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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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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是拥堵在街上,被两侧的民房上的冷枪撂倒几十个。再接下来又是一轮炮,这一次准多了,死了五六百人,两轮炮火下来,左宝贵的两千人只剩下了一半。幸好冯国璋的骑兵都随身佩枪,火力压制下敌军再也没敢露头出来打冷枪,否则伤亡还要惨重。
等到徐世昌落地的时候,他的炮营没给他丢人,向前推进后的一百余门炮火立时将俄军总督府广场上的俄军野战炮全部敲掉。同时也完成了障碍清除,连珠似的炮火将所有的重火力点全部清除。其后徐世昌下令换装葡萄弹,这是一种类似后世的钢珠弹的炮弹,落地后无数的钢珠四散溅射出去,可以有效杀伤单兵,尽管从理论上来说这种炮弹应用于开阔地比较容易发挥大杀伤力,但是徐世昌权衡之下,总督府广场四周的单兵火力还是容易对清军已经入城的大部队造成威胁,所以他又下令炮营放了两轮葡萄弹。
至此,战局的唯一悬念便集中到了环山炮台争夺战上了。
恩泽的突击队也遇到了大麻烦,俄军的炮台守卫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是都是居高临下,再炮台周围又修有环形挖深工事,步枪的点射让恩泽及后来向各个炮台急攻的王士珍部一筹莫展。
值得庆幸的是俄国人的四条大舰失却了攻击目标,已经停止了炮击,因为从他们的角度看去,现在中俄双方正式犬牙交错进行着巷战,无从分辨敌我,自然也是不好胡乱开火。
眼下的当务之急,仍旧还是夺取岸防炮台,以对付港口外的俄军大舰。
恩泽急了,与龙旗军的各将领不同,他世代生长在边疆,又戍守乌苏里江西侧的珲春,俄国人于他有血海深仇,他的父亲便是死在哥萨克的马刀下,所以他才会主动请缨担任十分危险的突击任务。如今被困在这半坡间的岩石下面,十分的窝火。
在上坡之前,除了砍刀之外,每人还带了一包炸药和火引子等物。可是现在就愣是接近不了外围。炮台的设计很便于防守,正对大海的大炮自然是不能动的,坚固的圆形堡垒后面,便是一圈壕沟,用于站立步兵向外射击。而现在所有的炮台都是被清军死死的围住,基本上以步枪的射程形成一个扇面,敌人不敢出来,清军也无法攻得进去。在这种情况下,炮台争夺战已经陷入僵局。
炮台上的敌军自然知道海参崴内城已经基本落入清军之手,但是他们同样也看见了海上的本方舰队,所以他们不能投降,一旦投降,那么舰队立时变在岸防炮的火力射程之下,那么海参崴再也没有任何可能免于被清军攻克的命运。所以数座炮台的俄方守军都是横下了一条心,死撑到炮台内所有补给都吃光为止。
但是清军统帅部绝不甘心如此,入城后的巷战也已经进入了尾声,除了零星的枪声之外,基本上俄国人已经放弃了抵抗。聂士诚注意到了坡上的尴尬局面,眉头也皱了起来,看了看海面上的俄国舰只,聂只是下令各军停止对总督府的攻击,以免给俄舰的炮火以明确而集中的目标,并且命令各营统带以上军官分散,绝对禁止两个以上的统带在一起的局面,各军也要注意隐蔽,控制民房,将当地俄国人赶到自家屋顶醒目位置。
解决问题的还是龙旗军,龙旗军的优势火力配备发挥了作用,王士珍的步兵营比起恩泽的人来,要每人多了一条毛瑟1888步枪,三棚人攻击一座炮台,上百条枪的火力将炮台守军压得抬不起头来,爆破手摸进了将炸药包扔进壕沟内,立时便炸死一片,如此缓缓推进,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王士珍部就以七个人的微弱伤亡拿下一座炮台,一旦拿下,炮营的炮手立刻进驻,但并不开炮,而是仰望天空,待飞艇出现后同时开火。
如此下来,半个时辰后,王士珍的部队已经全部控制了左翼一侧的三座炮台。曹锟的部队也接应恩泽的人马去了。恩泽得了相助,终于发泄了积郁已久的怒火,将眼见形势不妙举手投降出来的俄军劈翻了两个之后,才被人劝住骂骂咧咧的踹了几脚才作罢。
徐世昌的飞艇升空了,海面上的俄国人也注意到了这个新奇的物事,但是他们的好奇心没有给他们带来好运,原本是己方的岸防炮台突然之间一起向舰队开火,密集的炮火顷刻间便让舰队四艘铁甲舰同时中弹,其中克里米尔号装甲舰被击中轮机房,失去了动力,成为活靶子活生生的被炮台上的炮火打沉。而其余的三艘万吨级的彼得大帝号,以及稍次一级的佩文内兹号,格雷格上号运气还不错,只是被击中了生活区,没有大碍。但是惊吓不轻,在舰队司令官也是彼得大帝号舰长罗日捷斯特文斯基上校的率领下,仓皇南逃。
至此,海参崴攻城战结束,清军大获全胜,这也体现了清军装备和人数上的优势。俄军的失败除了人数上的劣势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在于没有将炮火集中使用,就火炮数量来说,双方的数量基本对等,但是俄国人将一百多门火炮分散成两批使用,导致分两次被清军集中优势火力清除。
战后的清点也证明了清军的胜利在于发挥优势炮火,和飞艇的极佳侦查用途。俄军损失惨重,近两万人的守卫部队战死三千余人,重轻伤八千多人,被俘七千人。同时损失的还有海军的一艘铁甲舰克里米尔号。当然还有,海参崴的统治权。至此,俄国人给海参崴取名叫作符拉迪沃斯托克,即统治东方之意,在时隔三十年后,成为一个笑话。海参崴,终于回归了中国的统治。
至此,战略目标方面,在乌苏里江以东黑龙江以北的土地上,唯一还在俄国人手里的重要城市,便只剩下了庙街。
当然,海面上的俄国舰队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也成了困扰在北方清军统帅部的一个疑惑。
与此同时,还并未得知海参崴已经落入清军之手的中英联合舰队在萨尔曼中将的指挥下,缓缓向北方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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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面晤
更新时间:2008…10…11 14:13:34 本章字数:5381
北方的战事进展,我自然还没那么快得到消息,正在礼部在恭亲王奕忻及军部领班李鸿章的谕示下处理好大考前的准备工作时,我在刑部监室晤见了东乡平八郎。
东乡要比半年前瘦上许多,头发也长长了许多,整个用布条束向脑后,形成一条马尾形的辫子,额头上所有的头发都向后梳,配合他那不甘屈服的眼神,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极有精神。
“东乡君很久不见了。”,我看了看周围格局,用感慨的语调道:“在这里还住得惯吗?”,用手势命人去除掉他身上的枷锁。
东乡很有礼貌的谢恩完毕后,起身站立不语。
“不说话?”,我冷哼一声道:“朕是来特赦你的,难道你不想回国?”
“真。。。”,东乡拧过头来看着我狐疑问道:“陛下是说真的?”
我笑了笑道:“自然是真的,既然我们有约定,我一定会送你回国的,回去后,朕还希望你能为中日友好做出贡献呢。”,我坐下身来,长叹一声道:“阳明先生说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古人诚不我欺也。朕发现你们日本人始终对我中华抱有敌意,却又何必?朕对日本国,始终也无恶意,只要贵国安分守己,我们同居东亚,又何必操戈相斗?唉!东乡,朕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想过这个问题吗?”
东乡毫不思索,脱口而出道:“我们大日本对贵国也没有恶意,历史上也有源远流长的友好往来。贵国是日本的文化宗主国,我大日本维新后驱除旧弊日渐强盛,出于对中华的感恩,也十分想帮助贵国改良你们的文化,仅此而已。”,显然,对于这一套东西,他有过深切的思考。
“哈哈。”,这种无耻的论调我见得多了,所以也不值得生气,于是笑了笑道:“很好,想必如果我中华不愿接受帮助,你们就要强行帮助了?”
出乎意料,东乡十分认真的看着我道:“我们的确是一片诚挚,说句不客气的话,贵国如果不接受改良,那么必然会被强破接受。如国我们大日本不帮助的话,迟早也会被欧洲人用强迫的手段来实现目标。那样的话,还不如由我们大日本帝国来进行。”
我边听边点头,待他说完了笑了笑道:“你是鹿儿岛人,是萨摩藩吧?哦,当然,现在已经废藩置县了,不过你还是萨摩藩出身的嘛。”
东乡点了点头,我没有理他,接着说道:“朕看过贵国的维新史,朕记得贵国的西乡隆盛,大久保利通,还有陆军大臣大山岩等等厉害的人物,都是萨摩藩的出身?”
东乡听到上述名字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收束心神,脸上露出崇慕敬畏的神色来。听我问话,接口道:“陛下说的是,不仅如此,他们还都是鹿儿岛的同乡。”
“好,人杰地灵的地方。”,我停住话语,收了脸上的笑容道:“朕八岁那年,也就是光绪四年,西元的话是1878年,大久保利通被刺杀而死。东乡知道他死在什么人手下吗?”
“那是该死的士族势力。”,东乡嘟囔道。
“好,那么西乡君呢?他是怎么死的?”,我盯着他的眼睛道。
东乡一怔,愣了愣道:“他是自杀的。。。”
“西南战争是政府军与什么人作战?西乡站在哪一方?”,我不待他回答,自答道:“西乡是叛乱,是吧?朕对贵国的事情,不甚了了,想必东乡君知道的会清楚些。”
“朕的印象里,萨摩藩的人都很可爱。朕很有印象的,而且也颇有武士风骨,是以,似乎现在军中萨摩藩的军官为多哦?”,顿了一顿道:“政府的官员们,似乎都是长州藩的出身,似乎长州的人们都比较适合从政和制定法令。譬如现时的山县首相,时任不过区区陆军卿,却能制定了一些政策,使士族反叛,西乡君下野。其后忽然就有刺客刺死大久保等人。贵国的维新史似乎很有趣。”
东乡默然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我笑了笑摇摇手道:“朕读书读的有些累了,也许看错了也说不定。”,在室中走了两步,放大音量道:“对了,东乡君刚才说愿意在国家层面上帮助朕?”
“是的,陛下!”,东乡叹了口气说道。
“声音大点,朕听不见!”,我怒喝道。
东乡一挺胸,右足在地下一跺,中气十足的吼道:“愿意,陛下!”
“好!”,我一拍掌,回头对寇连才道:“传朕旨意,命总署衙门派专员照顾东乡君,即日送返日本!”
接下来是僧森智郎,这孩子被关在隔壁很久了,我相信刚刚与东乡平八郎的谈话他尽收耳底。见我进入问讯室,僧森智郎身子一颤,恐惧的望着我。
我可没太多心思陪他玩,板着脸道:“朕亲自来看你,是希望你能够为朕效力,这也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当即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的应声道:“多谢陛下宽宏!多谢陛下宽宏!僧森愿为陛下校命!”
我哈哈一笑,随即又板回了脸道:“你与东乡的使命不同,你要拼命往上爬!朕的海军需要你的帮助,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僧森的声音很大。但我仍旧喝了一声道:“声音大点,朕听不见!”
“愿意,陛下!”
交待了让人先送东乡去东京,然后再遣返僧森的事宜,刚想回宫,转头想到既然已经在刑部了,不如便去看看荣禄吧。这个人不能杀,因为他所有的罪状都是停留在我的想象之中,而无实际证据,而此人各方面的关系网路又广,这不刚关了几天,已经有不少大员上表担保荣禄,直至世铎父子自裁,这才绝了声息。
虽然没人闲话了,但我却不能不考虑这些人的意见,政治不是说我是皇帝我想杀谁就杀谁的,无理杀人那是昏君,再说世铎父子已死,荣禄作为他的女婿,罪是有的,但罪不致死。从他的出身来说,也是显赫尊贵,瓜尔佳氏在满人中也是大姓,不能不考虑没有正当证据就杀他所带来的后果。刑部查了这十几天,清政衙门也出了不少力,就是查不出任何直接证据表明谋逆事件与他有关系。
刑部天牢内,见了我来了,荣禄表情如常,恭敬的跪地恭请圣安。我淡淡的说了句“朕躬安。”之后便平静的看着他。
“荣禄,你恨朕吗?”,我坐了下来,向他做了个示意起身的手势道:“此次事变,世铎父子自尽,朕不知道你有没有参与其中,朕看你很久了,你荣禄世代忠直,此前犯事,还是在朕手上重新起复的,你的夫人孩子,与皇后他们相处的都很不错。如果你也参与逆谋,朕真是很无奈。”
“皇上明鉴。”,荣禄不为所动,抬头看着我道:“奴才的确是毫不知情,若是事先知情,别说是参与逆谋,就算是知情不举,也是奴才所不敢也不屑为之的。奴才累世深受皇恩,岂有不思图报之理?”
我笑了笑道:“这样最好,你不是庸才,若是庸才朕杀了你也不可惜,研究院你带的很不错嘛,此次若是北方大胜,该叙功还是要给你叙的。在刑部再安心呆几天吧,过些日子要选秀女,朕的意思是幼兰正当年,若是届时你有罪的话,朕加恩准允参选。”
让幼兰选秀女是我的折衷方案,清朝有完善的制度保证外戚不可能有所作为,终清一朝,从未有过外戚垄断朝政之类的事情发生。尊崇如孝庄,慈禧,都没有亲属在朝中呼风唤雨的。幼兰进宫后,荣禄可以安心作个富家翁,把研究院那档子事弄好,只要不给他兵权,他什么风浪都掀不起来。
今天的行程安排上,会见占了大头,这边刚从刑部回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喀西尼就由伍廷芳递牌子引见,我又看了看军报,了解了北方围城的局势,这才好整以暇的在乾清宫接见了喀西尼。
“皇帝陛下,我们要谈判,谈判!要和平,不要战争!”,一见到我,喀西尼行过礼后不待我赐座,径自接着说道。
“和平?”,我笑了笑道:“说得好,我大清素来爱好和平,所以,朕才会在这里见你。”
“那太好了陛下。”,喀西尼露出笑容来,闭目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道:“上帝终于张开了您仁慈的双眼。”,说完对我说道:“那么,请大皇帝陛下尽快下令撤回您的军队吧。”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白痴,笑了笑道:“嗯,朕正有此意,不过此次用兵,乃是要收回失地。失地未复,那些将军未必肯收兵的。你要知道,我大清最重军功,将军们想立功,所以他们不爱和平,爱战争。”
“噢!”,喀西尼说道:“太奇怪了,大皇帝陛下所说的失地,难道是我们的布拉戈什申斯克?难道是我们的哈巴罗夫斯克?我们的乌苏里斯克,符拉迪沃斯托克?那是我们俄国的领土。陛下,您的将军没有权利用俄国的领土来换取他们的功劳?”
“那是什么地方?朕没有听说过,朕所说的失地是海兰泡,伯力,双城子和海参崴。现在海兰泡,伯力已然克复,朕的十万天兵正兵临海参崴城下。贵使难道不清楚朕的用意吗?”,我喝了口茶,略带嘲讽的说道。
“皇帝陛下!”,喀西尼明显被激怒了,站起身来道:“您所说的地名,正是我国领土的旧称谓,难道陛下觉得俄国不知道您的军队在挑战我们的领土吗?根据1860年北京条约,那里是俄国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土!”
“放屁!”,我摔掉手中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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