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牛头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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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离开了这个坚固的地下广场，那么在地面之上莫言相信自己还是能够逃掉的，更何况现在外面发动**的恶魔们，应该还远远没有被消灭干净。

然而莫言最终却改变了这个主意，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看见了人群之中的乔安娜，想起了和这个看起来有些呆呆的女孩相处的三天，以及在不久前她流下的眼泪，而是实际上是他在仔细的思考之后有一些心软了。

毕竟对于丰饶吊坠他并不是一定要拿到，这个东西的作用对于莫言也并不是特别的重要，为了拿到一个在手中没什么大用的东西，就让一个他看起来还算是顺眼的种族在地狱之中面临灭绝的危险，这怎么算都是一个不划算的买卖。

但是莫言却又不能吃亏的，，他耗费了不小的心力，将那些他所带来的恶魔一个队队的送进城来，还花费了不少的精力潜入这个城堡之中。怎么可能就因为自己的心软，就把自己好不容易弄到的东西白白的送出去？

于是莫言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折中的方式，女神在送他来到地狱之前告诉过他，地狱之中的恶魔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盟友，他们能够在以后帮助自己进行战斗。那么魔纹精灵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她们并没有其他的地狱君主那么强大，虽然也许不能够提供更加强大的助力，但是却够成为一个较为稳定和守信的盟友。更何况比起大多数长相并不怎么样的恶魔，莫言更加喜欢和美女打交道。

“当然……这个只是一个最为重要的条件而已。”莫言在听到魔纹精灵长老们的答复之后，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乔安娜说道：“另外我还想要那个魔纹精灵，作为一个人质带在我的身边，在将来也将会是她来通知你们什么时候提供帮助。她应该算是你们女皇的另外一个分身呢，而且在实际上却又不是你们的女皇，作为一个人质实在是在合适不过了。”

对于莫言的话长老们略微迟疑，最终还是同意了下来。正如牛头人所说的那样，虽然乔安娜有着和女皇向相同的灵魂，但是却是在计划之外的产物，对于魔纹精灵来说很难给她进行职务定位，毕竟现任的女皇还并没有死亡。现在既然已经达成了最大的协议，那么没有必要因为这样一个小条件而激怒牛头人。

在整个群体的利益之下，个人被毫不保留的出卖了。这就是魔纹精灵和精灵一族的社会原则，整体永远都比所谓的个体更加的重要，在群体的利益之下任何人都可以被牺牲。虽然她们也大都认同这样的想法，但是在莫言看来这样却是最大的不合理，如果连个体无法被保护又何谈整体呢？

已经谈好了条件的双方，在魔纹精灵的施法者的施展之下，莫言和着几名长老逐一签订了魔法契约。而对与由魔纹精灵的施法者来主持契约签订，会不会存在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猫腻，莫言可是一点也不担心。在地狱的这段时间他可是对于契约魔法进行了恶补，虽然因为体质的关系而无法施展出来，却能分辨出真伪以及一些恶魔们可能会用到的耍滑的小技巧。不过好在魔纹精灵们并没有耍什么心眼，签订魔法契约的整个过程都很顺利。

“现在我们已经签下了契约，我们已经用灵魂保证你的安全，现在你可以交出你手中的丰饶吊坠了吧。”魔纹精灵长老们冷着脸看着牛头人说道，对于这个闯入她们的城堡的强盗，魔纹精灵们不可能有任何的好感存在，在她们的心中现在还燃烧着怒火。他或许并没有杀死过任何一名魔纹精灵，但是他所带来的那些恶魔却已经做出了不少的杀戮。

“还你们了。”莫言将手中的吊坠抛回精灵长老们的手中，慌忙接住吊坠的精灵长老们对于牛头人更加怨恨，但是契约已经签下她们别无他法。莫言和长老们签订的缔约几乎算是永恒的，即使长老们死去契约的力量也会接着束缚下一任的长老。莫言与其说是与这些长老签订了契约，倒不如说是和整个魔纹精灵一族签订了契约。

到这个时候，关于丰饶吊坠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莫言没能得到这个件女神的神器，却获得了一个可以调度的盟友。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亏太多，莫言相信那个横在主位面和地狱之间的屏障，女神应该会在将来想出办法将其消除，到时候从地狱去主位面所需要的能量，不但会变得的异常的小，同时也将不会在消除传送者身上的力量。

那么到时候这些魔纹精灵将是一个不错的助力，虽然她们现在是怨恨着自己的，但是好感这个东西想要改变并不难，她们因为契约的关系而不会能吧自己怎么样，那么只要以后莫言给魔纹精灵们办上几件好事，刷刷好感度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如果你们想要杀光那些闹事的恶魔的话，我是没有任何的意见的。”已经用完的工具就没有了价值了，而那些和莫言并没有什么关系的恶魔死掉也就死掉好了，让这些已经怒火冲天的魔纹精灵们拿他们出出气，到也是他们最后的用处了。

牛头人走到被魔纹精灵们推出来的乔安娜的身边，看着现在还对于这意外的展开而愣神的魔纹精灵女孩面前说道：“这就是你想要保护的族群了，她们甚至都没有愿意为你争取一下，就把你直接卖给了我。”

“为族群献身，并没有……没有什么不对的。”乔安娜说着她在出生之前就被灌输的观念，但是那微弱的声音和有些沮丧的面容，却说明她的伤心和微微的失落。牛头人的话就好像利刃一般，刺入了她的心中让她痛苦，没有人会愿意被如此无情的出卖。

“走吧。”看着周围大群一个个冷眼盯着她的魔纹精灵战士，莫言安慰的摸了摸乔安娜的头笑着说道：“看来我已经不受这里欢迎了呢，现在你可算是我的人了。虽然或许跟着我命运并不一定好到那去，但至少以后不用呆着这么无情的地方，为了你们所谓的天职和族群奉献一切。人……在有的时候自私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那样我们看起来才像是活着。”

在几乎如同押送一般的送出黑色奇迹之后，莫言被勒令立即离开这座城市，她们不想在多看一秒这张让人发火的牛脸。在从黑色奇迹的大门出来之后，莫言看着远处的城区有着些须明火，那是建筑物燃烧所发出来的光亮，那些恶魔看起来做的不错。

带穿着他所给的黑色旗袍的乔安娜，莫言通过几个街区之外的传送阵来到了城门的位置，在传送阵附近的一个旅馆之中找到了为他看管梦魇的恶魔，莫言让将乔安娜骑到梦魇之上，就这样离开了还处于混乱之中的魔纹精灵城市。因为有人闹事的缘故，城里那些原本就不安分的家伙也冒了出来，估计在天亮之前暴动是不会被平息了。

骑着梦魇的莫言回到了在城外的营地之中，他所安排的看守乔安娜的那些恶魔守卫已经不见了。他们或许是去别处寻找乔安娜去了，或者是已经害怕莫言的惩罚而畏罪潜逃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莫言也没有事情去管。

现在已经到了他留在地狱之中的最后一个月，在萨拉杜斯领地的大规模战斗应该已经开始，他需要前往那里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弄到此行最为重要的目标。不过那个时候他将不在是主角，地狱君主之间的战斗他现在可没有资格参合。

第两百二十一章残酷的惩罚

傲慢君主萨拉杜斯的城堡之中，高层的城堡大厅之中数量并不多的魔法灯具，因为不足以照明正面积广大的区域，而让这个地面之上满是颅骨的大殿之中，显得的异常的昏暗。而在这昏暗的大殿中央的高台之上，拥有巨大蝠翼的恶魔君主正慵懒的坐那里，玩弄着手中的一个新玩具。

那是一只被特殊方式处理过的魅魔的头颅，而那只魅魔的身体早已经被高座之上的君主生吃，萨拉杜斯从来都不喜欢有人欺骗他。他认为自己的威信就来自与不被欺骗，任何敢于在他面前耍花招的人，都会被他给予最为残酷的惩罚。即使逃去了主位面也不可能安然无恙，他会用尽一切办法将其抓回来。

就比如说在他手中的这枚头颅的主人，以及在附近的石柱上被两条铁钩挂住了肩胛骨，悬挂在那里已经将近两个月的魅魔，她们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诠释。然而实际上她们还并没有死去，魔法的神奇能够让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变为可能。

失去了身体的魅魔灵魂，此时并禁锢在狭小的脑袋里，而残酷的则是虽然她的眼睛看见耳朵也可以听见，却无法发出任何的声响也无法动弹。只剩下一颗头颅的她只能被玩弄在手中或者胯下，没有任何一丝反抗的可能。如同说曾经她只是一个玩物的话，现在的她只能算是一个生动美丽的玩具了。

但是实际上这个叫做薇薇安的魅魔，并不是欺骗了萨拉杜斯的主谋，她最多不过算是一个从犯而已。最让萨拉杜斯所恼怒的是挂在石柱上的魅魔，她是谋划了一切彻底耍了他的人，从他的宝库之中盗取了正规的魔法材料，然后逃去了主位面便是她所做出的事情，自认为自己的计谋完美无缺，但是实际上依然还是被他抓回来了。

恼火的萨拉杜斯发誓要将她的肉体彻底的玩烂，然后在狠狠的折磨她的灵魂直到它变成一堆纯粹的灵魂能量。摸着闭着眼睛的头颅的白色头发，萨拉杜斯看着挂在柱子上的黑发魅魔。如今她的下巴已经被扯掉了整个空洞的喉管暴漏在外，而那原本并不大的喉管，也被好像某种硬物用力的捅过而变的残破和肿胀。

黑发的魅魔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美丽，原本漂亮的脸蛋好人身体现在满是一道道匕首的划痕，鼻子好像被某种野兽用力的咬掉了。那双原本水亮好像满是智慧的眸子，如今也不知道去了那里，留在那里的只有两个大大的的孔洞，些许红色的血水从中流出来让她看起来好像是在哭泣，只不过因为没有下巴和舌头而无法发出任何的声响。

在魅魔的身体上插着无数会时不时搅动的钢针，而这当然并不是在给魅魔进行中式针灸，每一根钢针虽然都避开了致命的位置，却都是插在最为让人疼痛的位置上，时不时的搅动更是让人无法忍受那剧烈的痛楚。而此时在魅魔的胸部位置，原本的高耸的脂肪堆也已经消失不见，两排白色的胸骨在血红的烂肉之中依稀可见。

其中一些白色的不知道名蠕虫正在其中翻腾，缓慢的啃食着魅魔本就已经不多的血肉，虽然对于身上所插着的钢针所带来的痛楚，这些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但是却依然如同潮水一样连绵不断，不会给眼前的魅魔有那怕一丝的休息的时间。

“薇薇安，你说……我还能怎么惩罚莉莉丝呢？”萨拉杜斯将手中的头颅举到自己的面前，笑着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她笑着说道：“能够想到的我都已经尝试了呢，或许……我们今天来敲碎她所有的骨头来玩吧？那绝对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对于萨拉杜斯的话头颅无法做出任何的回答，因为她并没有可以发声所必须的肺部。而魅魔也并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眼前的地狱君主她在不熟悉不过了，这可不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他重视他所谓的荣誉和骄傲，但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一个残忍的恶魔，不论是任何的回答他都能够找到惩罚的理由，只不过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

“沉默可不好。”萨拉杜斯用力的揉着薇薇安的粉唇说道：“不过……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妻子呢，这次我就原谅你的无礼好了，如果莉莉丝能够有你一半的乖巧，她也不需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为了不至于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被魅魔给咬伤，如今薇薇安的嘴里嘴里已经没有任何一颗牙齿在了。

“爱情真是美妙的东西啊，就连我这么残忍的人也变的多愁善感了。”萨拉杜斯将手中魅魔的头颅，贴在自己的脸上磨蹭着说道：“你知道你们在逃走的时候，我有多麽的难过和痛苦吗？你们真是伤害了我的心呢……”

恶魔君主的自语在大殿之中回荡，而此在他所统治的城市外。一只庞大的军队已经在那里驻扎了多曰，每曰的血战和攻城已经让一百五十米高的城墙下，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和破损的器具，萨拉杜斯在城外的所有据点，都已经被狂猎的梦魇骑士团所拔除。只要能够攻占这个城市那么这场战争，巴塔尔就已经赢了将近一半。

现在这种规模的战斗君主是不会出手的，一旦地狱君主出手那么战争便已经接近了尾声，任何一方的地狱君主战死便是战争的结束，幸存下来的恶魔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是一名年龄悠久的地狱君主的对手。现在要比拼地狱君主所管辖城市的力量，只有城市的力量无法依靠的时候才是双方地狱君主对战的时刻。

而此时在花费了将近八天的时间之后，几乎可以算是曰夜兼程的莫言，终于从魔纹精灵的城市赶到了萨拉杜斯的城下。在和守卫兵营的卫兵进行通报之后，莫言和他所带着的魔纹精灵人质，才进入了这个如同一个城市一般大的兵营之中。

在来到了这个兵营之中最为中心的位置，莫言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魔法阵，数十根巨大的如同图腾一样的水晶柱子，所散发出来的光满如同最为细小的粒子，那是巨大能量实体化后所产生的物体，这十几根水晶珠子是魔能的压缩所做成的，它们为莫言所看到的这个巨大的法阵提供能量。

就在这个魔法阵之中一个几乎算是半永久的传送门，正散发着巨大的光芒在其中运转着。通过那个巨大的椭圆光环，莫言可以看到不远处有着一个巨大的城市，那是他已经有些熟悉了的巴塔尔了。

“这是地狱的战争必备的设备。”已经知道莫言来到兵营的迪亚克，最终在法阵周围找到他说道：“大量的士兵所耗费的物资是巨大的，如果没有这个星门传送阵我们没有任何的办法，弄到足够的物资满足士兵消耗。”

“你的胳膊没了？嗯……这个不算是什么大问题。我现在十分的好奇，这个星门传送阵能够在主位面使用吗？”莫言看着眼前庞大的魔法阵震撼的情景说道：“如果有了这个东西，那么边界的城市的补给就完全不成问题了，几乎用之不竭的物资和人员补给，他们几乎想要守多久都可以！”

“主位面吗？那里不能使用这个的。”迪亚克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只有地狱拥有足够浓郁的魔力，否者光是这些希尔斯水晶柱，都需要上百年的时间才有可能制造出来一根，更不要说还需要其他的魔法力量的支持了。走吧……到我的帐篷里去聊聊，你从离开队伍的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

牛头人的归来迪亚克很意外，因为他没想到去抢夺两件神器的他，居然还能够有命活着回来，不论是时间指环还是丰饶吊坠，想要抢夺都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从牛头人所带着的魔纹精灵来看，他已经做成了至少一件事情。

“弄到了时间指环吗？我还以为你偷盗了丰饶吊坠。”听完莫言对于这几天故事的大概讲述，在宽大华丽的帐篷之中迪亚克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了，而丰饶吊坠也无法加强任何的力量，没有弄到也就算了。而在你离开的这段时期里，我也进行了一些激烈的战斗，在前一段时间我们和狂兽骑士团进行了对战，我们虽然虽然获胜了但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梦魇骑士团这几百年内都不能在主动出战了。”

“看出来了。”莫言点了点头说道：“就连你都丢掉了一支胳膊，想来你的手下活着的也不多了。关于现在正在进行的攻城战，我们需要多久才能突破进入城中？我们要快一些攻陷这座城市，以便能够尽快的夺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