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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绑定亿万老公-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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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算了,最可气的是这个女人,竟然突然皱着眼皮直摇头,手上的毛巾还在我脸上一个劲地乱抹!
    我有点火地甩开了她的手,本来要“怪罪”的。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美若秋潭的大眼睛惊慌失措地在眼眶里转动,最后居然还憋着嘴偷笑!
    这样的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换做是其他女人,这样冒犯龙颜,还不应该快点磕头认错才对?
    可她非但没道歉,反而非常认真地问我接下去该怎么做。
    这是第一次,我在后妃那里过夜,感觉自然舒畅,不用浪费时间观看矫揉造作的戏码。
    后来几天,我在批阅奏章的时候,她的脸孔会时不时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是一个把政事和女人分的很清楚的人,在处理政务的时候想某个女人,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它让我感到警惕。
    于是,我打算除掉她。
    我不需要用自己的名义下诏废后,只要破坏后宫的平衡,女人间的战役就会一触即发,自然有人会替我解决麻烦。
    从小生在宫闱争斗之中,使我对耍权谋的手段了如指掌。
    我开始连续数日临幸她一人,后宫的反应很迅速,她立刻成为后宫舆论的焦点,所有女人的眼中钉。
    也许她并没有错,但谁让她是殷寿的女儿,女人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就只能做男人手中的一粒棋子。
    我非常清楚,只要这种情况持久下去,她早晚要住进冷宫。
    虽然如此,我心底里,并没有因为将要铲除她而感到丝毫快感,反而在这几晚的交000合中,更加渴望她的身体。
    我对女人一向很下得了狠手,可是在她面前,我彻底失算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关心起我的饮食起居了,还当着王能德的面,多管闲事地问东问西,扬言要照顾我的一日三餐,更离谱的是直接叫我的名讳!
    王能德把这事告诉我之后,我就莫名地觉得不痛快,于是准备去禁园散散心。
    想不到又碰到这个女人!
    上回的教训看来还不够深刻,她还有胆子来禁园。并且,嘴巴里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我走进听,才发现她还真不知羞地亲昵称呼我为“老公”、什么我和我养的狗一样,都要欺负她?!
    我瞪着正同我钟爱的“如风”相谈甚欢的她,气不打一处来。
    一直以来,“如风”只听命我一人,其他任何人都驯服不了它。
    可是这个女人倒挺本事,“如风”似乎很喜欢她的样子,竟然在她的抚摸下,舒服地摇头摆尾。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心情,真特别滑稽。
    我很难描述我当时的心态,可能是我嫉妒她轻松地笼络了我的爱犬,更可能的是我排斥女人用关心我的名义企图干涉我。
    那天,向来有很好自制能力的我,破天荒地冲女人发火。
    一般来说,我都认为女人是不值得动怒的人群。
    我狠狠地责难她,她委屈地直掉眼泪,后来可怜兮兮地说她喜欢我。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爽。
    于是,我的态度更加恶劣,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她默默地接受着,哭得像个泪人。
    她从小娇生惯养,应该从来不曾有人这样训斥过她。
    我对她发脾气的时候,她的脸色苍白,活像一个受气包似的杵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不是那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但她那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简直就是在催发我的犯罪感。
    这让我更加火大!
    我怎么也想不到,原先只不过想使计除去她,却反倒给了她“登堂入室”的机会。
    她好像一早就知道我的目的,故意先发制人,试图用这幅可怜兮兮的媚态来打动我。
    否则,无法解释,她为什么总做出些在我预料之外的事?
    之后,她向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我的日常生活。
    如果她果真能遵守诺言,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揪扯不清。
    不过,这可恶的女人竟然堂而皇之的食言。
    她假借王能德的名义开始给我定时送饭,后来还是被我撞见,才打破了她的如意算盘。。
    说实话,她做饭的手艺不过平平。
    王能德只拿给我看了一次,我碰都没碰一下。
    后来,王能德就再也没拿这种色香味皆差的东西过来了。
    看着这么不识相的她,我再次动怒了——
    那时,我觉得她很可恶。
    我甚至残忍地告诉她,我对她的重新只不过想“借刀杀人”而已。
    但她好像听不人话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一针见血地问我——
    “是不是只是想从被你伤害的人身上,看到你曾经的影子?”
    我气得真像缝了她的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惹得我动气了!
    最让我记忆尤深的是,她还理直气壮地告诉我,我之所以可以轻易让她痛苦,仗得不过是她喜欢我。
    然后,就大胆地拉起我的手,把她那只破膳盒硬塞到我手上!
    我难以相信,这是个女人敢做的事!
    我脸色很臭,瞪着她纤细的背影,我恨不得把她捏的稀巴烂!
    可笑!她喜欢我,就很了不起?
    喜欢我的女人多了去了,难道我都要一个个地去感谢一遍?
    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居然为了等她,一直饿到下午。
    期间,王能德问了我多次要不要传膳,都被我回绝了。
    我暗暗发誓,如果这个言而无信的女人再敢出现在勤政殿门口,我一定要她好看——
    可恶的,竟然敢耍我?!
    直到江佑赫找我来谈北方军备的事,我才暂且把这事搁下。
    江佑赫虽然不是我的同宗兄弟,但是我们俩的交情匪浅。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我刚即位的时候,他为我巩固帝位、平叛战乱出了不少力。
    并且,对待女人,他和我一样没心没肺。
    所以,我们的交流向来极有默契。
    我听说他小时候家里给他订下一门娃娃亲,好在女方家里后来不知所踪,否则真要嫁给了这个花心风流的江佑赫,估计常年独守空闺是难免的了。
    谈得正是关键时刻,这个女人又来烦我了。
    她在殿外拼命地叫我的名字,弄得我十分尴尬。
    我头一次在江佑赫面前丢脸,就是拜她所赐。
    江佑赫坚持要出去“见识见识”,我碍于面子,留在殿内。
    想到这个江佑赫蛊惑女人也很有一套,我居然有点不舒服。
    我在殿内,和外面还有一段距离。
    不能很清楚地听到他们对话,但又可以看见他们的人。
    特别是江佑赫那张调侃嬉笑的脸,今天看着格外碍眼。
    后来,我趁江佑赫叫我出来的机会,试图把他拉回殿内。
    当然,那时,我并不准备理会殷霜,我还在生她的气。
    是她主动拦住我,又是当着那小子的面直接叫我“天介”,连姓都省了。
    江佑赫刚好借题发挥,弄得我堂堂一国之君,连个下的台阶都没有。
    和她相处久了,我发现她的性格很独立、但又不失女性的温婉。
    就算我对她态度不好,她也只是一个劲地和我解释。
    后来我才从她口中知道,原来是我误会她了。
    她没有按时送饭过来,只是为了送给我一个生辰礼物。
    看到她满脸汗水,白皙的皮肤被晒得发红,连个提篮都快拿不动的样子,我居然觉得感动,再掺杂着一点不忍心。
    接过提篮的同时,我发现她眼底的兴奋。
    几乎是紧接着的,她的脸色就骤然发白,身子像落叶飘零般地滑落。
    我赶紧抱住她,让王能德宣了太医。
    她昏睡的时候,王能德告诉我,她在烈阳下等了我很久。
    原来她会体力不支昏倒,是因为这个缘故。
    为她,我又尝试到又一种全新的感受——是内疚。
    以我在女人堆里打滚多年的直觉告诉我,她很真实,并不像是在做戏。
    太医告诉我,她只是中暑,但是她的体质属寒,如果我再让她长期服用避孕药,可能会导致她终生不孕。
    按理,我应该毫不犹豫地让太医继续用药。
    可是,那个时候我迟疑了,我让太医先下去等我的消息。
    太医走后,我从屏风间的缝隙里,看见她在偷偷抹眼泪。





     独白(三)
     更新时间:2012…1…31 13:00:11 本章字数:6795

    独白(三)(3119字)
    我知道她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即便这样,她还对我强颜欢笑,其实她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蹩脚。
    说实话,我对她已不是无动于衷,可她的身份让我还不能完全信任。
    如果在我和殷寿反目时,她会投向她父亲这一方,那我让她留下我的子嗣,等于是让纯正的皇室血统混上敌人血脉。
    摆在我面前的是截然不同的三种选择——
    要么让她永远失去生育能力;要么停止让她服药,可这样她随时都会有怀孕的可能;最后一种,就是我不再临幸她。
    我是决定采用第三种方法。
    一连好多日子,我都没有翻她的牌。
    那段日子,我都在别的女人那里寻找慰藉。
    陪我上床的女人走马观灯地换,可就是没有女人有她的味道。
    我恼火极了,我就不信,我没有她不行!
    于是,我从民间大批甄选佳丽秀女入宫。
    周围一些小国,听到风声,也进献了很多美女。
    可该死的,这些都不管用,她的倩影还是会时不时地窜入我的脑海。
    我竟可笑地忘不了她!
    多日不见,我甚至更加想见她!
    而在这段我可以冷落她的期间,她还是会遵守之前的承诺,每日三餐都亲手做好来送给王能德,由他转交给我。
    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简直是受煎熬。
    正事都没怎么干,就想着时不时快饭点了?
    敌不过自己的意志,我决定去鳞芷宫去看她。
    我走进门之前,看到她正对着鱼缸发呆。
    我没有惊动她,只是静静地观察她——
    她两眼直盯着鱼缸里的娃娃鱼,愣愣地傻笑。
    我猜到她在想什么。
    她后来还是看到了我,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牢牢地盯着我,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我注意到她的眼眶里有些湿润,看着我的眼神饱含了错愕和委屈。
    她的脸色很差,一定没有好好休息。
    我懊恼地责备了她,可这次,从来都对我唯唯诺诺的小女人突然转了性,不仅讲话口气酸溜溜的,而且还跟我抬起了杠。
    我向来对女人争风吃醋的把戏很反感,但她竟然让我感觉还不坏,甚至还享受其中。
    这次来她这,原先没想过要留下过夜。
    可当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摆在我面前,特别是她那双勾人心魂的大媚眼毫不躲闪地盯着我,我就忍不住欲火中烧。
    理智已经被代替,唯一想的就是立刻占有她。
    我不是没有预见到她受孕的可能,但是我可以控制不住自己。
    临幸完她之后,我并没有让太医给她开避孕药。
    但是,这样的“特殊待遇”太过明显,我担心她会觉察出异常。
    不希望她觉得自己在我心中有与众不同的地位,因为女人都容易“有恃无恐”。
    于是,我还是让太医给她开了“调经养血”的药冒充,她一直都没有发现。
    从这天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大家像心照不宣似的。
    她会定点送膳食过来,虽然从外面看不到我,但她还是会习惯性地往里面望两眼。
    而我也会默契地每晚点招她侍寝,顺便把膳盒拿回来还给她,方便她第二天送饭。
    我们像一对普通的夫妻。
    我再也没让她碰过“避孕药”,统统用补药代替。
    可这个傻瓜,一直被瞒在鼓里。
    本来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说不定她很快就会传出孕事,到时候她一定会央求我留下孩子,那我就装作“大发慈悲”,顺水推舟就行了。
    况且,殷寿就她一个女儿,大食以后早晚是她的,假若她对我没有二心,我也不一定要用战争的方式夺得大食的统治权。
    可是,意料之外的,椋羌突然出兵攻打大食。
    他们两国世代交好,我找不到他们相争的理由。
    不论是从哪个方面讲,椋羌这样的做法都是草率愚蠢的。
    但对天禹朝,这是绝佳的扩张机会。
    他们两国国力相当,打起来的结果一定是两败俱伤,那我就可以坐收渔利。
    虽然,我不否认我对她有特殊的情感,但涉及国家利益,我绝对不会手软。
    最初,我是想瞒住她,可从我安插在大食使臣身边的眼线回报,他去找过殷霜。
    我立马就火了,自从我被自己的亲兄弟背叛之后,我就发过誓,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如果有人再敢背叛我,我一定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也没有例外,我并不信任她。
    我当晚本不想去找她,但最后我还是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毕竟,我的密探只是看见他们见了面,并不代表她承诺帮助大食。
    结果,我一进门,就看见她合衣躺在床上,似乎是在有意等我。
    我不喜欢她这种贤惠,让我觉得压力。
    她依旧对我嘘寒问暖,也许是我心中有事,她的关心,在我眼里都变了质。
    她可能是感觉到我心情不好,明明有话要说,却又吞吞吐吐。
    我知道她要开口求我了,她到底还是倾向于她娘家,这让我心情更加恶劣!
    我和她大吵一架,明确表态不会帮助她。
    她苦苦哀求,却根本动摇不了我坚决的意志。
    我愤然离去前,看到她受伤害的样子。
    也许是当时太气愤,我漠视了她所有的痛苦。
    满心只想立刻同这个动机不纯的女人一刀两断。
    刚好在我和霜闹翻的空当,卓图把他的妹妹卓杏儿进献给我。
    说实话,卓杏儿的姿色不比她差,并且能歌善舞。
    我把卓杏儿作为她的代替品,成天把她带在身边,故意厚加打赏。
    当然,这有一部分是做戏给西夏看,而更多地是因为我心底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想用我宠幸卓杏儿的方式去让她痛苦。
    她每天还是会送饭来勤政殿,我让王能德转告她不用在这样做了。
    那次,我真是下决心要和她撇清关系。
    就连和她唯一的联系,我也斩断。
    那回,也是她最后一次送餐来。
    留下的膳食盒,我也没有再拿回去还她。
    原先我是想丢掉它的,可是想到,以后同她再也不会有交集,这可能是我有的唯一一件她的东西。
    心里挣扎了片刻,我还是命人洗干净它,把它放在重要的朝廷机密奏折和兵法书籍的正前方。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是我和她矛盾激化的关键点。
    殷寿飞鸽传书给她,要她去勤政殿偷看我关于他上书给我的奏章的批复。
    我从密探那里得到这个消息。
    我暗自决定,如果她没有听她父王的话,那就说明她站在我这一边,我可以不再把她当做大食人,而是我的女人。
    但如果她选择站在她父王这边,我对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结果,我和她父王之间,她选择了她父王。
    事实摆在眼前,于是,我固执地认定她之前所做一切的动机不纯。
    之所以突然转了性情,也只不过是她夺宠的手段。
    再一次的,我感到被人背叛的滋味。
    而这次,甚至比登基前的兵变更加令我愤怒。
    我抹灭了她所有的付出,一心只认为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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