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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坚强,原是懦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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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安觉得今天的水很苦,不似以往那般甘甜,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喝的竟是红酒,难怪会如此的苦涩,尽管她也尝到了甘甜的味道。四年前的离开,不过是想避开这些纷纷扰扰,不再纠缠其中。可是兜兜转转,四年之后,仍要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两人是打照面了,乃们说他们会不会正式见下面捏?
嘿嘿,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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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崔阳总觉着今晚上苒安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从刚才回来到现在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打从进了房间之后就没见她再出来过。这不,崔阳躺下之后还是不放心,打算去看看她。
还没走到她房门口呢,就闻到一大股子烟味,把门打开就看见苒安屈膝坐在床上抽着烟,地上也散落了些许烟蒂。她就像是一个对烟上了瘾的人,哪怕已经是咳嗽不止了,还渴着劲儿地在那抽着。
除了她刚到美国那会儿抽烟抽得很凶之外,崔阳这几年鲜少再有看到她抽过烟。在门口迟疑了片刻才上前诱哄着拿掉她手中还在燃着的烟,而苒安她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只是身躯在那抽搐不已。
还记得他第一次撞见苒安偷抽烟的时候,不敢相信,那样一个活泼阳光的女孩,竟然也会沾染上。而她被发现了也没有半点尴尬,还戏谑地向他举了举烟盒:“要不要来一支。”烟雾缭绕中的她,是那样的孤独,看得令人心疼。
在苒安面前坐下,轻搂过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除了这些所谓安慰的话语,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苒安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至于那些故事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所要明白了解的只有一件事,林苒安是他妹妹就够了。
肖泽一大早到了公司就看见苒安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了,桌上还放着让她翻译的文件。坐下稍微看了下,满意地朝她笑了笑:“不错啊苒安,就几天的时间全都弄好了。”
“嗨,不是拿您的钱了嘛,怎么说也得做点事啊。”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他:“还有你要的助理,这是她的资料,估计明天就能来上班了。不过,我可先跟你打下招呼,要是这人不和您的意,那您也只能凑合着用用了。”
凑合?挑眉望了她一眼:“你倒是会应付了事了。”
撇了撇嘴不甚在意:“您这是找助理吧,又不是挑媳妇,会做事不就行了,精挑细选地做什么。反正工作我都给您做好了,赶明儿我可就回美国去了。这临走之前嘛,可得和您商量个事儿,以后能不随随便便地就把我从美国给召回来吗,知不知道现在物价上涨的快,飞机票得多少钱一张啊?虽说吧,每回这机票呢,也是您给报的,不过再有钱也不是这个花法啊。”
实在是受不了苒安那股子唠叨劲儿,无奈摆手:“得得得,苒安,我就搞不懂了,这北京城是怎么你了,怎么每回一到这你就急着要走啊。”
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和他调侃着:“哟,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哪,我美国那边可有好几个情郎等着呢,我这一来二去耽误了这么些天,让他们独守空闺的,我怎么好意思呢。”
摇了摇头,她这样的说辞,肖泽早已不足为奇了:“既然你明天就走,那今晚上我请你吃顿饭吧。”
“可别,我谢谢您了。您要是真请我吃什么饭,被人说了闲话,那也无所谓。不过我这人吧,脑子呢就一直没怎么好使过,万一我一个较真,真觉得您对我动了那什么心思,缠上了,那您这辈子也就给毁了。”和苒安相处了几年,像她那样的女孩,是惹人喜欢的。可是肖泽就不明白了,这丫头一遇到什么感情上的事,就一个劲儿地贬低自己,恨不得把自己说成是什么洪水猛兽,让人避之不及。
晚上刚回家没多久就接到了崔阳的电话,说是有公干要去上海那几天,叮嘱她明天走的时候要注意安全。有些落寞地将手机挂断,微叹了一声坐在了沙发上,心中的心情,说不清,道不明,只是一直想要离开的心情却在这时萌生恋恋不舍。
明明现在应该待在家里收拾行李,等待着离开,可现在她却在北京城的大街上瞎晃悠。那些不想触及的往事,此时此刻,却想要好好回忆一番。
短促的铃声在嘈杂的大街上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就像她在茫茫人中那般,是那样的渺小。看到徐乃琳的电话号码,本应挂断,却迟疑了很久,最后选择接起,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这样的行为,是在有所期待。
直到自己坐在了徐乃琳面前,面对着她和王亚琪,还有??????自己身旁的赵致远,苒安都觉得今天自己的决定太过疯狂了。身旁的那个人,就连呼吸声都是那么的清晰,传入自己的耳中??????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王亚琪和徐乃琳在聊着,苒安并不主动搭什么话,赵致远就更别说了,本来就是那种少言寡语的人。其实赵致远会出现在这里,徐乃琳也觉着奇怪。
原本她和王亚琪只是想约苒安出来叙叙旧,可到了吃饭那地儿,就看见赵致远早就等在那了。相比她的意外,对于赵致远的出现,王亚琪像是早知道了一样。在那等苒安的时候,她心里可就七上八下了,要是一会儿苒安和公子见着了面,那场面,哎呦喂,只要想想她后背都要冒冷汗了。
抱歉地朝苒安报以一笑,可后者现在估计无暇顾及这些,只是在想着如何结束这场荒诞的聚会,避免与赵致远的接触。可有些事,却往往事与愿违。
不知是她的过错还是赵致远的故意,在她拿酒杯的时候,竟然碰触到了他的手,触电一般地将手放开,不小心打翻了酒杯,洒在了他们俩的身上。轻声说了句对不起,落荒而逃地去洗手间清理。
用水拍打在脸上,暂时散去那份尴尬,那份落寞。她还记得刚才赵致远的表情,那样的不屑一顾。脸上的水滴还在不住地流着,分不清,这里面哪些是泪,哪些是水??????
出了洗手间竟看见赵致远斜靠在门口抽着烟,见她出来了,淡淡地抬头瞥了一眼又将视线收回。对于他那样的表情,苒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的滋味,打算从他身边走过,却突然被他扯着,毫无征兆的。混合着烟草味的吻,来得是那么的突如其来,让她措手不及,就像是感情一般,让她无法抗拒。唇舌相触,缱绻着,让她沉迷,甘愿堕入其中。
可赵致远却突然终止,看着她微微殷红的脸庞,还有沉迷的表情,却用厌恶的神情看着她,嘲讽着:“林苒安,原来你也不过如此,那么地随随便便。”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不知道,四年那么久,大家都会改变,期待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那只能是妄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承蒙公子抬爱了。”
恨恨地捏住苒安的下巴:“抬爱?就你,也够资格吗?”
☆、第三十章
苒安搞不懂,赵致远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那些他说的话,那些行为,还有看她时的神情??????明明是那样的讨厌自己。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到江边来?
其实赵致远,再多一秒和你待在一起,我都会崩溃,我害怕会毫无顾忌地投入你的怀中,连尊严都可以毫无保留地丢弃,哪怕你是那样的讨厌我??????
来来往往的游船,轰鸣的声响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江边的静谧,可俩人却沉默着。赵致远也说不清现在的情绪,只是烦躁不住地涌上心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将烟点上,缭绕的烟雾让苒安有些不适,微微皱了下眉头。看到她的动作,随意地摆弄了下手尖的香烟,轻蔑地笑了声:“对于这种东西,你不是很习惯吗?”
“公子您说笑了。”手状似随意地拨弄着被江风吹乱的头发,借此以掩饰自己慌乱的心。
静静地看着苒安,直到烟头烧到了自己的皮肤,才有所察觉反应过来,慢慢地道着:“林苒安,我想要个解释,你当初离开的解释。”
解释?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一个解释,一个我不爱你的解释,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玩够了,不想玩了,这样的解释,不知道公子您满不满意?”
用手突然攫住苒安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恨恨地说着:“林苒安,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让人讨厌。”
讨厌?是啊,我也很讨厌现在的我。心中苦笑了一番,抬头直视着他:“是吗?让您心里不痛快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您放心,明儿个我就回美国了,您要是不愿意见着我,大不了我吃点亏,这一辈子都不再回来了,成了吧。”
不可抑制地嗤笑了一下,猛的将她推开:“林苒安,你能不能成熟点,你以为现在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了吗?”满意地看到她仲怔的样子,邪魅地望了她一眼,而后开车绝尘离去,独留下苒安一人留在了江边。
当初她离开的时候就想到了,赵致远会对自己心生厌恶,她花了四年的时间让自己可以将以前的事情慢慢淡忘,让自己可以坚强到承受任何事情。可现在才凄凉地发现,原来那一切都是那么的虚无渺茫,在赵志远的面前,只因他的一个厌恶的眼神,就足以让苒安悔恨万千。
第二天到了机场,苒安的耳边还一直回响着赵致远昨晚上说的那些话,漫无目的地在机场游荡着,像行尸走肉一般。直到在出示机票登机的时候突然被人扣下,意识才又回笼:“不好意思小姐,您现在被禁止出国。”
茫然地拿着登机牌坐在机场里,禁止出国?联想到赵致远昨晚上说的那些话,开始恍然大悟。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凭他现在的实力,单单是禁止自己出国,怎么可能办不到。可是,赵致远,对于一个你讨厌的人,还大费周章地用这种手段将我留下,会不会有些多余。不再有任何牵绊,对你对我,才是最好的。
肖泽倒是挺奇怪看到现在本应在飞机上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里,还拖着一行李箱。轻敲了一下她的办公桌,见苒安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笑道:“哟,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是今儿个要回美国了吗?这是出什么事了,来来来,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高兴高兴。”说着还真拖了一把椅子在苒安身边坐下。
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巴,切了一声。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在北京这里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肖泽多多少少倒还有些人脉,那件事让他帮下忙,未必不行。寻思着也就把那件事和他说了,不过有关她和赵致远的事儿,自然是回避开来的。只是含糊地说着得罪了什么人,被禁止出国云云??????
肖泽听了之后,觉得也没什么大事。就苒安那性子,得罪人的事儿倒也常见,估计这回是招上了北京城哪个较了真的小爷,才会这么来作弄她。和她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着手去帮她的忙了。
苒安心急火燎地在家等到了大半夜,才等到了肖泽的电话,刚一接电话就听到他直接问着:“苒安,你得罪的那人是什么来头啊?”
倒是没想到他会直接问这个,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个我也不太清楚,这件事儿麻烦吗?”
那边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回了她的话:“嗨,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再找人帮着看看。”
其实苒安怎么会不知道,他赵致远要是不想让人出国,估计那人就算是死了,烧成了灰,那骨灰都别想漂洋过海运出国去。心里也很清楚,赵致远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想让自己去求他。可是在他的面前,自己早已输得一败涂地了。那些所谓的求与不求,尊严与羞耻,都不知为何物了。赵致远,对于这样一个我,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苒安睡不着,同样的,赵致远也没有睡,不然他不会大半夜没事的把自己叫出来,约在了这种地方。声色犬马的场所,一派歌舞升平,好不快活。苒安不难想象出,赵致远这几年过得是怎样一个腐败的生活。
对于彼此到来的目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再多的场面客套话,徒增的,恐怕也只有厌恶和虚伪。刚刚坐定,苒安也不绕什么弯子,直截了当地问着:“赵致远,我承认当时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对我就明着来,你要我怎么样,你心里才痛快,给句明白话吧。”
昏暗的光线掩住了他的表情,或许苒安没有注意到,他握着酒杯的动作一度顿住:“我想怎么样?你倒是说说看,我想怎么样呢?”
郭栋他们说过,赵致远是个狠绝的人,她一直都不相信,四年前的那个他,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会无所顾忌地宠着她,就算对他无法无天,也只是淡笑着望着自己,不会多加怨言。但是现在她信了,因为他的宠溺给了四年前的苒安,而现在也并不属于自己,是别人的。
推了推桌上的酒,和一直沉默的苒安说着:“你那件事想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桌上的这些酒,你全喝了吧。”
瞥了一眼,威士忌白兰地,都是四十几度的酒。嘴角抽动了一下,在桌前站了片刻,手迟疑地摸索着酒瓶的边缘。见她面露犹豫,赵致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苒安把酒开了,往嘴里不住地灌着酒,一副视死如归??????
不记得她到底喝了几瓶,最后实在抵不住脑中晕眩的感觉,趴伏在了桌上,却仍然倔强地抬头看着赵致远:“现在,你满意了吗?”
啧啧啧了几声感叹着,在她面前蹲下,看着酡红着脸颊的苒安,瘫坐在地,什么劲儿都使不上来,好心地用手帮她擦了下脸上的泪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头发:“林苒安,你得搞清楚一件事,现在不是你走不走的问题,而是我允不允许的问题。说你不成熟,你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展示你的幼稚,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有说过一句让你走的话吗?记住了,这酒可没人逼你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好多啊······泪奔~~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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