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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仙演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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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入了五庄观大殿中,见玄穹与玄竹,犹自跪在中央,其他四位弟子,在两边肃立。
镇元子让西王母坐了客位,自己坐了上位。大黧、少黧和青鸟立于西王母之后。
西王母朝六人仔细观瞧,越看越惊,目露异彩,忍不住说道:“咦!道友刚立万寿山时,还是孤身一人。现今为时不过数月,如何便有了这许多青年俊彦、洪荒奇葩?我平素行走洪荒,也算广有见识,如此上佳灵苗,却是一个也未曾见得。道友却在数月之间,便得了六位。莫非天道独厚于万寿山乎?”她惊讶与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却非是作假。
镇元子听了,心中忍不住也有些得意,暗道:“这是我从鸿蒙之中谋得,精心栽培数个元会,洪荒哪里能寻?”这般情由却不会对西王母言讲,只是笑道:“道友谬赞了!他们化生不久,心智不坚,却是休要捧杀了他们。这是我新收的六位小徒,准备传下万寿山一门的道统。”
西王母眼中放光,说道:“道友神通广大,道德高深,福缘深厚,令人既佩且羡。有这许多佳徒,万寿山发扬光大大,也不过是易如反掌耳!”
正是:
造化炼来虽有误,
放在洪荒却不差。
多是先天灵异种,
地仙门内六奇葩。
第六一章金母问话万寿山黄中现身五庄观
镇元子也对西王母道:“道友三位弟子,也是天姿不凡,却哪里差了?”说罢,转向六徒喝道:“还不快向金母见礼?”玄穹与玄竹乃从地上站起,与其他四人一起,朝西王母施礼道:“见过金母!”西王母不乐道:“令师在我三位弟子面前都能自称师伯,莫非我便称不得你们的师叔?”
镇元子大笑:“称得!称得!”六人因重新见礼道:“见过师叔!”西王母才转嗔为喜。
西王母先前见玄穹与玄竹跪倒于地,现在虽然立起,却是仍然脸有异色,眼有泪光,乃将手朝他们两一指,对镇元子问道:“道友这是为何?”
镇元子道:“有劳道友动问,乃是这两个弟子不听管束,私自下山,差点闯出大祸。道友来时,贫道正在加以教训!”
西王母略一思索,像是想起了什么,也不多问,只幽幽一叹道:“如今洪荒,却是是非之地,还是不要出去为好!”又朝玄穹与玄竹仔细看了看,对镇元子说道:“经历磨难,也是悟道之途。他二人虽是有错,道友也勿矫枉过正,只略施薄罚可也!”
镇元子其实怒气已平,因笑道:“道友求情,岂敢不从。”朝玄穹与玄竹喝道:“还不谢过师叔?”
玄穹与玄竹乃朝西王母拜道:“多谢师叔!”
镇元子喝道:“玄穹、玄竹,你二人过来跪下!”
二人依言又跪下,镇元子道:“你二人不听师命,私下洪荒,现在可知罪?”
二人叩首道:“弟子知罪!”
镇元子道:“既是知罪,罚你二人去那三尖石下面壁,静坐思过,百年之内,不许稍离半步。”
二人恭声应:“是!”
镇元子又喝道:“玄松,你也过来跪下!”
玄松也依言上前跪下,镇元子喝问道:“玄松,你可知罪乎?”
玄松猛听师傅喝问,没有心理准备,冷汗冒出,想了一想,却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何条,无奈之下,战兢兢答曰:“弟子不知!”
镇元子喝道:“你为我众弟子之首,将来要为我掌理山门,为师不在之时,门内大小事务,该由你来掌管。如今玄穹与玄竹下山,你身为大师兄,竟懵然无知,似此,以后如何统领众师弟师妹?如何为一门之长?今将你与玄穹玄竹同罚,往三尖石下面壁百年,你可心服?”
玄松俯首道:“弟子心服!”
镇元子将手一挥,道:“既如此,你三人便去罢!”三人因起身告退。
镇元子又对剩余的三位弟子道:“他三人前车之鉴,尔等谨记。同门之间,还须得相互关怀!”训弟子已毕,朝西王母歉然一笑道:“贫道教训弟子,冷落了贵客,恕罪!恕罪!”
西王母道:“道友对弟子要求严格,管教有方,我也正好学习一番。无罪!无罪!”她身后的三位弟子听了,互相对视一眼,齐齐一吐舌头,却仿佛是被镇元子的严厉手段吓到。
西王母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喝道:“丫头无礼,在师伯面前,还敢如此放肆!”三女没想到在西王母后面搞些小动作,她也能知道,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正正经经,肃容而立。
西王母对镇元子说道:“都是我平日对她们过于纵容,娇惯坏了,这才不知礼数。倒要令道友见笑了!”说毕,对三女喝道:“我与镇元子道友还有些要事要谈,你三人且先去殿外候着!”
镇元子便说道:“玄素、玄玉、玄云,且带他们三人去前院玩耍。”三人答应,带着西王母的三弟子去了。
殿内空空荡荡,顿时只剩下镇元子与西王母二人。
镇元子便问道:“不知道友此来,有何要事?”
西王母叹息一声,说道:“还不是与道友一般,要为着弟子奔忙!”问镇元子道:“道友观我那三位弟子,命数如何?”
镇元子想得一想,回道:“都是有福之相,将来成就不凡。”
西王母如释重负,喜道:“实不相瞒,她三人虽名为我弟子,化生之时,便跟随于我,实际便如我的儿女一般。今日能得道友金口玉言,便是贫道应劫,便也心安了。”
镇元子说道:“道友掌理群仙,累积功德,气运悠长,何出此不吉之言?”
西王母淡淡一笑道:“道友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太阳宫与紫府洲,已经势同水火。如今帝俊重回太阳宫,整束妖族,必定要谋紫府洲。前番羲和浴日,便为此故。我与东王公同受道祖符命,掌理群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大战一起,倾巢皆覆,焉有完卵?能不能度过此劫,也还是两说之间!”
镇元子略一迟疑,也斟词酌句说道:“道友言之有理。此时确实是大战便在眉睫之间,可怜又要生灵涂炭。”
西王母问道:“道友观东王公其人若何?”
镇元子想了一想,方开言道:“东王公性情和善,道德高深,也是有道之士。”
西王母笑道:“道友此言,倒也无差,只是尽说其长,未暴其短。以我观之,东王公慈而无威,仁而无勇,临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无有胆魄气量,只能为一有道高仙,不足以为群仙之主也。”
镇元子淡然一笑,道:“道友此言,毋乃太过?”东王公终是道祖钦命的群仙之主,镇元子在西王母面前,却也不好多说他的不是。
西王母又笑道:“过与不过,道友心中自知。如今大战不日便起,我也在此劫中。大战之前,却要先问过道友一句话,这才特此前来造访!”
镇元子道:“不知欲问何事?值得道友特意前来。”
西王母因肃容问道:“自道祖传道以来,东王公与西王母受命掌理群仙,可曾失德乎?”
镇元子思索一番,道:“不曾!”
西王母复问道:“既然未曾失德,该得殒身化劫灰乎?”
镇元子遽然一惊,说道:“此事当问鸿钧道祖,当问天道。道友问我,却有何用?”
西王母笑道:“道友深藏不露,瞒得过别人,须瞒不住东王公。他虽是至阳之气化生,也是东华之主,先天属木,如何不知道同类之中,已有灵长?当时又恰好天生异象,当应在道友身上无疑。如今,只怕道友多半已经证得圣道了罢。道祖已然合道,不出大事,不现洪荒,我岂能寻得?若是道友证圣,也为天道耳舌,先前之语,不问道友,却问谁去?”
镇元子听了,默然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垂眉闭目,仿佛要睡着一般。西王母见他如此,也不出言,在一旁耐心等待。
半饷,镇元子睁开双眼,缓缓言道:“道友掌理女仙,未曾失德,不该应劫,可得保有其身。”
此言虽然简短,但西王母欲问之事,其实都在话中。西王母得了镇元子此语,复仔细思索品味一番,方才喜道:“得道友一语,胜过千载修行。”其他却不再问。
镇元子见西王母知机,懂得进退,脸上虽无表情,心中却也暗暗点头。日后有一个好邻居,总也能少许多烦恼。
西王母解开了心中之事,却笑道:“道友也无须用一幅苦脸来对着我,须知我来问你一句话,也非白问,却也有一礼为酬。”说罢,现出净水钵盂,托在掌上,说道:“道友请看!”
镇元子嘴角一撇,说道:“此乃道祖亲赐之宝,自然是神妙非凡。道友莫非要以此为礼?我却是万万不敢接受。”
西王母笑道:“道友误会了,我的谢礼,非是这钵盂,却在这钵盂之中。”
镇元子乃拿眼朝钵盂之中看去,见得钵盂之中,有一株灵根,干作银灰,叶为金黄,却非是枯败之相,似是金铁铸就。树上有花,花上有“黄中”二字,皆三影,因在净水钵盂之内,仿佛在其他世界,却不知其高大几何。
镇元子陡然想起一件事物,不由面露惊容,说道:“这莫非便是那先天灵根黄中李乎?”
西王母赞道:“我此物从未现世,想不到道友却知其名,真不愧为灵根之主。此树正是黄中李,也是鸿蒙之中成就的先天灵根,开天之后落于我玉山之上,被我移植到昆仑仙岛之中。只因染了西方的先天庚金之气,才得如此样貌。此树万年一开花,万年一结果,再万年方得成熟,一共三万年,才能结九个果子。”
镇元子问道:“不知其果有何神效?”
西王母道:“其果食用之后,自然习得分身神通。此分身当然远远比不得三尸化身,却也甚有玄妙,乃是战斗之时的变通之法。修炼到极处,可以化出九个分身,每个分身都有自身的七、八成功力。若是分身被破,也无妨碍,只不过损了自身法力。耗些时日,将养回来,自然还能化出分身。”
镇元子听了,表面虽然如常,心中却惊骇不已,暗道:“这哪里只是战斗中的变通之法,分明是战斗的无上**!西方属金,主杀伐之气,果然有极品的先天庚金灵根。若论战斗实用,灵根之中无有能比也!”
正是:
劫里沉浮问死生,
圣人金口事竟成。
训徒自有规矩立,
献宝乃求结良朋。
第六二章金母赠灵根帝俊谋巫族
要知九个分身,意义非凡,可远比三头六臂、九头十八臂、二十四头十八臂厉害。再多头再多臂,终究都长在一个肩膀上,分又分不开,既嫌拥挤,样貌又不佳,而且也只是手多而已,实际上还是一个脑袋指挥,越是在修为高深的神仙之间争斗,作用越有限。可是九个分身作用就大了,最适合以少对多。即使是实力相若,对方来七八个也不怕,也能抵挡一番。若是个数相当,以一对一,那实际上就是群殴了,若都没有至宝,绝对是一战而胜,毫无悬念。
镇元子前世只听过黄中李之名,听说其“花开则三影,结实则九影,花、实上皆有‘黄中’二字”,对于功效,倒确实不知。
此时听了,虽然喜欢,只是岂能夺人所爱?便对西王母说道:“道友以此为礼,却是太过贵重,贫道不敢收下!”
西王母道:“道友无须客气,我既然送出,道友便有必收之理,请先听我一一讲来。我送道友此礼,虽也是为了感谢道友照拂之恩,却不仅仅如此,只是原因之一。其二,这先天灵根,乃是鸿蒙成就,须以混沌灵气培育。我那昆仑仙岛虽然也是福地,却也逐渐化为后天,混沌灵气越来越少了。如此宝贝,道友忍心其落入后天乎?久闻道友生养有术,喜爱收集灵根种植。万寿山又是先天福地,混沌灵气充裕,至今无有掉落后天之相,乃是此灵根的最佳归所。黄中李不归万寿山,尚能归于何处?其三,当今大战将起,我也在劫中,到时只怕昆仑仙岛,也不能免于战火。若是玉石俱焚,灵根遭劫,岂不可惜?还不如送与道友,也好使万世之后,众生仍知黄中李之名,不至使灵物湮没无闻。”
她这三个理由,确实都是实情,并无虚伪之词。镇元子闻言,想了一想,对此灵根也甚是喜爱,便不再推辞,对西王母说道:“道友既有此言,我若再行推辞,倒是不该了。只是此礼贵重,我终不能不回道友一礼。道友还请稍待!”说毕,起身去了后园之中。
少顷,镇元子回到殿中,掌中多了一颗莲子,对西王母道:“此物虽不是先天灵根,也是先天灵根所生之物,妙用不凡。道友拿去种植,自然能得一池莲藕,一座莲台。”他拿的这颗莲子,却是十五品青莲上的一颗莲子,还未种植下去,本当为弟子准备。西王母出如此大礼,他却是只能投桃报李,不好过于吝啬,因将此物相赠。此子若是开花,最多能成就十二品,与接引道人的莲台乃是同级,只是还需要经历一番打熬。
他这份回礼,比起黄中李来虽然略有不如,却也轻不到哪里去。西王母慧眼一观,便大概知了玄妙,却不接过,笑道:“道友岂不闻我方才所言?如今大战欲起,昆仑仙岛不安,此莲虽好,我又在何处种植?不如先待此劫过后,且看到时是何局面,再做道理。道友若是有心,不妨暂时为我保管,到了清净之时,我自会使人来取就是。”
镇元子便收了莲子,说道:“如此甚好!”
西王母见诸事已了,心情甚佳,只是也不好久留,便唤来三位弟子,向镇元子告辞。那三青鸟与玄素等人说了片刻,已经有了交情,犹自不舍。镇元子将西王母送到山门之外,方挥手而别。
不提镇元子到地书世界中去种植黄中李,且说太阳宫中,羲和浴日之后,帝俊与东王公定下三月之期,要邀群仙理论。其实帝俊他们一心扫平紫府洲,好削了东王公和西王母的尊号,去了眼中钉、肉中刺,然后方便成就王霸之业,却哪里有什么心思理论?
只是既然已有约定,终究不能反悔,还须寻个借口,才好行事。帝俊左右寻思,想起巫族,却正是一把好剑,可以借之杀向紫府洲。他念头一转,便叫了一个小妖,吩咐他如此如此,便让他前去出使巫族。
那小妖乃是白叶道人,当时妖巫联合攻龙族前,便曾出使巫族,立有大功。此次轻车熟路,轻易便见得了十二祖巫。
帝江见了他,依稀认得,讥讽道:“难道妖族又吃了什么败仗,要我们巫族前去救援吗?”
白叶道人说道:“妖族现在士气大盛,哪里有什么败仗?只不过是我妖族之主,想要邀巫族一起,共同报先前太阳宫之仇。”
帝江说道:“此事你不须多说,我也知晓。羲和浴日于东海,目标在紫府洲。帝俊是想要我巫族也去攻紫府洲吧!”
白叶道人道:“正是。此前妖巫二族攻太阳星时,东王公与西王母暗中使计,说动冥河老祖与雷泽大神与我们为敌,此仇不可不报。若妖巫两族再行联手,荡平紫府洲易如反掌。到时冥河老祖与雷泽大神,也难逃公道,如此岂不快哉?”
旁边祝融喝道:“快哉个屁!前次进攻龙族,我巫族独自作战,妖族可曾发一兵一卒相援?帝俊早想排除异己,独霸洪荒,此时只怕是忌惮我巫族,还要胜过紫府洲。想要把我巫族当剑使唤,哪里有那么容易?”
帝江止住祝融,向白叶道人问道:“你倒是说说,依帝俊之意,如何个联合法?”
白叶道人不敢隐瞒,想起帝俊嘱咐,如实说道:“浴日之时,我家主公与东王公定下了三月之期,言明三月之后,再行理论。在此之前,若是巫族去攻,紫府洲必无准备,可收奇效。到时妖族也随后出兵,荡平紫府洲不费吹灰之力!”
烛九阴问道:“如此说来,是要我巫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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