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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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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知书走了过来,“长生……”

这一声终于将秦帝唤了回来,他连跪带爬的站了起来,两眼希翼的看着齐知书,双手紧紧抓着齐知书的手臂,哆嗦着嘴唇,颤抖着身体,“老师,我爷爷,我母亲,还有小珠,他,他们还在吧!”

“我没有找到你爷爷他们的尸体,你母亲哭晕了,至于小珠……”

秦帝跟着齐知书来到了秦家庄大厅,大厅中央,洁白的布匹下盖着一具尸体。

秦帝感觉自己的脚很重,像是被绑上了万斤的石头,每抬一步都需要花费他十分的力气,他几乎是蜗牛一般移动着,慢慢移动到了尸体前。

他颤抖着手慢慢掀起了白布,一张熟悉到不能熟悉的漂亮面孔出现在眼前,是小珠。这个精灵一般的女孩,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紧紧闭着,像睡过去一般,脸色没有痛苦,很安详。

“她中尸毒很深,本想见你最后一面,但还是没挺住,在尸变的前一刻,自杀了,说不想让你看到她变成怪物的的模样。”齐知书缓缓道。

秦帝轻轻抚着小珠苍白的容颜,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

他跪了下来,抱着尸体,哭。没有声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了血肉,感觉不到痛,鲜血,泪水,一滴滴掉了下来。

看着秦帝无声痛哭的模样,齐知书也很不是滋味,眼睛微微泛红。

“她是为了救你母亲才死的!”齐知书叹气道。

“临终前,让我转告你,说她没有福气,不能在陪伴你左右,也不能再给你研墨了,对了,这是她让我给你的。“齐知书说着递过来一个精致的香囊。

秦帝颤抖着手,接过香囊,那上面依稀还有小珠的味道。

与小珠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在了眼前。

“十三少爷,该喝参茶了!”

“啊,十三少爷,你怎么会这么问,废物可写不了你这么好看的字。”

“十三少爷,你看我干吗,我可不是奸细啊!”

“小珠母亲,祖母,曾祖母,三代都在秦家当丫鬟,忠心耿耿,真不是奸细啊!”

“唔,好吃,少爷,你做的这个火锅太好吃了。”

“少爷,是不是这样啊!”

“少爷,你真厉害,几千年了,除了你,其他人竟然都不知道海水能炼出盐来!”

……

“啊……”秦帝猛地揪住了头发,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秦帝悲吼狂啸,如受伤的孤兽恸哭着,忽然一口血喷出,仰天倒了下去。

ps:很不想写这样的章节,但剧情到这里,不得不死人。

第六十六章 暗流涌动

当东方泽羽等人赶到大厅时,正好看到秦帝吐血倒下的一幕。

“三弟!”

“三哥!”

众人冲了上来,看着倒在齐知书怀里的秦帝,东方泽羽焦急道:“老师,我三弟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只是悲恸过渡,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应该就能醒来。”齐知书说着,将秦帝交给东方泽羽等人。

“二弟你留下,四弟你们找一辆马车,将三弟送到白姑娘那里去。”东方泽羽镇定了一下心神,吩咐道。

“好。”柳乘风等人抬着秦帝出了大厅。

东方泽羽看了眼白布下的尸体,也认出了这个精灵一般的女孩。两天前,女孩来看望三弟的时候,两人还在紫云斋里见过面。

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已是阴阳两隔,东方泽羽叹了口气,拉起白布将小珠的遗容盖上,“二弟,你去秦家的地窖找点冰块来,将小珠的尸身保护好,等三弟醒来在为她举行葬礼吧!”

“行,这事我来办。”

王经离去后,东方泽羽看着血迹斑斑,满是血腥气的大厅,颤声道:“老师,秦,秦家还有多少人活下来。”

“不到一千。”齐知书道。

“不到一千!”东方泽羽身子晃了两晃,猛地捏紧了拳头,“尸邪宗!秦家似乎没有得罪过尸邪宗,他们为什么要针对秦家,竟要将秦家灭族?”

“目前还不清楚。”不仅东方泽羽疑惑,齐知书也是费解,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头绪。

齐知书看了眼周遭,说道:“眼下秦家庄是不能住人了,你既然来了,就跑一趟,将剩下的秦氏族人送进城,找周监院,让他腾出一些斋舍,安置他们吧。”

“是!”东方泽羽松开了握紧的拳头,领命而去。他知道,即便他再愤怒,面对尸邪宗这种庞然大物,也没什么办法。

不要说他,就是大雁书院,青州云海、博山、琅琊三大书院,乃至整个青州正道武林、士林加在一起,在尸邪宗这种顶级江湖势力面前也很无力。

即便号称天下第一军团的,青州王李克敌的镇北军团,面对尸邪宗也要忌惮三分。除非朝廷派大军镇压,而且即便朝廷肯出兵围剿,也很难将一个传承上千年的宗派彻底除去。

尤其是尸邪宗这种以养尸,炼尸为主的邪门,历朝历代不是没有明主想将其彻底根除,只是要顾忌的东西实在太多,单单一个尸祸就让人投鼠忌器。

秦家庄演武场,五六千具尸体堆成一座小山,百来个赤血骑兵骑着战马,将一桶桶火油浇了上去。

轰!

火把飞出,点着了火油,大火蔓延开来,眨眼间将尸山点燃,演武场上空,烟气滚滚,焦臭冲天。

齐知书,方有为,梁仁庆,叶瑾途四人就站在场边,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大火,没有人说话,众人的表情一片肃穆。

“眼看秦家就要走向兴盛,没想到眨眼间就成了这幅景象!”方有为打破了沉默,叹气道。

“这事诡异,秦家只是三流武林世家,没胆子,也没理由去招惹尸邪宗。尸邪宗怎么就对秦家下狠手了?”叶瑾途说道。

梁仁庆眼中闪过一缕寒芒,道:“你们都把事情想复杂了,我问你们,秦家若是覆灭,谁得利最大!”

齐知书三人身子齐齐一震,异口同声道:“南家!”

梁仁庆点了点头,道:“你们这些书院先生,整天埋头教书,育人子弟,关注的也是士林圈子中的大事,对江湖武林上发生的事几乎都不怎么关心。”

“别扯这些没用的,说重点。”齐知书瞪眼道。

被齐知书一瞪,梁仁庆吓了一跳,连忙进入正题,道:“你们还记得十六年前堕入邪道,被南家逐出墙门的那个人么?”

“你是说南破山?!”方有为问道。

“没错,就是南破山。”

“南破山堕入邪道后不久,不知怎的就进了尸邪宗,成了尸邪宗内门长老拓跋野的徒弟。他的天资也是有目共睹的,成为尸邪宗弟子后,进境极快。

十六年过去,现在的他已经贵为尸邪宗外门十二长老之一。一身修为堪比一品太学士巅峰,江湖人称,破山老尸,凶名极盛。

不久前,吴国与雾影国大战,尸邪宗从战场上收集了近二十万具尸体,有了充足的血源,南破山借此将本命尸傀炼成血尸,晋升为尸邪宗内门执事怕也是极为简单的事。”

齐知书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秦家这事是南破山做的?”

“十有**。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尸邪宗为何要对付一个小小的秦家!”

“你这话说不通,南破山没理由帮南震山。要知道,当年可是南震山三兄弟联手夺了他的家主之位,害得他成为邪魔外道。”叶瑾途道。

“怎么说不通。”

梁仁庆继续道:“他南破虽便被陷害逐出了门墙,但身上流的血依然是南家人的血。这些年,他凶名在外,在尸邪宗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也没见他找南震山三兄弟报仇啊!”

“老话说的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南震山要是舍下脸皮去找南破山,晓之以情,动之以利,你们说南破山出手还是不出手?”

齐知书点了点头,说道:“梁大人分析的有道理,秦南两家世居大雁郡,争斗数百年,如今更是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随着秦家日渐兴盛,南家岌岌可危,为了保全南家,南震山还真有可能去找南破山。”

“南震山如果真的搭上了南破山,岂不是勾结邪魔外道,单是这一个罪名,要是查实了,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叶瑾途道。

“正所谓,兵行险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南震山为一家之主,这点魄力应该还是有的。”方有为说道。

“哎,即便真是南震山勾结南破山,做下了这等十恶不赦的行径。但没有证据,想动南震山难啊!”齐知书叹道。

“回去后,我立即将此事禀告大人,立案严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就不信查不到南家勾结尸邪宗的罪证!”

梁仁庆说着,看向那熊熊燃烧的大火,眸光坚定,“为了尸祸中死去的民众,也为了秦家近三万无辜惨死的族人,我梁仁庆即便是死,也要将那凶手揪出,绳之以法。”

……

一场尸祸,死亡近八万人,消息传开后,整个青州都震动了。

士林,武林,江湖,坊间流言四起,各种说法都有。其中一条最被人认可,那就是,一场新的正邪大战正在酝酿。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几个月,说不定就会爆发一场,像三十年前那样,席卷整个青州的正邪之争。

郡守府,书房。

听完梁仁庆的汇报,刘天风眉头皱起,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是南震山勾结南破山做下的这事,那就不能立案明查,得暗中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大人说的是,卑职疏忽了。”梁仁庆点头道。

刘天风眸中寒光乍现,掷地有声道:“我给你最大权限,无论如何,都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南震山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勾结邪魔外道,祸害苍生,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种十恶不赦之人,都必须铲除!”

“是!”

梁仁庆领命出去后,刘天风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想了想,研墨提笔,写好一封书信,唤来一个侍卫,道:“万里加急,将这封书信送到京城阎府。”

没多久,一只日飞万里的金雕破空,飞向了大魏京都。

看着冲霄而起,没入白云的金雕,刘天风喃喃道:“秦长生,我能帮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与此同时,城南福威镖局。

南震山以请道长为南凌山做法事的名义,将真贤观观主清净散人请到了家中。

书房。

看着换了张脸,身穿道袍,气质脱俗,比道人还要道人的南破山,南震山笑道:“四弟,就你这气质卖相,谁能想到你就是江湖上凶名赫赫的破山老尸啊!”

南破山不置可否,说道:“秦仲离,秦仲康,还有秦家六位执事都被我杀了。一场尸祸下来,整个秦家庄年轻一代几乎死光。秦氏一族幸存不到千人,就算秦仲酒,秦仲书等人回来也改变不了秦家就此走向没落的命运。”

说着,南破山将一颗破轮丹丢了出来,道:“这枚破轮丹给南景山服用了吧!”

南震山接过丹药,摇头道:“只要秦长生还活着,秦家即便没落,也有重新崛起的机会。秦长生不死,秦家就不算覆灭,所以这枚破轮丹我是不会让景山服用的。”

南破山笑道:“明早,我门下弟子会在大雁城临近的几个县城制造小型尸祸。尸祸爆发后,大雁书院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而秦长生死了那么多族人,也绝对会前去清剿,到时不用我出手,我的几个弟子就能将他除了。”

话毕,南破山起身向外走去,“不出七天,你定能听到秦长生身死的消息。”

第六十七章 再起尸祸

暮色渐沉,残阳如血。

往日炊烟袅袅,充满了儿童嬉戏笑声的秦家主一片静寂,偶有声响,也是两三声乌鸦的叫唤。

嗖,一道白芒从天际飞来,破空声响惊的五六只停在枝桠上叫唤的乌鸦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这是一艘天罡飞舟,飞舟落地,停在秦家庄的大门前,舱门打开,跳下来八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人。

八个人一下飞舟就怔住了,如木头一般,眼睛瞬间红了,充盈了泪光。

八个风里来火里去,见惯了生死,即便刀斧加身,利箭透体,都不曾掉过泪,足以称作男子汉的中年男人,在这一刻哭了。

泪水溢出,一滴滴滑落。

他们脚步僵硬,如行尸走肉,踏进了这曾经他们为之拼搏,为之流血,愿以生命守护的家园。

曾几何时,当他们回来,必定有族人笑着向他们打招呼,妻女儿孙必定会出来相迎。而今,这偌大的秦家庄,哪里还有人,只有满地的萧瑟与一两只寒鸦的叫唤。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焦臭与血腥,八人来到演武场,看到那因为大火焚烧留下的黑漆地面后。

终于有人崩溃了,双膝重重的砸进了土里,以头抢地,嚎啕大哭。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接一个跪了下来。

“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秦仲酒嘶吼,泪眼模糊。

“尸邪宗!啊啊啊,尸邪宗,我秦仲书与你不共戴天啊,呜呜呜……”

“尸邪宗!破山老尸,南破天!”

“是他,一定是他,是南破天,一定是南破天!”一个秦家执事忽然大叫了起来,声音凄厉。

“对,南家,是南家,一定是南家。一定是南震山指使南破天干的!”秦仲书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血肉,殷红的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滴落。

“啊……南震山,我要杀你!”

秦仲书发出孤狼一般的悲吼,扭头冲了出去。

砰!

一只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鲜血飞溅,秦仲书如破沙袋一般飞了出去。←百度搜索→

是秦仲酒,他一跃而起,红着眼睛,将秦仲书死死按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去杀了南震山,我要屠了他南家满门!”秦仲书红着眼睛,如狼嘶吼,不断的挣扎着。

“杀,你拿什么杀,你这样过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秦仲酒虎目含泪,死死摁着秦仲书。

“秦家,秦家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去送命吗,啊!”

秦仲书那原本瞪着差点凸出来眼睛,忽然闭上了,泪水从眼角滑落,受伤的残狼一般呜咽痛哭了起来。

“啊……我好恨啊,明知道仇人是谁,却无能无力,我们秦家,我们秦家还有希望吗?”看着这一幕的一个秦家执事哭嚎着。

“怎么没希望!”秦仲酒红着眼睛吼道。

“长生,只要还有长生,我们秦家就不会倒,我们秦家人的血就不会白流,秦家的仇就一定能报!”

“对,长生,我们去找长生,只要我们秦家的根还在,秦家就不会倒,秦家的仇就能报!”一个秦家执事站了起来。

“秦家不会倒!”

“秦家不会倒!”

所有人都起身,朝秦仲酒走了过来。

“走!”秦仲酒猛地一甩头,一把将秦仲书拉了起来,朝外走去。六人紧跟其后,带着复仇的信念踏上了飞舟,朝大雁书院而去。

……

大雁书院,枫叶斋。

秦帝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白姑娘,长生,长生他没事吧!”一身素缟的秦婉青红着眼睛道。

“你别担心,他没事,明天应该就能醒来。”

白倾城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一千两百多年,她见过的生死实在太多了。她以前的存在是为了守护大雁书院,现在则多了一个秦帝,只要秦帝没事,其他人的死活她真的不放在心上。←百度搜索→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争斗。即便那高高在上,掌控天下的庙堂上,也是派系林立,明争暗斗,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

秦南两家世居大雁郡,两个家族间的仇恨,延续了数百年,一山难容二虎,秦家有此劫难,在她看来实在正常不过了。

“长生哥哥没事最好,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爹爹杀上尸邪宗,就算杀不了他们的长老执事,也要天天刺杀他们的门人弟子!”陆仁葭捏着拳头,脸上写满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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