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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修罗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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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看着明月心潮涌动,吟起了流传已有四百多年的一首诗——《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吟完了诗,吕浑又往山顶上走去。只觉得矫洁的明月高挂山前,微风舞弄着树梢,映在地上一阵摇曳。草丛中各种虫鸣此起彼伏,悦耳动人。好一幅江南月夜图啊!观赏的高兴又想吟诗,将肚中十来首诗搜索了一边,能应景的还是《静夜思》,就又再吟了一遍!在快要走到山顶之时,吕浑听见师父也在吟唱,赶紧禁声闭嘴,躲藏在山石之后,心中暗想:嘿!师父实在了得,连唱曲都会啊!用心听起吕登吟唱来。只一遍,就将《满江红》的词、曲全记住了。
吕登唱罢,扭头说道:“浑儿,你过来。”
吕浑一看已被师父发现,从山石后走出来,三步并作二步来到吕登跟前,抱拳说道:“师父,浑儿刚才听师父所唱,可称是曲调高雅、字字珠玑,看来师父要想考个状元郎也是绰绰有余。”
吕登笑道:“你以为此曲是为师所作?哈……这是岳飞岳元帅所作的《满江红》。”
吕浑一听满脸通红,暗道:看来拍马屁一定要有学问啊,真是学问不深马屁不响!问道:“师父说的可是抗金名将岳飞,岳鹏举元帅?”
吕登答道:“正是。”
吕浑说道:“这个岳爷爷可是个大英雄!镇上唱曲的老唱岳爷爷如何保家卫国,如何英勇杀敌。师父,我看您也是个大英雄,为什么不学岳爷爷上阵杀敌、快意沙场?”
吕登举起酒壶,将最后一滴酒滴入口中,说道:“区区人间战乱比不得我封神门之事重要。也不知哪天妖魔来犯我凡界人间,其灾害将远胜于人间战乱。我封神门奉太公之令一代代苦苦传灯,就是为了防止这一天的到来。浑儿,其实二十年前你父曾同为师相约,日后他来做掌门,为师去战场杀敌报国。欸……”
吕浑替师父拿过空酒壶,问道:“师父,真有妖魔鬼怪吗?我可从来没见过。”
吕登说道:“怎么没有?只是你还小,尚未学得本门法术,等日后定能瞧见。就说你的父亲我那大师兄,早已炼得罡气盈体,莫说刀劈斧砍,就算万斤加身,也伤不得他分毫!如此遇害,绝非凡人能为,定是妖魔之物相加。”
吕浑怒目圆睁,握紧双拳说道:“师父,这些妖魔我早晚会遇上,到时也让它们尝尝小爷我的利害!”
吕登手掌一拍吕浑肩背,笑道:“浑儿,做英雄也要睡觉,已晚了,我们回去歇息吧!”师徒二人同步往回走去。
吕浑和师父一通对话,小小胸膛也冲满了英雄气,开口便唱起了刚学会的《满江红》来。
再说金身罗汉晚一步到了凡界,化身为一名百夫长直入忽必烈大营,四处打听智幛吉祥所在。这才知道智幛吉祥已经离开了军营,却不知去向。金身罗汉急忙驾起云头,在宇内遍找,找了两圈也没找着,仔细想想也不知漏了何处,正待再细细找寻,无奈天已黑了下来。暗想:回天庭?一来一去太过麻烦,不如先回九华山老家,做个挂单的和尚借宿一晚,等明日天亮了再说吧!遂驾云去了九华山。
第七章 金身罗汉教菩萨 桃精附体李华音
金身罗汉到了九华山化成寺,四周一看,心中暗道:没来凡界已有四五百年了,这今日的九华山竟然如此繁华!尤其是神光岭,自下而上殿宇寺庙林立于月光树影之中,雄伟又不失幽秀。那里就是自己坐化的地方,不如去走上一遭。来到灵官殿,向上步行是十王殿,再上去是肉身宝殿。殿内火烛通明,尤自传出木鱼诵经声。金身罗汉站在殿门前往里瞧去,只见殿内供有浮图三级,顿时明白了,原来浮图内供的是自己前世的蜕壳!再看,供台前有个法师坐在蒲团之上。
只见这名法师二十岁左右年纪,头戴毗卢遮那帽,身穿八宝避尘袈裟,手敲木鱼,口中诵经。看得金身罗汉两眼放光,欣喜不已,暗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智障吉祥不就好好的坐在殿内做功课吗?自己空在宇内找了两圈,怎么就没想到往自己老家寻一寻!
金身罗汉跨入殿中,也不叫起智障吉祥,自顾在智障吉祥身边的蒲团上盘腿坐下。听智障吉祥在念诵《盂兰盆经》,就小声随着合诵起来。智障吉祥听见有人随自己合诵起《盂兰盆经》,并不睁开双眼,只是稍微挺胸拔高了些声音、继续念诵。诵着、诵着,总发现自己诵经的节奏会不知不觉的随着边上的诵经声,心中暗觉诧异,停下自己的念诵,听了起来。只听这念诵声,忽而高亢雄壮如当头棒喝,忽而低沉委婉如循循善诱,无不与经文之意相合,有些还没有参悟透的地方也随着这念诵声而豁然开朗!这节奏、这声调,智障吉祥不禁听的痴了。
金身罗汉念诵完《盂兰盆经》扭头一看,见智障吉祥还痴在了经文参悟中,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哞”。这一声是佛门狮子吼功中的一种,可直透人心,震开三毒。智障吉祥被吼声惊醒,两眼向金身罗汉望去,心中暗道:明明是一个普通僧人,也可以将《盂兰盆经》参悟的如此透彻?遂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和尚。只觉这个和尚枯瘦如柴,其貌不扬,却似乎有一层金光从肤下隐隐透出。智幛吉祥福至心田,想起了殿上所供的“金地藏”!心中惊骇,赶紧以双膝代步,后退五尺倒头便拜。
金身罗汉哈哈一笑,问道:“宝殿之上自有佛祖菩萨,法师为何拜贫僧一个枯禅和尚啊?使不得、使不得!”一摆手,让智幛吉祥平起身。
智幛吉祥用手指向殿上供奉的“金地藏”金身问道:“您难道不是地藏王菩萨吗?”
金身罗汉笑道:“非也,非非也!贫僧前身乃新罗国王子金乔觉,受地藏王菩萨点化,在宇内找寻人间道场。见这九华山秀美端庄,便在此地坐禅苦修,留下蜕壳金身以显世人。世人却误将贫僧当作了菩萨,以讹传讹,菩萨便封贫僧作了他的人间化身,其实贫僧乃是上界的金身罗汉也。”
智幛吉祥倒头又拜,说道:“金身罗汉今日定是来点化于小僧,可做小僧的上师否?”
金身罗汉哈哈大笑,说道:“做不得,做不得。你的上师另有其佛,贫僧一个小乘罗汉怎可成了你的上师?”止住笑,正色说道:“贫僧见凡界佛门早已不思修行,尤其是你们藏地佛徒,竟然当街抢掠,欺男霸女,更有甚者居然喜好男风,直把佛门弄成了怎样的污秽?贫僧来此只是传你一些佛门密咒,望你日后能管束天下佛徒,还我凡界佛门清白。”
智幛吉祥双手合十道:“小僧领旨。”
金身罗汉遂将白阳佛六种秘密语一一教授智幛吉祥。第一种名唤“起智”,时常修炼可得大智慧。第二种名唤“往生”,可超度万物生灵。第三种名唤“坚甲”,可身化金钢,击不碎、攻不破。第四种名唤“系缚”,可绑缚五行万物。第五种名唤“伏魔”,可诛杀一切邪魔鬼怪。第六种名唤“心咒”,可叫心所想,事必成。等六种密咒教完,金身罗汉接着说道:“此六种真言密咒随修为加深而威力加大,非凡界咒语可比。尤其是心咒,只有参悟了佛的高尚心境,方能使用。日后用威用德、用柔用刚,皆存于一心。”
智幛吉祥闭目冥思。直把这六种真言牢记于心。方才睁开双眼。问道:“罗汉。小僧还有一事请教。念此真言之时不知心中应该观想哪一尊佛祖菩萨?”
金身罗汉用手指向智幛吉祥。说道:“乃是普觉真智吉祥不堕菩萨。”
智幛吉祥暗自思忖。又诧异地问道:“怎么小僧从未听说过这位大菩萨?”
“哈……”金身罗汉笑道:“普觉菩萨是未来世第一大菩萨。是白阳佛座下首徒也!”
智幛吉祥说道:“噢。原来是下一世地菩萨!可是我没见过。该如何作观想呢?”
金身罗汉说道:“我看你地容貌有七八分和普觉菩萨相似。今后你施咒之时心里只要想着是你自己本身在施咒便可以了。也不必把自己想成其它地佛菩萨。这六种咒语可称作普觉真言。”
智幛吉祥双手合十道:“多谢罗汉传法,小僧日后自当时时用功,精进修为,将这真言修到至高境界……”
“万万不可!”金身罗汉用手止住智幛吉祥说话,说道:“此普觉真言之威可渡百劫、可缚日月,其并无境界,哪来得至高?你只可意动则修,意去则止,不可醉心于此,否则痴心一起难免只落得个小乘境界,将来如何普渡三千大千世界?你应胸怀菩萨心,自渡渡他,普渡众生万物,达到大乘佛法境界才是!”
智幛吉祥听罢暗自心惊,赶紧伏地说道:“小僧汗颜!”
金身罗汉又问道:“贫僧且问你,《盂兰盆经》可会念诵?”
“会!”智幛吉祥刚说了声会,猛然想起适才同金身罗汉一起念诵的情景,暗道:如此一比,自己哪里会念什么《盂兰盆经》啊!不觉面红耳赤,双手急摇,说道:“不会,小僧不会,还请罗汉教我!”
金身罗汉说道:“如《盂兰盆经》,对妖魔鬼怪而言,需声韵平和、淳淳善导、徐徐图之,方可使妖魔鬼怪收回戾气往生得渡。对凡人讲,则要高亢有力、直指人心,才可警世醒人,不堕魔道,一心向善。大乘菩萨得道渡人,渡非人,渡非非人。念经,念非经,念非非经。佛法记载于文字,知于三千大千世间万物,此为入世法门。知于空、无之界,则为出世法门。知于空非空、无非无,才刚刚算是找到了佛法之门。你切不可再用凡人之观来学其言,思其理啊!”
智幛吉祥垂首说道:“小僧记住了。”
金身罗汉又说道:“还有,平日里你还可以找一些绕口令来练练,日后对你讲经辩经、普法时会有帮助。”
智幛吉祥说道:“是!“
“好了!此间事了,贫僧也该走了。”金身罗汉说罢起身欲走。
智幛吉祥喊道:“罗汉莫走,小僧尚有诸事未明,还想请教罗汉。”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金身罗汉僧袍下摆。
金身罗汉被智幛吉祥扯住,脚下没有站稳,加上本来就枯瘦如柴,竟然一跤跌倒在地上。真是又痛又怒,翻转身来用脚踹向智幛吉祥,叱道:“拉我作甚,还想再来一遍《盂兰盆经》吗?”
直臊的智幛吉祥赶紧松了手,又羞又愧、无地自容。金身罗汉站起来再也不理智幛吉祥,跨出大殿腾云而去,心里却为自己刚才跌跤的窘态找好了措辞,暗道:回到天庭若有仙佛问起我跌跤之事,我就说是未来的菩萨厉害,只一拉,就能让今世的罗汉跌跤!免得其它仙佛取笑自己时语结。
智幛吉祥跟出大殿,看着腾去的金身罗汉拜了三拜,站起身又施了一个同心手印,方才回到肉身宝殿内。重又坐回蒲团上,发觉脑子有点乱,想静坐一会儿,却又稳不住心神,满脑子所想并非是普觉真言如何神奇,而是这么多年学经念经,竟然连一本《盂兰盆经》都未念通透,更何况其它经文?想到此处,面红耳赤、羞臊无比。遂将《盂兰盆经》按金身罗汉所念之调、所教之法细心揣摩,又将此法用于念读其它经文,觉得似乎找到了些许法门,心中欢喜起来!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暗道:已是深夜,该睡一会儿了。抬步往大殿外走去,殿外天泛鱼肚白。
江苏句容县有座茅山,乃是道家的第一福地、第八洞天、第三十二小洞天。山下有个李家庄,庄主李员外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庄人缺了春种、断了冬粮,只要找李员外求助,无不应允。李员外也是茅山乾元观的施主,平日里去观内烧香拜仙、施舍甚丰,与观内道长也时常往来,论经说道。
这日,李员外家请来了乾元观的道长们在院中开坛做法,画符请神。屋内侧有个八九岁大的女孩子昏睡在床上,口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床头坐着个女道长正在为女孩切脉,李员外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焦虑万分,员外夫人坐在椅上强忍哭声、两个丫环站在夫人边上暗自抹泪,满院上上下下无不哭丧着脸。
女道长“欸”了一声,将小女孩的手臂掖回被中,垂首不语。
李员外在边上急切的问道:“虚霞道长,您看这病……”
虚霞道长欠身说道:“李施主,令媛心脏已衰,血脉不流,乃是先天心脏之疾,能活到今日已属不易。而今魂魄将散,非药石针砭可救,依贫道看还是早一些做准备吧。”
员外夫人一听虚霞道长说女儿没救了,竟然忘了自己一口气是吸进去还是呼出来,阻在梗嗓咽喉昏了过去。两个丫环吓得边叫大奶奶边直跺脚。虚霞道长跨前一步,一指点在员外夫人鼻下人中**,听见员外夫人喉头一响,重重喘出一口浊气,又自顾“呜……”的哭了起来。把李员外急得站在一旁两手直搓,喊道:“夫人莫哭、夫人莫哭。”等夫人神智回转,放缓了哭声,李员外“噗嗵”一声跪倒在虚霞道长面前、老泪纵横,求道:“道长,想我李某人平生从未作过一件恶事,一心向善。年过不惑才得此独女,华音可是我夫妇的心头至宝啊!道长,没曾想……欸,华音只有九岁啊,……还望道长救命,还望道长救命。”
夫人也从椅子上起来,同李员外跪在一起只顾磕头。
虚霞道长强扶起李员外夫妇,说道:“欸!二位施主快快请起,不如等贫道先开上一课,看看太上老君怎么说?再作打算吧!”
李员外夫妇听说还有办法,止住哭声赶紧说道:“道长快请。”
虚霞道长进入客房,又重新濑洗完毕,换上天仙洞衣,头戴五岳冠。出得房来对尚在做法祈福的道长说道:“虚尘师弟,你先让开一边,待我用扶乩术问上一课再说。”
等虚尘道长让开一边,虚霞道长正了正冠、对了对襟,捻起三柱香点燃,**坛案上的香炉中。这法坛长有五尺、宽三尺,中间放置香炉,两头各点一支蜡烛。还放有钟、如意、印、剑、尺、令箭令旗、角笛等一应法器。虚霞道长取出一张请神符,用烛火点燃化于香炉中,口中念道;“赤赤阳阳、日出东方。此符请神,辟邪降祥。”拿起象牙圭来到坛前,右手持圭,左手抱右手,脚下步罡踏斗,走起禹王步来。每走一圈,便向天弯腰叩拜一次,走了三圈拜了三拜,再看虚霞道长,一步一迈似千斤压身、沉重异常,观其面则汗出如浆。回到坛位放下象牙圭,在坛案中央并排放上三张黄纸,右手提笔添饱了朱砂,左手捏住太上老君诀,微闭双眼,口中密咒已起,手中朱砂笔迅疾在三张黄符纸上书写。写罢,睁开双眼,松开指诀放下笔,又捻了三支香点燃插上,朝天一拜,送走了太上老君。虚霞道长用袖口抹去脸上汗水,仔细看了看三张黄纸上所书云篆符,扭头对虚尘道长说道:“已有结论,不用再请神护持了,你可命徒儿们撤去法坛。”说罢,脱去法衣交于随行女弟子,拿起三张黄符纸进了李华音的闺房。外边自有虚尘道长主持,命弟子们按规撤去法坛。
虚霞道长刚步入闺房,李员外夫妇便急切的询问起来:“道长如何?可还有救……”
虚霞道长用手一摆,止住员外夫妇,暗自思忖:这第一道符是说此女必亡,这第二道符是说另有三魂托体复生,这第三道符是让我将此女收归门下,好生扶养,等其长成自有定数。只是此事切不可对他夫妇二人说破了!思罢,开口说道:“两位施主千万莫急,听贫道慢慢道来!贫道作法已问过太上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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