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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首发:潇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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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基因突变男!!!!!
我,被他逮得正着!
可敬的白衣天使,不,可恶的白衣恶魔举着手术刀向我靠近,我甚至可以想象出他口罩下没剃干净的菜牙是如何狞笑。
他一步步地走向我。。。。。。。。
我好想坐起来一拳把他揍扁,伸个懒腰,施展一下筋骨,偏生全身都捆得像米棕子似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算你狠!基因突变男,想变卖我的器官就算了!还不打麻醉药!!!我诅咒你生小孩没屁,眼!!!
苍天做证,关二爷听令,于小晴在此立誓,只要你实现我的愿望,回去老娘立马带三百小弟到庙里给你烧高香,包你的香火比菩萨还旺盛!
誓刚发完,我立马就后悔了,因为这诅咒对现在的形势一点帮助也没有。
白衣恶魔漠视我的挣扎,走到床边,抬起我一根手指头,用手术刀用力一割——
鲜血立即从伤口涌出。
他不慌不忙地抽出一根管子随便吸了点,滴入一个透明的瓶子。大约半瓶,才收手,放开我的指头。随后,端着小瓶子走到基因突变男身前,态度来个360度大转弯。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根银针,在酒精灯下再三消毒,才拿起在基因突变男的食指也扎了下,滴了还不够两滴血,就赶紧用棉花帮基因突变男塞住刚扎下的针孔。
原来是基因突变男在找器官。什么年代,还靠滴血来看配不配对。
白衣恶魔封上装血的瓶口摇了摇。不到一分钟,“嘭”,的一声,那小玻璃瓶居然爆炸了,里面装的血液在空中宛如天女散花般一落,又奇迹地自动纠结揉成一团,由红变紫,最后变成一朵紫色蔷薇,明明不是真的,却每一片都带着雨滴,仿佛是伊甸园中至纯的天物一般,随着瓣上雨滴的掉下,紫色的蔷薇慢慢淡去,悄然消失。
我楞了。
啥,变魔术?
一直顶着冰山脸的基因突变男见此,浓眉亦是一皱,向我看来,冰蓝色的眸子在我身上肆意游弋,仿佛身上的衣服已经瞬间被他扒光了般。
惹人憎厌的目光,像嫖客选鸡一样!
过了许久,他朝白衣恶魔摆了摆手。
白衣恶魔得令,朝他一鞠了躬,掌心的手术刀一飞,寒光一闪,旋转地,挑断了捆我的绳索。
重获自由的我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先把身上的管子通通抽出,跳下床,拿掉嘴里的破布,双脚跨出进可攻退可守的前后姿势,操起床边的手术刀往基因突变男一指:“妈的,你想怎么样。。。。。。。。”
不要鄙视我此刻的急躁,我是出来混的,不是变态,更不是宇宙小超人。任何人碰到不可思议的事都会以尖叫宣泄,我只是把尖叫以混混的方式包装成怒吼而已。
之前的一次交锋,历历在目,心底原存对这男人的凉意加上眼前诡异的鲜血结合,久经沙场的我亦不禁心底发毛。
看到我不雅的姿势,男人眼中的厌恶又加一层,走过来狠狠地捏起我的下巴,眼神在我面上挑剔,仿佛要在破烂货品上硬挑出一处令人满意的地方。
下巴的骨头,在他的狠力下几欲捏碎,加上他挑衅的眼神,条件反射地,脚向他下体踢去——
一丝不耐烦在基因突变男眸中闪过,他大手一动,玩一样的制住我的脚裸,往墙上,狠狠又是一甩。
呯!
我的腰!
妈的,这么大力,就不怕把要移植给你的肾也摔坏了么。我暗骂一声,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枪,才想起,自己一身睡衣,哪来什么枪啊。
无枪取次,抓紧手术刀,护在心口,再抬头看去,不料,基因突变男已经大步离开了。
当下,心弦一松,适才的慌张蜂拥地向外宣泄,我余怒忿忿地转向房内的白衣恶魔。
还没动手,白衣恶魔就先礼后兵地将我一军,一鞠躬,递上大堆英文纸,说:“恭喜小姐,通过婚检了。”
放屁,婚检??
一掌拍开那叠蝌蚪文,狞笑地举着还在滴血的手指头朝白衣恶魔逼去:“婚检?和刚才那个基因突变男?什么狗屁待遇,都是婚检,差这么远,老娘流这么多血,他流那么点!还有,老娘的棉花呢,棉花呢,啊?嗯?啊?棉花呢!!!看到没有?现在还没止血!!”
“棉花在这。”白衣恶魔从药箱夹出一团棉花递给我,也不生气,不温不火地解释道,“少主的血自然珍贵。小姐既然通过了婚检,陈凡在此祝小姐后面也一帆风顺,成功当上少主夫人。”
最受不得人来软的了,看到白衣恶魔这么一番嘴脸,气也消了,罢了,何必难为一条狗,接过棉花在指头上擦了擦,准准地往不远的垃圾框一抛。
少主夫人?好笑,刚还在咒他,生个小孩没屁,眼呢。和他结婚不是咒我自己吗?
一群傻冒!
不过,基因突变男也奇怪,明明是仇人,怎么突然又和我婚检起来了呢?
哦,得了,他是大傻冒!我暗啐一口,大摇大摆地拉开门。
。。。。。。。。。
011 惊悚地下室
我对白衣恶魔所谓的婚检不以为然,大大咧咧地拉开门环,深呼吸一口,感叹:我是一只自由的小鸟。却不料,一股令人呕吐的腐臭味直钻入鼻孔。
海恒是国家一级生态保护区,何时起空气污染竟变得这般严重?
心生疑惑,放眼望去,我不禁毛骨悚然。
哪有什么碧海云天啊!门外,是一个巨大的石室。
脚下,大约一米宽的石板,两旁堆满了白色的粘液,和蠕动的蛀虫!粘液中黑色的头发和牙齿欲沉欲浮。再往远点,还有些未被寄生虫分解完的尸体。
呕!——
纵使我是黑道中人,见惯了砍砍杀杀,见惯了残肢败血,也禁不住反胃,吐了出来。
到底,我在哪?
耳边响起一把经过电脑合成的声音——
“这里是,十八层地室,占地面积5271平方千米。只有一个出口通往地面。曾经有43999个人死在这里。。。。。。
”
靠,几万人挂在这,十八层地狱还差不多,我倒吸一口凉气,5271平方千米!一个小城市的面积了!就算让找到出口,也走不了那么远,非饿死,渴死不可!
况且,第44000(死完死)个进入地室的人,这数字,怎么听也不吉利!
对,回到白衣恶魔那里,挟持一个人质总是好的,就算他不知道出口,也总该有点食物吧。
转身,推门,却手下一空。
那道门,竟凭空消失了。
生活,像电视剧一般戏剧化了,我恨这编剧!
这时,电脑合成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
“于小姐,我必须提醒你,你的时间有限。实验室本来有五天的粮食,由于你急于开门,并没有带在身上。。。。。。”
扮猪吃老虎!一听这话,我恨不得时光倒流,好让自己扇那白衣恶魔两耳光,还以为他不在意挨骂,原来合着在这阴我!不告诉我开门的后果。好啊。你有种!
一咬牙,闭上眼,狠掐一下自己大腿。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一切实在太出乎人意料了。先确认是不是做梦再说,要是做梦,到头来不是白忙一场么。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时间到,睁眼!——
白乎乎又连着白乎乎的液体中,蛀虫依旧在眼前爬行。
天旋地转,一屁股颓然地坐到地上。
平生第一次感到这种无力感,竟然像个小孩子,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这道理我懂。可如今,真要葬身在这肮脏之地么?
老娘一辈子没讲究干净过,原以为以我毒蛇晴的江湖地位,就算哪天挂了,也能立块墓碑受到几百名小弟的膜拜。
可现在。。。。。。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咱要轰轰烈烈地活,轰轰烈烈地死!!不是有句话叫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么。
出口是吧,老娘找,只要有一线生机,都找!
基因突变男消失得这么块,说不定,出口就在附近。
扒在地上,中指扣起,一块块板砖慢慢敲,附耳倾听,看看有没有机关。
可惜让我失望了,石板下全是实心。
地下室里的温度,升高了,又降下去了。升高了,又降下去了,如此反复3次,看来已经过了三天了。
难道,猜错了?
饿肚子,还能忍耐。可是,我好渴,渴得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血管喝个痛快。
好在,看到石板两旁恶心的白色腐液,我又恢复了理智。
继续,一步,一爬地敲地面的石板。
来到一个三岔口处,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
意识开始模糊。
我看到,遍地,都是白色的蛀虫向我涌来。
呕——
空腹的我,又吐出一口酸水。
体内,已经清空了,除了胃酸,什么也没有——
我需要食物,我需要水!
还有,我,好累。
眼睛缓缓闭上。。。。。。
世界,越来越暗。。。。。。
从白,到明黄,再到大红,再沉淀成降红。
那,那是什么?
一片血色中,五颜六色的鸡冠头,好熟悉,不,是辣鸡断了的头!!!旁边还有阿宇带假金戒指的手,和黑豹没剃干净脚毛的腿在血泊中抽搐。
不!不能这样!
于小晴,你不能倒。
另一把声音在心底突兀地响起。
站起来,站起来!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辣鸡,阿宇,黑豹三个傻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老鼠砍挂。
我是海垣黑道的神话一姐,毒蛇晴啊!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默默无闻地死去。
我不要葬于一群蛀虫的腹中。
我要死在西瓜刀下,哪怕被砍成肉酱,也要在几百名小弟的膜拜中下地狱!!!!!!!!
年轻气盛的我,快合上的双眼,猛然一瞪,又了小下去。。。。。。。
再瞪。。。。。。
不停地为自己打气!强支开眼皮不让它闭上。
小朋友都知道,电视剧里有教,人在缺水的情况下,一倒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得想个办法让自己一直保持清醒。
目光缓缓地向四周搜索。
白色的腐液在眼前晃啊晃。
拼了!
把心一横,我深呼吸一口,捂住嘴巴和鼻子,闭气。整个头“咚”的一下浸入冰冷的腐液中。
地底的水本就特别凉,更何况这掺合了无数冤魂的腐液?
刺骨的冰寒,宛如一支钢针,在我脑门一扎——
眼耳口鼻顿时恢复了感观,也更清晰地感觉到,无数蛀虫在我头发上游过,它们舒展着丑陋的肢体在发间翩翩起舞,在那里交配,起窝,产卵。。。。。。
呕!!——
“哗啦”一声,头抬出水面,对着石板地,又是一阵猛吐。
直呕得,胃抽筋,胃酸都吐尽。
我,彻底地醒了!
站起来,在空中用力比划了一个中指,我相信石室之中一定有监视器,基因突变男,一定在某个角落偷窥,当我是戏子一样取乐!
心底的怒火盖过了他给我的恐惧。我咬牙,奋身继续向前走。
。。。。。。
三天,都搜不到基因突变男离开的机关。看来是时候换个角度找了。
基因突变男与我验血,是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婚检之事应该不假,这石室必有逃出去的出路,否则实验室中发生的一切不是白搭吗?
冷静,冷静,不要怕,不要急。
我仔细观察起眼前的两条路,一模一样。到底哪一条才对呢?
正再三思考,突然眼角扫到左边有块不寻常的地方。
大片的白色腐液中本密密麻麻布满了蛀虫,那一块,蛀虫好像特别少,腐液在附近也有薄薄的一层涟漪,不消说,那边应该是有一个暗瞧,眼看面前这两条布满残尸的岔路,我突发奇想,想跳到暗瞧上看看。
两条岔路都这么多尸体,也就是很多人走过了。可他们都没走出去,代表着什么?或许两条都是死路!
目测石地板和暗瞧的距离,大约三米远,先跳过去看看,倘若没有路,再跳回来也不迟。
三米的距离对于饿着肚子几天没吃没喝的我,是有些困难,但,跳不过去最多不就掉到腐液里么,反正头已经湿了。
当下,将衣服撕下一块,往后脑勺一系,捂住嘴鼻,退后十来米,一个助跑,猛地跃起——
苍天保佑!
天天泡健身房的功夫没白费!左脚刚好够着了暗瞧,再使出个狼扑虎的姿势,身体前顷,让自己往前倒,不要向后——
“呯”——的一声,我身子跌在暗瞧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膝下的皮擦破了一大块,殷红的鲜血淌出,暗瞧上不时浸上来的腐液一沾,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但,此刻,疼痛远远不及眼前的喜悦更引我注意。
陆陆续续的暗瞧纵向铺开,相互差距大约一米,立地跳就可以过去了。
随着暗瞧铺开的方向前进,空气中混浊越来越少,脚下的腐液也越来越清。当跳过第十九块暗瞧后,我来到了另一条石板路。斜斜的,隐隐往上。
赌对了,困境中,都爱看哪条路走的人多,就走哪条,实则恰恰相反,正是走的人多的那一条路才是死路。
通往出口的路,找对了,但能不能顺利走出去还是一个问题。
5271平方千米啊,天晓得,这条通往出口的路有多远,有多长,我有没有精力支撑出去。
取下适才蒙住口鼻的衣布,在腐液中浸透,再两指夹着,带着走。。。。。。。
走不动了,就坐下来,慢慢往前挪。。。。。。
挪不动了,想睡了,就将浸透腐液的衣布,放到鼻子前闻。
恶臭一熏,又是一阵呕吐,吐完;人清醒过来了,继续走。。。。。。。
到最后,只能吐出空气,连胃酸都没了。
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苟且地向前爬行,也许,痛苦到最后,还是出不去也不定,又也许,痛苦到最后,出了地下室迎接我的依旧不是阳光。
但骨子里就有那么一股牛脾气倔性!
基因突变男不想我出去,我就偏要出去!!!
老天,想我饿死,我就偏不要见阎王!!!
一直靠意念支撑着。
地下室的温度,低了,又高,高了,又底,都数不清多少次交替了。
我只知道,顺着路一直往前走。。。。。。
。。。。。。
当第一缕阳光射入。我的人生从未感觉到如此美好过。
强光下,双眼一时适应不了,只好闭上双眼,继续蹲在地上摸索。脑海中,已经呈现了一大帮兄弟在天心吧斗酒庆祝的热闹画面。
这时,耳边,一把陌生,中气十足的中年男音打断了我的遐想:
“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墨扬,看来这一届司马夫人的基因是最好的。还不过去扶起你媳妇?”
附近有人?
我心下一阵狂喜,他说的话,全然没听进去。
只知道。
有人了,可以送我去医院了。
我要回家了!
勉强睁开半只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米八打上,两步跨到我面前,亦不嫌我脏,一把搂住我的腰。将一个奶嘴塞到我口中。
是清水的味道。好久,没喝过了,贪婪地吮吸了几口,一直支撑自己的意志也倒下了。
可以睡了,有人救我了。
用最后一丝力量推开口中的奶瓶,我断断续续地留下遗言:“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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