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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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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柔用严厉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说:“按我们说好的,你一分都不该得的,这就是我们看在你是真心帮忙的份上赏你的。”
方子箐笑着对他说:“本来想给你的比这些要多,可是我们并没有按你给我们的价买到房子,所以就只有这些了。”
邢贵一时没明白过来,问道:“你们花多少银子买到手的?”
方子箐为难地说:“写在纸上的是五万两,可是我们付的要多,你明白没有?”
邢贵心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了。
看他还没翻过阴阳来,上官柔说道:“我们这是教你一条生财之道,你真笨。”
邢贵终于明白过来了,赶忙点着头说:“明白了,谢谢少奶奶们了。”心里却把个邢二恨得牙痒。
方子箐心里明白,这种家伙不能不提醒一下,要不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便冷下脸来,说:“我们什么也没对你讲过,就是有人问起来我们也不会承认的,你明白吗?”
邢贵点头道:“明白,明白,小人不会给少爷和少奶奶找麻烦的。”
二女看他的样子很有趣,都笑了起来。
邢贵见了她们就像是见到了财神奶奶一样,那舍得放过了,他小心地问道:“少奶奶,你们还想买房子吗?”
二女对视了一下,心中暗喜,上官柔却故意叹了口气,说:“住的地方有了,可这生意上的地方还没有着落,你知道有什么好店面要出手的吗?”
邢贵又看到了希望,便赶忙说:“这里还有几处地方是要卖的,小的都知道,就是店面也不难找,都包在小的身上。”
上官柔撇了撇嘴,失望地说:“还是这里呀,这儿像是个做生意的地方吗?”
方子箐笑着说:“姐姐,你也太心急了些,做不成店面做个库房什么的总行吧,家搬过来,那么多的东西,这里放得下吗?”
上官柔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便点了点头。方子箐对邢贵说:“你只管把好地段、好店面带我们去瞧了,如果像这里一样生意做成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邢贵忙不得地点着头,说:“现在也没事做,少奶奶要不这就过去瞧瞧?”
上官柔望向方子箐,方子箐点了点头,上官柔对邢贵说:“去看看也行,只是我们相公一会儿回来了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邢贵笑道:“这好办,”他去把邢四叫了出来,对他说:“一会儿孟少爷回来了,你就对他说我带着少奶奶到前面‘待月楼’看房子去了。”
邢四答应说知道了,一定把话带到,上官柔与方子箐便随着邢贵向前面走去了。上官柔边走边对邢贵说:“等一会儿你对人家说明白了,我们只是看房子,买不买还要我们相公看了才能做准。”邢贵笑着说:“我知道怎么说的,少奶奶交给小人保证错不了。”
“还有,”方子箐对邢贵嘱咐道:“我们买下邢大人房子的事,也暂时不要说出去。”上官柔还不放心,又说道:“如果我们受了损失,后果你是知道的。”邢贵别的可以不怕,拿不到钱他是怕的,所以听罢话就忙不住地点头保证,赌咒发誓地说决不会透露出半个字让外人知道了去。
在邢贵的带领下,上官柔与方子箐去看了这条街上要出手的四家店面,四家店是紧挨着的,房子建起来的时间都不是很久,从结构到大小都让她们很满意,方子箐甚至在心里已经暗暗把它们分配开来,这家做钱庄生意,哪处作古玩店比较合适,慧儿的医店就是这里了。最后,她们在‘待月楼’落了脚,一来邢贵告诉了邢四,让秦雪情来这里找她们;则二来,整整一个上午了,她们还水米未进呢,正好在这‘待月楼’吃顿午饭。
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这么大的一个‘待月楼’,用餐的就她们几人,生意的冷清可想而知。在邢贵的热情帮助下,她们点了三个素菜,一个汤,只等雪情来了一起用餐了。她们让邢贵到一边去自己解决了,帐自然是算在她们身上的。邢贵才不会客气,大鱼大肉的就要上了,二女看也没看,随他去了。
秦雪情很快就找了来,邢二爷那边的事情全都办妥了,心里高兴,饭菜便吃得格外的香。他们一边吃饭,一边低声商量着这边的事情。一个伙计上来,把酒性正浓的邢贵拉下楼去,三女看在眼里,都没出声。
等到三女吃饱喝足去结帐的时候,小二笑着对她们说:“我们老板吩咐了的,三位的饭钱我们店出了,你们不用再给了。”
三女正要问明情由,邢贵跑了上来,不由分说把他们拉到了楼下一间客厅里,在哪里正候着四位长者,邢贵介绍说,这四人正是刚才看了房子的四家店面的掌柜,邢贵说是他把大家请了来,商议转让店面的事的。
既然说到店面,作为当家人的秦雪情不去看过是说不通的,于是一行人寒暄了几句,便又出去看房子了。上官柔与方子箐便坐在客厅里品茶,等他们看罢回来。
将近一个时辰后,大家回来了。秦雪情与二女悄悄的商量了一下,便对四位掌柜的说:“店面我们都相中了,现在就是价钱的问题,我们的时间很紧,不能在这里停留的过久,我想这样,你们四个人去把各自的价钱商量好,给我们一个总价,如果我们能接受,就算成交。作为库房用,少了我们是占不开的,要买四家都买,单买一家我们是不买的。”
四掌柜也同意这个主意,到一边商量去了。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四人一同走了过来,报出了他们的底价:十二万。
秦雪情与上官柔、方子箐也商量过了,她对四人说:“我这人做事最怕拖泥带水,店面好坏我们自己都有数,就不多说了,一口价,十万。”说罢,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拍在桌上,道:“你们同意,银票拿走,房子留下,不愿意我们马上走人,我看我的地方,你找你的买主。”
四人相互望着,最后‘待月楼’的吴掌柜说道:“还是容我们再商量一下吧。”
商量的结果:成交了。银票四家掌柜拿走了,四处店面的房契、地契都交到了秦雪情手上,秦雪情给了他们三天时间,把店里属于他们的东西全都搬走,四位掌柜的也下了保证,三天后秦雪情来锁门,店里还没搬走的东西都归孟家。三女还怕四家在搬家的时候不小心,便又扣下各家二千两银子,说好因为搬家损坏了东西,要由四家掌柜负责,这些银子只是用作抵押用的,事后会如数奉还。四家掌柜的没办法,也只好答应。
邢贵又从上官柔哪里得了两百两银子去,加上四个掌柜酬谢他的一百两,他今天共得了四百两银子,邢贵美得心上开了花,心中暗想,怪不得前天晚上做梦财神临门,原来是应在这事上。他当然不会忘记,邢二爷哪里还是有竹杠可以去敲一下的。
四家店面同时出手搬家,在为民巷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可是制造这件事的三个当事人却已经不在现场了,上官柔与方子箐去找了单学初来,请他去找了人来把邢家大院,现在是孟家大院了,给收拾干净了,大院里邢家的东西早就搬空了,现在要搬走的只有邢贵与邢四两人的行李了,单掌柜的在杭州多年,他地熟人熟,也懂得行情,不会在这上面吃亏,三女对他的为人也很放心,干脆把孟飞龙交待置办的众人换季的衣服也一并交给他去办了。秦雪情自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她不说上官柔与方子箐也不好意思多问。
接下来三女也没有什么事做,便要单掌柜先去把邢家后院的空闲屋子收拾了一间出来,又买好了被褥等用品,三女当天就住了进去,白天看着单掌柜请来的人清理院子,在关键处也指点他们一些,晚上姐妹三人便海阔天空起来,不过无论说到什么话题,最终都少不了孟飞龙这个人掺和进来。
第二天的晚上,姐妹三人把话又说到了三更天,都有些累了,便吹灯休息了。天空中忽明忽暗的,天上的月牙带给大地上一丝暗淡的光亮。这时候,就在三女就宿的屋外,一个黑影正悄悄地向窗前靠近,来到窗子前面停下来,小心地听了听,一动不动地待了一盏茶的功夫,确认屋里的人都睡熟了,那人从身上拿出来一只小竹管,轻轻地捅破窗纸,向屋里吹着什么。
由秦雪情睡着的床上飞出二道急风,一声呵斥声道:“什么人?”
第十章 立锥之地6
屋外的黑影起身便跑,秦雪情看来也是早有准备,一身夜行衣早就穿在身上的,顾不得与上官柔、方子箐两女打声招呼,她也飞身而起,冲出门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上官柔却是一动没动,在床上一手紧紧护着方子箐,另一只手里握着宝剑,双眼圆睁,神情专注地听着外面的响动,随时准备应付突然出现的意外。听到外面没有了什么声响,二女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容地走到屋外窗前,上官柔从地上捡起那只小竹管,竹管显然是被用来放迷药的,只是竹管的出口处插上了一只短短的木棍,方子箐吐了吐舌头,秦雪情的暗器手法居然神奇到这种地步,就是上官柔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大吃一惊。这位妹妹当可位列江湖顶尖高手之列了,自己与她还有很大的差距呢。
回头再说刚才使坏的那个黑衣人,他显然是受了惊吓,再不理会身后会发生什么,展开身形,将一身轻功用到极限,爬梁越脊,飞檐走壁,一会儿的功夫就出到杭州城外。又奔出去不知道多远,来到西湖山前一处不被人注意的山坡前面,把身子停了下来,小心地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没有什么人跟来,才小心地拔开山前的乱草,推开一块巨石,从露出来的洞口专了下去。
黑衣人来到洞里一处开阔的所在,稍稍平静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打着火石,将一只火把点着了,山洞里顿时明亮起来。这时候在他身后传来一声轻哼,黑衣人被惊出一身的冷汗,猛然回过身去,看到一身白衣的秦雪情正站在他身后,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汗珠从黑衣人额头鬓角淌了下来,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现在所有的退路都没有了,只有死拼一条出路。黑衣人嘿嘿冷笑二声,恶狠狠地道:“捉你不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怨不得别人了。”
话声未落,几道寒光伴着厉器在空中飞过发出的轻响向着秦雪情全身几处打来。秦雪情自有准备,手中剑影翻飞,阵阵轻响声中,飞到身前的暗器都被击落在地上。
黑衣人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绝世高手,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让他心神难定,这时候秦雪情身向前行,已经就要到了他的身边了,慌乱中他一边飞快地移动着,一边把雨点一样的各式暗器向着自己身后的丽人砸过去。
发生在这里的一幕很是好看,二条人影以让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在一处不很开阔的山洞里飞奔着,一时飞到洞顶,一时又溜到了洞壁。跑在前面的黑衣人身上不清楚有多少暗器,变着花样,雨点般地飞向身后,一刻也没停过;身后秦雪情像是千手观音一般,飞来的暗器都被她一一化解,暗器于宝剑的每一次碰击,都会是一次火花的闪耀。
这样的打斗持续了半个时辰,黑衣人终于与秦雪情短兵相接了,二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就是十几个回合过去了。黑衣人用的是一对匕首,这在江湖中非常少见,一分短便是一分险,但是这对匕首到了黑衣人手中,短却有短的着,险也有险的路,真的是招法刁钻,出手狠毒。只不过他今天遇到的是秦雪情,在秦雪情无处不在的剑光下,黑衣人根本近她不得,只能是处处躲闪,时时退避了,失败对他来说只是迟早的事情。终于,在秦雪情一招‘玉手拈花’下,黑衣人匕首脱手,身子软软地滑到了地上,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一动不动了。
秦雪情望着地上各式的暗器,暗自感叹这飞贼身手了得。她在各处走了走,发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想是这家伙从各处偷抢来的,也就不去理会。秦雪情来到黑衣人面前,宝剑轻挑,将他面上黑巾挑落,非常出乎她的意料,黑衣人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秦雪情为他暗叫可惜,一身技艺没用在正道上,这么一个武林奇材,就这样硬生生的把自己给毁了。
秦雪情小心地点了黑衣人身上几处穴道,又封了他的哑穴,这才放心地走出了山洞,把洞口按着原样隐蔽好了,飞身向邢家大院奔去。
上官柔与方子箐正等得心急,见到雪情回来了都放下心来,便问她飞贼的情况。秦雪情把她追出去以后的事情讲了一遍,二女听到飞贼让她拿住了都很兴奋,方子箐便问:“雪情,你准备把这家伙怎么办?送给官府吗?”
秦雪情点了点头,说:“这家伙身上背着三条人命,官府是一定要送的,只是怎么送,送给谁,还有得商量。”
上官柔与方子箐也正有这种想法,三女在一起合计到天亮,最后决定还是由秦雪情假扮孟飞龙,去把这件事做圆满了。
秦雪情按着商议好的办法,只身来到了杭州府衙。衙门口静悄悄的,大门紧闭着,没有一点声息。秦雪情绕过了大门去,来到偏门外面,向前去用力敲了几下,门便‘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家院伸出头来,问道:“有什么事?”
秦雪情抱拳一礼,说:“小人孟飞龙,与林大人是世交,现在找大人有要事秉告,麻烦大哥通告一声。”
家人又上下打量了秦雪情几眼,说:“你先在这里候着。”说罢退回身去,门便又关上了。
大概有一袋烟的功夫,门又打了开来,还是刚才那个家人出来了,这次要客气许多,道:“孟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孟飞龙跟着家人走进院去,走过前厅,来到中院一处安静所在,家人报到:“大人,孟公子到了。”
门帘一起,从里面迎出来中等身材的一位中年人,这人玉面轻冠,三流须髯,面带和善,一付文质彬彬的文人气质。秦雪情知道这就是杭州知府林沐寒了,她赶忙上前一步,深施一礼,说:“小侄孟飞龙拜见林伯父。”
林大人赶忙用手扶住了秦雪情,说:“贤侄快快免礼,屋里说话。”
二人进到屋里,秦雪情用目细瞧,这里显然就是林大人的书房,一排的书柜,要占去半房的位置,可见主人对书的酷爱。屋里虽不很大,但是被人清理的窗明几净,几盆鲜花开得正旺,让人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林大人与秦雪情分宾主坐了,便有一个小丫环上来倒上香茶,林沐寒一脸悲伤地说:“听说黄河决口,地点正是你家所在,我就害怕祸及贵府,便派了下人去打听消息,一问果然不幸,只可怜了孟老伯与诸位兄弟,苍开无眼呀。”说罢忍不住珠泪直下,很是让秦雪情感动,情动处也陪着流下泪来。
秦雪情忍住悲伤,劝道:“伯父不要伤心了,天意如此,不是我们凡人能奈何得了的。”
林沐寒擦净泪水,点头道:“听到噩耗我本应该马上前去吊唁的,只是……”林沐寒叹息一声,继续道:“我初到杭州,这里便出了三起命案,一时分身无术,真是愧对孟老伯与七位兄弟了。”说罢眼中又生起泪来。
秦雪情忙道:“家祖、家父常对小侄提到伯父,每次说起都是佩服不已,所以到得杭州,刚安定下来,小侄便来拜访了。这里发生的命案我也听得个只言片语,所以伯父的难处小侄都晓得。”
林沐寒惋惜地说:“如果不是贵府出了不幸,我早就到府上求救去了,现如今我手下是要人没人,要智无智,新官上任的威信不说,上对不起朝廷信任,下对不起父老乡亲,再过几天,怕是这头也要愁得白了。”
秦雪情安慰道:“伯父不必太过忧虑,吉人自有天象,小侄这次来一是为拜防伯父,这二来便是为这起命案有关,说不定这件事上小侄还能帮伯父分忧一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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