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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为小人后为君(高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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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本就是一惊一乍之人,此时见心上人受创,大为震惊,颤了喉咙尖叫一声,便是一跳而起。
  月月花容失色的强烈反应让纬很是满意,邪恶的手往她面前又探了探。
  只见月月如无头苍蝇,打着转四处找打火机和纸。打火机是有了,纸张在这深山老林却是罕物。最后顺藤摸瓜从垃圾袋里摸出那张魏一擦了鼻涕的纸巾。纬目瞪口呆的看着月月将那纸巾点燃,又将还没来得及湮灭的飞灰尽数抹在自己受伤的食指上,最后往那黑糊糊一团的伤口拍了拍,得意洋洋:“我家祖传的秘诀!怎么样!立马就止血了吧!”
  纬的小心脏默默抖了一抖,面上只得拍手称绝。邹将君走过来,抚了下颌,若有所思:“唔……原来小白痴的鼻涕还有止血的功效!”
  纬顿时泪流满面。
  邹将君准备的登山装备确实周到,食物也充足。他变戏法似的从一个个背包里拿出各色事物。有香肠,火腿,青蔬,果汁,猪牛肉,最后还有一瓶五粮液。肉是生的,魏一疑惑:“生肉怎么吃啊?”邹不答,只举止优雅的从另一个登山包里缓缓取出几斤钢碳,油盐酱醋,还有一个大烤架。几个女生目瞪口呆,望着这些少说三、四十斤的东西,问道:“刚才这个包谁背的?”
  邹将君从容不迫的指了指华容。
  华容又一阵呼呼哀哉,几欲绝倒。
  柴堆得差不多了,生火却是个难题。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在生火一事上都属废柴级别,强大如邹将君也不能幸免。火点上又灭,灭了再点,好不容易侥幸攒动了几颗火苗,大家的信心刚被点燃,一阵阴风扑面,火苗再次夭折。最后邹将君泰然自若的倒了小半瓶五粮液,大火才熊熊沸腾起来,并再没有夭折。
  山里阴冷,魏一本已将外套披上了,这时大火一烤,又热得脱了下去。邹将君直勾勾的盯着她妙曼的身子,顿觉火里飘出的浓郁的酒香也抵挡不住魏一清幽的少女体香。一阵心猿意马,就凑到魏一身边:“今晚和我睡。”
  魏一没料到他又来纠结这个问题,小嘴一撇,“不要。”
  邹将君说话行事向来磊落,即便是此类闺房密语,也绝不会耳语,声音不大,却刚好飘进每一个人的耳里。大家纷纷侧目,看着这两个人。女人发挥想象,男人发散淫念。
  魏一被大家看得很不好意思,只管默默的低头添柴。
  邹将君很是厚颜无耻,且善于以退为进,他道:“那这样,我们来比试一项体育运动。具体比什么由你定,仅管挑选你拿手的。若我赢了,你今天就得依我。若我输了,从今往后,我对你都不勉强。”
  赌注竟是自由。
  洋人大多浪漫,洋人裴多菲早有诗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意思就是说,若是得了自由,打一辈子光棍那也是恭喜发财可喜可贺的。浪漫如洋人都如此诠释了,充分说明自由的确是件很诱人的宝贝!
  魏一在心里默默思索了一番,猛然发现自己竟没什么特长。踌躇不定,只得向寝室三姐妹求助。正巧见那几个妖孽凑一块开盘下注,全部都赌魏一赢。
  月月说:“一一加油!你输了顶破天也就牺牲一晚上,赢了却是得一辈子的好!这么便宜的事,就选你最擅长的运动!一定能赢!”
  茹茹说:“一一,我可是倾家荡产赌你赢啊!别让我这穷人再经历一次破产!”
  婷婷为人实诚,见不得人说胡话,这时不得不站出来,指了茹茹,道出实情:“你这个无产阶级!下注的钱都在我这儿借的!”
  邹将君缓步走过去,从手腕处取下他那块劳力士,神态自若的压了自己赢。
  价值不菲的名贵手表几近刺瞎了在场各位的眼,在大家的拥簇下,魏一想到刚才捡柴时发现不远处就有一片天然碧湖,顿了顿,颇矜持的说:“钓鱼也算休闲运动吧?”
  大家纷纷叫嚷,说当然算。
  邹将君耐心不够,对钓鱼没兴趣,故没什么经验,此番紧皱了好一会儿眉头。但随即想到对手乃弱小女子,手无缚鸡,便丝毫不怵,一副胜券在握的自负样,笑得十分潇洒:“可以。”
  魏一环视四周:“可惜没有鱼具啊。”
  邹将君不慌不忙,又从华容的背包里变出两杆价格不少重量也不少的鱼竿。华容大怒,嚎道:“姓邹的你到底在我包里塞了多少东西!”
  邹将君说:“替令尊锻炼你。”
  华容扑腾着欲上前与邹撕扯,被众人拦下。只得指着邹将君愤然道:“我赢了你的劳力士去!”,此后又骂骂咧咧一番这才作罢。 
  
  4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欢乐啊……笑一笑十年少 
笑了您说话啊您呐~~~




35

35、诡异的鱼 。。。 
 
 
  那是半山腰上的一汪深潭,面积不大,但狭长,一眼过去被悬崖峭壁挡了半截,勉强算个“一望无尽”。
  一望无尽的山间湖边,夕阳似锦,碧波粼粼,林中微风轻拨,疑有半仙隐此。就算水里没鱼,倒是欣赏了一番好精致。
  魏一望着清不见底的水,问:“一小时候后,要是我们都没钓到鱼,怎么算?”
  邹将君在气度上倒是豪气干云,不假思索的说:“算你赢。”
  魏一微微一笑,在泥土里找了几跟蚯蚓,挂在钩上,抛线的动作一派潇洒,水到渠成,然后俨然坐正,只等鱼前来享用。
  邹将君怎么都想不到魏一竟真的对钓鱼很拿手。
  魏一小时候,邻居家有位酷爱钓鱼的大爷,见魏一生性好静,很是喜欢,每每垂钓都带了魏一一块儿,魏一耳濡目染,自是得了三分真传。
  邹将君见魏一不慌不忙的模样,知道遇上了熟手。强装镇定,淡淡的问:“你这钓的什么鱼?”
  魏一答:“鲫鱼。”
  茹茹发散思维做得不错,立即将鱼联想到餐桌上,说:“鲫鱼好小啊!刺又多!不好吃!”
  邹将君本不识得鲫鱼,在心中将二人的话掂量一番,再深深思索一番,开口问旁人:“那什么鱼大?”
  茹茹抢答:“当然是草鱼!最大的能长几十斤呢!”
  邹将君喜上眉梢,又问:“草鱼吃什么?”
  大家带了鄙夷,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吃草了!”
  邹将君便跃跃欲试,四下巡视一番,在脚边胡乱拔了些无名杂草,乱挽于鱼钩上,展臂一挥,鱼钩在空中划了道完美的弧线,竟落得比魏一更远,没入碧潭的中心地带。
  邹将君望了魏一一眼,挑了一道浓眉,甚是得意。他紧握鱼竿,只觉得自己亲手作的饵,当然是香甜可口,草鱼必定争先恐后围剿之。
  十分钟功夫,魏一不声不响的提起鱼竿,利索的向上一抖,一尾鲜鱼,巴掌大小,紧咬着鱼钩活蹦乱跳的被拉出水面。魏一生性谦逊,从没想过一辨雌雄后要打压对方,只是捉着鱼,开心的说:“这里果然有鱼的。”
  而邹将君那边除了细风吹吹,水纹荡荡,浮标是纹丝不动。
  大家都拍手叫好。只有邹将君黑着脸,沉默不言。
  垂钓是项修身养性的运动,几个年轻人除了魏一,哪个是静得下来的主?
  于是在一旁活蹦乱跳嬉戏开来。
  月月坐在水边,脱了鞋袜将脚浸泡在潭里。冰凉的水激得她起了一背鸡皮疙瘩,叠声嚷:“好舒服哇好舒服!大家都来洗脚!”
  剩余六人,都赌的是魏一赢,见魏一钓上一条,已经稳超胜券,有肆无恐,纷纷脱了鞋袜在边上捣乱,将水弄得哗哗的响。
  邹将君剑眉倒立,冷声道:“吓跑了我的鱼!”
  纬嘻嘻一笑,说:“人一一都没说话呢,您这就怕了?”
  “哼!”邹将君轻哼一声,黑着个脸,不再说话。
  其实月月也颇有两分姿色,但在邹将君眼里,她站在魏一身边,却是云泥之别。
  月月靠在纬身边,望着水纹,觉得有些晃神,突然福至心灵,就嗲声嗲气的问了那个千百年来狗血得人神共愤却令无数少男少女为之折腰,乐此不疲的问题:“纬,要是我和你妈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哪一个?”
  这是纬最喜爱回答的问题,他大言不惭,不假思索就说了个完美的答案:“当然是你!”
  月月忍住心花不要怒放得太过明显,教导他:“要先救长辈的!”
  本是人家小儿女闺房俏皮话,旁人是不便插言的。但安阳实在看不下去了,冒了句:“她妈妈年轻时是国家花样游泳队的主力成员。”
  月月追着纬一通好打,纬又追着安阳一通拳打脚踢,邹将君的脸色略暗。
  茹茹也想过过狗血问题的瘾,她用手肘撞了撞同样一脸憧憬的婷婷,却没勇气把自己和伟大的妈妈摆放在一起,于是偷梁换柱篡改了题目:“要是我掉下去了,你来不来救我。”
  婷婷瞟了一眼丰盈的茹茹,如实说:“我正在想,如果我掉下去了,就让魏一把你丢下来,给我当救生圈……啊,别打别打!我不是说你胖啊!话说每一个臀胸错位的女孩都是上辈子吃错减肥药的天使呀!啊,我真的不是说你胖啊!话说大一不减肥大二徒伤悲……”
  然后婷婷和茹茹也加入了追打游戏,四处更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尖叫欢笑此起彼伏,直冲云霄,惊了树上几只栖息的鸦雀,扑腾了翅膀高飞而去。
  邹将君心烦意乱,脸色就更难看了。
  转眼一小时就要到,魏一钓起了两条小鲫鱼。
  邹将君眼看要输,暗忖:小白痴妙手做的料理连我都喜欢,更何况鱼了。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心下倒坦然几分,又想魏一这个人鱼皆爱的姑娘是自己老婆,脸上竟浮现起一股自豪。
  邹将君刚开始放不下脸面,不屑去跟魏一学习,此时心态淡定了,就认真观察起她的举措来。见魏一时不时的将线收回,看看饵还在不在,放得端不端。心里琢磨着,原来自己钓不上鱼的问题是出在这里。于是神态自若的收回线,也依葫芦画瓢,在一堆湿答答的杂草上装模作样鼓捣一番。
  然后又是对碧潭中央抡臂一抛,却没了初时的运气。用力过猛,被风一带,反不得力,连钩带线的扔进了旁边浅处的水草里。邹将君使了使劲,一拉一拽间鱼钩挂在茂密结实的水草上,缠得更加密实。
  邹将君急得满头大汗,暴脾气上来,索性丢了鱼杆,双手抓住线使劲扯。
  大家笑得打跌,魏一也一脸好笑的看着这个粗人,劝道:“轻点,别把鱼线扯断了。”
  纬几个人围了上去,嬉笑着劝降:“胳膊拧不过大腿,服个软就完事儿了!”
  邹将君被这群吃里扒外的败类戳中软肋,很不厌烦,更是一言不发,绞尽脑汁跟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细线较劲,舍不得轻言放弃。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时,邹将君锲而不舍的鼓捣,竟缓缓将线从水草里提了上来。随着他慢慢收线,一个破网挂在鱼钩上,浮出水面。
  大家纷纷讥笑,说邹将君也不尽是劳而无获的,还钓到一破网。
  但随着那破网渐拉渐近,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那破网里,竟装着无数白花花的鱼!大约有十来斤,各色种类都有,大小不一,大鱼都已死去,翻着眼睛,露出白肚皮,境况何其壮哉!小鱼虾还零星有几只存活的,也已饿得半死不活有气无力,被拖到岸边草地上,时不时还能展腰蹦跶一下。
  冷场半晌,大家都反映不过来,瞪着邹将君“钓”上来的鱼,觉得似在梦里。
  邹将君果然厚颜无耻,像是此网是他早日埋伏下,因此他早知有此一遭似的,不高呼胜利,也不妄自菲薄,他一脸镇定的收回鱼竿,心安理得一派自在。
  邹将君面不改色的用两个指尖捻了三尾活鱼,放在自己的水桶里,无辜的对魏一耸耸肩:“三比二,险胜。”
  大家反映过来,合计着这应该是哪位山农撒网留下的,都觉得邹将君这是胜之不武,却无从驳斥。因为连网带鱼,确是他一起“钓”上来的。
  打道回营,邹将君大步流星走在前面,身后跟着输得倾家荡产垂头丧气的一干人等。再无来时的雀跃鲜活。
  开始做饭。
  除了邹将君钓的那些诡异的鱼没人问津外,魏一钓的鱼还是新鲜讨喜的。大家纷纷嚷嚷着要吃鱼。
  魏一心灵手巧,将两条鲫鱼放清水里拾掇拾掇,洗净去脏,烤了一条,熬了一条。本来谁都不信大小姐魏一会作料理,都怀着怀疑的心,挣扎着,试探着。第一个宽心吃“螃蟹”的人自然是邹将君。
  大家见邹将君以身试毒,心下安息,纷纷品尝。一尝一下,大呼妙哉。潭水清澈无污,养出的鱼鲜活精干,不比城市里吃的鱼是饲料催肥。此时虽调料不全,胜在绿色天然,只需几粒盐巴,鱼肉自是甘美无比。烤鱼好吃,不想平时大家都不喜爱的鲫鱼汤从她手下过了过,也变得鲜美无比,熬得乳白乳白,肉香扑鼻,却毫无腥味。
  奈何僧多粥少,一桌的美餐却是两条小鱼最为走俏。
  两条可怜巴巴的小鱼儿经不起八人的大快朵颐,很快就剩了鱼骨头。于是大家又要求魏一做其他食物,魏一每烤出一样,都是被这群狼一抢而空。她却一口未尝,微笑着为每个人服务,很是周到。四周竹林遍野,魏一还带了两个男士去砍了几根歪瓜裂枣的竹,选中间最为粗壮那段,削成几截,盛了米粒和清水,用裹了泥巴的芭蕉叶堵上,丢进火里。问她做的什么,答曰,米饭。几个都是北方或国外长大的人,都米饭不大感冒,皆表示不吃。魏一但笑不语。
  只有邹将君对未婚妻做的一切事物都兴致盎然。
  不过多时,魏一将竹筒子从火堆里掏出来,开启,顿觉米香四溢。用勺子挖一口来尝,果然与平日里吃的不同,饭粒颗颗饱满甜糯,更有竹香浓郁喷鼻,泥土芬芳浸喉,是谓竹筒饭,实是妙不可言。
  魏一做的每道事物几乎都是一扫而光。
  几个男人纷纷对魏一刮目相看,大肆赞美她的蕙质兰心,道娶妻当如是。魏一面对称赞,也不知说什么好,只默默的翻烤其他食材,默默添柴加碳。邹将君自觉心上人被赞美,好似夸到了自个儿身上,心里美滋滋,看魏一的眼神越发喜爱。
  佳肴岂能不配美酒?纬将那瓶五粮液打开,分别与每位男士斟上。浓香型的美酒果然香气四溢,怕是山顶的半仙道人嗅了,也要闻香赶来。本来他们是不劝女人喝酒的,此情此景,若不喝些酒,岂不浪费。于是纬抬了抬手中的酒:“几位姑娘们要来点酒吗?”
  月月眨巴眨巴眼睛,似想到诸如酒后乱性一说词,就没好意思说要。除了老大月月,就数茹茹最为豪放,她笑着叹:“酒是好酒,可惜我们喝不惯白酒!要是有其他酒就好了!”
  邹将君抬头说:“有啤酒。”
  寝室三姐妹雀跃:“哪?”
  邹将君就去华容的背包里翻,果然找到七八瓶罐装燕京。
  华容都懒得跟他至气了,只当做不知。
  于是又是一阵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朗月皎皎,星罗棋布。世外桃源,露淡水浅。肉美磕牙,酒香饶舌。佳酿良人,半醉半仙。如此逍遥快活之景,只怕当神仙也不过如此。
  喝得七七八八时,华容为了应景就要开始吟诗写赋,前言不搭后语一阵东拼西凑,作出来的玩意儿他自己还很是满意。
  华容红着眼吟道:“红尘旧事不堪回首/书寄清风明月中/明月只顾自怜艾/清风下酒愁更愁/三更已过苦无眠/晓寒还冻美人手/破窗细数相思眷念/怀春年少才有/镜中眸婉朱颜未旧/问君为何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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