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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幻境-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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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蛋想了想后,又道:「还有,你虽然在我肚子里待过几年,可也不能叫我爹爹。」
圣淫虫大惑不解:「可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如果不是你将我吞入肚中,我哪有机缘能修炼成形?更不可能服食卷心竹精液长出肉身。」
小蛋心下恍然大悟:「难怪这大半年来圣淫虫消停了许多,敢情是卷心竹的效力。若非阴差阳错喝了竹子里的黏稠液体,到如今,它恐怕还在我肚里不知怎么闹腾呢?」
霸下不依不饶地道:「干爹,别被小妖精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她可差点害死你!」
圣淫虫委屈道:「爹,它为什么总要挑拨我们父女间的感情?」
小蛋被她一口一个爹叫得头皮发麻,坐立不安,叹气道:「可我们的确不是父女啊。」
圣淫虫花容惨澹,泫然欲泣道:「爹,您是不是还在恼我,真的不想要我了么?」
小蛋最见不得别人伤心流泪,更见她体态娇小只比自己的拇指高不了几寸,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惹人怜惜,心软道:「我没说不要你啊!」
圣淫虫登时破涕为笑,说道:「那你是答应当我爹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不准跟我耍赖。」
小蛋摇头不得,点头不得,更不能否认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只好闷声不响。
圣淫虫笑脸盈盈,问道:「那我叫你爹爹,你该叫我什么才好呢?」
霸下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小妖!」
圣淫虫接口叫道:「爹,它骂我是小妖,也就是在骂你老妖!」
小蛋哭笑不得,说道:「都别闹了,它叫小龙,你就叫小鲜罢。」他如此起名,却是为了纪念圣淫虫原本是出身于仙鸳门之故。
小鲜也不计较,甜腻腻地冲着霸下道:「小龙哥——往后咱们两个可是兄妹啦,你可要对我多多关照啊。」
霸下差点岔气,幸好浑身上下没长汗毛,不然全都得被这一声叫得翘上天,泄气道:「天哪,我怎么能跟条小毛虫称兄道妹啊?」
尹雪瑶冷冷道:「吵罢,闹罢,再有一会,越秀派就要来提人了,你们中谁还能笑得出,就是真的狠!」
霸下道:「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左天龙、右圣虫杀将出去,哪个敢拦?」
小鲜大有同感,首次附和霸下道:「我瞧那个姓屈的小白脸不顺眼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惹火了本小鲜,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喷他三口「乱神雾」,再跟他慢慢讲道理!」
两人兴高采烈,正说得不亦乐乎,竟真的看见两名越秀剑派弟子进了外屋,将食盒与两大壶热水放在桌上道:「无涯大师,请先用素斋。稍后敝掌门会亲自来请。」说完话,两人躬身一礼退出庭院,自始至终没往里屋瞧上一眼。
原来两天的期限一到,屋外的「百步回魂阵」已自动失效,这些越秀剑派的弟子重又进出自如,加紧了对屋内的监视。
小蛋为尹雪瑶梳洗过后,刚要端着水盆下榻,突然被她一把抓住手腕问道:「小蛋,如果苏阁主也无法替你证明清白,你会怎么做?」
小蛋冲着尹雪瑶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已经想好该如何应对,曾婆婆不必担心。」
尹雪瑶没有松手,黯淡的眼眸注视着他的脸庞,一字字道:「你答应我,不可以放弃!」
小蛋又笑了一下,说道:「你这样看着我,是想用读心术么?」
尹雪瑶冷哼道:「不要转开话题,你明知我重伤在身,已无力施展读心术,否则何须多问?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蛋避开她的视线,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就听见屈翠枫的声音在外面说道:「小蛋,我来接你了!」
小蛋如获大赦,扬声回应道:「屈大哥,我这就出来。」放下尹雪瑶的纤手,转身下了软榻。霸下和小鲜如有默契,各自掠入他的左右袖袂内藏身。
尹雪瑶忽然奋力从榻上坐起:「等一等,我陪你一起去!」
小蛋劝阻道:「曾婆婆,您还是留下养伤罢。」
尹雪瑶充耳不闻,娇躯摇摇晃晃地扶着桌角,举步维艰地朝外屋走去。
小蛋无奈,伸手挽住尹雪瑶,就听门外一名随着屈翠枫同来的越秀派弟子催促道:「常公子,你好了没有?」
尹雪瑶浑身乏力,全仗小蛋的搀扶才没软倒。她靠在小蛋胸前稍一调息,望着屋外的那两名越秀派弟子恨恨道:「等我伤好了,一定要他这辈子都成哑巴!」
事到临头,小蛋的心绪反而变得异常平和镇定,微笑道:「算了罢。」
尹雪瑶不以为然地道:「咱们本来就不必怕他们。」
小蛋摇摇头,说道:「多行善,这样会快乐得多。」
尹雪瑶低哼道:「我偏喜欢害人。行善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小蛋怔了怔,无言以对,苦笑道:「至少我可以问心无愧。」
两人来到外屋,只见屈翠枫正与无涯方丈站在门口寒暄。
无涯方丈回首笑道:「常小施主,恭喜你有惊无险渡过仙劫,从此踏入大乘之境。千年以来,弱冠之龄能有此成就者,唯丁原与小施主两位而已。」
屈翠枫闻言,上下打量着小蛋,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淡淡道:「时候不早,咱们该走了。」
当下众人一路行至品茗阁外,厅里已济济一堂只等小蛋到来。
小蛋将尹雪瑶托付给无涯方丈照料,随着屈翠枫步入厅中,举目望去,不仅苏芷玉、年旃、鬼锋、林筹等人尽皆在座,连罗牛夫妇也相携赶来,唯独不见盛年的身影,令他颇有些怅然若失。
这时桑土公从人群里冒了出来,结结巴巴道:「小、小蛋,你——
好!」
小蛋惊讶道:「桑真人,你怎么也来了?晏仙子生了么?」
桑土公摇摇头道:「还、还没!我、我将她送——回大雪山万、万壑谷去了。那——是她的师、师门……我、我来看、看你!」
小蛋心下感动,转眼望见罗牛,见他的脸上满是风霜之色,颇显憔悴,自是日夜找寻牵挂爱女所至,当下低声说道:「罗大叔,昨晚我见着罗姑娘了。」
罗牛眼睛一亮,激动之下一把抓住小蛋胳膊,语音微颤道:「她、她在哪里?」
小蛋道:「她和万劫天君在一起,看上去并未受到伤害。」
罗牛惊喜交集,欲待再问,就听关寒一声咳嗽:「苏阁主,可以开始了吧?」
罗牛一省,缓缓松开小蛋胳膊,黯然唏嘘道:「是我害了你们!」
小蛋不解其意,但此刻也无暇多想,走到厅心站定。屈翠枫等人已各就其位,在无涯大师下首兀自空了一张椅子,却是为盛年预留的。
伍端问道:「小蛋,杨掌门和卫姑娘被害的那晚,你在哪里?」
小蛋的目光从屈翠枫不见喜怒的脸庞上拂过,平静道:「不必问了,我就是凶手!」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连屈翠枫都完全怔住了。
坐在伍端右首,一名满身缟素的妇人闻言面色惨变,眼里不可抑制地迸发出刻骨铭心的仇恨,从座椅上愤然起身,翻腕拔出柄短刀,掠身扑向小蛋道:「小贼,杀人偿命,今日我就要为夫君报仇!」正是杨挚遗孀,同为越秀派门下的容仪。
小蛋下意识往侧旁一闪,躲过容仪刺来的短刀。
容仪一刀刺空并不甘休,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你有种就将我也杀了!」短刀上下翻飞,寒光闪烁,招招不离小蛋要害。
小蛋不愿与她动手,只一味闪躲,以容仪的修为要伤他也难。
伍端欺至容仪身侧,探手握住她执刀的手腕,沉声喝道:「仪儿,冷静些!」
容仪挣扎了两下,无法脱出伍端的铁手,不由呆了呆,丢下短刀掩面痛哭。
关寒扬声道:「苏阁主,小蛋已经认罪,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这两天来他肚子里着实窝了一团邪火。无涯方丈、鬼锋、年旃等人接二连三地登门拜访,为小蛋开脱求情,好似越秀剑派颠倒黑白,有意在陷害这少年。如今听闻小蛋亲口承认自己杀害了杨挚,一口郁气方得稍舒。
苏芷玉眸中的惊诧之色一闪而逝,淡雅若定道:「关长老,我能问几句么?」
关寒虽奇怪事已至此苏芷玉还有什么可问,却不便驳了她的面子,勉强点了点头。
苏芷玉恬静的眼神徐徐落在小蛋身上,说道:「小蛋,你是如何杀害杨掌门的?」
小蛋低头道:「我用九雷动天引从杨掌门背后偷袭得手。」
鬼锋冷冷一笑道:「好啊,看来这次越秀之行鬼某是白跑了。你莫名其妙地把什么都认了,我还需要说什么?」
苏芷玉道:「那卫姑娘呢,她又是如何遇害的?」
小蛋一咬牙,回答道:「她目睹我杀害了杨掌门,我只好杀人灭口!」
苏芷玉好似松了口气,唇角浮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摇头道:「你为何要违心认罪?至少我敢肯定,卫姑娘的死与你无关,杀害杨掌门更是另有其人!」
小蛋一凛,霍然抬首望向苏芷玉。只听有人问道:「苏仙子,你何以肯定他并非真凶?」
苏芷玉道:「我曾亲往北海查证,早在一年前,小蛋已将九雷动天引作为信物托鬼锋先生转交于欧阳霓之手。眼下鬼锋先生就在厅中,可亲自出面作证。」
容仪听小蛋认罪,本以为杨挚的血仇终可昭雪,不料苏芷玉却仍欲为他翻案,禁不住又惊又怒,说道:「就算是这样,欧阳霓也有可能已将九雷动天引私下还给这小贼,他一样可以用来杀人!」
苏芷玉道:「杨夫人说得不错,但事发当晚小蛋并不在滴水石林,而是被万劫天君掳去他处,绝无分身作案的可能。」
容仪怒道:「万劫天君怎会莫名其妙地跑到滴水石林找这小贼?又岂能毫发无伤地将他放回?苏仙子,您身为天一阁主,可不能信口开河!」
猛听客座上有人叫道:「苏仙子岂会信口开河?我这里就有人证!」
说着话,商杰从后排起身,从旁边拽起一人道:「他是景河镇一家酒肆里的店小二,那晚曾亲眼看到小蛋兄弟与一个青衣少年闯入店内,秉烛对饮!」
原来他早得苏芷玉暗中叮嘱,抢先将这店小二接走,正是要留作今日之用。
年旃哈哈一笑,回头道:「小二,你看清楚了,那晚闯进酒肆喝酒的人是不是他?」
店小二连连点头道:「没错,正是这位公子!」
苏芷玉温言道:「小二哥,你可否再向大伙儿描述一下那青衣公子的样貌?」
店小二这些天,早将万劫天君的相貌打扮背得滚瓜烂熟,当即对答如流。
罗牛只听了一半,已重重一拍座椅扶手道:「不错,正是此人!」他虽没说明「此人」是谁,但大家均已晓得非万劫天君莫属。
屈翠枫偷偷瞥了眼关寒,传音入密道:「关曾师叔祖,看来玉姨是铁了心要保小蛋,还特意找来个来路不明的店小二为他作证,咱们接下去该怎么办?」
关寒面沉似水,问道:「小二,那晚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见到了?」
店小二摇头道:「那天晚上就我一个人在店里守夜,掌柜的他们都不清楚。」
关寒「哦」了声,转首道:「苏仙子,并非老夫不愿相信这位店小二的证词。只因事关重大,不宜仅凭一面之辞便断定小蛋无罪。」
话音未落,大厅里忽然响起一人森寒的嗓音道:「那你为何不问问我?」
罗牛腾地站起,虎目炯炯放光,寻视四周,沉声喝道:「万劫天君!」
众人尽皆一震,定力稍差些的年轻弟子已忍不住抬手拔剑,只是举目四顾又哪有这老魔的影子?而他的话音从四面八方传入品茗阁,更令人无法锁定藏身之处。
只听万劫天君嘿嘿一笑,说道:「凶案发生的那晚,我确实去找了小蛋,将他带到一座小镇上。话已说清,信不信由得你们!」
年旃纵声笑道:「万劫老儿,你何时转性,做起证人来了?」
万劫天君冷哼道:「他的死活与我何干?是罗羽杉求我出面作证的。」
秦柔听到爱女名字,激动问道:「羽杉呢,羽杉在哪里?」
万劫天君淡淡道:「她很好,罗夫人不必担心。」
屈翠枫见万劫天君这一出面,使得小蛋身上的嫌疑大减,正自又怕又怒,转念道:「我何不火烧浇油,先教他们血战一场?」当即站起身,朗声说道:「万劫老魔,有种你就出来和屈某堂堂正正地斗上一场!」
他的话音刚落,立时感到两道锐利如锋的寒光射落在自己脸上,满是不屑与杀机,激得心头无端心寒胆颤,不由暗暗骇异。
万劫天君徐徐收回目光,嘿然道:「山高水长,终有一日我会教你如愿!」
屈翠枫压力骤减,悄悄松了口气又有些懊悔地心道:「我何苦惹上这个老魔,从此留下无穷后患?」
猛听年旃一声大喝:「老子让你再躲!」一束精光冲天而起,九宝冥轮华光迸绽,排云乘风扶摇直上,「轰」地在品茗阁顶上撞开一个硕大窟窿,飞了出去。
「砰!」隐匿在屋顶上方的万劫天君挥袖一卷,将九宝冥轮往外拨出,身如鬼魅飘飞而起,哈哈笑道:「冥轮老祖名不虚传,后会有期!」
孰料背后陡地杀气大盛,一蓬排山倒海的罡风金光闪烁,气势雄浑,已掩袭而至。
万劫天君「咦」了声,拧身运劲双掌拍出一卷蒙蒙血光。「轰——」
两股澎湃汹涌的气劲迎头激撞,血光冲散金芒,往来人呼啸涌去。
来人一袭黑衣,神情冷峻,面对铺天盖地掩袭而至的掌力夷然无惧,手中一柄玄冰玉如意光芒暴涨,幻化起跌宕狂飙直冲霄汉,顷刻间将涌到的血光尽数绞碎,正是魔教教主风雪崖。
「铿!」仙剑镝鸣,罗牛的身形竟不亚于年旃飞出的九宝冥轮,从破开的洞口,身剑合一疾掠而出,一式悟自天道星图的「周而复始」引得风云变色剑华蔽日,如一道滚雷横行天宇直轰万劫天君,口中喝道:「将羽杉还我!」
万劫天君在卧灵山曾与罗牛交过手,深知这中年男子的修为实已到了以拙御巧的大乘之境,殊不可掉以轻心,当下右手凌空一扬从掌心吐出一束殷红夺目的血色光剑,身形不退,反仗剑直切。
「哧——」血剑破开沉金古剑浩荡无铸的光澜,如冰棱般迅速消融,身子已迫近至罗牛身前,「呼」地又是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罗牛被万劫天君无孔不入的诡异剑气搅得经脉激荡,胸口郁闷难当如有巨石压顶,急忙吐气扬声默运天道星图神功,施展出「生生不息」诀直撄其锋,一时掌风如洪将身影尽皆隐没。
「砰」地双掌交击,万劫天君借力飞转,往品茗阁的东面掠去,竟是不愿鏖战。
罗牛身躯一晃,欲待纵剑追击,奈何体内真气鼓荡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时水色倩影一闪,苏芷玉料敌机先抢占住万劫天君逃遁的路线,盈雪仙剑化作万顷碧波迎将上去,浅浅含笑道:「天君请留步!」
万劫天君眼见去路被阻,低声喝道:「让开!」右手凝铸血晶盾璧,迎上剑锋。
苏芷玉仙剑陡转,飘身让过血晶盾璧,反手一记「九星射月」已用出乃父苏真平生最得意的剑法绝学「沉月陨星十九式」,锋芒所向已笼罩住万劫天君的背心。
「啵啵啵啵——」发出九记爆响,盈雪仙剑点在万劫天君的后背上绚光迸溅,剑气纵横,却只在他的青衣留下九个小孔,未伤毫发。
万劫天君一记闷哼,身形猛颤,转眼化作一蓬血雾,从苏芷玉身侧飞卷而过。
无涯方丈接踵赶至,声若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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