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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修罗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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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对他夫妇二人说破了!思罢,开口说道:“两位施主千万莫急,听贫道慢慢道来!贫道作法已问过太上老君,老君在符上显示,此女虽是二位所生,却因由我道家所养。若使华音还魂,贫道需将她带回观内修真,终究是要断了同二位的凡缘。二位施主种下如此福田,今后自然有太上老君庇佑,如若不然,华音则性命难保矣。”
李员外夫妇心想,同样没了女儿,但终究是孩子的性命要紧,相互一琢磨,便答应了虚霞道长,今后只当没生过这个女儿,再不提,也不见。老夫妇俩抱头哭泣,但不管怎么说,宝贝女儿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虚霞道长遣李员外及丫环回避,只留夫人在屋内,令夫人把李华音的棉被掀开,褥衣褥裤解去,取出银针,头顶一针,双肩各一针,胸口一针,腹一针,脐下三寸一针,与肛门之间一针,共扎七针定住李华音体内七魄,并对夫人嘱咐道:“华音在子时死去,在日出时还魂,你夫妇二人只能给她喂些米汤水,切不可与她说话,以免乱了心魂重又死去。等三日后华音能下床走动时,贫道自会来接她上山。”说罢,取下李华音身上七根银针,唤进了李员外,又同员外夫人告辞,率虚尘道长及一干弟子离开员外府,回茅山去了。李员外夫妇送出大门一拜再拜,见道长们走远了方才回屋,也不知虚霞道长所言是直是假,只好侯在女儿身边一步不敢离开。
桃精幻影早已被太上老君一扇搧落在了李员外府院中,把这一切都瞧了个一清二楚,只是众人皆是肉眼凡胎,看不见它罢了。时交子夜,来的自然是幽冥界的鬼差、牛头和马面!行至李华音床前,牛头将铁索往李华音脖子上一套,说道:“李华音,快随我去幽冥界入籍。”扯起便走。
马面在后面一看,说道:“不对啊!怎么只扯起了三魂?七魄尚在体内,怪啊!”
牛头重又将铁索套回李华音脖子上,再扯,还是只扯起了三魂,七魄依旧留在体内未动。牛头也觉甚是古怪,挠了挠头,不知如何是好。马面上前对牛头说道:“大哥,反正已取了李华音性命了,若错过时辰反而不好,三魂就三魂,咱们回吧!”说罢,替牛头扯住了李华音的三魂,同牛头一起离去了。
李员外在灯下看着女儿脸色泛白,没了一丝血色,胸口也不再有些微起伏,哀伤的对夫人说道:“夫人哪,我们的华音儿是不是已经去了?”
夫人急急站起,上前捏住女儿的手,只觉已是冰凉。又府在胸口听,心脏也没了动静,又自“呜……”抽泣起来,只因虚霞道长留下的话,心中抱有希望,所以并未哭得死去活来。李员外将夫人扶在椅上,夫妇二人只等日出。
日出东方,一缕阳光照射在大赤丹上,将桃精幻影直击入李华音体内。李员外夫妇看见太阳光已透入屋中,心怀忐忑偷瞧向李华音,只见李华音面色红润、呼吸匀畅,已是无限生机!夫妇二人喜极又泣,怕吵醒女儿,便出了闺房,嘱咐丫环们用野山参熬米汤水,只待小姐醒来时端入,却谁也不准和小姐说话。这李华音其实早已醒了,只是桃精幻影尚未习惯人体,即不会用舌头,也不懂睁眼睛,更别说用脚走动了。还好有原先七魄供其躯使,只三日,也就如同常人了。三日之后,就由虚霞道长接上了茅山
日后的李家自有福报!夫人有一表妹,安徽符阳人氏,因家乡发大水,毁了家园,孑然一身,来投奔了表姐。要住下总得有个名分,免得村人取笑,便由夫人作主让员外收作了偏房。一年之后,竟然生下一个大胖儿子,继了李家香火。自此,李员外家其乐融融、幸福之致。
第八章吕登悉心倾囊授 仲灵学雷被雷劈
日转云奔,已是寒冬腊月。南方难得下雪,小小横山也被银装素裹。山下炊烟袅袅,山中鸟鸣清音。红日初升,洋洋洒洒。此时吕登师徒四人正在院中练功,刚刚打完一套五禽戏,活动开了筋骨,又各自取了一根三尺长的木棍,吕登打头,三个徒弟随在身后,舞起了太公鞭法。四条木鞭舞开,只见攻时劈、扫、冲、撩、拖,守时推、挡、带、崩、粘、猛则如蛟龙出海,柔则似春风拂柳。一套鞭法舞完,四人齐使一个收式,停了下来。
各自走到一边,放下木棍,取汗巾擦了擦汗,三个徒弟朝吕登围拢过来。吕登说道:“如海、安儿,你们俩人火尖枪法和太公鞭法均已学会,浑儿你上山较晚,火尖枪法可向你两位师兄请教。这火尖枪法是哪吒祖爷传于本门祖师吕曾的护派枪法,端得利害,你不可懈怠了。”
吕浑抱拳应道:“徒儿遵命。”
吕登又问吕浑道:“浑儿,你上山已有三个月,入门功法修的如何?混元罡气可能发动了吗?”
吕浑答道:“师父,功法修炼不曾有一日荒废,混元罡气已能在体内游走,尚不能外发。”
吕登说道:“三个月能如此已经很不错了。如海、安儿,你们也一起听仔细了,本门混元罡气乃是太公得自元始天尊的亲传,若外发于枪,则可使人枪合一,若外发于鞭,则可叫人鞭合一。所施鞭枪招术,威力可增百倍、千倍,全由功力深浅而定。若能将混元罡气炼化成混沌元炁,发向天地使与天地合,乃真正天人合一的境界!”
三个徒弟都听傻了,各自脑海里都幻出了自己的英雄模样。吕如海一把抓起短木棍,抱拳说道:“师父,待徒儿试它一试。”一个鹞子翻身,跃到了院中央,起手便是一招“举火燎天”,舞了起来。又缓缓将混元罡气注入木棍,三五招一过,已能纯熟施展开来,收放自如。舞到了酣处,只见鞭影,隐去人形。周身空气也被割裂开,互相碰撞之声如龙吟虎啸一般。
吕安在一旁看的技痒难熬,也拾起短棍直接将混元罡气注入,大喊一声:“我来也!”腾空一个筋斗翻入阵中,同吕如海鞭对鞭,战在了一块儿。
吕浑看着两位师兄对练,一会儿狂如移山倒海,一会儿巧如绣花穿针。只觉得体内血气翻涌,混元罡气似要破体而出。一兴奋,拾起短棍也想冲入战阵,刚向前冲出三步,嘴里只喊出了个“我”字,就觉得两股大力涌来,前胸似被铁锤猛击一般,把自己震出十几步远,一跤跌倒在地,脑中顿时天玄地转,爬了两爬没爬起来!还是吕登过来,一手将吕浑扶起,另另一手为吕浑拍去身上尘土。晕眩一过,吕浑直感这个丢脸哪!耷拉下脑袋,双肩下垂,满脸通红,万般无趣。
吕登背负双手,对阵中的两个弟子喝道:“止住了!”
两个弟子个自翻出阵外,收了式,并肩走回吕登眼前。心中均在暗道:太公鞭法能如此这般耍弄,日后再也不用惧怕大师兄了!想到此处,甚是兴奋,脸上都露出了得意之色。吕浑脸上则是红潮未退,只好低着头,同两位师兄排了个并肩。吕登扫了三个弟子一眼,叱道:“只学了些许皮毛,尽都如此轻狂浮躁,叫我如何再能传你等上界仙法?”
师兄弟三人一听师父话锋不对。心中大骇。“噗嗵”一声全都跪在了地上。叩头如捣蒜一般。口中直讨饶道:“徒儿不敢了。徒儿不敢了。”
吕登喝道:“起来吧!”看见三人站起。脸上沾满尘土。成了三只泥猴。心中不觉莞尔。继续说道:“混元罡气灌入枪鞭固然厉害。若要再加上本门咒言法术。劈山碎石。翻江倒海也非难事。”
师兄弟听见。个个伸长脖子双眼放光。口中急喊:“师父。师父!”
“呒?”吕登只一声。三个弟子自知又失了态。臊得全都垂下头去。吕登说道:“无论玄功盖世。还是道法通天。心中一定要守住一个‘善’字。徒儿们可曾记住?”
师兄弟齐声答道:“徒儿们谨记在胸。”只有吕浑又多续了半句“永不敢忘!”脑得两位师兄直拿眼睛瞪他。若非师父在场。吕浑定然已经吃了两个“爆栗子”了。
吕登说道:“今日为师再传你们一套雷法。如何?”
师兄弟三人平和的答道:“多谢师父。”再也不敢露出轻浮模样,此时若给他们一只伸入心头的手,定然都会狠命的挠上一番。
“好!”吕登说道:“本门所施雷法与凡界雷法不同,凡界雷法可召风雷,伏妖魔、祈晴雨、止旱涝。施法时尚需符、咒、诀、步法相合,观想自身为天地、五行、四季,还要避开忌讳之日。而本门雷法只需咒诀相合,罡气催动,便可直达天雷部五雷院的正雷神闻太师处,可调天、地、水、神、社五雷神昆仲五雷齐发,对付妖魔更为猛烈!由此雷法称作‘天雷惊’。为师还是这句话,练此‘天雷惊’法需心存善念。心若不善,必先击自身。你们三人谁想学的,还要对天发下誓来。”
师兄弟等师父说完,各伸三根手指代替三柱清香,齐声说道:“学此天雷,一心向善。心若不善,雷击自身!”
吕登见三个弟子发完了誓,说道:“我现在便将咒言、指诀教于你们,你们还要用心听好。”遂将天雷惊的咒言、指诀一一传授,直到三个弟子完全记住。吕登又说道:“今日需勤加揣摩,心要纯、念要熟,但是咒言和指诀千万不可同时练习,以免闯祸。明日早晨我们一同上山顶练习施雷。”
师兄弟三人齐声应道:“是,师父。”
吕安心中突然一动,问吕登道:“师父,大师兄可会这天雷惊法?”
吕登说道:“为师会的你们大师兄都会,除了混元罡气的修为还差了些,其它的已可和为师比肩。”
师兄弟三人听罢,心底同时“欸”了一声。
吕登说声:“散了吧!”背负双手,回屋去了。师兄弟们自此刻起,便勤练了起来。干家务的时候练咒言,休息的时候练指诀,不肯有片刻停歇。就连四人围着一桌吃饭时也是一手拿筷夹菜扒饭,一手高举变化指诀。吕登看着三个徒儿举起的手想笑!却又怕坏了他们的勤奋,只好强自忍住,夹了些菜,端着饭碗回里屋吃去了。三个孩子依旧咒言指诀、指诀咒言,直到夜深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刚拂晓,师兄弟已经漱洗完毕,同去后屋叫了两声“师父”,见不在,赶紧往山顶奔去。
吕登果然已在山顶等着了,见三个弟子已经到齐,说道:“在你们试发天雷惊之前,为师先要给你们说一下天雷惊的威力和要领。施展天雷惊,若是到了功力深厚,运用纯熟之时,根本不用捏诀诵咒,只需观望自身在诵咒捏诀,认谁所击之物,心中一动便可击下,即使所击目标在千里之外也可一击而中。你们初次施雷,需将混元罡气先提至喉间,左手捏诀,再默念咒言,用罡气送咒言直达天庭,咒言指诀配合施展,指诀变化万不可乱,伸右手并食中二指指向所击目标,雷发!”边说边走到崖边,捡起一块石子在地上划出一个径长四尺的圆圈,又说道:“好!雷击目标就是这个圆圈之内,你们谁先来?”
吕如海上前一步说道:“师父,我是师兄我先来。”紧了紧腰带,深吸一口气,按师父所言捏完诀、念完咒,右手疾指圈内,大喝一声:“天雷惊!”只听“轰”的一声响,圈内被一道闪电击出碗大一个坑。吕如海见自己施雷成功,心中自然惊喜万分,冲师父一抱拳,退开一边。
吕登看着甚是满意,对着吕如海微微点了点头。吕安上前对师父抱拳说道:“师父,该我了。”也紧了紧腰带,深吸一口气,捏诀念咒,右手疾指圈内,大喝一声:“天雷惊!”“轰”声响,圈内又击出一个碗大的坑来,似乎比吕如海先前击出的坑大上一些,也不知是雷重还是土松,把吕安高兴的真想扯它几嗓子!转身冲吕登一抱拳,退开去了。
吕登点了点头,又一皱眉,问道:“你们二人怎么在发雷的时候都喊了一声‘天雷惊’啊?”
吕如海抱拳答道:“师父,因为不纯熟,多提了一口罡气,所以便多喊了一声。”
吕安也抱拳说道:“回师父,我同二师兄一样。”
吕登点评道:“总得来说还不错,平时还需努力精进哪!”
吕如海、吕安齐声答道:“是!”
吕浑心中暗道:什么多提了一口罡气?还不是装帅嘛!可是被师父这么一问,我就不能喊叫了,憋闷哪!想罢,上前一步,冲师父一抱拳,再紧住腰带,捏诀念咒,右手并指疾指圈内。只听见空中“嗞”的一声,雷似乎挂在了半空当中,没下来!吕浑抬头向天急喝道:“你倒是劈下来呀?”“轰”的一声震耳欲聋,天雷居然不偏不倚击在吕浑顶门,顿时将吕浑击死在地。
身后的吕登、吕如海也被震出两三丈外,等耳鸣目眩稍停,才想起吕浑被天雷劈死在地。吕登赶紧抢过身来,一手扶住吕浑,一手切在吕浑腕脉之上,吕如海和吕安则奔过来急叫“浑师弟”。吕登只觉得吕浑的脉力似击鼓一般浑重,竟然可以通过指尖振到自己的心脏,心中甚是诧异,暗道:浑儿功力尚浅,受这五雷轰顶命必陨矣,绝无生还之理。可是现在连被雷劈中的顶门处都无迹可寻,是何道理?欸,没死就好!扭头对吕如海说道:“快将你小师弟背回去再作打算。”
吕如海赶紧背起吕浑,吕安在一旁协持,一同奔回屋里,将吕浑安放在了榻上,又往口中灌了些水。吕浑“呃”的一声醒了过来,看了看师父说道:“师父,我心里守着善念,也没做何坏事,天雷为何劈我?哎哟哇……”恢复了神志,才感到浑身骨头疼痛不矣。
“好了,好了!没事了就好。你先休息,等休息好了师父再教你其它本事,师父本事多着呢。睡一会吧,啊?”吕登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师兄啊,师兄,困苦岁月果然毁了浑儿的灵根哪!看着吕浑睡去,又为他切了切脉,脉象已经平和,扭头对吕如海和吕安说道:“你们俩今天哪里也别去,多照顾些师弟。我先回屋,有事唤我。”
吕如海,吕安答道:“徒儿知道了。”
吕登边往回走边想:等浑儿好些我再把“黄玉红云”**提前教给他们,若浑儿还不能学,今后便不再促使他练功了。我也就为师兄养着他一点血脉吧!
等过了三日,吕浑也就没事了。只是看两位师兄在山顶练习天雷惊,自己再也不敢尝试,精神上颓了不少。吕登在屋里隐隐听见山顶有雷声,便也来到山顶,看见吕如海、吕安二徒正练雷练的起劲,击在地上的坑已经有木盆般大小了,走上去又帮他们纠正了些方式门道。扭身回头,看见吕浑正坐在一旁树杈上,荡着双腿呆看两个师兄练雷。吕登挥手说道:“浑儿,你过来。”又扭头对吕如海、吕安说道:“你们也止住了!”
吕浑翻下树走到吕登面前,吕如海、吕安也收住了势聚拢过来。吕登见徒儿们都过来了,说道:“如海、安儿,你们的天雷惊已经练得不错了,可以不用再练习,雷部正神让你们一次次请出,不累死也烦死了!只需平日里多多修习混元罡气,天雷惊的威力自然日益加大。今日为师要另传一套黄玉红云**给你们,这套功法是开山祖师吕曾集本门功法之精华而创。”用手一指头顶上的太阳,说道:“这黄玉红云法可向太阳借光,可向太阳借芒,更可以向太阳借来日中火,可烧天、地、人三界,非凡界之火可比,威力极大。你们退后五丈,待为师演练一番让你们瞧瞧。”
吕登看着三徒弟已退出五丈有余,紧一紧腰带,又整了整护腕,深吸一口气,左脚踏前站成弓步,双手翻掌心向天,口中大喝一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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