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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酒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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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剑,今天走出这个门,你可就是逃犯了!”
见我打开手铐要走,女警官冷不丁地警告起来。
我就见不得她这副故作凶狠的样子,于是在她娇滴滴的脸蛋上又摸了几下,说:“上次打我三巴掌,现在还给你,咱俩两不相欠了!”
“你……”
女警官又急又气,胸脯上下耸动着,嘴里不停喘着粗气。
可谁曾想到,正要离开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大叫一声,想也没想,顺势就蹲在桌子底下。
“小威,是你吗?”女警官不能回头,拼命大叫道,“快来,那个犯人要逃跑!”
我蹲在桌子底下,心想大不了出去和他拼了,这样好歹还能五五开。
不过,随即我又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因为那个叫小威的警员,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在乎我跑没跑。
他慢腾腾地走过来,手放在女警官肩上,说:“祁警官,你怎么把犯人给放跑了?”
女警官气急败坏道:“不是我放跑的,是他……啊……”
说到一半,女警官忽然一声惊叫。
我微微侧着头,顺着桌子缝隙一看,只见那个小威竟把女警官的警服给扒了下来。
“花……花宇威,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花宇威冷笑道,“老子想干你!老子做梦都想把你祁琪给干了,祁大警官!”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个叫花宇威的显然预谋已久!
不出意外的话,女警官的降头应该也是他下的!
祁琪不是傻瓜,终于知道自己是中了花宇威的手段,但她心里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好言相劝道:“花宇威,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算我求你了,可以吗?”
“求我?”花宇威冷笑道,“我在基层干了八年还是普通警员,可你呢,呆了一年不到就晋升警司,还不是靠你那个当警监的老爸?我他妈又求谁去?”
说着,花宇威猛地把祁琪拽倒在地,一边解开自己裤带一边阴狠道:“想求我?那你跪在老子的身体下面求吧!”
祁琪这一倒,刚好和我照了个对面!
当时我和她之间仅有五公分的距离,呼吸都能闻见彼此的口气,眨眼都能碰到对方的睫毛!
“救命啊!”
见花宇威裤子都脱了,祁琪终于乱了方寸!
此时的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白色衬衣的纽扣被摘掉了好几颗,里面白花花一片……
“救命啊……”
祁琪又苍白地喊了一声,无助地看着我,鼻涕眼泪一大把,只是全他妈流在我脸上了!
当时我本想一走了之,花宇威未必真敢去追我。
但我转念又想,如果看着犯罪事件发生却不去阻止,这和真正的罪犯又有什么区别?
虽说现在我是身陷囹圄,但只是被人陷害而已,难道真能把自己当做罪人?
一时间,我脑海里涌出了好几个念头。
但当花宇威转过身来的一刹那,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铐套在了手指上!
握紧拳头,我猛地站起身来,趁花宇威愣神的时候,一拳狠狠打在他面门上!
这一拳可是戴着手铐打的,顿时花宇威鼻梁就歪了,鼻血猛流不止!
花宇威做贼心虚,本想转身逃跑,可他忘记自己裤子只脱了一半,刚迈出步子就“砰”的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快步追上去,骑在他身上“砰砰”又是两拳。
这两下可是实打实击中了头部,花宇威脖子一扭,终于昏死过去。
我生怕他会苏醒过来,于是又从他身上解下手铐,把他铐在桌腿上。
做完这些,我也算对得起自己良心了,谁知正要离开,屋子里又响起了狗叫声,而且比上次叫得更凶!
祁琪当时就抽搐起来,想要求我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唉……算了,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吧!
我见时间还早,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祁琪的办公桌前。
桌子底下放着一个半人来高的布娃娃,而那诡异的狗叫声,就是从里面发出的。
第14章 回家
拽出布娃娃,我给祁琪看了一眼,问道:“这东西,是花宇威给你的?”
祁琪抿着嘴唇,痛楚地点了点头。
我找来剪刀,将布娃娃剪出一个长长的口子,探手进去,摸索半天,掏出一个七寸见长的木狗来。
木狗身上写着生辰八字,不用说,这肯定是祁琪的!
另外狗嘴里还叼着一块破布,虽然布已经破到了一定程度,但凭借我纵横多年的花丛经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条女人内裤,而且还是黑色蕾丝花边!
不用说,这肯定也是祁琪的!
降头一般都得有个引子,比如被下降者的皮肤、毛发、血液乃至衣物等等,一旦降术生成,轻者被害人的身体会受到控制,重者甚至可能久病缠身直到莫名死去。
下降头在古代宫廷颇为流行,不过时至今日,愿意用它的人已经不多。
因为这东西太过邪性,一不小心就会反噬!
至于破解降头嘛,其实办法也很简单,最主要就是找到邪物,将其烧毁即可。
我把木狗嘴里的内裤拿掉,本想随手扔掉,但看了一眼祁琪,忍不住放在鼻尖闻了闻,依稀还有点范思哲的味道。
祁琪还没说什么,谁知这木狗不干了!
原来这畜生竟有了些许灵性,内裤一脱口,它张嘴把我手指给咬住了!
木狗咬人倒是不痛不痒,不过这玩意儿会吸人血,让它咬个十分钟也够喝上一壶的!
当时我就急了:“姓祁的,哪里有汽油?”
祁琪懵了一下,半天才意识到我是叫她,忍痛白了我一眼,说:“我们这地方怎么会有汽油!”
靠,老子救你命呢,还敢给老子眼色?
不过情况紧急,我也没有时间和她细算,想了想,把她桌上的玻璃水拧开,咕嘟咕嘟都浇在了木狗身上。
玻璃水一般是用来清洗挡风玻璃的,不过它的成分里含有酒精,属于易燃物品。
木狗通灵,喝了几口玻璃水,“啵”的一声打了个饱嗝。
我趁机把手抽了回来!
这呆狗,一看酒量就不行,两口玻璃水下肚,竟把它给灌醉了,得瑟着在地上走起了猫步,还不时撞在桌腿上!
我从花宇威身上摸过香烟,点上火,先抽上一根,正准备把木狗给烧了,转念一想:木狗一焚,祁琪身上的降头就会自动破解,到时候,万一她再用枪指着我咋办?
想到这里,我把祁琪也给铐了起来,说:“祁警官,其实我是被人陷害的,不过我爷爷生了重病,我得回老家一趟,等我回来,一定会协助你们认真调查!”
祁琪抿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安置妥当,我这才一脚踩住木狗,将打火机点着,对准它的尾巴……
出了警局,我拦了辆的士,匆匆赶往车站。
不过这个点儿,站里早就没车了,还好附近有不少野车,虽然价格黑,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汽车抵达县城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我又改乘了辆三轮,好说歹说,最后加了二十块钱才肯往乡下跑。
迷迷糊糊在车上打了个盹,睁开眼,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我见三轮车停在村口不动,有些生气道:“师傅,你咋不进去?”
见我醒了,司机师傅松了口气,说:“小伙子,我正想叫醒你呢,前面这个村子我送不了,你自己走回去吧,反正也没多远!”
我不耐烦地又塞了二十块钱给他,说:“麻利的,我等着回去有事呢!”
没想到,师傅犹豫了竟把车子掉了个头,摆手说:“小伙子,不是我不愿送你进去,只是前面这个村子有邪性啊!”
“啥?邪性?”我冷笑道,“我打小在这村子长大,这么多年,还从没听说过什么邪性的事儿!”
师傅点了根烟,猛吸几口,想了半天,还是摇头道:“小伙子,你就是给我两百块我也不敢去啊,你看叔一把年纪了,你就当体谅体谅叔行不?”
得,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是自己走回去吧!
刚下车,师傅油门一踩就窜了出去,好像多逗留一秒都会有危险。
被他这么一搞,我也有些郁闷了。
走到庄头,我不由加快脚步,爷爷来信这么多天了,我却连个回音都没有,也不知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了……
我低头想着事情,就没太看路。
穿过小树林,眼看着就要到家了,这时,我忽然听到爷爷在叫我。
“小剑,快站着!”
我猛然停下脚步,抬头一看,才发现爷爷就站在路口。
“爷爷,你咋起这么早?”
见爷爷没事,我这才放下心来。
爷爷笑了,看了我半天,有些酸楚地说:“小剑长大了,出息了,也不常回来看看爷爷了!”
听了这话,也不知怎么,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咋还哭了你?”爷爷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几天早上我天天在路口等你,你要是再晚来一天,可真就见不到爷爷啦!”
“爷爷你说啥呢!”我忍不住打断他道,“您老这不好好的嘛,您得活到一百岁,我回头就去城里,给您找个会跳广场舞的老太太,以后你们老两口就在我那住了!”
不知怎么,爷爷也哭了。
我伸手想去拉爷爷,谁知他忽然往后退了一步,躲了过去。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又说:“爷爷,咱快回家聊吧,我给您详细介绍介绍小区里那几个老太太,舞跳得可带劲儿了!”
爷爷开心地笑了,摇头说:“你先回去,爷还有点事。”
我心里很是奇怪:这一大早的,爷爷能有什么事?不会还是惦记三里开外那半亩玉米地吧?
走了很远,爷爷忽然转过身来,说:“对了,小剑,我枕头底下有本书,是一个老朋友托我捎给你的,你可得好好看啊!”
“知道了爷爷,你先去忙吧,咱们回头再聊!”
见爷爷走远,我这才拐了个弯,继续往家赶。
还没到家,远远我就看见家门口用白布扎了一个灵堂,灵堂外面零零散散摆了几个花圈。
当时我就生气了:这谁家死人了,怎么把灵堂摆咱家门口来了,看咱老林家爷孙俩好欺负是不?
想到这里,我气冲冲地就跑了过去!
结果到灵堂门口一看,我就傻眼了。
只见灵堂正中摆着一副简陋的棺材,棺材上面挂着张照片,照片里爷爷正冲我笑呢……
第15章 狸猫敲棺
“林哥,你……你咋回来了?”
看见我,花生一脸的懵比,冲上来对我又捏又拽的,半天才确信我没死。
“爷爷呢?这……怎么回事?”
我没有心情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看着披麻戴孝的花生,指着棺材问。
“老爷子他几天前就走啦!”
“怎么可能?我刚刚还在路上看见爷爷!”
花生劝了我半天,见我竟要掀棺材盖看,吓得一把拦住我:“林哥,老爷子走得很安详,你就别去打扰他啦!”
看着那些零零散散前来悼念爷爷的村民,我还是不肯死心,转身就跑了回去,想把爷爷给找回来。
可我一口气跑了几十里,几乎把附近村子全跑了一遍,无奈依旧看不到爷爷的影子。
其实,在看见棺材的那一刻,我心里已经明白,只是强迫自己不要承认罢了。
花生说,爷爷走得很安详,可他却连自己唯一的孙子都没能见上一面!
我,对不起爷爷……
我在灵堂里跪了一天,别说米了,连口水都没喝!
我本就刚从监狱里出来,身体极度虚弱,加之乍闻噩耗,终于身体撑不住,在当天夜里昏迷过去……
夜里下起了小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灵堂上。
我隐隐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爬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倒在拐角的花生,正打着呼噜酣睡。
由于我一直不在家,爷爷又没有其他亲人,花生就操办了丧事,还代我披麻戴孝,守在灵前。
我心里一动,找了个薄被,悄悄披在他身上。
毕竟爷爷已经走了,如果继续这样任性下去,不仅会让村邻们看笑话,怕是爷爷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这不是一个成熟男人应有的举动!
想到这里,我自己煮了半碗粥喝下去,跪在棺材前,继续守灵……
雨越下越大,我心里正回忆小时候与爷爷的糗事,没想到这时忽然“喵”的一声,一只狸猫来到灵堂门口,也打断我的思绪。
我们村子旁边有一座荒山,平时村民们谁家的鸡、鸭、鹅生了瘟疫,都会往那里扔。
所以山虽不大,却吸引了不少狸猫。
狸猫喜食肉类,尤其是家禽,它们个头偏大,性格凶猛,所以也有人称呼它为小豹子。
这只狸猫通体透黑,目露凶光,大模大样地走到灵堂门口,死死盯着棺材。
这可是爷爷的灵堂,岂能让你一个畜生撒野?
想到这里,我随手摸了块石头,想把狸猫吓跑。
谁知这畜生一点也不怕人,相反,它还弓着身子,背部毛发都竖了起来,露出尖尖的牙齿,一副想要硬闯进来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一个民间传说,说是一旦让黑猫从死人身上跳过去,死人就会变成僵尸!
而人们之所以守灵,也就是怕黑猫来捣乱!
当然,这只是民间山野怪谈,谁也没有见过僵尸,谁也不会让黑猫从自己故去的先人身上跳过去。
所以看见狸猫这个反应,我更生气了,甩手就把石头狠狠砸了过去!
“喵……”
狸猫尖叫一声,险险闪避过去,依旧不肯离开!
我追到灵堂门口,本想堵住门,谁知这畜生竟趁机从我脚下钻了过去,跑到棺材前,伸出爪子,像敲门一样,在棺木上“咚咚咚”敲了三下!
“花生,快起来!”
我追到近旁的时候,狸猫轻巧地绕到了另一侧,等我再绕过去,它又转了回来,无奈,我只得把花生叫醒。
“林哥,咋了?”
花生揉了揉眼,待看见狸猫竟在敲棺材,他神色大惊,赶紧和我一起围堵。
这么一来,我和花生站在了棺材的两侧,谁知狸猫弓着身子,纵身一跃,竟跳在了棺材盖上,一边用瓜子扒着棺木,一边狂野地嘶叫着。
我真想拿根棍子,把这该死的野猫砸成肉饼,可又担心会碰坏爷爷的棺材。
正束手无策之时,花生忽道:“林哥,你家不是有条大黄狗吗,狸猫怕狗,你快把狗牵出来!”
花生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拴在院子里的阿黄,于是赶紧跑回院里,把阿黄放了出来。
阿黄像是早就察觉到了什么,不等我吩咐,像迅疾的猎豹一样就蹿了出去!
等我追到灵堂时,阿黄已把狸猫掀翻在地,咬着它的尾巴把它生生甩了出去!
此时,阿黄像威武的大将军一样,面无表情地守在灵堂门口。
反观那只狸猫,虽然身上受了重伤,但依旧不肯远去,仰着头在那里嚎叫着,跟婴儿啼哭一样。
见狸猫这个样子,我还没什么反应,但阿黄却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急得直用爪子刨地。
“林哥,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花生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黑暗中亮起了无数双发光的眼睛,等它们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一群狸猫,看去黑压压一片,竟有数百之多!
我们老家的习俗,死人是不火化的,守灵七天之后,尸体连着棺材一块入土。
花生就问道:“林哥,会不会是老爷子的金身腐烂,才会把这些东西引来的?”
我想了想,虽然有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首先,如果尸体腐烂了,外面的人应该早就闻到;再者,就算是畜生的嗅觉比我们灵敏,闻到了我们闻不到的气味,但是它们也不该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硬闯灵堂啊!
思考间,阿黄已经扑了出去,和狸猫扭成了一团。
虽然阿黄体格庞大,且天生是猫的克星,但也耐不住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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