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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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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啊,我们一起荡舟湖上,畅谈人生理想啊,李凤梧这家伙能做的,我韩侂胄也能做到的啊……啊啊啊……痛死我了,你干嘛!”

两人来到垂拱殿外,片刻后殿内响起尖锐的宣旨声。

“宣秘书少监,宣德郎李凤梧觐见。”

“宣开国男韩侂胄觐见。”

李凤梧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小子,“你是开国男爵位?”

韩侂胄一脸理所当然。



第一百二十八章 相公联手



唐朝,分亲王、嗣王(承袭亲王的为嗣王)、郡王、国公、郡公、县公、郡侯、县侯、县伯、县子、县男。国公以下,均加开国字样,唐朝的封爵有食邑,但往往为虚封,唯加实封者可以享有所封地的租税收入(后改为领取俸禄)。封爵的主要经济权益是凭爵品获得永业田,数额为:亲王一百顷,郡王五十顷,国公四十顷,郡公三十五顷,县公二十五顷,县伯十顷,县子八顷,县男五顷。均田制瓦解后,不再受永业田。

宋朝封爵制度基本上同唐制。

李凤梧倍受打击。

老子在襄阳死守,也没捞到一个勋爵,这小屁孩倒是好,竟然已是开国男,虽然是爵位中最低的,但韩侂胄才十二岁。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韩侂胄还故意炫耀,“我三岁的时候,姑妈帮我争取到的。”

难怪……

李凤梧难得理睬他,先去面见官家。

这一次见官家,按照李凤梧的想法,官家应该不会怎么着自己,但郁闷的是,恰好这期间,参知政事钱端礼和左相汤思退,因前来见圣。

一场突兀的战斗就这么毫预兆的打响。

进垂拱殿后,见过官家,又分别给左相汤思退和副相钱端礼见礼。

两位相公心里都瞬间活跃起来。

这是个机会啊。

钱端礼作为赵愭的老丈人,自然是想替女婿好好教训一下李凤梧的。

而汤思退在两位皇子间左右逢源,教训李凤梧貌似对两位行子都有利,反正自己就当是送个人情给两个皇子了。

赵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故意的,当着两位相公的面,说道:“李少监,御史台和中书谏议大夫都有奏呈,弹劾你不务政事,又违反我大宋为官规定,肆意狎妓,可有此事?”

李凤梧正欲回答,却听得钱端礼闷哼一声,“既有谏议大夫,又有御史台之弹劾,当属实疑,请官家重罚,以儆效尤!”

汤思退面表情,“臣以为然。”

韩侂胄大乐,李凤梧,你终于要完蛋了。

赵昚没有说话。

不过看那神情,似乎并不打算庇护自己,李凤梧暗暗叫苦。

你妹,一下子要面对两位相公的发难,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但此时已经别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心思电转,并不狡辩,反而对官家说道:“臣也有事启奏。”

赵昚哦了一声,“何事?”

“臣奏,参知政事钱端礼,老而德,于其老家大兴土木,逾矩筑墓,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臣奏,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尚书左仆射汤思退,祸国殃民,其家中仍有秦桧之手书遗策,其心可诛!”

这并不是李凤梧胡诌。

钱端礼在老家大兴土木修建墓地的事情,整个朝野都知晓,但是否逾矩,则不好说,毕竟当地的官员并没有奏呈什么上报临安。

事实在当地也没几个但得罪世袭尊贵的钱家,就算是知府,在钱家也得夹起尾巴做人。

没人举报,赵昚也不会派人去调查。

而汤思退家中收藏有秦桧手书遗策的事情,这也不是空谷来风,毕竟秦桧擅长篆体,是位书法大家,当年没被清算到的秦桧党羽中,恐怕不少人藏有其手书。

汤思退虽然表面清白,但李凤梧知晓,他当年其实也算是秦桧党羽。

所以家中还真可能有秦桧手书遗策。

钱端礼闻言,大怒,“血口喷人!”

汤思退微微蹙起了眉头,第一次正视李凤梧,“老臣家中巨细,官家可遣皇城司清算。”

赵昚闻言也是有些吃惊。

李凤梧这小子这一手用的漂亮啊,因为他论怎么解释,都是处于被弹劾的不利劣势,但却没有解释,反过来弹劾了两位相公。

那么是追究两位相公还是追究李凤梧,这件事就看自己怎么处理了。

现在还不想换相,当然不能追究钱端礼和汤思退。

倒是李凤梧,确实应该敲打一下了,想到这,赵昚点头,“两位相公之言,朕是信得过的,断然是有人中伤,李少监怕也是被人误导了。”

钱端礼和汤思退同时对赵昚行礼,“谢官家体恤。”

李凤梧暗暗叫苦。

赵昚你大爷的,今天是不要我好过了是吧?

钱端礼回身,看着李凤梧,“李少监经日不去秘书监点卯,此事秘书监人不知,证据确凿,且又夜夜留宿花船,亦是有大量人证,有道是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李少监所做作为,对得起官家对你的一番栽培么?”

汤思退没有说话,却在仔细思忖着漏洞,要给李凤梧致命一击。

赵昚点头表示赞同,然后看向李凤梧,“李少监,你还有何话可说?”

又回到了原点。

李凤梧也不急,这本就是自己故意用来吸引赵愭和赵惇注意力故意而为之,是以早有准备,闻言道:“臣近些日子虽然应卯极少,但秘书监工作诸事,皆已安排妥当,并怠职,官家大可宣秘书监诸位同僚前来对证。”

赵昚哦了一声。

钱端礼一时间有些犹豫,自己那弟弟确实说过,李凤梧将诸事都安排妥当。

汤思退却忽然干笑一声,“如此,按李少监之说法,我等皆可效仿,提前十天半个月将诸事安排好,反正有下属操劳,官家也可效仿,提前十天半月便将旨意发下,如此,我大宋朝堂依然正常运转?”

顿了一顿,忽然冷声道:“那若是有急事呢?若是官家也如此,万一金人突然撕毁盟约大军入侵,岂非误国误民!”

“而李少监也真能保证所有事情都稳妥如愿?”钱端礼立即抓住机会补刀。

赵昚点头,确实是这个理。

李凤梧额头出了一阵冷汗。

是真的冷汗。

两位相公将官家拉到这里面来,自己怎么解释都不占理,万幸,还有个最为强大的理由:“两位相公所言极是,但下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看了一眼赵昚,发现官家并没有什么表情。

显然是在继续等自己解释。

不过现在这么解释都没用,应该趁着最后这个解释,以退为进,大胆的承认自己的误,如此,还能保住自己。

若是一味狡辩,只能令官家认为自己是个不敢担责的人。

反而引起官家的不满。



第一百二十九章 相公谬矣



于是继续道:“臣为西辽使团接待使,事关两国交往的大事,秘书监诸事再重要,也可以缓之而置,但两国交好的事情若有贻误,则会影响官家的千秋大计,是以臣终日小心翼翼,陪伴西辽郡主,尽好臣接待使一职的本分,然臣终究只是一个人,分身乏术,只能避重就轻,暂时搁置秘书监诸多应急之事。”

钱端礼森然冷笑,“李少监这是怪官家给你太多重任了?”

汤思退也抓住机会,发出致命一击:“你既早知如此,便应该明白自身并两相宜的能力,当初就应该请辞,请官家另择贤能,你却谈功名,反而置生秘书监政事不顺之祸。”

钱端礼极有威严的怒道:“你应引咎请辞,休要误了朝事!”

赵昚面表情,不过看得出来,对两位相公之言极为赞同。

李凤梧感觉压力极大。

只好暂时败退,“是臣自视不明,恳请官家处置。”

赵昚点头,“两位相公所言极是,此事也是朕考虑欠妥,没能仔细衡量李少监的能力,如此,便去接待使一职,两位相公觉得如何?”

钱端礼和汤思退有刹那的愕然,旋即同声道:“官家圣明。”

官家都说了他自己也有,如果自己两人再抓住这件事情不放,那就是让官家也领责么,两位相公当然不傻。

官家的意思,就是说我去了李凤梧的接待使一职,这事便到此为止。

但是。

两位相公当然不会觉得李凤梧去掉一个关痛痒的接待使一职,自己就有必要收手,痛打落水狗从来都是官场不二法则。

绝对不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懈怠政事,让李凤梧丢掉了接待使一职,那么,狎妓呢?

盛唐时候,官员狎妓之风盛行。

大宋,一直有着风流大宋的说法。

士子上青楼,不以为耻反以为耀。

是以当士子成功进入官场后,依然有人改不了这种习性。

大宋禁止官员狎妓,更像个有名实的书面规矩。

在大宋,官员与妓女的过分亲昵之举,当时叫做“踰滥”,属于“赃私罪”。

按照宋仁宗赵祯康定元年的一项立法,官员“若只因宴饮伎乐祗应,偶有踰滥,须经十年已上,后来不曾更犯罪,并与引见”。

在法纪严明的情况下,宋代官员只要“偶有踰滥”,除了受责罚,政治前途也基本上完蛋了,须十年以上没有再犯,才有可能转官。

即便是“以官妓歌舞佐酒”,也只是限于法定节日的公宴;官员如果在非法定节日的宴席叫来妓女(包括官妓与私妓)陪酒,也是要受刑罚的:“发运(官)、转运(官)、提刑(官)预妓乐宴会,徒二年”。

所以李凤梧狎妓,这才是钱端礼和汤思退觉得有可能搞垮这小子的重罪。

不过两人也并没有抱多少希望。

李凤梧是谁?

能从建康一路走到临安,前相公张浚护航是一因素,官家青睐是一因素,但此人能出使金国全身而退,又高中探花,最后从襄阳死人堆里活着回来。

这种人岂会没点能耐?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大宋狎妓的厉害之处。

既然知晓,他为何明知故犯?

显然是有恃恐。

不过……试试总是好的,万一这家伙有遗漏被自己两人抓住,那就能将打入万劫不复之境。

钱端礼首先发力,“李少监任职接待使期间,既以我国与辽的国事为重,但日夜守护郡主,却为何夜夜笙箫西湖花船?”

赵昚也看着李凤梧。

其实赵昚也奇怪,总觉得李凤梧不是如此不知轻重的人。

汤思退沉沉的道:“官员狎妓,当是赃私罪,徒两年!”

发运、转运、提刑官才徒两年,汤思退如此说,着实是本着从重了说,到时候也好和官家讨价还价,这点小心思大家心知肚明。

钱端礼点头,“此是我大宋律法!”

两位相公一唱一和,如果遇着寻常的官家,若是对李凤梧没有好感,被两位相公这么一配合,铁定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处置了。

但赵昚不是寻常的官家。

闻言脸色有些凝重,“李少监,这你又有何解释?”

心中有些忐忑,不会玩大了吧,本来只是想试试李凤梧是否有能力或者潜力和相公掰腕子,结果闹到这个地步,若是李凤梧解释不了,自己就得将他贬职。

但自己雄心壮志,正是用人的时候。

士子风流,赵昚是不愿意因为这种事将自己看重的年轻臣子贬职,几年都不录用的。

李凤梧长出了一口气。

幸亏自己没有作大死,聪明了一回。

微微弯腰行礼道:“官家明鉴,臣随在花船留宿,但和女伎从肢体接触,仅限于赏歌悦舞,按照我大宋律法,并不属于踰滥。”

赵昚正想给李凤梧台阶下,却听到汤思退冷哼,“李少监此言,尽是一面之词,夜夜笙箫,李少监年少气盛,又美酒微醺,岂能坐怀不乱!”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仅汤思退此想,钱端礼也是作此想,赵昚同样如此。

李凤梧却笑了,“相公此言差矣,且不说下官家有美婢,不说倾国倾城的张玉儿,仅下官从秦淮买回的奴婢,有秦淮白莲之称的朱唤儿,便不是这些庸脂俗粉可比拟的,饱食金玉之人岂咽糟糠,下官眼中,那些庸脂俗粉怎能让人同塌,便是相公所说的一面之词也谬矣,下官有人证。”

这才是李凤梧的底气。

宋朝规定女伎只能为官员提供歌舞和陪酒等活动,不能提供性服务。

自己虽然夜夜笙箫,但确实没有和任何女伎亲昵。

就算是花魁,自己也没动过心。

钱端礼哂笑一声,“你那些奴仆、朋友,自然是为你说话了。”

李凤梧哈哈一笑,“钱参知又谬矣,和下官同游西湖的,并非是奴仆朋友,而是开国男爵韩侂胄,正好,他也在此,官家若是不信,大可问之。”

韩侂胄一脸苦闷啊。

你妹啊,原来李凤梧这小子在这里给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这个冤大头还当得乐呵呵的。

感情他早就算到会有今日了。

被这家伙当枪使的感觉真特么不爽!



第一百三十章 官家也挖坑



汤思退和钱端礼心里同时跳了一下。

暗道不好。

两人知晓李凤梧夜宿花船的事情,但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想当然的以为,年轻人去了西湖花船,还是夜宿花魁和大家的船上,怎么可能守身如玉。

他李凤梧要是能坐怀不乱,就不会为了耶律弥勒和两位皇子对着干了。

到了花船上肯定是要夜夜笙箫征战至天明的。

是以两人都轻敌了,没有再去调查。

在御史大夫赵作仁和右谏议大夫何祥秋上了奏呈后,两人心知肚明,官家不可能再留中,是以得知官家宣召李凤梧垂拱殿觐见,两人便找了机会同来。

官家再怎么包庇李凤梧,在左相和副相的强势下,也不得不顾忌着收敛一点。

是以两人以为,就算李凤梧不能因此徒两年,至少连贬三级,摘掉他的秘书少监一职是很有可能的。

只不曾想,韩侂胄这家伙竟然也在花船之上。

汤思退和钱端礼对视一眼,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都有些明白,恐怕李凤梧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所以才把韩侂胄带在身旁。

汤思退倒没什么。

但是钱端礼却忽然一惊。

韩侂胄和李凤娘关系莫逆,他出现在李凤梧身边,难道是恭王赵惇的意思——不对,是李凤娘的意思?

现在临安朝堂大概没人不知晓。

恭王府的实际发言人,不再是那位恭王殿下,而是嫡妃李凤娘。

如果是这样,就值得深思了。

难道李凤梧已经没有节操的倒向了恭王赵惇?

钱端礼心里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再收拾李凤梧将更困难,不过……他终究只是个从五品的秘书少监而已。

今后有的是机会。

赵昚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对一脸不爽的韩侂胄道:“侂胄,你怎的也敢去夜宿花船,嗯?”

浓重的鼻音。

话语毫多少责备的意思。

韩侂胄吓了一大跳,你妹啊,老子果然被你坑了。

李凤梧你个狗|日的!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再不爽李凤梧,韩侂胄也得为了自着想,若是不将自己洗清白,在官家心里留下这个印象,以后就要仕途多舛。

慌不迭行礼,“官家,微臣虽然和李少监在花船之上多日,但微臣年幼,又知晓我大宋律法严明,官家英明睿智,明察秋毫天听巨细,岂敢知而为之,是以在花船之上,和李少监两人皆只听乐赏舞,绝逾矩,官家若是不信,可请皇城司查证。”

这当然有实话,但也有假话。

韩侂胄心里可不堪言,你妹啊,李凤梧,老子被你坑惨了。

若是官家真让皇城司调查,自己这个开国男爵怕是要灰灰了——李凤梧这货是真的坐怀不乱,和船娘从丝毫肢体上的暧昧亲昵,当然,那个夏暖滟除外。

而自己……貌似意志很坚定,除了没上床,其他亲昵暧昧的事情可没少做。

谁叫那些个姐姐那么妩媚,又胸有利器放浪形骸。

我一个热血少年,肯定把持不住哇。

赵昚笑了,心中也算明白过来,李凤梧这小子就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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