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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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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在不断地减少。听人说,原来就是自己做水运的川中上官家已经在准备重开炉灶。”
黄子澄道:“现在孟飞龙正在积极准备我们为他安排的贩马生意,北边的冰消开后,他的第一批船已经起航了。”
朱允文皱起了眉头,道:“他指望着在这上面挣钱吗?”
黄子澄摇头道:“我想他现在对钱没什么奢望,他是在对殿下示好。”
齐泰也道:“听说孟飞龙已经答应是问心剑阁换情的要求,而且让人把姜雪婷接了过去。”
“哦!”对这点朱允文很满意。如此一来自己与秦雪情之间就再没有什么障碍了。
黄子澄笑道:“最好笑的是孟飞龙根本没有让那个姜雪婷进门,而是直接把她派到了他爷爷的坟,让她去给孟家先人看坟烧纸去了,而且听人说只是为她准备的香火和纸钱就装了整整两大车。他现在不敢得罪殿下,却把一腔怒火发在了问心剑阁身上。”
朱允文笑了笑,问道:“燕王那里有什么举动没有?”
黄子澄道:“燕王那是个老滑头,他现在利用自己路途遥远的地势,在那里装糊涂呢,什么表示也没有。”
齐泰道:“殿下,以为臣考虑,燕王根本就是希望你与孟飞龙把事情做大。很明显,在争取孟飞龙的较量中他已经落败,于其是孟飞龙殿下所用,还不如你们斗的两败俱伤对他有利。”
朱允文叹道:“我也明白夺了孟飞龙所爱会把他的心推到燕王那边去,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太爱雪情了。”
黄子澄忙道:“殿下多虑了。就算孟飞龙有什么想法,我们已经派人把他盯在了江南,他是永远也到不了北平的,殿下放心就是。”
朱允文点了点头,还是叹了口气。其实他本可以与孟飞龙成为很好的朋友的,谁知道现在会成了这样。
齐泰也道:“殿下可以放着孟飞龙在那里不去管他,众人心有顾虑,自然会疏远他,让他在江南自生自灭好了。”
第三章 暗渡陈仓2
夜色黑下来的时候,往日里吵闹喧嚣的孟家大院,如今只剩得孟飞龙一人,下人们知道家里出事了,也都知趣地躲在屋里不来打扰他。孟飞龙在前院转了转,不由得感叹物去人非,心中无比凄凉。
信马由缰般,孟飞龙又走到众女住着的后院,习惯地抬起头,却意外地发现有一处屋里亮着灯。
“不是都让她们回家了吗?怎么还有人没走?”孟飞龙看那处屋子的位置,那里应该是欧阳菲的房间,他心中一动,抬脚向灯亮处走去。
来到屋前,孟飞龙轻轻推门,眼前马上便显现出欧阳菲忙碌的身影。孟飞龙不由得心中一酸,自己每日里忙忙碌碌,忽略了多少人间真情呀。
欧阳菲这时候听到身后门响,也回过身来,看到门前发愣的孟飞龙,忙歉意地对他笑道:“姐妹们都走了,我想自己马上要接手雪情龙凤会的事务,便抓紧时间把手头这些字画古物整理一下,都交到求真阁去。”
孟飞龙紧走几步,一把将欧阳菲丰满动人的身体拉进怀里,道:“你每天为这个家忙前忙后,我却总是忽视你的真情,菲儿,你没有过委屈吗?”
欧阳菲眼圈发红,低头道:“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地心的,我们来日方长,我等着!”
孟飞龙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曾经有一份真情,它离自己是那么近,可是自己并没有抓住,而现在却被那种生离死别折磨得痛不欲生,他绝不能让伤心事重演。
孟飞龙拉了欧阳菲到床前,自己坐在床上,将她抱在怀里,望着欧阳菲微红的俏脸,逗她道:“菲儿,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把我当作了什么人?”
欧阳菲没想到孟飞龙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便反问道:“你把人家这样抱在怀里了,你说你是我的什么人?
孟飞龙得意地一笑,抬起手便来解欧阳菲身上的衣扣,不小心手触到了欧阳菲突起的乳峰,心中一动,单从这手感上那里一定是人间极品。欧阳菲却有些急了,心道:“这人怎么这样色紧呢”?将孟飞龙伸过来的手推开,气道:“现在天才刚黑,你干什么?”
孟飞龙道:“你是我老婆,你说我要干什么?”
欧阳菲眼中生起雾气,神色恼下来,气道:“你……?刚才还可怜人家忙忙碌碌,现在你就这样对待人家?”
孟飞龙放了抱着欧阳菲的手,欧阳菲的身体从他的腿上滑了下去。孟飞龙站起身来,苦笑道:“那你休息吧!”转身便向外走去。
欧阳菲一把将孟飞龙拉住,急得跺了脚道:“你就这么走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你?”
孟飞龙苦笑道:“你要让我怎么办?”
欧阳菲委屈地道:“你哄人家的话都没有一句,就要……,这可是人家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你……”
孟飞龙返转身来,双手搭在欧阳菲肩上,望着她一双美丽的眼睛,道:“菲儿也有抱怨的时候?可是你想过没有,我孟飞龙的一切是全摆在你面前的,可以说没有一点隐瞒,菲儿你呢?你又告诉过我什么?父母从没有对我提起过你的情况,姐妹几个中你是我最不了解的一个,我等你一年多了,你还不是什么也没对我讲过。”
欧阳菲长叹一声,双手抱在孟飞龙腰里,把他推坐在床上,自己主动坐到他腿上,依进他怀晨,又把他搂紧,道:“相公,是我对不起你。今天我什么都告诉你。”
在一张狭小的床上,孟飞龙与欧阳菲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欧阳菲对孟飞龙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很小的时候的就和姐姐一起跟着师父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只知道我和姐姐有两个师父,她们对待我们姐妹比父母还亲。”欧阳菲讲述着:“两个师父与我们姐妹一样,也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象师父常把我和姐姐认错一样,我和姐姐也常把两个师父认错,这成了我们闲暇时的一种游戏,大家乐此不彼。”
孟飞龙听着欧阳菲讲了这些话,眉头不由得轻轻皱了一下,欧阳菲并没有观察到孟飞龙的这一变化,把头埋在孟飞龙怀里,继续讲着:“师父们教我和姐姐武功、认字,后来便是古董字画,以及许多江湖上生存应该用到的东西,我们姐妹学得都很快。突然有一天,大师父出门去了,一离开就是许多年,以后的日子我们姐妹没有见过她,陪着我们的便只剩了二师父一个人,而且二师父再不象原来那样的快乐,她常常一个人发呆,我们知道她是在想大师父,也都不去打扰她。”
孟飞龙忍不住了,便开口问道:“菲儿,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江湖上传说的‘拆白盟’?”
欧阳菲身子一颤,从孟飞龙怀里坐起来,惊愕地问:“相公,你都知道了?”
孟飞龙心里明白,欧阳菲的身份只怕要被秦雪情说中了。他叹了一声,道:“从你出现在我们身边,雪情就有意思地对我讲起了‘黑白盟’,我想她是在暗示我你的身份,看来雪情说得没错。”
欧阳菲长叹一声,道:“我是‘拆白盟’的人,这也是我不敢对你讲明真象的原因。这一年多来,我每天安安分分,专心在家里的字画生意上,就是怕大家看出我是个贼。堂堂孟家,娶得个媳妇是个贼,这话传出去会让你的面子上难堪的。”
孟飞龙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我母亲也是个‘贼’吧?”
欧阳菲开心地笑了,道:“相公又猜到了。是的,我的大师父也就是你的六母亲,后来还成了我婆婆。当年她离开我们,就是因为她看上了父亲,安心做起了孟家的六娘,而‘拆白盟’便由二师父一个人担当。”欧阳菲叹了口气,道:“就象现在我姐姐一样。”
孟飞龙重新把欧阳菲搂在怀里,道:“你继续讲呀!”
欧阳菲便道:“等到我们姐妹跟着二师父本事学得差不多的时候,有一天大师回来了。大师父还是那么漂亮,我和姐姐见了她老人家开心得不得了,一刻也不想离开她。师父也很关心我们,对我们的功课问得很细,后来两个师父躲到一个屋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们出来后把我和姐姐叫了去,拿出两个白纸揉好的纸团,让我和姐姐各拿一个,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听话地一个拿了一个,师父让我们打开,我那张纸上写着个‘孟’字,姐姐那张却是张白纸。后来师父把我叫了去,告诉我,说我已经是孟家六宗为他儿子订下的媳妇了。”
孟飞龙没有想到,自己的媳妇是这样产生的,真的让他哭笑不得了。孟飞龙想了想问:“你姐姐叫什么?”
欧阳菲道:“姐姐叫欧阳芳。”她调皮地望了孟飞龙,道:“姐姐从小生得就比我白,她可比我漂亮多了,相公是不是会后悔抽到的是我?”
孟飞龙在欧阳菲的面是轻吻一下,道:“丑妻家中宝,漂亮有什么用呀,空添许多烦恼。”
欧阳菲知道孟飞龙又想起了秦雪情,便来安慰他道:“相公不必伤心的,雪情姐姐一定会回到你身边,我们大家都相信你。”
孟飞龙不想让现在的欧阳菲感到委屈,便又问道:“菲儿,你见过我父亲没有?”
欧阳菲点了点头,道:“我见过的。其实,我们早就见过面,还不只一次,只是我不知道罢了。”欧阳菲叹息一声,道:“也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下了什么积德事,做你个媳妇可真难呢,父亲暗地里把我们姐妹察看过许多次,得到他的点头后师父才上了门把我选定的。”
孟飞龙问道:“你姐姐现在在哪儿?”
欧阳菲道:“当然是跟了我二师父学艺,她还要承担起为‘拆白盟’培养后人的重任,相对于她,我算是有福的。”深情地望了孟飞龙,道:“找到个有才有貌又善解人意的好相公,还让自己学到的一身本事有了用武之地。”
孟飞龙笑着逗她道:“是吗?我有那么好嘛,可是刚才就有人……”
欧阳菲‘生气’地用拳在孟飞龙背上捶了一下,撒娇使气地道:“人家是气你上来就……什么嘛。”欧阳菲哼了一声,道:“人家没羞没臊地追着你去了北平,你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我……我自己一个人专在被子里哭了。都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理你。”
孟飞龙忙把为慕容慧医病的事对欧阳菲讲了,欧阳菲不好意思起来,把头埋在孟飞龙怀里不言语了。孟飞龙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便把欧阳菲丰满地身体从怀里扶起,对她笑道:“菲儿,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欧阳菲低下头,不来理他。孟飞龙两手扶了欧阳菲的肩,用头顶在欧阳菲的脑门上,把她的头顶了起来,让她与自己两眼相对,道:“今天家里没人,我想陪我的菲儿。”
欧阳菲还是低下头不说话。孟飞龙只好叹道:“菲儿还在生气,看来今天又要孤枕独眠了。”就着作势便要离开。
欧阳菲用手紧紧拉着孟飞龙的衣角,咬了牙就是不放手。孟飞龙自然什么都明白,一把将欧阳菲抱起来放在床上,伸手为她脱起了衣服。欧阳菲任他摆布,望着孟飞龙的两眼一片柔情。
第三章 暗渡陈仓3
北平。燕王把手中的信交给一边的僧德衍,道:“广孝,孟飞龙似乎已经服输了。你看看!”
姚广孝把信看完,深思良久,道:“孟飞龙如果服输也就罢了,如果他另有图谋,这人就是大智大勇,绝不容小视。”姚广孝道:“事情真有些看不清了。”
燕王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孟飞龙真的另有图谋?”
姚广孝笑道:“王爷怎么看孟飞龙对待问心剑阁的举动?”
燕王道:“最直接的想法便是孟飞龙承认自己输了,已经放弃了秦雪情,所以才同意用姜雪婷换秦雪情,为朱允文让路。至于把姜雪情安排去给孟家先人上坟烧纸,这可以理解为他是在对问心剑阁发泄不满和怨气。”
姚广孝点头道:“我想大多数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可是我想,孟飞龙现在处在朱允文势力的层层围困之下,同时秦雪情还在朱允文手里,就算他不甘心,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向朱允文示弱是必然的一步棋。王爷认为如何?”
燕王点头道:“本王也曾想过,有道是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处于孟飞龙现在的情形,他不示弱马上便是灭顶之灾,也只好如此。”
“所以,孟飞龙答应下问心剑阁换人的要求,是不能看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的,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不去考虑。但是答应下问心剑阁的要求后,他向皇太孙示弱的目的已经达到,下来他的行动应该是有一定自主性的。”僧德衍分析道:“如果孟飞龙完全承认了失败,又对问心剑阁心存不满,还有就是在险境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保命想法,他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去对问心剑阁知会一声,告诉她们我同意你们换人的要求了,下来什么都不用去作就是了。为什么孟飞龙要把姜雪情要到杭州,却又根本不让她进门,而是让她去上坟了呢?孟飞龙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燕王迷起双眼,想了一想,认为姚广孝讲得有些道理,便道:“广孝说下去!”
“我认为孟飞龙让问心剑阁将姜雪婷送到孟家,却又让姜雪婷去为孟家的先人烧纸上坟,这可以理解为孟飞龙对问心剑阁的行为愤怒到了极点,让姜雪婷去为孟家上坟,就是将姜雪婷作了个把子放在天下人面前,他的目的是要把问心剑阁背信弃义的举动大白于天下。孟飞龙此举问心剑阁一定不好受。王爷,你认为广孝分析得怎么样?”
燕王笑道:“孟飞龙报复起人来是很可怕的,他这一招手段极其毒辣。是不是就可以这样说,孟飞龙对秦雪情被夺并不甘心,他还在图谋着什么?”
姚广孝道:“只从这一点就说孟飞龙有什么图谋似乎也很牵强,毕竟人吃了亏,又不敢去找真凶,只能找只替罪羊来出气。不过孟飞龙如果再作得过激,皇太孙那里又要过不了关了,他这个尺度把握起来很困难。”
燕王笑道:“不说他把握起来很困难,我们分析起来也不容易。广孝的意思我明白了,孟飞龙就算心里不平,甚至是有什么想法,他绝不会让我们看出来,因为我们看出来了,朱允文也一定能看得出来,那就是孟飞龙的失败。”
“对!”姚广孝道:“聪明的孟飞龙一定不会让把柄落在朱允文手里,我想他这么做有着更深地目的。”
“更深的目的?”燕王眼前一亮,道:“你是说他在逼问心剑阁出错?”
姚广孝点头道:“我正是这个意思。试想,如果姜雪婷不能忍受孟飞龙对她非人的迫害,她逃掉了,问心剑阁岂不是又要成为江湖的焦点。”
燕王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把我都骗过了。如果姜雪婷从孟家逃掉了,就等于问心剑阁没有兑现当年对孟家的承诺,本来平静下去的朱允文占去秦雪情这件事又将被世人所非议,最妙的是发生的这一切根本找不到孟飞龙的错处。”
姚广孝笑道:所以,我个人认为,好戏还在后面,只看孟飞龙怎么演了。就算孟飞龙没有什么戏份,不管是他认输也好,还是他另有图谋也罢,只要他的力量还在江南,对我们便是有利无害。我了解孟飞龙,就算他不去对付朱允文,让他真心真意地去帮皇太孙,那是永远也办不到了。”
燕王笑道:“好,这样就好!说不定以后朱允文对孟飞龙防范得松了,他还能为我所用。”
姚广孝笑着点头,道:“对于孟飞龙,我们可以先把他‘忘记’掉,暗里派人注意他的行动就是了。”
燕王道:“我已经注意到了,孟飞龙在江南及长江江运上的能力被削弱了很多,他的生意很可能向中原与北方扩展,而他向北的中转便是开封。我通知周王了,蔡清在中原的一举一动,我让他都告诉我知道。”
姚广孝道:“孟飞龙漕运战马的船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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