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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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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我保证你的安全,龚美娟说。

  你不怕我这个坏人吗,我说。

  不怕,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她笑着说。

  为什么呢?

  直觉,龚美娟说。

  我心想最危险的地方有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决定跟她走。

  你住这吗,我问。

  不住这儿,我们单位是在这个广场搞一个活动,就是那个,她手指了指,精品文化进社区,你等一下,我去开车。

  她开着一辆红色丰田来到我面前,上了车,我细细看了看她。她的头发上挽着白色的发带,白色绣花上衣,薄薄的棉麻布裙,脚上穿着肉色短丝袜,脚踝上拴着细细的红绳子,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似乎是从她白皙的脖颈上散发出来的。车一路飞奔着,她放的乐曲很动听,她说,这是美国作曲家韦伯的《剧院幽灵》的曲子,这首曲子很有意思,如果你在心情忧郁的时候听,它会让你心情舒畅些,如果你在心情好的时候听,它会让你慢慢安静下来。  

  她带我来到了海边的一个别墅,她说,这个房子不是我老公的,是我父亲给我留下来的。我平时不住这个地方,有好朋友来,我才带她们过来玩。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和用的东西。在这里,你随便吧,就当是自己的家。

  龚美娟走后,我觉得这几日过得真是狼狈不堪,被人追杀,家门也被砸了,在高楼上,差点被人用撬棍捅下去,一路猛跑,遇到舒淇,在我的眼皮底下,舒淇被人残害,接着我又被人追进了女厕所,还好,遇到了龚美娟。不过,我现在自己心有不安,她会不会喊人来抓我呢?

  想想该给乔海艺打个电话了。

  你在哪了,乔海艺说,你怎么换手机号也不通知我呢,我都急死了,你现在安全吗?

  感觉还算安全,我说。

  你来我这吧,乔海艺说。

  去你哪,估计你就没安全了,我说,躲一躲再说吧。

  还有,正品,你如果觉得没有安全,你就投案自首吧,进了局里,我会保护你的。

  这可不是好的选择,那个姓郭的公安局也有人,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整我呢,等你来救我,我已经被严刑拷打得半死了。我觉得没地方去,我就去找秦总,我可是为他卖命的。

  那好吧,你千万要注意安全,乔海艺说。

  你担心我吗?我问。

  那还用说,这两天没有你的消息,我晚上都睡不好觉。

  好吧,等我活着回去,你可要好好疼疼我啊,我说。

  好,等你回来我们一起跳摇摆舞,乔海艺说。

  龚美娟回来了,买了一大堆东西。晚上的饭菜是她做的。

  怎么样,好吃吧,我可是很久没有给男人做饭了,龚美娟说。

  好吃。我心想,或许人有多大的苦,就能享多大的福。

  晚上,我不走了,龚美娟说。

  这是你的家啊,我笑了。

  不走,是想保护你,龚美娟说。

  听她说我这话,我沉默了,感觉心里有些难受,她被人*的时候,我蹲在一边,袖手旁观。

  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龚美娟问。

49 车牌线索
你很漂亮,我说。

  说说你为什么被追杀? 

  被人误会,我说。

  那你就和他们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吗?龚美娟说。

  要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也想和他们解释,好,还没等我张开嘴巴,子弹就爆头了。

  没听明白,龚美娟说。

  就是说,我说话的速度要比子弹快,并且听着的人,还能相信你说的,才有可能活着。

  还是听不明白?

  打个比方说吧,我是杀人嫌疑犯,被警察抓住了,然后我就给他们解释说我没有杀人,但警察不这样认为,就给我严刑拷打,不说就被他们给打死了,我就说了,当然按照他们的想法说了。

  没那么夸张吧?龚美娟说。

  从前我们国家是这样,上面说向左转,那么你就要向左转,凡是向右转的不是被关押,就是被枪毙。而有的人也挺冤枉的,口令也听得很清楚,到转的时候,没分清自己的左右,也像右转了,枪毙了。总之,就是说你不能表达和他们不同的观点。

  说跑题了吧,跑了还挺远的,龚美娟说。

  跑题了?

  我是问你怎么被人追杀的,你却说什么向右转,还稍息立正呢,你能说说具体点的事情吗。

  具体的事情,我慢慢给你说,你老公在忙什么?我岔开话题。

  他的一个干儿子被人杀了,他在找警察抓人呢。

  怎么被杀的?我问。

  在工地上,有一伙人,把他逼在了楼上,他自己躲在阳台边上,被一个人推了下去,你说说这个人怎么这么残忍呢?

  不会吧,你说的就像电影里的一样。

  是的,楼下有人都看到了,警察也认定是他杀,龚美娟说。

  我无语了。我觉得自己越陷越深了,现在就是一个被通缉的杀人嫌疑犯。

  你说说这个人为什么要杀他呢?如果是你,你会这样推他下去吗?龚美娟问。

  如果是我,我和他无冤无仇,我肯定不会推他的,如果他和我有杀父夺妻之仇,这个要考虑一下,杀父之仇的话,推他下去的可能是有的,夺妻这个,看他怎么夺了,如果我老婆是情愿的,是半推半就的,那杀了他,我自己就更亏了。

  什么是半推半就的?龚美娟笑了。

  这个我也不懂,我笑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老公对你好吗? 

  不好,龚美娟说,他一个月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 

  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啊?

  有,还不止有一个,龚美娟说,人多多少少都是会变的,我没想到他就是一个变色龙,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从前对你应该不错吧?我问。

  是的,我们结婚的时候感情一直很好,我们家对他帮助很大。20多年前,他就是一个穷小子,他的父亲出工伤一条腿残疾了,一家人靠她的母亲白天黑夜的给人家缝纫衣服来维持生活。他中学没上完就辍学在外面打工,后来做生意,开始倒弄煤炭,又办学校。赚了钱后,他买了一辆面包车。那时候私人有车的还不多。我记得买车的时候,他把亲戚朋友都请来了,然后一个个拉着在二环路上兜风。

  那时候那他对我百依百顺,他买的面包车车牌号的数字还是我的生日,他是专门找人办的。

  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我问。

  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随便一问,你不用回答的。

  7月6日,龚美娟说。

  我听后头皮一麻,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那个车牌号的最后两位数是76吗?我问。

  是呀,前面的记不住了,龚美娟说,后来那车卖了。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我心想,怎么这么巧呢,在看守所里,阿贵那天夜里看到的车牌号难道就是龚美娟他们的这个车。如果是他们的车,那么她的丈夫郭易刚就有*杀人的嫌疑。

  那车卖给谁了,我问。

  卖给谁我不清楚,但当时买车的时候,那车还没开到一年呢,当时我问他,他说卖给一个朋友,赚了5000多块钱。后来没多久,他就买了一辆桑塔纳轿车,龚美娟说。

  那个车牌号最后两位也是76吗?我说。

  不是的,那个车牌号后面是两个8。 

  你没问怎么不用你的生日数字呢?

  我还真问过,他说什么我记不清楚了,好像是那个数字被别的车用了吧,龚美娟说,你怎么对这个车感兴趣呢?

  没有,谁便问问,我说。

  你是不是还有话对我说的,龚美娟的眼神忽然严肃了起来。

  没什么话要说呀,我说。

  要不要我提醒你,那天晚上,你点了一根蜡烛。

50 高跟鞋在椅子上
我点了蜡烛?我说。

  别装了把,就是那天你们*我的那个晚上。

  她果然认出了我。我沉默着。

  是那盏烛火让我看清楚了你,还有你的声音,我现在还能记得你说话时的腔调,你在女厕所里的时候,我就认出了你。

  我错了,我说。

  是的,你错了,你应该也来*我,龚美娟说。

  我不会的,我说。

  我躺在地上的时候在想,这个坐蜡烛旁边的男人为什么不来*我呢?

  什么意思?我问 

  这才像个男人,龚美娟说。

  我有点糊涂了,我说。

  在这个事情之前,我对男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连狗都不如。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呢?我说。

  你别打断我,遇到*那起事情后,遇到了你,又让我对男人有了一丝幻想,龚美娟说。

  是吗,我有那么大的魅力,我说。

  你是一个很奇怪的男人,看上去是一个普通人,但你的身上有一种什么呢,我也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就像被饿了几天,忽然发现了一块夹心巧克力饼干,龚美娟说。

  你想吃我啊,我笑了,不过,你有点高看我了,我就是一个平常的人,我没有多大的志向,我就想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这样说吧,就想和一个女人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就只要一个女人,我说。

  男人好色,男人都见异思迁,龚美娟说。

  把那个“都”去掉吧,我说。

  男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吗?

  错了,是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我说。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不是,石榴裙下死,才是真*,我说。

  好吧,我这里还真有石榴裙,等会我穿给你看看。

  别穿,我受不了那个刺激,要穿等以后再穿,我说。

  为什么?龚美娟问。

  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办完,是帮一个女孩子的,我说。

  是谁让你连*鬼都不原意做了? 

  是阎王爷那边有个女鬼委托我办点事情,你想想,我事情还没办好就过去了,那个女鬼还不掐死我,这连鬼都做不成了。

  你现在是不是被人追杀的脑子短路了,龚美娟说。

  是的,经常短路,我说。

  男人看上去很威风,其实内心都很怯懦,龚美娟说,你也不例外吧。

  是的,我很怯懦,有时候也很自私,还有他们*你的这个事情我很内疚。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似乎那天我可以阻止他们的,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再去阻拦。你知道吗,我曾砸过酒吧,和四个男人拼命,救了一个女孩。或许是从内心感觉你那个老公不是什么好人,觉得你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你看你的男人都这样了,你还跟着他。

  那天是你看到那个姓郭得开房和女模特做那个事情吗?龚美娟问。

  是的,他下楼后,我推门进去,我真得都不敢相信,一个男人陪老婆吃饭,抽空还要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我说。

  他就是个畜牲,龚美娟眼泪掉了下来。

  现在想想,我都觉得你很丢人,反而你被人*并不是件很丢人的事情,我不依不饶地说。

  你告诉我,现在的男人还有好的吗?龚美娟说。

  我应该算是一个吧,我小声说。

  龚美娟擦了擦眼泪,说,谁知道呢?只是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善良。

  要看到你现在是这样的女人,那天,我拼死也要保护你,我说。

  这也许是报应,龚美娟说。

  什么报应? 

  从前,一个男人*了一个女孩,现在呢,这个男人的女儿也被人*了,龚美娟说。

  你说的是你父亲?

  是的。

  在哪里?我问。

  在我家里,龚美娟说。

  最后那个女孩跳河吧?我问。

  什么跳河了,这个女的现在混得很好,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谁啊?我认识吗,我问。

  你可能不认识,她的名字,还真不能对你说。

  你看到你父亲*了那个女孩?我问。

  是的,我那天回家的时候,开了门就感觉不对劲,龚美娟说。

  那天下着雨,门里放着的一把女式的红雨伞,不是我们家的,客厅中间的地上有一只黑色的高跟鞋,而另一只高跟鞋在椅子上,我就听到卧室里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我吓得直接跑进自己的房间里,那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心里害怕。

  过了一会,卧室的门开了,我们就听到他们说话,那个女孩说,你把我*了,我要告你去。我爸爸就没吭声。女孩还是说,要告我爸爸。我就听爸爸说,这事发生在我家里,你要说*的话,有点勉强了吧。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那个女孩为什么去你家里呢?我问。

  我爸爸那时候是大学里的副院长,她是我爸爸的学生,女孩我认识,那时候她上大三,是我们下面一个县城里的,以前也来过我们家,她挺喜欢我的,我过生日的时候,她还给我送了两只红蓝铅笔。

  那个女孩告你爸爸了吗?

  没有,女孩选择了沉默,龚美娟说,那时候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对她的名声不好。我父亲对她说过,等她毕业分配的时候,给她找个好工作。

  吃饭的时候,我问爸爸额头上怎么有两道伤痕,爸爸说是树枝划伤的。我在想要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妈妈,那时候,我妈妈在乡下照顾生病的奶奶。

  那你告诉你母亲了吗?我问。

  我打算要告诉妈妈的,但那个女孩又来家里了,龚美娟说。

  又来了?

  是的。我妈妈也在家。龚美娟说。

  来干什么呢?

  来我们家吃饭,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她给我买了一个白色的丝巾,挺漂亮的,后来我觉得那个丝巾肯定是我爸给的钱买的。

  你这么容易被贿赂?

  也不是,自己也给自己做思想斗争,如果告诉妈妈,妈妈会不会自杀呢,因为那时候,我听说过有女人为这种事想不开自杀的。 

  你妈妈看不出来吗?我问。

  我妈妈就是被蒙在鼓里,那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龚美娟说,那天家里的收音机正放着一个歌曲,那首歌,我在学校的合唱团里经常唱。

  什么歌?我问。

  二十年后再相会,龚美娟说。

  这个听上去有点熟悉啊,我说。

  我给你唱唱吧,我一唱你就知道了,说完龚美娟小声唱着:

  来不及等待来不及沉醉 

  噢来不及沉醉 

  年轻的心迎着太阳 

  一同把那希望去追 

  我们和心愿心愿再一次约会 

  让光阴见证让岁月体会 

  我们是否无怨无悔 

  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 

  那时的山噢那时的水 

  那时祖国一定很美 

  但愿到那时我们再相会 

  那时的春噢那时的秋 

  那时硕果令人心醉 

  
  龚美娟唱到最后流泪了。这个歌真好听啊,我说。

  龚美娟用纸巾擦去眼泪说,那天放着个曲子的时候,他们都跟着唱,我爸爸唱,那个女孩唱,我妈妈唱的时候还搂着那个女孩,但我当时怎么也唱不出来,他们还一再让我唱,我就紧闭着嘴唇不出声,就像玻璃缸里张着嘴的小金鱼。后来在合唱团唱这个歌的时候,我也是只张着嘴巴,不出声。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居然唱出来了?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了,歌词一点都没忘。

  我沉默着。

  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还在想你唱的这首歌,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那时的山,那时的水,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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