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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堂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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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执伞的年轻人,生得很好看,一身墨香,他路过重阳身边,追着蒙面人过去的时候,重阳闻到了。
年轻人看着重阳,问道:“恶鬼跟你说话了?”
“饿鬼?”
“就是想杀你的人。”
没人发现他两说的不是一个词,重阳无力吐槽‘饿鬼’这个称呼,笑笑道:“嗯,跟我说话了。”
不等年轻人表态,衙役抢话说:“不可能,没人听过恶鬼的声音,有的话,也是直接见了阎王。”
“嗯,可能是以为我必死无疑,但你们来了,谢谢救命之恩。”
因为眼前的姑娘犹如描述事实般的口气,衙役一时失语了。
众人都知道在江州横行的恶鬼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索命鬼,一旦对战,目前还没人能从他的拳下活下来。
“等一下跟我们到衙门一趟。”执伞年轻人对重阳说道。
“好。”重阳回答的很干脆。
衙役们在做善后,执伞年轻人和重阳站在墙角。有伞在,年轻人片雪不沾身,可怜重阳身上落了积雪,成了墙边的一道风景。
执伞年轻人想起重阳可能受伤,正想关心一下,一侧头,哪还有重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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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回来了
readx; 除了重阳,在恶鬼手中幸存的人还有一个,这位在衙门被审问的脑袋都浆糊了。审问出的事无关痛痒。
根据他的描述,他和少爷只是为了走近道进了小巷,少爷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忽而一阵阴风刮过,少爷就倒地了。他因为被少爷的尸体压住,恶鬼走的也快,得以幸免于难。
因为知道恶鬼的传言,后面爬起来时听到有声音接近又给吓缩了,至于重阳跟恶鬼的对话,这人不敢听,世人都知道,听过恶鬼声音的人都死了。
小厮浑浑噩噩地从衙门出来,府上派人来领取少爷的尸首,老爷和夫人都来了。
宫家一脉单传的少爷就这么没了,宫家要疯掉了。小厮刚走近,宫家夫人赏了他一巴掌,直接让他虏倒了。
“死的怎么不是你!死的怎么不是你啊!儿啊,我的儿啊!”宫家夫人哭的撕心裂肺,对着小厮拳打脚踢。
宫老爷在侧冷冷看着。
“饶命,夫人饶命啊!”小厮缩在地上不敢反抗,只懂得躲,脸上被抓出了血痕,衣服被扯烂了,重重的脚踹在他的小腹,他吐了。重拳落到他的脸上,他的鼻子扁了,鼻血涌出。
没人来阻止,众人都在冷眼旁观,这里面包括宫家人,也包括衙门的人。宫家要教训下人,衙门的人管不上。
一封信从小厮敞开的衣襟里掉了出来,恰巧被宫家夫人踢了一脚,那封信落到了宫老爷的脚边。
信封上偌大的字出现在宫老爷的眼中。
——致宫臣关
宫老爷的大名便是宫臣关。
而那字迹他无比熟悉!
“停手!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宫老爷冷喝一声,捡起地上的信封撕开了。
信中写道:一别十年,宫家老友可还好?
短短几个字,宫老爷震惊了。
“这封信哪来的?谁给你的?”
可怜的小厮被宫家夫人打的找不到北,被宫老爷一下提起衣领,见到了宫老爷的脸,同样看到了宫老爷背后的天空。
天空有些暗,但是飘雪的场景很美,很美,就是冷了点。
“快说,这封信哪来的?”
小厮的眼瞳涣散了,他扯开嘴角笑的恍惚,伸出手,想去接住雪花,最终那只手抬起又无力垂下了。他的眼睛黯淡了,他的生命之火熄灭了。
信哪来的?谁知道呢,把信带到宫老爷身边的小厮死了,还能问谁去?
“老爷,这信怎么了?”宫老爷见鬼的神情让宫家夫人很不安。
“重山回来了,他来报仇了,他没死,他回来了。”
衙门的人把宫家少爷的尸体抬出来,尸体那张惨白的脸,衬托着宫老爷的脸色,映衬着他呐呐自语的话,显得是那么地让人不安。
早他之前,另有几家人接到了相似的信件。同窗十年好友的笔迹他们都记得,跟宫老爷一样,他们第一时间都想到了那个人,重山!早应该在十年前就死了的人。
人死而复生令人诧异,更为诧异的是宫老爷家的遭遇。
宫家少爷死了,见证了他死亡的小厮身上带着这封信。
是重山来报仇了吗?有没有可能宫家少爷并不是恶鬼下的手,有没有可能是重山伪装成是恶鬼下的手,有没有可能宫家少爷是重山杀的?
世人都知道恶鬼从不留活口,那些见过他,挡了他道的无名小卒,比捏死蚂蚁还要轻松的人物,在他面前,他定会用毒镖把人杀了。而这次小厮活了下来送了这封信,疑点重重。
尽管官府的人说是恶鬼的毒镖没错,毒是一样的。衙门的人从此次恶鬼的作案现场一直追着他,经过了宫少爷死亡的小巷,在那里确实见到了恶鬼。
种种迹象表明,宫少爷极大可能就是路过了恶鬼行径的小巷,挡了恶鬼的路,于是就被杀了。
很多人却不那么认为。
重家老爷还活着,他来报仇了,他杀了宫家少爷以此为号召,宣示了他复仇的开始!
短时间内有些流言传出,有故事的人人心惶惶。
重阳跟红叶坐在望海楼门口看着过往行人。
红叶问道:“是娘干的吗?”
重阳淡淡道:“不是我。”
“不是说杀人,我是说信。你那天出去是去送信了吗?那人就是娘的仇人吗?”
“嗯。”
红叶笑了,“我去杀了他们吧,娘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不用娘污了手,我替娘把他们杀干净了。”
“不用。”
“为什么?我想替娘做事!”
重阳一巴掌盖在了红叶头上,“小孩子别整天喊着打打杀杀。”
她接着又道:“死,很容易,也太轻松了。”
红叶一下子豁然了,懂了,安静了。
重阳笑着说:“我是重家最后的血脉,我是重家幸存下来的一缕幽魂,我要成为当年陷害重家的那伙人喉中一根刺。如鲠在喉,咽不下,吐不出,时刻提醒他们当年所犯下的罪孽。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话很轻,却充满了戾气。
沈娘站到了门前,看着外面说道:“十年了,重老爷家被抄家已经过去十年了,本来只是发配边疆,谁知道路上会发生意外。重家一百三十六口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过去十年了,今朝翻案,才知重家是被冤枉。可人死,一切都迟了。”
“是啊,太迟了。”重阳看着衙役把有关重家翻案的公告贴到告示牌上。
重家的案子近段时间在江州闹得很凶,毕竟是江州出来的官,本地人自然关注的多。
当年五王谋反闹得沸沸扬扬,多家满门抄斩,午门血流成河。那时重家还是功臣,揭示五王的阴谋,重家出了很大的力。可谁想五王的事还没有尘埃落定,就爆出了重家也曾参与其中的证据。
如今重家翻案,陷害重家的涉案人员杀的杀,发配的发配,罢官的罢官,打压力度之重,是当朝天子为祭奠重家当年之功。
可涉案人员本都已经控制住了,出了宫家的事是怎么回事?
宫家跟重家交好,宫家老爷和重家老爷更是八拜之交,十年同窗,十年同朝为官,而今出了宫家独苗的死,重家老爷的信,宫家老爷收信时的话,很难让人不往别的方向去想。
听说重家的案子翻案从提出到调查,用了整整两年时间,这两年里,有多位官员自动辞官,其中包括了宫家老爷。
真的是报仇吗?为了祭奠妻女,重家老爷在翻案出结果的今天走了出来。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谁最可能陷害他,当事人最为了解。
像宫家老爷这种,其实是明哲保身,抽身比较早,所以没有被波及到,其实他也陷害过重家吧?
宫老爷当时痛失爱子,接到令人诧异的信时,当场就失态了。他所说的话,他的神情,当时看到听到的人很多,传言流出将他推到了众人议论的风头浪尖。
其他几位收到信的人家就安静很多了。
除了这些异曲同工的信,那天重阳另外送出了一封特别的信,因为不甘于被忘记,她以重阳的名字给那家送去了一封信。
不是别家,就是她未婚夫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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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要做的事
readx; “还没有找到?”
“是,那个送信的姑娘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派出的人找遍了城里,不见那姑娘的消息。”
“你们当时就该把人给拦住了!”
周府正院,周夫人一脸愁容地听着老嬷嬷的汇报。
要说信送到那会儿,在周夫人震惊地要找人时,府上的夏教头就跟上了送信的小姑娘。只是小姑娘有些本事,在拐了两个弯后就将人给甩开了。就此几日过去硬是没有送信姑娘的半点消息。
周夫人持着那封信又细细看了起来,信中内容大致意思就是问周家还记得当年的婚约吗,她已满十五,何时过来提亲。
“那姑娘长什么样?”从最初急着找人冷静下来,周夫人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面容是姣好的,只是穿着极不讲究,她来时连伞都没打,一身的落雪。”
周夫人咬着手指甲,不屑道:“死了爹娘能活下来已不易,日子自然不会过的太好。你说,人都消失十年了,我们都当她死了,她还出现干嘛?”
老嬷嬷不语,她知道夫人的话没讲完,也不需要她的回复。
果然,周夫人沉默了片刻,又道:“世间厚脸皮之人果真是多,高攀,呵,这时候以她无权无势的身份,能高攀的起吗?”
“夫人,看当朝天子的态度,倘若知道重家还有血脉,定会好生安排。而且最近传言重大人没死,也可能是重大人带着女儿过来提婚约,这封信来的时机太巧了。”
这也是周夫人所担心的事,她就怕一旦得知重家还有血脉在,天子会替小姑娘做主。天子想弥补重家的态度很明显。
周夫人怒了,拍桌而起,“好生安排能好到哪去?他重山活着又如何?重山活着有皇帝庇护,总得也不过是臣子。只要安儿娶了容国公主那就是去容国当国王的,她重阳能比?容国公主要长相有长相,要权有权,容国国王的独女呀,何其尊贵,她孤女重阳能比?”
老嬷嬷默然。
周夫人很焦虑,“不行,决不能让那野丫头坏我的好事。去找夏教头,让他去暗阁一趟。”
老嬷嬷吃惊道:“夫人这是打算请杀手?”
“消失十年就该一直消失下去,我要教教他们做人,有些人,不是他们高攀起的。”
有太上皇的指婚又如何?太上皇终究只是太上皇,他人已经不在了。凭着一纸婚书能干嘛?凭一孤女能有何能耐,想要高攀周府?妄想!
至于重山,他活着还是死了,对周夫人都没影响,地位不同,以周家的地位和财力,重山有异?一并杀了便是,本就该是一些死人。
周夫人要的唯有稳妥,绝不留隐患,谁都不能阻止她儿子的大好前程。
……
送出周家的信,只是重阳的一时兴起,路上听到传言,说容国公主看中周家大公子,皇帝也有意撮合两人,在世人眼中,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一对,被传为美谈。然,明明她跟周由安有婚约在,不问问她就另作安排,真的合适吗?
十年没有见过面,周由安对重阳来说已经是陌生人,周由安和谁好,要和谁成亲,她都不在意。
她没想过遵守这起婚约,她可以退婚,但绝不甘被当做死人被人遗忘。一封信唤起对她的记忆,最终也就一封信罢了,她没想过去招惹周家。
公告贴出,便被围的水泄不通,重阳没过去看,没必要,结果都已经知道了。
“亲戚找到了吗?”沈娘问道。
“找到了,只是没人在家。”重阳说。
“没事,我家宽敞,你们住着就行,不用担心。”
“谢谢。”
以没什么营养的话作为开场白,完了之后,沈娘又踌蹴了。
刚得知重阳名字的那天,沈娘就想来问问重阳的父母是谁,但那天,重阳抱着受伤的手臂回来,说是摔了一跤。请大夫包扎完,她又是一脸疲惫,沈娘没打扰。
第二天一大早,沈成带着重阳她们去找亲人了,因为是近段时间才搬来江州的夫妻,周围人认识的比较少,显得比较难找。几天寻找都是早出晚归,回来都是一脸倦容,沈娘再次没问出口。
一直到了今天,有关宫家的传闻闹得满城风雨,重阳也找到了亲戚,只是亲戚还没有回来,只能等着看看情况。
这些沈娘都知道,明知故问作为开场白,她其实只是想问你是重家的太阳重阳吗?
沈娘犹豫不定间,重阳说:“我能去祭拜沈爷吗?”
沈爷是沈娘的爹,一般人和生意上往来的人都喊他一声老沈,只有了解沈爷过去的人,很熟很熟的才会尊称他为沈爷。
沈娘惊喜异常,“你记得?”
十年前出事时,重阳只有五岁,沈娘以为她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以为不认识她了,这也是她犹豫要不要问她真实身份的原因之一。
“记得,沈爷,沈姐,大宝,我都记得。”重阳抱歉道:“过了这些天才坦白对不起了沈姐。”
大宝是沈成的小名。
沈娘脸上笑出了花,“现在叫姐不合适了,以前逗你玩,让你叫姐。现在可当担不起了,老了,叫沈姨。”
沈娘感慨道:“真不容易啊,你还记得大宝。这小子早就忘了你这个太阳了,亏得他比你大四岁。”
太阳是重阳的小名。
表明了身份,那么问题来了。发生了宫家的事,那封信,重阳现在对她坦白了,合适吗?
看出沈娘的想法,重阳道:“信是我放的,人却不是我杀的,我没做违法的事,我问心无愧。”
“而且,父母不在了,我能信任的只有沈姨了。”重阳笑道。
沈娘哭了,事情明白了,重山没有出现,一切都是他的女儿为他打抱不平。沈娘抱住重阳,哭道:“这些年你受苦了。”
沈娘强硬起来很有女强人的范儿,缺点是爱哭了点,一点小事就能让她眼泪哗啦啦。重阳有点无奈,沈娘一如当年啊。
哭花了妆,沈娘要去洗脸补妆,红叶凑了上来,“是熟人怎么不早说,我还当是人口贩子了,真对不起沈姨。”
“我在江州的熟人不多,能信任的人更少。”话锋一转,重阳道:“师兄找到了。”
红叶人小鬼大,一下明白过来,瞪目,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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