全不记得了。
“没有。”我躺在地上虚着眼往上看,这里应该是什么地下设施,就像是猎场一样的地方,而我动弹不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的手上现在应该有手铐,和那个倒霉蛋拷在一起——和那一年完全一样。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现在的情况并不容乐观,但是请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这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听着特别有负罪感啊混蛋。
“我叫宜野座伸元,是公安局的监视官,你叫什么名字?没有受伤吧?能动吗?”后面的话都没有挺清楚,只是前面那句话很奇异的和一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我叫李昭,前天才被调到特别行动小组,你呢?
“我叫雷火。”
是新来实习的法医。
第23章 B级支线
没错,被盯上的不是小雪妹子,是我。但是我觉得很奇怪,那个家伙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应该是注射死刑了,为什么会在这里。现在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立刻转移注意力才是正确的选择,而且我刚刚试着想要调出技能栏,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背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而且技能栏是一片灰色——被加状态了。最麻烦的是他可能直接切断了我的四肢神经和大脑的练习。
视线依旧很模糊,我发现自己张嘴说话都有些困难,张了张嘴试了好几下,“你、”呃。一张嘴就觉得头疼,“你的身上有没有被带上什么东西。”如果只是铐住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我并不清楚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
“你的手上带着一个爆炸装置,而且设了倒计时。”宜野座伸元果然完全不记得我了,话说这家伙这次不会是直接被人从家里绑出来的吧?睡觉不关门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让我猜猜,不会你的脖子上也被装了一个吧。”同样是爆炸装置,我的在手上他的却在脖子上,这绝对有什么寓意。
他不说话,良久我听到他说:“是的。”
“是这样啊。”我继续两眼望天,“你醒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他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我听到他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那你检查过我身上吗?”
“……”他好久不回答,我想大概是没有了。
“摸一下我的口袋,有必要就把我的衣服脱掉检查身体上有没有留下文字或者别的什么,不用在意我的想法。”我对他说道,“我现在完全不能动,爆炸手环上的倒计时是多久?”
“十二个小时,但是……”就在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左侧传来滴的一声。倒计时开始的声音。
“我们只有十二个小时的时间。”我望着天,“我动不了,你背我。”不用看他的脸我都知道他的眉头皱的和刀刻似的,我没理他继续对他说,“检查一下我身上,应该有游戏规则。我们没有时间浪费。”
“我发现你好像对这件事情非常的熟悉。”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口袋,在里面摸索了一会之后他拿出了什么东西,一阵悉悉索索的展开纸团的声音,“请读出来。”我对他道。
“……游戏规则:命运是相连的,被抛弃的另一方化作悲哀的祭品。钥匙和门只能选择一条路。巨人被分开,化作婆罗门和刹帝利。上帝的信徒指责人与生俱来的本性,他们却丝毫不知那是恩赐。——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能想象他的表情了,一定很好玩。
“原来是这样。”我躺在地上,“背我起来,这是游戏规则。我给你解释。”
“……你确定这不是在耍弄我们吗?”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生气。
“您问问您脖子上的爆炸装置是不是在玩弄你就是了。”视线掉了个个,我觉得自己不用在盯着天花板了,但是凑过去的时候能闻道宜野座伸元身上的狗毛味道——这家伙果然是在家里喂狗的时候被人给绑出来了吧。
“钥匙和门只能选择一样的意思,是要么我们带着这个爆炸装置直接去找出路,但是那有可能会用光所有的时间导致爆炸。要么我们先去找钥匙打开这个爆炸装置上的锁,但是钥匙的方向和门,也就是出口是相反的。”
“命运是相连的,被抛弃的另一方化作悲哀的祭品。指的是,如果我们中间有一方切掉对方,嗯,也就是你切掉我的手,或者我切掉你的脑袋,都会导致爆炸,但是切掉你的脑袋只会让我少一只手。”
“混蛋。”我听到宜野座伸元这样指责了一声。
“巨人被分开,化作婆罗门和刹帝利,意味着我们两个中间,有一个人不需要手脚,而另外一个不需要动脑,只需要接受另一方的指示——从爆炸物的方位来说,他似乎认为不需要动脑的那个是你。但是婆罗门和刹帝利的关系在后期受到了冲击,尤其是佛教开始兴盛之后,后者的地位几乎和前者一样。这意味着他后面有陷阱。”
“……你继续。”他背着我向前面走去,但是我觉得他的声音听上去很郁闷。
我喘了两口气,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呼吸困难,说话的声音都没什么震慑力,于是我用力呼吸了两口带着汽油味的浑浊空气,“上帝的信徒指责人与生俱来的本性,他们却丝毫不知那是恩赐。——这只能是七宗罪,上帝的信徒们指责原罪,但是若没有这些混乱的罪恶。人类的社会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谓的恩赐是,在这些故事中,有找到出口,或者钥匙的线索。咳咳……”可恶,说几句话都这么幸苦,果然是只需要我动脑吗人渣。
“继续往前走,我现在眼睛看不清,你必须充当我的眼睛、手脚和机动力。”我顿了顿,我现在和个高位截瘫的病人没有什么两样,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头部,怎么呼吸都觉得根本没有空气进入自己的肺里,我像条狗似的喘了喘,“我们去找钥匙。”
他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有点奇怪,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找到钥匙就能除掉脖子上的爆炸项圈,然后再找出路,如果找出路浪费了过多的时间,那么绝对必死无疑——宜野座伸元并不是不理解这件事情的人,他不是笨蛋。
但是我不能让他继续想这件事情,他和我不一样——如果过多的代入了这个游戏中的思想,有可能会给他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灾难。
他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我皱起眉头。
“前面有个操作台,上面似乎有东西。”他用那种例行公事般的声音回答道,随后又加了一句,“还有就是……你稍微……嗯,有点重了,我有点累。”他说的很纯良,很正直,很无辜,很……就像是那么一回事。
……
……
……
……
“宜野座…二十七岁dt大魔法师…真…找不到女朋友只能搅基…太傲娇嫁不出去…伸元先生……”我露出一个杀气十足的表情,“我以作为十八岁又好几个月的女人迄今为止度过的岁月和专业的角度建议你,永远别再一位女士的面前提她的体重问题……”
“小心孤独终老啊混蛋!!!!!”
第24章 B级支线
熊孩子你这么傲娇你爸妈知道吗?哦,我忘了,大叔他一定知道而且感触颇深。“其实你用不着担心我的心理指数。”这个扯开话题好拙劣。而且我早就已经是一滩烂泥了,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而且完全相反的是,他需要担心的是他自己的心里指数,我不觉得他是走进黑暗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他一直不说话,一束光线打在那个操作台上,那上面摆放着什么东西,“是什么?”
“方向标。”他把我放在地上,“或者说类似方向标的东西,上面有文字。”
“读给我听。”我对他说,他却没说话,良久我听见那家伙说道:“我是个警察。”言下之意是,他打算不接受这个游戏做出的分工,自己去思考这些东西吗?虽然很亚萨西也很不错,但是大哥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这个家伙为什么要给出分工?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心理足够强悍能够一个人背负两个人的命?
“读给我听。”我加重了语气,说话稍微一用力就喘得像条狗一样,“你知道压强吗?”
“什么?”他转过脸来,“当然知道。”他皱着眉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这对他来说太困难了,他是没有办法去理解那个人的逻辑的——并不是我想夸口什么,这里只有我可以。因为我和那个疯子是同类。
“同样的力施加在比较大的面积上,压强比施加在小的面积上要小得多,压力也是一样的。这里没有主宰者也没有测量心理指数的扫描仪,所以你只能根据自己的行动来判断,不习惯吧?”
“也不是……”他的声音听上去稍微有点奇怪,良久之后我听到他读到:“该隐是亚伯的兄弟,在那一天献祭之时,该隐送出了大地的产物,而亚伯送出了精选的乳羊,上帝取了亚伯的祭品,而没有宠爱该隐,于是该隐便在土地上谋害了他的兄弟。”他顿了顿,“他问是谁错了。”
“该隐因为嫉妒而杀害亚伯。”我喘了两口气,“一般人会认为这是该隐自己的错误,就像是上帝说的‘如果你做得够好,你也会受到宠爱和认可。’”
“一般人?”他敏锐的重复了我的话。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上帝爱吃肉。”我笑道。
“喂!”听声音都知道他哭笑不得。
“错的是上帝!咳咳咳咳……”我大声喊道,一扇门自左边打开——确切说是全息投影被切断,露出了走向更深处的入口。“接下来还是你来,喊出答案吧,我觉得自己的肺已经和气管私奔了。”
他一句话都不说把我背起来,“你……确定是这个答案吗?”他似乎并不太相信我,我摇了摇头,“你不会想听我的推断过程的。”
“……”
“宜野座先生,虽然这么说也许您会觉得反感,但是事到如今,请您完全相信我的判断好吗?”不知道我身上的状态到底还需要多久才能够消失,但是这个“游戏”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很抱歉,把你也扯进了这件事情。”
他没说话,往前面走去,停在那个入口前,我能听见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的声音,然后一脚跨进了前方的黑暗里,这里的光线依旧非常灰暗,仿佛在那浓重的黑色中存在着无数个随时会致命的危险陷阱一样。
人是向光性的动物,要是在黑暗中呆的太久,他们的*和心灵都会因为压力过大而失去理智思考的能力,何况我们现在还要忍受另一重压力——不停的倒计着生命时间的爆炸装置,我问他:“你现在一定在想‘这个人也许是潜在犯吧’对吗?”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希伯尔的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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