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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还是忧郁·一夜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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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同*打招呼。

  眼镜兄从车里钻出来。

  “嘿!眼睛兄!”我喊道,我想说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兄弟!”他挥手。

  我们用语言以人类的方式打招呼。

  他进门,脸上立刻呈现出不敢相信眼前这三个人正同时处于同一画面的表情,但这种表情随即便又消失。

  “王子,苏州王子电脑公司总经理;许婷,上海婷美广告集团总经理……”我似乎受到了一种神秘力量的控制,不知不觉地就以这样的方式介绍起现在的他们来。

  “许总,你好。”还没等我介绍完,眼镜兄已经主动向许婷伸出了手。

  “你好,王总。”许婷很得体地和眼睛兄握手。

  “岂敢,岂敢,在许总面前。”

  “哪里,哪里,我们苏州分公司正好想和贵公司合作,帮贵公司策划广告呢。”

  ……

  两人的对话仿佛沿着既定的轨道,不断延伸下去,从合作谈到了目前的市场,从各自的规划谈到了当下股市的震荡……

  尽管把我和刘芸的家变得像个公司会议厅,但眼镜兄的到来毕竟稳定住了原本已经开始有些颤动、或许即将失衡的气场。

  刘芸开始收拾桌上的酒杯、碗筷,许婷看见后也停下与眼镜兄的交谈,开始一起帮忙收拾。

  “不用了,你不熟悉的。”刘芸阻止道。

  “没关系,好久没做过了,好想感受一下。”许婷把剩菜倒进一个碗里,等刘芸把碗筷拿到厨房,她又熟练地擦着桌子,擦过的地方留下光亮的痕迹。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的许婷同开法拉利的世界500强企业的总经理联系起来。

  “真看不出!你小子厉害啊!我不来的话,打算*?”望着厨房里两个女人的背影,眼镜兄调侃道。

  “一言难尽,但不是你说的那样。”话虽这样出口,可我的脑海中竟不可避免地跳出了那样的画面,那画面甚至相当细腻、无比生动。

  跨国财团的总经理,有文化责任的传承者,上海、苏州的高房价,深厚的文学底蕴,法拉利闪闪发光的标志,超凡的审美情趣,芳香诱人、充满野性的女人,温柔恬静、高雅脱俗的女人,评弹,昆曲,幸福,忧郁……在这个迅猛发展、高速丰富的现代社会,只玩3P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离别
相聚是偶然,离别是必然。

  人生中的境遇,每每如此。时间似乎早已为一切事情的发生埋下了陷阱,只等着你往里边跳。

  许婷和眼睛兄告别的时刻仿佛早已被时间确认。他们起身,眼镜兄拍了拍我的肩膀,许婷和刘芸的两只纤纤细手也握在了一起,许婷又以同样的姿势和我握手,她微笑着的眼睛里含着几丝遗憾与感伤,不,也许说是我心里希望她的眼睛里有几丝遗憾与感伤恐怕更为确切。

  我们互道“再见”,没有多余的语言,但这最简单的语言里却或许蕴涵着最深刻的意义。

  法拉利与“斜H”的引擎声几乎同时响起,先后开出巷子之后便分道扬镳。

  我复归于现实的存在。

  说实话,我很担心刘芸察觉出了什么,不是说女人的直觉是最灵的吗。

  然而令我庆幸是,我的刘芸并不是一般女人。我懂得她,她是艺术的女儿,她心无旁骛地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她所看到的、感觉到的都属于她自己的世界,而她的世界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单纯。我为自己这样一个俗物竟能进入到这样的世界而深感受宠若惊,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她和那个世界。

  回到书房,我放入CD,打开音响,音箱里流淌出了马克西姆的《new world》,音乐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和刘芸在这静静流淌却不无激情的音乐中*,我们又一次进入到了那个世界,那个美好、宁静、单纯的世界,在那里,有一个湛蓝得令人心碎的湖,只有我和刘芸两个人,在湖中尽情的游泳、嬉戏、最后融为一体……湖的旁边有一座小小的房子,房顶上的烟囱正袅袅地冒着炊烟,房子的旁边有几棵不知名的绿色的大树和小树,有几只鸟儿不时从树间飞向天空,我们的狗佗佗在树下傻傻地追着翩翩起舞的蝴蝶,屡败屡战……

  “你说能边*边画画吗?”我突发奇想地问。

  “你能边写作,我就能边画画。”刘芸微笑着说,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孩子气。

  “不如试试看吧,但你不可以在我身上搞彩绘哦。”

  “你的身材还不够呢?”她笑了起来,随即起身去隔壁画室,我则从旁边的书桌上拿下手提,开机,用WORD打开我一直在写的小说。

  刘芸拿着铅笔和那块最小的画板走进书房……

  ……

  我失败了,因为我无法摆出最合适的姿势,无法连续的打字,更加没有写作的思绪。刘芸却成功了,我狼狈的丑态被她用笔永远留了下来。

  “作为礼物,送给你。”她从画板上取下画纸,递给我。

  “画的我好猥琐啊。”

  “猥琐?我觉得很可爱啊。”

  “呵呵,管它猥琐还是可爱,我都会好好保存,这可是未来的名画家的绝版。”

  “那么,我的礼物呢?”

  ……

  我再次无言以对。我曾不止一次地深深提醒过自己要记得礼物,却又不止一次的忘记,我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我的心里如此地看重这件事,可为什么竟然会一次次的忘掉?内疚像一道巨大而强烈的闪电,仿佛一下子将我震裂,直至粉碎……

  “好了啦,知道你工作忙,我又不在你身边,而且是我临时决定搭许姐的便车回家的。如果让你来接我,我想你一定会记得的。”

  刘芸抱着我,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她温暖的头发、身体和语言让我的心变得很柔软……我搂紧了她,我知道,她是我唯一的拥有,我只能好好地珍惜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下个礼拜,我们去杭州玩吧?”

  “好。”

  到杭州我会送给刘芸最好的礼物,这句话我没说出来,我要让它在心壁间久久地回荡。 。 想看书来

沉沦
第二天,刘芸乘公司的班车去上海,我则再次投入到工作的日子。

  辛苦、疲劳却又充实的工作。

  工作中也有亮点,那便是我们新来的杨副校长,年轻,有激情,有干劲,会做人,不摆架子,干什么事都自己先带头,穿牛仔裤和运动鞋。他举手投足之间仍然有种纯真的气息。我觉得那便是我在现实社会应该学习的榜样,至少目前是这样。

  我总在追索自己这份工作的意义。为了养活自己?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学生?为了祖国和人民?为了全人类?……是的,为了养活自己。其他的呢?仿佛都是,又仿佛都不是。尽管自己的事业还不明朗,一部分学生正在堕落,祖国人民和全人类的界限正在模糊,但我仍然相信,我的工作能够传承一些优秀文化,能够引领一部分学生,能够为祖国、人民、全人类做出一丝丝贡献,承担一点点责任。自己的价值能够在这样的过程中偶尔得到一些确认,就像天上闪烁的繁星一样。

  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家,刘芸不在家,我也不想自己做饭,于是打电话叫外卖。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百威,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再把身体靠进柔软的沙发中,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有“金头脑”“钱爸爸”之称的台湾企业管理博士林伟贤的讲演,他正口若悬河地为大家揭示着“富中之富”的秘诀。我点燃一支红南京,自己为自己倒上一杯酒,边吞云吐雾边认真听这位个头小小的林博士的报告。听着听着,心里也不由得激动起来,觉得只要能找到正确的方法并为之不懈努力,我同样能拥有很多财富,至少能实现当前最起码的目标——在苏州拥有自己的房子。我将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加油!”我对自己说。

  不一会儿,外卖送到了,“三星”也凑热闹似的响起。我边付钱边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许婷的声音:

  “我在苏州。”

  我觉得真好笑,你在苏州干嘛向我通报呢?言下之意真是昭然若揭。

  我很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都绝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身体里的那股暗流,抑或可以说是那种力量却推着我不得不朝着某一个方向前进:

  “你在哪里?”

  “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

  “是在水一方大酒店啦。”

  我很清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然而我却不得不做什么,不得不不做什么。在一般的情况下,脑袋里的思想很清楚,心里的感觉很真切,但它们又会在瞬间被完全吞没,被那来自于身体之下汹涌的波涛吞没……在波涛退去之后,思想和感觉才会像海边的礁石一样重新浮出水面。

  “见面?”我问

  ……

  她并不回答。

  “见面。”我很无耻的自己确认。

  “我明天回上海。”

  其实很想让许婷开法拉利过来接我,却又觉得让邻居们看见不好。江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在背后议人长短,我可不喜欢听背后那些酸溜溜的话。

  “就过来。”我飞快扒完饭,但不知道为什么仍觉得饿,很饿,很饿。

  我坐在一台雪铁龙里,飞速地穿梭在夜色中……望着街上来来往往、有目的和无目的的人群与车流,深深感叹:人的欲望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无底洞,你越往里塞东西,它反而越空虚。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窒息
怀着紧张而兴奋的心情我坐在去在水一方酒店的车上。

  我石宇翔何德何能;竟有人如此的需要我、迷恋我。

  两人见面,许婷依旧风姿绰约,香水味迎面而来,令我产生颤栗的冲动。

  房间。我。许婷。

  这样的存在只能发生既定的故事。

  一切发生的如此顺利,如此单纯,兴奋与冲动淹没了所有的廉耻与理智。

  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实在是有些热,我拖去外套,我将享受一场盛宴……

  我开始拥抱许婷,她闭上眼睛……

  突然,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敲的力量很大、很猛。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

  “石宇翔。石宇翔。”那人边敲边喊。

  我极度紧张起来。我在这里,这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会有人知道呢,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呢?

  “找谁?”我朝门外问。

  “申宇翔。”

  “找错人了。”

  紧张感依旧无法消除,脸上也变得火热起来。

  “做贼心虚啊?你。”许婷笑道。

  “的确。”我实话实说。

  我继续既定的动作,抱她,吻她……她继续闭上眼睛。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谁?”我问。

  ……

  没有回答。

  “谁”

  依然无声。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我只好打开门。

  是刘芸。她望着我,满眼极度的鄙视与失望。我满头晕眩。

  我回头,许婷的眼里流露出胜利者的神色。

  “你早知道?”

  许婷并不予以回答。微笑。女人无比深刻的微笑,那微笑重重地割着我的心。我像一个无耻的小丑被罪有应得的暴露在阳光下……

  我无法再面对刘芸。她面无表情,既不发火,更不落泪。平静。令我窒息的平静。

  心痛。绞痛。刺痛。震痛。

  “呵呵,这样。”我自嘲的笑了一声,胸中一股热血不断上涌,喉咙一团涩味,顿时吐出一口血来,不省人事……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电视里,林博士仍在发表着热情洋溢的演说,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还留着之前抽剩的烟头,房间仍旧一片凌乱。一切仍以既定的方式存在着。心痛却也真实的存在着。绞痛。刺痛。震痛。痛充溢于整个胸腔,再流遍全身。

  我打开手机,并没有许婷的电话。我翻到许婷的电话,将其删去。

  门外响起门铃声,是送外卖的。我开口就骂:“怎么这么久?”

  “十五分钟叫久?”那送外卖的年轻人满脸的无辜。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的确只过去了十五分钟,不多不少。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起。

  是刘芸。平静的语调,问平淡的生活,聊平淡的工作。

  我忽然发现,这平静与平淡是多么得可贵,我不想失去它,更不能失去它。

  茶几上的啤酒瓶里还有3厘米百威,我抓起酒瓶,一饮而尽。

  我打开电脑,调出最喜欢看的几部A片,边看边*,一阵阵波涛汹涌之后,一切仍回归并融入夜幕下平静而广阔无垠的大海……

暴富
工作如挂钟上的时针与分针,除了不断重复的机械运动,看不到任何改变或即将改变的迹象,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疲劳像柔软的蛇一样缠绕住身体,一块块将其吞没。

  床是重生的涅盘,我天天在它的怀抱里醉生梦死。

  啤酒、A片、书籍、音乐与自己的小说是镇静剂,排遣着磅礴的欲望,填补着脆弱的空虚。刘芸偶尔的电话偶尔证实着我仍活于现时的世界:

  ……

  “后天下班,直接去杭州,还是先回来呢?”刘芸在电话那头问。

  “先回来吧,一起去。”

  “好的。”

  挂上电话,我才发现今天已经星期四了。

  我没*,直接仰倒在宽大而柔软的沙发上……

  星期五如期而至。

  阴郁的天气,严酷的学校,忙碌的同事、辛苦的学生,喧闹的教室。

  一切如常。

  下午连上三节课,累到虚脱。回到办公桌前,发现有六张表格要填……个人信息表、本月教学情况总结表、下月教学计划表、案例设计表、月考分析表、研究性学习计划表,还有三份通知……下周一要交市教育学会论文、明天教务处检查教案、下周一学校领导开始行政听课(推门课),一堆表格与通知中夹杂着两张请柬,我猛然想到卡里的钱不多了,明天又是交房租的日期。

  在学生人浪的浮沉中下班,在公车人墙的包围下回家。下车后便径直去中行取钱,用卡提出3000,查了下余额,钱竟然比上次多了2000多,打电话给刘芸,她说今天刚发的薪水,自己留了几百,剩下的全部存进卡里了。我不由得又是一阵阵心酸。“老公无能,老婆受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句话就常常在我心中回荡、撞击,飞溅着金属刺目的火花。

  从银行出来往家的方向走10米左右是一家彩票投注站。尽管靠买彩票改变命运的希望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我仍然百无聊赖的进去随便机选了一注,并鬼使神差般地要求工作人员把这同一注号码打20次,付完40元钱后,看也没看便把四张印满同一组号码的彩票塞入衬衣口袋。

  买完彩票,又去对面的“好又多”买了一箱百威,一包黄山铁观音。刘芸说碧螺春太苦,她喜欢黄山铁观音清爽的口感。

  忽然想到自己还没吃晚饭,于是后悔没先去吃东西再来买啤酒,现在抱着一箱啤酒去吃饭实在是极为不便。当然,若是有车,这一切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最终,饥饿感战胜了后悔感,我进到“好又多”旁的卖当劳点了一份板烧鸡腿堡套餐。当肉香四溢的混着沙拉味的汉堡进入到我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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