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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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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飞龙把准备好要讲的话按了下去,已经想好了一个主意准备在那里。
闻知府又来问孟飞龙道:“孟公子还有什么话要讲吗?”
孟飞龙点了头道:“我从江南匆匆赶来,到了王家却正遇到他家张灯结彩,大摆宴席。找人来一打听,原来是王义把姨太太扶了正,请了三天客人来庆贺,可是这时候我姐姐才没了不到半月,让人看了那能不急?”
闻知府道:“王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孩子们不懂事,你一大把年季也老糊涂了?”
王知和脸上冒汗,忙点了头道:“我是怕家里上下没人打理,事情做得急了些,又被下面一伙宾客怂恿着大办,财迷了心窍做下了错事,都是我的错。”
孟飞龙冷笑了道:“真的都是你的错吗?我姐姐才没了几天,王义根本就不知道她埋在那里,我们全靠了下人们带路才找了一处坟不象坟,墓不似墓的地方,那里不要说是供桌没有,就是墓碑也没有一块,让人怎么能相信会是埋着一县之长的家人?”
坐在那里认真听着的燕王面沉如水,一双冷目把个王家父子上下打量了几眼,父子俩身上都是一身的冷汗。孟飞龙讲到情动之处,跳起身来手拍了椅背道:“如果只是一件二件,说是疏忽也好,大意也罢,总让人怀疑不了什么。可是现在这样多的反常之举出来,我不竟要问:我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一章 塞外除魔8
百里冰听了宗东峰这样的表白被惊得呆了,怔怔地望了他半晌才道:“东峰哥哥,我一直是把你当作我的亲哥哥的,你说的那种意思我没有想过,从来没有。”
宗东峰苦笑了道:“你没有想到我想到了,也许还有一个人也想到了。”
“谁?”
宗东峰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冰儿,如果当初你爹把你许给了我,你是开心还是难过?”
百里冰想了一想,无奈地点了点头,道:“那时候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亲近的男子,如果爹爹同意,我那会反对。所以在你消失了以后,我对那个只知其名未见其人的孟飞龙有一种近似仇恨的感觉。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爹爹把我许给了飞龙,我又在孟家住了这么久,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的。况且凭心而论,飞龙对我一直很好,我的坏脾气他也总是让着我,哄我高兴,没有办法,我这一辈子只有跟定他了。”百里冰望了宗东峰痛苦的神情,同情地安慰道:“也许我们就是有缘无份吧,你就不要把我放在心上了,就当我死了吧,天下女子又不是只有一个百里冰。”
宗东峰痛苦地道:“孟飞龙有什么好?我又比他差在那里?如果把他身上的机会给了我,我会做得比他更出色。何况他生性风流,处处留情,有了你们七个天仙不说,现在又把服侍了白鹏举几年的那对双胞胎霸在了身边,有人还讲他厚颜无耻地居然想攀龙附凤,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留恋?难道冰儿你也变了不成?”宗东峰讲到疼处,居然要声泪俱下了。
百里冰没想到人们是将孟飞龙如此看待,不免心中有气,真的是好人难做了,就是对眼前的宗东峰也有些不耐,道:“我百里冰没变,也不会变,如果孟飞龙真是人们传说的那样,他跪了求我我也不会瞧他一眼。可是我现在是铁了心要留在他身边,东峰哥哥,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以免又有人来说短论长了。”
宗东峰见到百里冰真的要走,忙来叫住了她道:“冰儿不要走,我还有事要求你帮忙。”
百里冰转了身问道:“什么事?”
宗东峰冷傲地道:“你这样坚决,我也没办法,对你我已经没了希望,我想我还是回圣教好了,也免得做了没家的浪子。我想请冰妹与我一起到圣教帮我说合这件事。”
百里冰惊道:“你要归教和爹爹说一声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我和你一起去?”
宗东峰苦笑了道:“我的好妹妹,教主心里最怕的就是我和你纠缠在一起,如果你把刚才对我讲过的话再对他老人家讲一遍,他老人家知道我不再对你有威胁,也许还能答应让我回去。否则我是没希望的。”
百里冰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她将目光望向了身前的宗东峰,惊奇地发现了他眼神中一种很可怕的东西,百里冰心中犹豫了一下,嘴上却道:“好吧。”半晌又道:“只是现在不行。”
“你有事吗?”
百里冰将孟飞龙让她造船操练水兵的事讲了。宗东峰神情黯然,问道:“你还需要几天做完这些事?”
王知和听了孟飞龙说出这样的惊人言语,慌得跳了起来,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志芸是我们害死的不成?”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了起来,闻知府不能不管,挥了手道:“你们这样瞎猜乱想除去伤了两家的和气又有什么用?大家都坐下来,等把瞧病的郎中叫来一问不就明白了么?”
孟飞龙与王知和都坐了下来不吭声了。
等到郎中带到,闻知府亲自询问。这人是个行医三十多年的老者,将病情讲得头头是道,分明就是伤寒的症候,就连慕容慧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孟飞龙望了这人却是不消的神情,道:“这位先生面色苍白得很,是不是该吃几味安神丸调治一下?”
那老者并不知道孟飞龙是什么人,以为他真的看出了自己的病症,便道:“老朽正在用着几味药,只是年季大了,不很管用。”
孟飞龙冷笑了道:“身病好治心病难医,亏心事做得少一些一切都就好了。”
那郎中低下头去,不吭声了。
闻知府又将服侍孟志芸的家人找了来细问当日的情形,大家都是众口一词,全是讲少奶奶是得了病而死,就是治病吃药的细节也是说得一样。闻知府有些无奈,偷偷望了一边的燕王,燕王神色很平静坐在那里,就是一个旁观的闲人一样。闻知府只得回头来问孟飞龙道:“孟公子,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孟飞龙道:“上次姐姐回家的时候,听她说有个丫头服侍了她好几年,好象是叫巧妹,今天怎么没见她来?”
闻知府忙去找了栗总管来问,栗总管道:“巧妹前几天回家一次,回来后身体一直不好,现在在家休息,没让她来。”
孟飞龙冷笑了两声,那里相信。有燕王在,闻知府也只好耐着性子又让人去找了巧妹过来,好在辽县紧挨了府衙,来去很快的。巧妹上堂,果然没精打彩的样子,但是讲了的话也是与刚才几个人说的一样,王知和与王义神色上都有些得意。
待巧妹讲罢,孟飞龙向闻知府道:“大人,我看这女子说话有些吞吐,我来问她几句行不行?”
闻知府点头道:“孟公子有话直管问好了。”心里却道:“看你能折腾到什么时候,找不到过硬的证据燕王来了也是白搭。”
孟飞龙对巧妹道:“你跟了我姐姐几年了?”
巧妹小声地道:“快五年了。”
“姐姐平日里对你们怎么样?”
巧妹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下来,哽咽地道:“少奶奶对我们一直很好。”
孟飞龙便问:“她这次生病的时候药都是你为她煎的?”
巧妹哭得更是伤悲,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点头。
孟飞龙道:“可是前三天的夜里,你与你娘在九里湾野地里烧纸的时候并不是这样讲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巧妹惊得抬起头来瞪了孟飞龙,半天才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飞龙道:“姐姐没了,我们急着过来,只好夜里走路,没想到正看到你们烧纸的光亮,到了近前一听,你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巧妹身上抖动着,不敢来答话。孟飞龙道:“我不明白,姐姐对你不错,到了我们家还对你念念不忘,你为什么今天堂上说的话与你当日烧纸的时候讲过的全都变了?”
巧妹浑身筛糠一样,抖得不停,面色比墙还白,一时说不出话来。孟飞龙从身上拿了张黄纸出来,对着巧妹抖了抖,道:“这个你还认识吗?”
巧妹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闻知府呵道:“刘巧妹,这是知府大堂,你不要哭了。当时事情到底是怎样,你还不如实的讲来。”
巧妹忍住了哭声,道:“大人,那纸上写的都是真话,是二少奶奶让我说谎的,我对不起少奶奶。”说罢又是放声痛哭。
闻知府从孟飞龙手里拿了黄纸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孟飞龙道:“那天夜里我们见这巧妹说的话与我姐姐有关,便没有离开,只是当时巧妹讲的话空口无凭,这里不提也罢。没想巧妹把这张纸埋在了地下,被我们看到了,我们这才知道姐姐当日的一些情形。我们真的相信,这是姐姐在暗中助着我们了。大人你瞧瞧,纸上话与你刚才听到的有一点是相同的吗?”
闻大人把纸上的话看了,亲自捧了去送到燕王手上,燕王接了认真看过后,又交到了闻知府手上。王知和也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闻知府怕他把纸毁了灭迹,转手交给了一旁记录的师爷,王知和讨了个没趣,又好也坐回到座上。闻知府回到座上问了巧妹道:“刘巧妹,这黄纸上的字是你写的?”
巧妹摇了摇头,却没有说是谁所写。
孟飞龙道:“这个好办。大人让人去她家察了她家人的笔迹,就能找到写字的人了。”
那巧妹慌了,忙道:“字是我哥哥写的,是我说了让他写的,不干他的事。有什么事情你们找我说吧。”
闻知府点了点头,道:“你这纸上讲,‘知道少奶奶死得蹊跷,不干你的事’,又说‘没有服侍好少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不是说服侍少奶奶吃汤喂药半个多月的吗?”
巧妹叩了头道:“老爷,那都是二少奶奶让我这么讲的,我们都怕她,不敢不听她的。真的事情是少奶奶根本没有吃过药,头一天晚上上床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就没了。”
巧妹这话一讲,一堂的人都是大惊失色。
王知和急道:“大人,这巧妹与孟飞龙之间似乎早就认识,他们只怕是串通好了要来陷害我们父子。”
闻知府摇了头道:“事到如今我是谁的话也不敢相信了。”他转了头向燕王道:“王爷,下官认为应该开棺验尸看个明白。”
燕王笑道:“你是管着这事的主管,一切自然由你做主。”
第一章 塞外除魔9
由于事情非同不可,闻知府决定自己带人亲自走一趟。燕王爷自然不能再跟了去,他吩咐身后的张玉道:“张将军,你带人去把飞龙保护好,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你一定要把他毫发未伤地带回来。”张玉答应了下去准备了。
浩浩荡荡一只大队又到了孟志芸埋身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不只是秦雪情和她带来的龙凤会的人守着,她们这些人反道被更多的人围在了里面。闻知府望了黑压压一堆人,惊奇地问:“怎么这里有这么多人?”
从人群中走出一位颤巍巍的老人来,道:“知府大老爷,听说这些人要来扒坟,我们都是赶过来阻止的。王家少奶奶得的是伤寒,扒了坟把病再带出来可了不得呀。”
闻知府道:“王家少奶奶得的什么病现在还说不好,本府就是来察清楚的。我们都不怕,你们又怕的什么?”
那老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了泪道:“大人,你们只是来得这一会儿,公事办完一走就算了,我们可是世世代代住在这里的。请大人看在这里数千百姓的份上不要开棺了。”
老者身后跟来的一众人也都跪下苦苦哀求。
闻知府为难了。他转了身问孟飞龙道:“孟公子,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孟飞龙上前去将老者从地上拖了起来,对众人道:“我是这坟里埋了的孟志芸的弟弟,如果不是有难解的疑团解不开,我怎么会把自己亲姐姐的坟挖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请大家行个方便。”
人群中有人叫道:“你要挖谁的坟我们不管,只要不给我们传病就行。”又有人道:“你姐姐是得了伤寒没的,这坟不能挖。你说什么也没用。”
慕容慧道:“我是江南慕容世家的慕容慧,刘不全是我恩师。不说我姐姐不一定得的是不是伤寒,就是她真的得了伤寒,在我手下也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绝症。我保证大家都会平安无事,请你们放心好了。”
众人见到慕容慧只不过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那里就象是个会看病的先生?可是刘不全的大名大家都是知道的,众人一时不敢说不也不敢说行。孟飞龙对众人心中想着什么十分清楚,他对闻知府道:“大人,请你给做个保人如何?”
闻大人奇道:“你让本府保你什么?”
“如果今天开棺察到我姐姐真的是死于伤寒,我们就在这里住上三个月,有人传了病我们治病吃用一切全包。”
那老者终于有话讲了,道:“年青人,说话也不要不知道深浅,我们这里几千号的人,你包得起吗?”
孟飞龙笑着对慕容慧示意了一下,慕容慧从身上拿了几张银子交到孟飞龙手上。孟飞龙对闻知府道:“这是五万两的银票,也一并押在大人这里好了。”
闻知府接了银票,递到老者面前,道:“这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那个老者听说孟飞龙拿了五万两银子出来,那里相信,等到他看清了是真真实实的银票放在那里,便低了头没有话讲了。他是这里的带头人,他不说话,大家也不吭声了。闻知府吩咐道:“开棺吧。”
这时候人群中又有人叫了起来:“大家不能信他们的,开了棺得了病说什么都晚了。”
孟飞龙听罢两眼血红,怒道:“大家都是有妻女姐妹的人,你们家的亲人死得不明不白又会怎么样?如果我现在离开这里回江南去,我这一辈子也不能安心的,今天这棺我是开定了。”说罢,飞起一脚将一块碗大的石头踢得飞了出去,正打到一棵碗口粗细的树上,那树应声而断。众人都是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场。孟飞龙吼道:“雪情,动手!”
龙凤会的人用上了家伙,围观的人们知道再也拦不住的,又怕自己被传上了伤寒,纷纷后退,一小会儿的时间就跑得一个不剩。
坟被扒开了,露出了一口新埋了不久的棺材,棺材又被打开,孟飞龙三人冲上前去,看到果然是孟志芸躺在了里面,三人都是扑通跪倒,哭着叫道:“姐姐!”
张玉带了兵将围在开了坟的外场,里面是知府的衙役又围了一层,最里面才是慕容慧和闻知府派了的两个女仵作一起验看孟志芸的尸体。已经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似乎还没有什么结果,孟飞龙有些坐不住了,他又开始在地上转上了圈圈。秦雪情来到忙着的慕容慧身边,小声问道:“找到什么了没有?”
慕容慧紧张的已经是一头的汗水,对秦雪情小声而又无奈地道:“都已经看过两次了,从芸姐的脸上神情看,她应该睡梦中是突然受到了伤害而死的,肯定不是死于伤寒,可是又找不出致命的伤处来。”
秦雪情小声来提醒道:“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慕容慧摇了摇头,道:“不象,我已经看过的。”
秦雪情也犯了难,想了想又道:“你再想想还有那里是没有察到的,我给瞧瞧是不是受了内伤。”
慕容慧点了点头。
秦雪情来到棺前,因为埋的时候天气很热,现在棺材里的味道已经很难闻了,秦雪情眉头也没皱一下,运了气在孟志芸全身上下察了两次,回过身来对慕容慧摇了摇头。慕容慧可是为难了,如果察不出死因来,孟飞龙今天就无法收场了。她平静了一下心情,又仔细地想了想,再一次到了棺前。她把孟志芸的头发全解开,在头上又仔细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她的手放开来,孟志芸的头顺了势一歪,慕容慧猛然发现芸姐耳朵里有一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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