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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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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歌拿开了盖子,敲着汤碗里瘦小的鸽子,浑身通透血红,头勾在翅膀里,并不曾开膛破肚。

    显然,这是闷死的。

    闷鸽子炖出来的汤想来也是最有营养的,只是为何她看着这汤浑身发怵。

    再拿了勺子勾起那鸽子的头一看,凝歌猛然又放下了勺子,推了面前放着的汤碗。

    “端下去倒了吧,把这鸟儿寻个树根下面给葬了。”凝歌皱眉。

    唤月好奇道:“鸟儿?”

    “你瞧这头冠,分明是哪个宫殿里苦命的鹦鹉,哪里是什么鸽子。凰九这是在提醒我呢,这鹦鹉怕也是多嘴就成了这样的下场了。”凝歌好笑。

    唤月倒吸一口冷气,仔细瞧着那汤碗里的鸟儿,果真不是什么鸽子,哪里有鸽子头上顶着那么大的一个头冠呢?

    “娘娘,这可怎么办才好,这东西是从坤宁宫赏赐过来的,这丢了出去岂不是要落人话柄?”

    “入夜的时候去吧,葬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莫要叫有心人知道了。”

    “那……要不要禀告皇上?”唤月端起了汤碗准备撤下去,又好似想起些什么来低声问凝歌。

    凝歌迟疑了一下,终究是道:“这点小事,就不必劳动皇上了。你且照着我说的去做吧,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唤月抿唇,欲言又止,端着汤碗打了个福就下去了。

    凝歌端坐在烛光下,猛地想起来被掖在袖子里沉寂了许久的锦帕来,连忙掏出来看。

    白日里因为凤于飞和凰肆的缘故,不曾留意这锦帕里包裹的到底是什么,如今凑近了灯光一看,却是没来由一阵熟悉。

    锦帕一抖开,里面就掉出来几封折叠整齐的信封来,竖列的字迹隽秀可人,一撇一捺皆是情深意中,光是看着字迹就能想到写字的人心情飞扬,笔下有神。

    凝歌瞧着那样的字迹隐约有瘦金体的作风,想来也必定是出自大家闺秀之手。

    只是她的注意力却并不全在那信封上面,而是手里的那方罗帕。

    不过是女子用的汗巾,只是那布料触手生凉,滑溜溜的摸不住。而叫凝歌惊奇的更是那一方手帕上的绣工,两面绣着一模一样的鸳鸯戏水,鸳鸯两两相望的眼神更是深情极致,出神入化。

    只是这罗帕周边绣着的却是层层叠叠的藤蔓,碧油油的好似印在那罗帕上一般。

    凝歌心中一惊,猛然想起太后大殡那日,三位太妃位列席上,中有一人容貌姣好且比之站在最前端的良太妃要年少许多,当时听得唤月说起那人是淑太妃。

    凝歌犹然记得那日里舒太妃妆容精致,总是不经意的拿罗帕擦拭眼角装作哭泣的模样。

    那时候她还特意的留意了一下那人手里的罗帕,正是藤蔓缠绕,绣工精致。岂不是和眼前固伦给自己的这一方罗帕有异曲同工之妙?

    再仔细看,在那鸳鸯翅膀尖处有一处空白,里面绣着一个极小的“慧”字,另一只鸳鸯翅膀尖处也同样留着一处不起眼的空白,里面绣着三道横杠。

    若是这三道横杠说的就是凰叁,那么在这翅膀尖处的“慧”字说的岂不就是和凰叁**的宫人?

    莫非就是那日看见的太妃娘娘?

    “这个人是宫里人,只是固伦对于凤翎国皇宫并不熟悉,不知道到底是谁。只要稍下功夫戳破他私通宫妃的罪名,皇上定然也能循着机会置他于死地。”

    固伦的话犹在耳边,凝歌心里如有百万只钟鼓齐鸣,咚咚咚的跳的发慌。

    她一把攥紧了那罗帕,仔细的去看那包裹在罗帕里的信封。

    信封里不出意料的是一些隐晦的情诗。

    “庭院深深锁烛台,君自郎马天上来,一朝寻得彩云意,不做枯草做流萤。”

    落款是那鸳鸯翅膀尖处的“慧”字。

    君自郎马,难道说的这人是和凰叁青梅竹马吗?凝歌仔细叠了手里的信纸,又仔细的掖了手里的罗帕,蹙眉想着那日淑太妃的仪态,论起年龄来,竟然和凰叁相仿,若是青梅竹马,也未必不可信。

    只是宫妃进宫之后大多都有册封,早就摒弃了闺中名讳随了皇家的姓氏,那些做姑娘时候的小字被渐渐的遗忘,哪里会有人知道这“慧”字出自何处?好在目标只是定在淑太妃身上,只要稍下功夫就能轻易知道这信纸两端拴着的到底是谁不是?

    凝歌这样想着,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勾唇笑了出来:“凰叁,你总算是有把柄落在我手上的。就叫你瞧瞧什么叫有口难言。”

    “砰!”茶杯重重的落定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喷溅出来,撒了凝歌满手都是。只是凝歌却是浑然未觉……
第一百一十四章 皇后的寂寞(一)
    凰九倚在坤宁宫的暖塌上,侧着身子一手翻着手里的佛经,一手念着手里的佛珠。只是这看起来安逸的动作却总是稍显浮躁,书翻的哗哗响,那佛珠也一个敲着一个发出一种沉闷的低吟。

    长笑在一边瞧见凰九锁着眉头心思难解的模样,犹豫了一下才上前道:“娘娘,您昨日夜里就不曾睡好,还是先休息一会再看吧。”

    “哒!”的一声,那佛珠被摔在了案几上,惊的笼中的鹦鹉一阵闹腾,嘴里呱呱呱的叫的难听。凰九揉着额头不耐道:“这东西叫的本宫头疼,丢出去。”

    长笑看了一眼笼子里四处飞扬的黑色羽毛,连忙上前一步佯装要打那笼子里的鹦鹉:“叫你个小东西不安生,扰的娘娘不能清净,这就把你丢出去。”

    那鹦鹉不合时宜的顺着长笑话头来回念叨一句:“凝妃娘娘圣眷正浓!凝妃娘娘横行后宫!”

    “给本宫闭嘴!”

    凰九抬眼看着那鹦鹉,猛地摔了手里的书站起身来,拳头攥的死死的,护甲咔咔接连断了几根。

    就连一只鹦鹉都好似能窥探到她的心思一般,竟然也学会了欺负她了么?

    凝歌凝歌,四处都是凝歌。

    自从这女人重新得了荣宠之后就好似阴魂不散,宫中区区一个死角都有她的影子。玉卿已经死了,太后也死了,唯独这个女人不消停。

    长笑紧张的看了一眼那鹦鹉,见那鹦鹉还是来回的重复那一句“凝妃娘娘圣眷正浓,凝妃娘娘横行后宫”的话来,心中暗道不好。

    这时候凰九眼里心里,最烦的就是凝歌了。鹦鹉哪里懂什么话,不过是学了惯常人说的话罢了。长笑常常给凰九汇报风凝歌的近况,难免是要多这几个字,只是在鹦鹉嘴里学出来,竟然是别有一番讽刺的意味。

    长笑眼光一转,连忙上前扯下了那笼子跪在了地上:“娘娘赎罪,这鹦鹉有口无心,成日里在这坤宁宫呆着,竟然学舌叫娘娘动怒,奴婢这就给处理了去。”

    凰九一口银牙咬碎,恨恨的看了一眼那鹦鹉,忽然又冷笑了出来,道:“哼,这飞鸟出的汤倒是大补的。去,给闷死,炖了汤给长玉宫送去。既然这东西这么亲厚那人,索性就叫它亲厚到底!!”

    长笑浑身一个机灵, 也不敢多说话,提了笼子连忙就退了下去。

    “不过是外面下了点小雪,拿鹦鹉出什么气?”

    长笑还没出门,正遇见迎面而来的凰叁,身上正穿着一身蟒纹玄色长袍,外面罩着一件纯黑色的大氅,正是应了凤翎国所有传说里的凰叁,倒果真是个风度翩翩,出类拔萃的英挺男子。

    只是谁知道这样明媚的男人身后还藏着那些个不堪的事情呢?

    瞧见凰叁此时踱着步子,一双桃花眼都笑的眯了起来。长笑收了思绪连忙见礼:“三爷吉祥。”

    凰叁挥手撇了一下身上黑狐大氅的裙角,瞧了一眼长笑:“起来吧。”

    凰九迎出门,瞧见凰叁之后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变好,反而是多出来许多的不耐烦:“今日我这里好大的面子,竟然是把你迎了来了。不过不是叫你没事不要往宫里跑么?如今你还在风口浪尖上,还故意来宫里给人把柄抓。”

    凰叁浑不在意的进门,接过了长笑手里的鹦鹉逗弄着,那鹦鹉不言不语,顺着凰叁的手指在笼子里跳来跳去。

    “难道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凰叁觉得那鹦鹉无趣,有些失望的交给了长笑,好似不经意之间问起凰九话来。

    凰九转过身去,走到暖塌边继续坐着,眼光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凰叁自己寻了一张面对这凰九的凳子坐下,解了身上的大氅露出里面的蟒纹长衫来,徐徐道:“自从这宫里出了个凝歌,你连皇后该有的架子都没有了。”

    凰九冷冷的侧首瞥了一眼面前的三哥,冷笑道:“这皇后该有什么架子?”

    凰叁抬头:“你说呢?你这浮躁的性子就好似船上的漏洞,触到了凝歌这块礁石就露了底了。”

    凰叁说的话是别有深意,但是却一语正中凰九心事, 凰九被戳中了痛处,面上难免是挂不住,拍案而起道:“三哥呢?你难道真觉得那凝歌会放过你?我劝你和宫里那人来往还是少些为好,免得叫人抓了把柄。”

    凰叁轻嗤:“你管好你自己才好。”

    凰九无言,瞪了一眼面前笑得坦荡的凰叁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凰叁站起身来,瞧着坤宁宫里的梅花夭夭灼灼开满了枝头,一点点的朱红映衬着那漫天飞扬的雪白分外的耀眼。

    凰叁忽然想起来些什么,缓缓道:“你这院子里梅花开得正好,当初因为你喜欢这东西,皇上大兴国土在你这里建了这梅华林,如今合宫里大概都想来你这里看看这里的红梅,你说是不是?”

    凰九的视线落定在院落里的朱红上面,好似想起来些什么,嘴上勾出一些浅笑来。

    许久才道:“谢谢三哥提醒。这些日子忙着太后大殡,竟然是把这些事情给忘记了。”

    凰叁点头,自身后摸出一把折扇来,悠悠然在手里旋转了一圈,又啪的一声打开贴在胸前:“我也该回去了。否则,那固伦是不是该寂寞了一些。”

    凰九侧首看了一眼凰叁:“你要确保万无一失才好。那真固伦还在凝歌手上,若不尽快处理了,怕是要出事。何况她本就是陷害八哥罪魁祸首的亲妹妹,如今凝歌手上掌控着火岩蛇尚且还有利用余地,而那固伦却是该死了。”

    凰叁闻言眼神暗了暗:“说起这固伦,倒也不难除去。只是你可知是谁在护着她?”

    “是谁?”

    “可不就是你那菩萨心肠的四哥。”

    “四哥这是糊涂了?”凰九低斥了一声,精致的眉头紧紧的攒在一起,在眉心蹙成了一个精致的“川”字。

    凰叁好笑的看着凰九:“自从老四回来就一直和这凝歌甚为亲近,在草原上的时候也是他强出头要帮了那凝歌一把。要我看来,他是对那凝歌动了心思罢了。哼!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破烂货,倒是叫他颇为上心,他日若是这凝歌要翻了凰家的天了,怕是他也会暗中扶持的。”

    “三哥,如今凰家本就在风口浪尖上,就不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凰九不耐的扶额,顿了顿又道:“四哥或许是另有打算,他想来都是最有主见的,断然是做不出来这样糊涂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凰叁闻言,一双桃花眼瞬间就敛去了笑意,半眯着瞧着面前的凰九,手里的折扇缓缓的摇动,许久却是啪的一声合起,对着凰九的背影深深一个作揖:“微臣告辞。”

    凰九一愣,转了视线冷冷的看着凰叁的垂在脚面上的长袍,道:“免礼。”又对着门口喊道:“来人,给本宫送客。”

    门口有人应声推门进来,却并不是什么来送客的下人,而是一身紫衣,扑了一身风雪的凰肆。

    凰九眼神闪了闪,笑道:“我这里今日热闹的很,什么风把两个哥哥一起吹来了。”

    凰肆掸了掸身上的落雪,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凰叁和凰九笑道:“外面雪大的很,不过惦记你这里的梅花糕来寻些吃的,怎么?小九儿不欢迎?”

    凰九迎上去亲自帮凰肆解了身上一色的披风来:“自然欢迎。我这就叫长笑去布置,巧了今日的梅花浸了初雪,想必味道好的很。四哥来的正是时候,正巧是和三哥一起。”

    说起凰叁,凰肆不由自主的就把目光放在站在一边勾着唇角淡笑的凰叁身上,笑道:“不妨三弟今日也进宫,正好我们许久不见了,在你这聚一聚也挺好。”

    “四弟这次来是有事要说吧?”凰叁没等凰肆坐定就直奔主题。

    凰肆一愣,手里倒茶水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就闲适的坐定,挽了桌上的白玉杯子悠然喝了一口茶,道:“三弟好观力。”

    凰叁和凰九对视一眼,分别在凰肆身边坐定。

    凰九润了润唇,说道:“四哥,我听闻那固伦是你照看的?”

    凰肆挑眉,目光在凰九和凰叁之间一个流转,笑道:“小九儿不愧是当朝皇后了,即便是久居这深宫也能耳听八方,这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凰九把玩着手里的玉杯,皱眉道:“你可是糊涂了?那固伦可是谋害八哥的罪魁祸首之一。”

    凰肆却并不在意,只是看着凰叁道:“你院里的女人数不胜数,动谁不好,为什么非要动这个西凉郡主?如今皇上尚且还不知道固伦的事情,若是知道了,你岂不是在打当朝皇帝的脸,还破坏和西凉的合作关系。”

    凰叁冷笑一声:“我凰家如今并不需要西凉帮扶不是吗?”

    凰肆皱眉:“是不需要西凉帮扶。凰家如今已经外强中干了,成了扶不起来的阿斗,饶是天神下凡也扶不起来了。”

    凰叁面色一变,抿唇不再做声。
第一百一十三章 赌徒
    “不敢。四爷是太高估了凝歌,我不过是想要固伦好好活着罢了。”凝歌咄咄逼人。

    凰肆心中一动,深深的看了一眼凝歌,“你如何知道固伦会跟你一条心?何况三哥府上还有一个固伦公主,即便是你们玉碎瓦也不全,也丝毫不损伤凰家根基。”

    “四爷可以试试。看我这蚍蜉到底能撼动凰家几分。”凝歌忽然笑起来,眉眼舒展,好似胜券在握。

    凰肆低头沉思,许久才收了扇子转身欲走,临行两步又顿住:“希望这孩子确实对你有用处。凰叁府中的门客皆有一绝,孩子的父亲不管是谁对娘娘都只有益处。自然,也对微臣有益处。只是微臣希望娘娘不会为自己的孤注一掷后悔。”

    凰肆说的是凰叁,而不是三哥。

    凝歌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固伦给了她罗帕的事情来,她需要给自己留一些后路,若是凰肆不曾想要置凰叁于死地反过头来对付她,那她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她抿唇不语,半眯着凤目看着凰肆远走,等到他彻底消失了在拐角心中才猛然一松,好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样绵软无力,险些连站都站不稳。

    唤月匆匆而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凰肆消失的方向,道:“娘娘当真要保着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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