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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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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着的凤目微微抬起,一瞬不瞬的瞧着面前姿容未改的云安太后……
第二十章 太后懿旨
    说罢看也不看凤于飞就从凝歌身边擦肩而过,拐杖那达达的声音犹如马蹄没有丝毫的停顿就渐渐远去了……

    一直站在凰九身后不远处的大太监长彦一个挥手,就见身后的长廊拐角后处踢踢踏踏走来一群侍卫,拖起地上的凝歌就向着楚风宫行去。

    凝歌莫名从凝妃的位子上摔了下来,一朝之间就成了凝嫔。她本身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怜了秋少哭成了泪人。

    “公主,这楚风宫本就偏僻,您如今又没了宠爱丢了妃位,怕是日后要有不少的委屈等着您。你金枝玉叶……”秋少噎着气,说话都不利索了。

    凝歌拂袖:“金枝玉叶又怎么了,难不成我在这宫里当真还过过什么至高无上的日子么?”

    看看如今这个公主的处境就已经明白,显然是向来不受宠的,即便是在玉珑国是做了女皇帝,到这里来也堪堪只是个小小的妃嫔罢了,偏生还身无长处,和那凤于飞处处不对盘。

    谁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秋少一愣,想起凝歌这三年来忍气吞声却终究熬不过被裁出宫去的命运,哭的更加的厉害了。

    凝歌瞧着那张梨花带雨的隽美桃花面,在心里颇有些哀戚的长叹了一声。

    即便是遮不住秋少着泪涟涟的双眼,她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毫无依靠的陌生世界里,秋少是她唯一的安全感了。

    算计着她的父皇,算计着她的旧情人绛寒,还有那关系莫名的凤于飞、凤于曳和皇后凰九三人组一并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把凝歌裹挟其中任意沉浮却丝毫不能动弹。

    凝歌抿唇,素白纤长的手指抓的腿上的绫罗起了褶皱,又在瞬间放松下来。坚定道:“秋少,不要哭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秋少茫然看着凝歌,“扑通”一声跪下:“公主,有了您这句话,即便是秋少死了也无憾了。”

    “说什么……”这厢凝歌刚沉浸在这忠仆表忠心的动人场景中,那边一道尖细的声音就船头了楚风宫的屋檐一路传了进来:“云安太后懿旨,宣凝嫔于慈宁宫觐见——”

    凝歌收了要去搀扶秋少的手,遥望那疾步而来的宣旨队伍,不过是一道口谕罢了,前前后后来了数十人。撇开那蓝衣顶戴的三四个小太监不言,后面林总还带着六个带刀的侍卫,只怕是来者不善吧?

    “公主……”秋少飞快站起来,拽着凝歌的袖口惶惶然看着那渐行渐近的队伍,只话音落地的功夫就已经毫不客气的迈进了正厅。

    “凝嫔娘娘,请吧。云安太后娘娘等着您呢!”为首的大太监皮笑肉不笑,微微一甩浮尘做了个请的姿势。

    秋少身子一颤,转头冲着凝歌茫然摇头,一双杏仁一般的大眼里写满了祈求。握着凝歌袖口的手猛然改为抓住凝歌的手腕,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凝歌的手腕捏碎一般。

    凝歌蹙眉,抬手握在秋少几乎要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报以一个安慰性的笑容道:“没事的,我去去就来。”

    “公主……”秋少想要说些什么,眼神飞快扫了站在下首太监一眼。话音未落,那太监眼神沉了沉,微微染上了些许冷色,脸上的笑容却稳妥的很。

    “娘娘……云安太后正等着您呐!”

    凝歌心知躲不过,挣脱了秋少的手举步走在前面,背影坚挺,似永不弯曲。

    她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又有一丝无奈。

    此时距离她在曳香院跟凤于飞、凤于曳两兄弟闹起来的时候不过区区两个时辰,见着甚众。云安太后是皇帝的母亲,说到底才是这后宫的主子,后宫是非八卦流传如长风,此时必定是那长风刮到了那云安太后耳朵里,瞧着秋少见了鬼一般的模样并这传旨的大太监阴阳不定的冰冷腔调,凝歌就知道自己这必定是要去倒霉的。

    凝歌一路沉思着,由着那大太监领进了慈宁宫。

    慈宁宫内金碧辉煌,正殿之后就是以宽大的汉白玉屏风隔开的寝殿,屏风上四美图团扇扑流萤图栩栩如生。映衬的同时汉白玉地砖的地面上光可鉴人,大则大亦,却平白多出了许多冰冷坚硬的错觉。

    屏风之后又垂珠帘遮挡,偌大的房间内稍有微风便能听见那珠翠撞击的叮咚声响。凝歌蹙眉,心有不安,恰好风停了,屋内安静的厉害。云安太后似乎是在屏风后跟谁下棋,不闻其声,只听落子的声音在空当的殿内分外的响亮,领头的太监进去通传,一阵喁喁低语之后,那屏风后面穿出来的却是皇后凰九颇有些淡漠的声音:“凝嫔?”
第十九章 痛思己过
    “娘娘。”

    “凝妃。”

    凤于飞和凤于曳异口同声。

    凝歌脚步一顿,瞬间就满头黑线。无力的在脸上挂上了一个笑容站在原地等待吩咐。

    凤于飞阴沉着脸冲着凝歌道:“孤的旨意若是没有差池,当是叫你在楚风宫里痛思己过。你为何会出现在曳香院?还是以这样暧昧的姿态和裕王爷在一处?”

    “我……”凝歌舌头在嘴里微微打了个绊,就见着三人都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瞬间心思一个流转,梗着脖子对凤于飞说道:“皇上此言差矣,裕王爷琴艺高超、品行高洁,还救妾身于水火之中,妾身也不过是多说了两句聊表感谢的话,皇上怎么会认为这是暧昧?您可以说妾身不懂规矩误闯了曳香院却不能这般侮辱裕王爷不是?”

    凤于飞脸上一黑,咬牙切齿恨声道:“品行高洁?救你于水火?如此孤当感谢他不是?!”

    凝歌瞧着凤于飞瞬间就阴霾的脸色心情大好,不由就在暗地里冲着凤于飞微微一个挑眉,嘴上却是无比恭敬道:“皇上折煞臣妾了,妾身不过区区贱命一条,怎敢劳驾皇上替妾身道谢。您万金之躯不能折煞,臣妾和裕王爷都担当不起。”

    凤于曳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看似乎是满身都竖着刺跟凤于曳敌对这的凝歌,忽然兴起也就跟在凝歌话头后面接道:“娘娘所言极是。皇兄既然如此误会皇弟,叫皇弟无比惶恐。皇弟还是搬迁出曳香院去京都里随意寻个宅邸住去,免得耽搁了皇上和嫔妃们的感情。”

    凤于飞眼神狠厉的瞧着面前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心里气闷。但是却在瞬间冷静下来,把那身上因为凝歌纵火煽点起来的戾气瞬间就隐了个无影无踪。

    冷眼看着凤于曳:“皇弟说的哪里话,皇兄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凝妃你擅自面见除非孤之外的男子,已是犯了七出之条,罪加一等,至此削去妃位降为宁嫔,不得出楚风宫半步。至于皇弟你出宫之事,还是不要再谈了。”

    凝歌挑眉,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凤于飞有些阴鹜的眸子:“皇上,妾身虽知道皇家不比民间,但这京都富贵荣华无一不源自于百姓,您这规矩却处处高人一等当真是叫妾身不能理解。若非妾身和裕王爷身份特殊,在民间他也算是妾身的小叔,即便妾身为妾,裕王爷也当叫一声嫂嫂。如何算是其他的男人?”

    凤于飞刚刚熄灭的怒火瞬间就再次被点起,那引以为傲的自持冷静在凝歌面前形同虚设,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已经死死的扣住凝歌细白的脖颈冷笑道:“凝嫔以为这里是的你玉珑国皇宫?容得下你伶牙俐齿自以为是?孤就叫你看看招惹孤的下场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但见凝歌只是微微眯了眯那狭长的凤眼,原本本能地就要挡下凤于飞的手瞬间回拢入袖中,死死的掐着袖口,紧抿着唇一声也不吭。

    凝歌只顾着发泄她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却是忘记这里的凤于飞才是真正的王法,她的地位在这里甚至是低到尘埃里去,好听点是凝嫔,难听点就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

    错了!她真的错的离谱!她无心去管这些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只想护自己周全罢了。但是这些人处处都把她裹挟进去,丝丝毫毫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来人。把凝嫔押进楚风宫,没有孤的命令不准出楚风宫半步。若有违逆,格杀勿论!”凤于飞像是丢一块破旧的抹布一样顺手就把凝歌向后一丢,就转过身子不再看凝歌。

    凝歌身子后仰险些就要摔倒在地上,却在关键时刻左脚一个猛然的后踏身子微微上仰好似鲤鱼打挺般那么一跃就稳住了后仰的身子,“咚!”的一声只半跪在地上。

    凝歌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那点个底子已经被泄露了个干净。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没脑子,摔倒了也不过是痛上一痛,这么一个翻身岂不是自讨苦吃?!

    但是很显然,刚刚还处处向着凝歌的皇后和凤于曳丝毫也没有开口帮她的意思,只是那样闲闲散散的站着。

    凤于曳看着凝歌却是有些惊奇,没有料到她并非如看见的那般手无缚鸡之力,不仅仅是个性斐然身上还有点功夫底子。凤于曳皱眉看了一眼背对着凝歌的凤于飞似乎是不曾发现这些个异样,只是冰冷的站着。一时间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来,只偷眼看向皇后凰九却发现那人只是微微含笑就冲着他摇了摇头。

    凤于曳敛眉不再去看跪在地上的凝歌,微微晃动了一把手里的虎头杖冲着凤于飞的背影淡淡道:“皇兄若是处置家室皇弟就不在这里叨扰了。横竖皇弟今日看来是救错了了人了,这就回去痛思己过。”
第十八章 各怀心机
    凝歌没有回答凤于曳的话,猛然想起来刚刚那个带着自己去了现代的曲子。所以不仅仅是窥透心里想的事情还能看见那件事情的结局?

    凤于曳有些失望的点头开口道:“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看见什么了?你想死?”

    凝歌下意识一把就抓住了凤于曳的袖子:“你先不管我想不想死,你告诉我,你还能再弹一次么?”

    凤于曳瞥了一眼凝歌死死扣在自己袖口的素手因为用力过度的缘故已经在隐隐的发白,挑眉道:“娘娘,皇弟已经废了一只脚,难道您还想要皇弟丢了性命?”

    凝歌心中一阵钝痛,猛然就松开了扣住凤于曳袖口的手,深吸一口气才小声道:“你的意思是弹那曲子会要你性命?”

    凤于曳不回答,只伸手抚着被凝歌扣的皱巴巴的袖口,那上面的金黄色祥云在瞬间就变成了起伏的波浪,他伸手抚平,许久才垂下眼睑满意的看着那重新恢复齐整的袖口,笑道:“你想要什么?”

    “她能想要什么?不过是想要这后宫天下,想要早日回玉珑国罢了。”

    凝歌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见一道嘲讽的男声插了进来。不必抬头也是知道这声音必定是凤于飞无疑。

    不过这次凤于飞这次身边站着顶戴头面齐全的宫装丽人。两道远山眉斜飞入鬓。一双美目生来带笑,顾盼神飞、精神矍铄。双手一端,尾指纯金的护甲在日光下金光闪闪,衬得那肌肤如冰赛雪,不施脂粉而红。一身大红宫装,上面以金线绣筑凤穿牡丹花样,凤凰翎羽参差,又以彩线施以颜色装点,牡丹娇艳欲滴清晰的连上面的花叶上面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这样巧夺天工的绣工更显的那一身正红色富贵奢华之极,这样的装扮怕是在这宫里除了皇后再也寻不到第二个人了。

    凝歌只是微微一愣,就敛了眉眼冲着凤于飞和她身边的美人恭敬的打了一个福:“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凤于飞冷哼一声,只兀自盯着凝歌身后拄着单拐的凤于曳,眼光清冷又微微带着嘲弄。愣是搭理也不搭理凝歌一声。

    凝歌双手掐在腰间,膝盖微微曲着。这样的站姿极为别扭,若非是她体力好怕是要腰酸背痛。不过凝歌心思一转原本稳稳当当站着的身子就不住的颤抖起来,摇摇欲坠几乎站也站不住。

    “呵呵……”那美人瞧着凝歌的模样眉目一闪,侧首就对着凤于飞笑道:“凝妃昨日侍奉皇上辛苦,如今身子虚弱的很。皇上还是免礼了吧,免得折坏了这好身段。”

    凤于飞转了眸子看了一眼皇后温和道:“皇后既然都开了口,那便免礼吧。”说着又转向凝歌:“本是准备把你打入冷宫以儆效尤,幸得皇后贤淑仁慈,在太后那里为你百般求情允你迁来楚风宫思过。若是下次再把那些个腌臜的东西引入皇宫叫下人得了去,孤定不轻饶。”

    凤于飞话里有话,迈步上前亲自搀扶起了凝歌,别有深意的在那双纤白的素手上轻轻一拍就放下了凝歌的手。

    在场的人心里都猛然跳了一跳,凝歌的眼光飞快的在凤于飞和皇后的脸上流转。脑子也飞快的运转了一圈,心里总是觉得凤于飞是在提醒她些什么。

    凝歌可是没有忘记秋少说这楚风宫是比那冷宫还要可怕的地方。那皇后此举看似在帮衬着她但实际上根本就是在暗地里使了个绊子不是?

    皇后凰九心里也是狠狠的一个抽动,但是面上却愈加的平静。笑意盎然并无半分变化,只是拿了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斜睨了凤于飞一眼就低了头。

    凤于曳忽然出声道:“皇兄皇嫂大驾光临,皇弟行动不便不能行礼,还望恕罪。”

    他虽说是赔罪的模样但是却分毫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身子站的笔直的,眼神微微眯着,面上挂着恬淡的笑容和凤于飞对视。

    凝歌只感觉这三人之间都剑拔弩张、各怀心机,气氛绷得好像是一张拉紧的弓一样,随意的一动就会断裂。奈何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纠结,此时更是下意识就退后了一步要远离这三个“无间道”的包围圈。
第十七章 窥透人心
    凤于曳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凝歌的目光反而颇有深意的笑笑:“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直呼皇兄名字的人呢。”还是以一个混蛋的名头出现的。

    他看着凝歌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掺杂了些许自己都不明白的思绪。只是觉得分外的有趣!有趣!

    凝歌狐疑的打量着凤于曳,若是没有记错这该是皇帝的后宫才是,只听说后宫里住的是皇帝的女人,可是没有听过还住着皇帝的弟弟,这不是秽乱宫闱么?

    凤于曳好似看透了凝歌心中所想抬手捋了一捋垂在胸前的长发笑道:“娘娘难道不知道沾着本王边的妃嫔可都是死了十之**,若说秽乱宫闱本王可是祸害之一。”

    他说这话还真不是吓唬凝歌的,在这后宫里一说起凤于曳该是这宫里的妃嫔都是谈之色变的“登徒子”。凤于曳是凤于飞豢养在深宫里的亲弟弟,封号隆裕,惯常人都叫他裕王爷。但凡是和他有交集的妃子都染上了秽乱宫闱的罪名死了个十之**,可不就是祸害么?

    可惜了凝歌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只是冷笑了一声:“哼!都打发到这地方来了就算是下堂妻。还秽乱宫闱!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噗……”凤于曳噗嗤一笑,又很快就意识到不对伸手就捂住了嘴,饶是这样却不能抑制身子的抖动。

    凝歌愣在了原地,看着凤于曳笑得身子都不能抑制的颤抖。原本身上那股子讥讽不屑的气息一扫而光,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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