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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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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庞大的利益链条,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都十分清楚这件事成功后所给他们带来的巨大好处。
大汉的官场上,也前所未有的团结在了一起,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不希望好事被破坏了,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会用十分极端的手段,杀人灭口也不是不可能。
同时,就连诸葛亮本人也有一些这方面的动心,但他的内心又十分的矛盾,一方面是出于燕王张彦对他的信任,一方面则是自己的利益,就连他的亲哥哥也参与了其中,一旦事情败露,他也会受到牵连。
这大半个月来,诸葛亮本人的内心十分的矛盾,今天在燕王府,在张彦的逼问下,他也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甚至能够感受到张彦本人已经有所察觉了。在考虑了很久之后,诸葛亮才做出了一个这样的决定,既不得罪那些文武百官,也不辜负张彦,索性便把糜竺的管家在秘密收购彭城的产业的事情和盘托出,准备让张彦从糜竺入手,自己慢慢的发现这其中的阴谋。
燕王府里,张彦足足等了近半个时辰,徐州刺史糜竺才从外面翩翩赶来,不等糜竺开口说话,张彦便急不可耐的问道:“从刺史府到燕王府这段不长的距离,糜刺史竟然走了快半个时辰了,由此可见,糜刺史日理万机,公务十分繁忙啊,当真是辛苦糜刺史了。”
张彦把彭城作为临时的都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彭城地处徐州,所以徐州也就成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地位,徐州刺史,就相当于当年的司隶校尉,掌管着京畿附近的军政大权。但张彦把朝廷体制改成三省六部制后,司隶校尉一职便不再设立,所以徐州刺史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司隶校尉。
原本,徐州刺史的府邸是在郯城,是张彦为了政治需要。也为了便于掌控彭城附近的事情。这才于去年把徐州刺史的治所迁到了彭城。而且。他也在考虑,一旦从彭城迁都到了洛阳之后,他辛辛苦苦经营的根基彭城,也不能就此没落,至少也要成为徐州的州城,这样,他所建立的一切才不至于荒废。
糜竺听到张彦说的这些话,再看张彦的面部表情。便知道今天张彦的心情并不是怎么好。若是平常,张彦见到糜竺之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总是称呼其为兄长,以示亲近。但今天张彦却一反常态,称呼他为糜刺史。
他径直走进了大厅,先是对张彦行了一礼,然后十分歉疚的道:“让殿下久等,实属罪过,下官甘愿受罚。”
张彦见糜竺态度诚恳。便摆摆手道:“你来了,总比不来要好。先坐下吧,我们慢慢谈!”
“谢殿下。”
糜竺落座之后,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忐忑,不知道张彦为何召见他,也不知道所为何事,于是便开口问道:“不知道殿下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张彦没有立刻发言,而是随手端起手边的一个茶杯,先品了一口香茗,然后才对糜竺说道:“这是从南方进贡而来的云雾茶,糜刺史喜好品茶,不如好好的品一品?”
话音刚落,便有人端着一碗茶走到了糜竺的面前,糜竺端起那碗茶,站了起来,然后躬身向张彦行礼道:“多谢殿下。”
张彦一直紧紧的盯着糜竺,见糜竺品了一口云雾茶之后,便轻轻的说道:“这茶名云雾,采自南方高山之中,那里终年云雾缭绕,云山云海,让人看不清真实的面貌,所以这茶也就以此为名。这茶虽名为云雾,但喝到嘴里面,味道却浓醇鲜爽,实在是茶中上品。”
“确实是上等的好茶。”糜竺道。
“糜刺史若是喜好,一会儿走时,本王命人送你一些便是。”
“殿下赏赐,糜竺感激不尽。”
忽然,张彦话锋一转,便道:“糜刺史,这茶虽然名叫云雾,但也是根据当地天气习惯而称呼的,但是咱们做人,尤其是做官的,可千万不能云雾缭绕,让人看不清楚啊,否则的话,一不留神,掉了脑袋也说不定呢!”
糜竺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也知道张彦不会无缘无故的喝茶,而且今天大厅里面的气氛也不太对劲,张彦必然找他有什么事情。
于是,糜竺便拱手道:“殿下,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拐弯抹角吧?”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开门见山了。本王问你,最近一段时间,本王一直想要迁都,你应该知道吧?”
“满朝文武,人尽皆知。”
“那本王严令官员、富绅私自售卖产业,违令者尽皆斩首示众,买受者,也一样同罪,你可知道?”
“殿下王令如山,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你还要明知故犯,你可知罪吗?”张彦突然暴怒,指着糜竺大声吼道。
糜竺也是一阵错愕,一脸无辜的问道:“敢问殿下,糜竺何罪之有?”
“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自己干的事情,你自己不知?你秘密派遣府中管家到处收购彭城境内的产业,以为本王不知道吗?”张彦怒不可遏的道。
糜竺听后,犹如一道晴天霹雳,一脸诧异的道:“竟有这种事情?”
张彦见糜竺也是一脸的迷茫,似乎并不知道此事,他反问道:“你敢说你不知道此事?”
“我确实不知道这件事。”糜竺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似乎并不是在撒谎。
“不是你,那还能是谁,有人亲眼看见你府中的管家出现在户部尚书陈群的府中,在和陈群的管家讨价还价,要买陈群的府邸。”
糜竺也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张彦不会说谎,便抱拳道:“殿下,请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回去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一个时辰后,我会给殿下一个交代的。”
张彦见糜竺确实不知道情况,便点了点头,说道:“一个时辰后,本王还在这里等你,希望那时,本王能够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未完待续。。)
759糜家长子
糜竺离开了燕王府,整个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万万没有想到,糜家会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牵连进了这件事里面。
糜竺一路紧赶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立刻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他先让人把管家给叫了过来,一番询问之后,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儿子糜威的所作所为。
糜威是糜竺的长子,已经十六岁了,由于家境优越,他自幼便拜名师学习文韬武略,一直游学在外,直到去年才回到家中。归家之后,一直少言寡语,属于那种不太爱说话的人,好像一闷棍打下去,才能打出一个屁来。
糜竺得知此事是自己的长子糜威所为,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这个儿子不回家还好,一回家就给自己惹麻烦,而且这次更是捅了马蜂窝了,居然惹到了燕王,如果不是自己的妹妹嫁给了张彦,自己又多次帮助张彦度过难关,只怕自己早已经人头落地了,哪里还能全须而归?
“去把糜威给我叫过来!”糜竺气的气都不打一处出,大声冲家丁吼道。
此时此刻,糜威正在自己的书房里读书,手中捧着一本孙子兵法,目不转睛的盯着孙子兵法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看,而且看的非常认真。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外响起了一直伴随在他身边的书童的声音,似乎在冲谁喝斥道:“干什么如此慌张,不知道公子正在读书吗。公子读书向来不喜欢人打扰。还不快退下!”
“我是奉家主之命来的。家主要见公子!”
糜威听到这里,便将手中的孙子兵法给放了下来,径直走到门口,直接把房门给打开了,但见书童抬手正要敲门,他便冲书童和家丁笑了一声,问道:“父亲现在何处?”
“正在大厅里等候公子。”家丁答道。
糜威直接跨出了房门,朝着糜府的大厅里走了过去。他刚到大厅门口。便见糜竺坐在那里眉头紧锁,而管家则站在正中央,耷拉着脑袋,大厅里的气氛让他立刻有所觉悟。
“父亲!”
糜威叫了一声,径直跨进了大厅里面,这时,管家背过头来,一个劲的冲糜威使眼色,糜威看到之后,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仍旧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厅里,像是没事人一样。
“不知道父亲唤我何事?”糜威走到了糜竺的面前。躬身向着糜竺拱了拱手,心平气和的问道。
“孽子!你干的好事!还不快点给我跪下!”糜竺看见糜威到来,便气不打一处出,心中怒气冲天,再也忍俊不住了,纵使脾气再怎么好,此时也无法控制,抬手指着糜威便大声喊了出来。
糜威很配合的跪在了地上,并且向着糜竺叩了几个响头,这才说道:“父亲,我知道你为何而生气,但是请允许我解释给父亲听,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糜竺道:“你别跟我说,你去跟摄政王说,如果摄政王能够原谅你,我绝对会既往不咎,如果摄政王不原谅你,为父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说罢话,糜竺径直站起了身子,拉着糜威便朝外走,并且十分生气的吼道:“你这个孽子,糜家迟早要毁在你的手里!走,跟我去燕王府!”
……
张彦在燕王府里耐心的等待着糜竺的到来,还不到两刻钟的时间,糜竺便带着糜威来到了燕王府里。
糜竺一路上一直在拉着糜威的手,生怕糜威中途跑了,直到进入了燕王府的大厅,看到张彦之后,他这才松开了糜威的手,并且上前一步,跪拜道:“微臣叩见殿下。”
话音一落,糜竺便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糜威,压低声音怒吼道:“孽子!看见殿下还不快点跪下!”
糜威噗通一声,双膝便跪在了地上,叩首道:“草民糜威,叩见燕王殿下。”
糜竺是张彦的大舅子,糜威又是张彦妻子的侄子,如果按照亲疏关系的话,糜威还应该叫张彦一声姑父。可偏偏张彦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燕王身份进行的摄政的人,那么即便是糜竺、糜威这样和他有亲戚的人,也要行跪拜之礼。
张彦从糜竺一进门便看见了跟在糜竺身后的糜威,看到糜竺一脸盛怒的样子,似乎是糜威做了那件事。
于是,张彦在让糜竺、糜威起来之后,便直接问道:“兄长带着威儿前来,莫不是这件事和威儿有关系?”
糜竺先是重重的叹了一声气,这才说道:“唉!家门不幸啊!我回到府中,就这件事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番府中的管家,这才知道,原来是糜威在暗中操纵这件事,不光是陈尚书家的产业都被他给买下了,朝中许多大臣的产业几乎全部被他买下了。犬子触犯了殿下颁布的命令,我身为其父,竟然浑然不知,也是有罪,这件事我也难辞其咎,待殿下审问过犬子之后,是杀是罚,我都没有任何意见。至于犬子为何要这样做,就让他自己向殿下说明吧。”
话音一落,糜竺便冲糜威吼道:“在殿下面前,不得有半点虚言,倘若是你受人蒙蔽,蛊惑才犯下此事,也应该向殿下表明,殿下一向英明,自会辨明事情的真伪,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当然,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喏!”糜威面无表情的冲着糜竺欠了一下身子,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父亲说这些话的意思。
张彦也不是白痴,糜竺看似轻描淡写的在对糜威说这些话,但实际上,这些话是说给他听的,那就是希望他在听到糜威的解释之后,不要随便冤枉糜威,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至少从糜竺的话里面来看,这件事虽然牵扯到了糜威,但未必是糜威所为,很有可能在糜威的背后,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波助澜。
于是,张彦给了糜竺一个肯定的眼神,只是看了糜竺一眼而已,便用他的眼神告诉了糜竺,让他放心,他绝对不会凭白无故的冤枉糜威的,如果此事真的和糜威没有半点关系,而是别有用心的人在利用糜威的话,他可以对糜威既往不咎。
接下来,张彦看了一眼糜威,问道:“糜威!本王之前已经颁布了禁止彭城境内私自买卖产业的法令,如果有违抗的,发现之后,一律问斩,你可知道?”
“启禀殿下,草民知道,而且一清二楚。”糜威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回答问题时也十分淡定,从容不迫,就像是在和谁在聊家长一样。
张彦看到糜威如此模样,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糜威之所以会表现的如此淡定,那么此事他一定是受人蛊惑所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糜威的罪责就会稍微轻一些,罚些钱财就可以了事,罪不至死,至少糜竺那边也不会说什么。
“我再问你,你明知道这条法令,却依然我行我素,私下让管家出面,去购买了大量官员的产业,你这不是在和本王对抗吗?你可知罪!”张彦表现的十分严厉的责问道。
糜威道:“草民知罪!殿下要杀要剐,草民悉听尊便,绝无怨言。”
此话一出,张彦和糜竺都是一脸的紧张,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但见糜竺的脸上的神色有着慌忙,插嘴道:“糜威!你不向殿下解释解释吗?”
“父亲,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件事确实是我指使管家所为,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旁人没有一点关系。”糜威道。
张彦皱了一下眉头,这下事情有些难办了,如果果真是糜威一人所为,那么他触犯了自己颁布的法令,按照律法,一定是要问斩的,否则的话,不杀不足以震慑其他人。但若真是杀了,估计他和糜竺之间的关系就出现了一条不可修复的裂痕。
糜威是糜竺的长子,长年游学在外,去年才回到家中,一直深受糜竺的喜爱,而且糜威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只要略微加以培养,便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不仅糜竺喜欢他,就连糜威的姑姑糜贞也十分疼爱这个侄子,作为糜威的姑父,张彦爱屋及乌,对糜威也有些疼爱,如果糜威被他杀了,只怕他和糜家就永远不会再是现在这么默契了。
突然之间,张彦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如果糜威的背后真的有人指使,那么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居然想到利用糜威这个少不经事的人来作为突破点,借以撕裂张彦和糜家之间的关系。
张彦见糜威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也知道再问下去,他也不会说,于是话锋一转,便询问道:“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糜威道:“启禀陛下,草民之所以选择这么做,无非是想稳定彭城的局势而已。”
张彦忽然产生了兴趣,便问道:“哦?你继续说,我倒是很想听听,你是如何借助这件事来稳定彭城的局势的?”(未完待续。。)
760伴君伴虎
“殿下身在高位,日理万机,底下的事情恐怕永远不可能知道那么多,即便是有锦衣卫的存在,但也未必是事无巨细的都向殿下禀告。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只怕是殿下想知道,可是锦衣卫却没有上报的。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借助这件事,来进一步稳定彭城的局势而已。”糜威侃侃而谈,没有一点畏惧之色。
张彦听后,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道:“你继续说下去。”
糜威点了点头,“喏”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自从殿下有迁都洛阳的意思之后,彭城境内的达官显贵都生活在惶惶不安当中,其中有不少当朝权贵在彭城都置有产业,一旦迁都的话,那么就会感受不到彭城的重要意义,而且以现在的物价来算,将来彭城必然会有所大跌,而洛阳的物价、地价都有所上涨,所以,不少人都急于抛售手中的产业,以求不至于破产。也正是这个原因,殿下才颁布了禁止彭城内私自售卖产业的命令。但是,这个命令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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