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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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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人物传神,就如同这《太白行呤图》中的李太白一样,真的是让人爱不释手了。”
孟飞龙忙道:“小侄就是把这画拿来孝敬伯父的,看来还真对了伯父的脾气。”
林大人好气地说:“你小子还能不对人脾气?!天下怕是没有什么不是掌握在你手里的吧。”孟飞龙不敢答应,只是傻傻地笑着。
林大人又道:“本来你已经帮我很多了,送了东西来我是不能再收的。可是既然你是送了这件好宝贝来,我就不客气了,只求以后有所回报吧。”
两人说得兴起,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午时,下人便来催用饭了。林大人说什么也要留了孟飞龙吃午饭,孟飞龙推迟不过,也就留下来了。
自家人不用排场,就在书房里摆了桌子,林大人让厨子炒了几个家常菜,两人便吃喝起来。孟飞龙说自己不善酒,林大人那里能信,只是一味地相让,孟飞龙没有办法,就陪了林沐寒慢慢喝着。两人边吃边谈,话就说到了孟飞龙将来的打算上。
孟飞龙把自己想在杭州开几家店面的想法讲了,这也在林大人意料之中。林沐寒书生出生,知道自己在这上面没什么好主意拿得出手,就只好说能帮得上忙的让孟飞龙只管来找他,孟飞龙也不谦让,便答应了。
一顿便饭吃得很是惬意,孟飞龙起身告辞,林大人亲自将他送出大门,说好改日去看孟飞龙的新家,孟飞龙自然满口答应。
爆竹声中,新的一年到来了。孟飞龙一家只是在屋里听着别人家放炮喧嚣,却不曾有一点动静出来。这为民巷里从中原过来的人家很多,几乎每一家都是有亲人丧身在洪水中的,所以也有了很多人家与他们一样,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响动。大年初一就在平静中度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聚到了前院客厅里,孟飞龙心里想着亲人,什么兴趣也提不起来,众女也不敢表现得太过了,几个人一伙在那里说话。方子箐与欧阳菲叽叽咕咕的说得最热闹,一会儿时间便围上来好几个人,大家越说越投机,起身便要到后楼去了。孟飞龙刚把疑问的目光望过去,秦雪情拿着围棋走过来,笑着说:“姐妹们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让你现在就知道她们要去做什么,特地委派了我来和你下棋,想早些知道内情,还需拿出真本事来,赢了雪情好了。”
孟飞龙也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影响了大家,现在可是大年初二,不能太的扫了大家的兴致,便笑着说:“久闻雪情棋艺高超,正要领教。只是如果我赢了,雪情要另外输些什么出来才行。”
秦雪情不明白孟飞龙的意思,问道:“我有什么了,我的东西不都放在这个家里吗?你还想赢了什么去?”
孟飞龙忍住了笑,把嘴伸到她耳边去,小声说了几句,秦雪情俏脸飞红,却不生气,白了他一眼说:“凭你本事好了。”
孟飞龙心中暗喜,两人便在书桌上摆开了战场,白来黑往,绞杀在一起。除去秦雪情陪在这里,其它几女只是偶尔过来看上几眼,不是自己走开,便是被喊了去,神神秘秘的,可是孟飞龙一头扎在棋里面,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两个人的棋风截然不同,秦雪情酷爱实地,四个角有三个被她占了去,行棋以稳当先;孟飞龙则以取势为主,棋行在外,气势逼人。两个人从早上一直下到中午,棋局越发看不清了。这时候燕飞儿过来叫他们去吃饭,他们便封盘离开,边走边议论着各自前面行棋的得失。
虽然是年饭,准备的却很简单,大家心思都不在饭菜上,匆匆吃了几口,都放下碗筷,去忙各自的去了。厨房里只留下燕飞儿收拾残局,她也没有一点怨言,其实这已经很不寻常了,可是孟飞龙想也不想,与秦雪情又一头扎到棋局里,想他的‘天圆地方’去了。
又下了几十手棋,孟飞龙外势越围越厚,秦雪情自觉形势不容乐观,不敢再犹豫,放出胜负手,强行分投,打入到黑棋大空中去。此时上官柔正在一边观看,顿时一阵紧张,这是鱼死网破的招法,如果白方打入黑阵的孤棋能活,黑棋实地一定不够,棋便不用下了;若是白棋治孤失利,胜败自然也就分明了。
秦雪情经过深思熟虑,棋下出来反而平静了,拿起杯来喝了口茶,与上官柔交换了个眼色。从柔姐哪里她即没有得到鼓励,也没有看到失望,其实上官柔对棋局也看不清楚,不敢给她什么提示。忙起来的是孟飞龙,他把头深深地俯到桌前去,专心致志地想着,深怕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当秦雪情一杯茶将要饮尽的时候,孟飞龙才小心地把一粒黑子放到盘上,用手托着下巴,依旧在沉思中。秦雪情也是想上半天才将一子落下去,一边观棋的又多了百里冰,和上官柔一样,她也是眉头紧锁,一时分不出优劣。
如此你来我往,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棋局却又发生了沧海桑田般的变化。经过转换,秦雪情打入黑阵的孤棋终于有了生机,但是作为代价,孟飞龙也把黑棋挺进白方下边围住的实地,算来各有得失。只是棋盘上的空间越来越少,上官柔与百里冰都感觉到,两人棋逢对手,又将是大杀小输赢的局面了,也许决定棋局胜负的关键,就在于下面孟飞龙打入白阵形成的一个劫争。对局双方对这一切更是了然于胸,虽然他们都没有去开那个劫,但是彼此现在行棋的方向都是在为那个劫争做着准备。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棋局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下面那个劫争放在哪里还没有动,二人却在左上角又开了一个劫,本来这个劫的价值并不大,胜的一方得到的就是几目官子,负的一方还能拿到先手。但是如果孟飞龙将这个劫打赢,本来是各自为政的两块黑棋便要连在一起,按着围棋的规则,秦雪情需贴一子给他。现在已经是细棋局面了,一子的负担是秦雪情给不起的,她上下兼顾,便有些力不从心。观战的上官柔与百里冰大叫过瘾,百里冰索性搬了把凳子坐了下来,就是燕飞儿来唤她出去也被她推掉了。
二人又走了几步,秦雪情看到棋局不利,便想把局面搞乱,在找劫材的时候,又在右上角挑起劫争,棋局形成了非常罕见的‘连环三劫’,把观战的上官柔与百里冰看得傻了眼,她们也只是听说过有人下出过这样的棋,却没有想到今天在自己的家里居然能目睹这一棋局的发生。
秦雪情简单了,三个劫她一个也不能消,消劫后形势对她一定不利,现在就看孟飞龙的选择了。但是孟飞龙也很头痛,消劫后不能说自己的棋就不能下,但是风险也是很大的。正在二人相持不下的时候,院中脚步声响,有人走了进来。
孟飞龙赶忙迎了出去,居然是林大人带着夫人、小姐来了。屋里马上乱了起来,不管是正在忙着做什么的,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来到了客厅里,一时间客厅中花团锦簇,满屋皆春。
孟飞龙将林大人与夫人让到主位就坐,他当先跪倒,众女也都跪到了他身后,跟着孟飞龙叩下头去,孟飞龙道:“侄儿飞龙谐侄媳给伯父、伯母拜年,祝二老福如东海,寿过南山。”
林大人与林伯母赶忙起身,将孟飞龙与众女扶了起来,愉快的神色挂在脸上,林伯母道:“我和老爷都是外地人,现在总算有了一家亲人做伴,今后再也不会孤独了。”说罢左手拉了秦雪情,右手把百里冰拉了过来,眼睛却望向众女,叹道:“往日里只知道美人们都到画里去了,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飞龙好福气呀。”
众女羞得都低下了头,林伯母从身上掏了几个红绸子包的小包出来,说:“我和你林伯父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是点小意思,图个喜气,你们一定要收下。”孟飞龙与众女都要推辞,林伯母便放下脸来,林大人赶忙说:“你们还是收下吧,你们这个伯母可不是什么热心肠,难得对人如此热情,你们不给她面子怕是这个年我们都不会过好了。”
众人一听便无话说,一起收下了,林伯母脸上才又有了笑容。
第一章 林府家宴4
一旁站着的林大小姐这时候找到了机会,对孟飞龙与众女福了福,道:“芹儿给飞龙哥哥和众位嫂子拜年了,祝兄嫂来年财源广进,心想事成。”
林伯母乐得闭不上嘴,指着女儿笑道:“这丫头,平日里说不上几句话,今天跟着姐姐们也学乖了。”
众姐妹看她只有十五、六岁年季,生得也算秀丽,便都过来与她亲近,孟飞龙却是手足无措,尴尬地对林芹说:“妹妹到了哥哥家,做哥哥的却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真是失礼了。”
林伯母赶忙说:“你这做哥哥的还不知道有这个妹妹呢,准备得什么礼物,以后多让她们姐妹亲近些,把几个侄媳妇身上的灵气分一点给她,就是芹儿的福份了。”
孟飞龙与众女忙说不敢,众女便拉了林芹的手,带好屋后面楼上去了,林伯母问清楚了,也要跟着过去,大家一起向后院去了。本来秦雪情也要跟去的,林大人笑着留住了她,说:“上次是你帮了我的大忙,我却把人情都算在飞龙身上,很是对你不公,今天你也留下来,我再来谢过就是了。”
秦雪情笑道:“晚辈为伯父出些力还要领谢,伯父不是在帮我了,你是要让飞龙骂了我才对。”
三人都笑了起来。林大人注意到桌上摆着的棋局,他也是此道高手,一时间注意力便被吸引了过去,不再理会孟飞龙与秦雪情讲些什么了。
看了许久,林大人抬起头来,问道:“这局棋是谁在下的?”
孟飞龙道:“在伯父进门之前,我和雪情正在下的,还没结束呢。”
林大人不相信地盯了他们二人好一阵,摇了摇头叹道:“江山代代新人出,不服老是不行了。飞龙、雪情人中龙凤,你们当珍惜自己一身所学,不可浪费了大好青春才是。”
孟飞龙与秦雪情都认真地点了点头。
秦雪情乖巧地问道:“伯父,我与飞龙在这三个劫里转了有一会儿了,你老给评判一下,此局谁优谁劣?”
林大人又看了半天,才小心地说:“‘三劫连环’古来少见,如果贸然消劫,白棋恐怕是凶多吉少,就是黑棋风险也很大,以老夫的意思,此局当属和棋比较合理。”
这正对了秦雪情的意思,她得意地望向孟飞龙,说:“伯父都判和棋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飞龙笑笑说:“伯父虽然判了和棋,但是我也听出来了,至少我的棋还不比你差,好在我就是输了也没什么,赢了好处却多呢,我为什么不去试一试?!”
秦雪情拿他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林沐寒是过来人,这种闺房游戏怎能逃过他的法眼,他笑着鼓励孟飞龙说:“飞龙说得不错,由你主动消劫虽说会受到一些损失,我还是看好你赢面较大,既然雪情心里怕了,不妨一试。”
秦雪情怪道:“伯父还说要谢我呢,我怎么看你都是在帮这个家伙。”
林大人与孟飞龙都笑起来,林大人更是说道:“能让你们夫妻和睦的事情,老夫能帮是一定要帮的。”
秦雪情装作生气的样子,便要起身到后院去。这时候林芹跑了回来,人还没有进屋,就叫道:“爹,你快去看看,姐姐们把画作得如同真人一样,比你那些宝贝好看多了。”
林大人扶住了气喘嘘嘘的林芹,怪道:“都这么大了,还是不知道稳重,有什么事情慢慢地说不行吗?”
林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来由于激动涨红的脸便更红润起来,神情扭捏地说:“我就是要告诉你姐姐画的画好看嘛,你去不去看?”
林大人笑着说:“有好画不去看,那还是你爹爹么?”
林芹听了兴奋起来,拉了林大人就向后院走去,孟飞龙不明所以地在后面跟着。秦雪情却知道事情的起始,也不放过看这一场好戏,自然要跟了去。
几个人来到后院方子箐住的楼上,林伯母与众女都在,大家正在对一副画评头论足,见到林大人过来,都让到了一边去,将张画显现在林沐寒面前。
这副画的背景很简单,是一处大雪纷飞的平原大地,空旷的地面上只有几处不为人察觉的突起和洼地,远处隐约能看到几棵小树,因为大雪的缘故很不清晰,有一种朦胧的意境。与这般清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近景中的人物,七个如花女子站在一棵苍天古树下,正在那里观赏着难得一见的雪景,一阵清风吹过,枝头摇动,树上厚厚的积雪被吹落下来,正落在七女头上,一时间七个女孩便是神态各异,有喜的,有怒的,有娇的,也有痴的,还有在那里跳了脚叫嚷的,真是刻画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林大人看罢,赞叹不已,口中直叫精彩。一边林芹便拉了拉他的衣袖,扭着身子,向父亲示意想要了这副画来收藏,因为她看得很清楚,画上那七个女孩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的,这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林大人却没有帮她这个忙,笑着对她说:“芹儿,你想要姐姐们的画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副怕是不行,对你孟哥哥来说,这副画有着非同一般的含意,他是舍不得送给你的。”
孟飞龙心里正是这个意思,还在暗暗担心,如果林芹真的对他提出来,自己还真不好办了。现在林大人为他解了围,省去了他的一个麻烦。众女也都明白这层意思,方子箐便拉了林芹的手,对她说:“芹妹妹,你想要什么画,就跟姐姐说好了,你只管拿了鞭子来在后面监工就是了。”
大家都笑起来,本来因为没有得到画很失望的林芹也笑了,她心里还真的盘算着要一副什么样的画了。
秦雪情笑着对孟飞龙说:“现在你不用挖空心思的赢我了,该你见到的你都见到了。”孟飞龙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们要给自己的惊喜就是这副画了。孟飞龙斜了秦雪情一眼,意思很明白,想这么溜过去怕是不行。
百里冰是个直性子,有话就要说出来,她推了一把孟飞龙说:“你别想坐享其成的,快去把你的笔拿来,你没看到画上光秃秃的一个字也没有吗?这可是箐姐专门为你留出来的,为的是让你大显身手呢。”
这是众女想好的创意,这样对她们来说,才是一副完美的画。林大人还没有见过孟飞龙的书法,这对读书人来说就是他们的门面了,在一旁连声说好。孟飞龙当仁不让,让燕飞儿去到书房拿了自己的笔来,想了一想,在画的右角欣然写下‘风雪七美图’五字,一行楷书规范秀丽。又在左边用草书提了一首四言诗:“天上飘雪,地里铺白,风摇玉落,佳人百态。”最后落款道:“洪武二十九年正月新春,子箐泼墨,飞龙挥毫,全家同乐。”潇潇洒洒,一气呵成。孟飞龙写罢,依然意犹未尽,叹说:“可惜没有刻方印来,这画终归算不得完美。”
话才说罢,身后欧阳菲捅了他一下,孟飞龙回过头去,欧阳菲把那块鸡血石递了过来。孟飞龙知道,这时候她把这件东西送过来,一定是有什么意图的。他接了过来,大家也都把目光投在这块血红的石头上,原来欧阳菲用这块石头做材料,真的刻了方印出来。孟飞龙明白了,今天一天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原来她也没有闲着。
燕飞儿把早就准备好的印红递了过来,孟飞龙将印在画的左下角自己的提款下面按下,一条传神的‘飞龙’跃然纸上,更加让人称绝的是,这条龙的身形正好是一个草写的‘飞’字,充分体现了欧阳菲高超的手法和巧妙的构思,还有对孟飞龙深深的爱意。
大家又评说了几句,林大人觉得时间不早,便要和林伯母、林芹回去,孟飞龙与七女苦苦想留,林芹也很想再多待一会儿,但是晚上林大人还有应酬,大家也只好作罢。
孟飞龙将林大人、林伯母和林芹送出门来,林大人对他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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