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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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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君可载已经骑马驰到她前方,手臂往下一伸,明末瘦小的身躯正好滚落他的臂弯之中,他一挽手臂直直将明末捞起。明末避无可避,措手不及地跌入他怀里!
疾驰的骏马止不住下趋之势,如同厉箭般冲下斜坡。直直插入坡下足有一人高的草丛中!
君可载连忙伸出手挡在明末面前,隔开被马首撞开如同长鞭一般反弹过来的高草。粗粝的枝条重重抽打在他修长的手上。瞬间留下数条醒目的痕迹。明末被蒙住脸,屈起手肘用尽全身力气往身后一顶。君可载一面要减缓马速,一面要替她挡住迎面弹来的高草,躲闪不及,一时大意竟被明末重重击中胸口,滚落马下!
棕色骏马再次受惊,嘶鸣一声,载着明末往前疾驰而去!
君可载面上竟掠过一丝紧张之色,“小心!”
他话音未落,正在飞奔的骏马骤然停住,马蹄突然高高抬起,身子一弹,要将马背上地明末甩下马!明末用力将缰绳挽在手掌中,手臂用力的抱住马脖子,拼尽全身力气稳住自己。
一路来都乖巧无比的马此刻居然暴躁不已,不再往前跑,而是不停地在原地打转,一次次将前蹄高抬起,大有不将背上之人甩下不罢休之势。
娘的,这马居然认主!明末心里骂着,手臂渐渐失去力气,暗叫一声不好!紧接着她双手一软,竟被直直甩下马!
“砰”她地头重重地砸在泥土中,脑袋陷进去一半,松软的黄土撒了她满头满脸。
她一把拨开脸上地土,一手扶着背,咧嘴呲牙的的坐起来。
那马在不远处站着,怀着强烈的敌意看着她。
明末瞪着那马,恶向胆边生,顺手抓起一把土朝那马脸一扔,松软的土粒顿时洒了那马满头。
棕色骏马用力甩了甩头,将脸上的土粒甩下,然后抬起脸面对着明末,恶狠狠的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不再理会她。
没等她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一双手臂已经穿过草丛紧紧的拥住了她,下一刻,她的头被埋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砰砰”的急剧心跳从耳边传来。
“有没有伤着哪里!”君可载略带焦灼的声音响起。
明末用力的挣开他的怀抱,抬起脸对着他吼道,“你姐姐我还没死!”
君可载定定看了她片刻,突然,他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吻了下去!
这个吻急促而热烈,紊乱的气息中带着芳草的清香,君可载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让明末几乎无法呼吸!
她用力的捶打着君可载的胸膛,双脚胡乱的蹬在他身上,却始终挣脱不开,被逼急了,
她一狠心,张嘴用力的咬住君可载的下唇,咸涩的血腥味顿时染遍唇齿之间。
君可载顿了顿,竟丝毫没有停下来,反而捧住她的后脑勺侵入得更深,让她几乎要窒息过去。
良久,两人气息都平复下来,君可载才缓缓离开她的唇,手指轻抚着明末的面颊,“你要吓死我么?”
他的唇角被明末咬破,染着血红的颜色,竟让他原本便比女子还要美丽的脸更显绝色。
明末一眼瞥见他手上红肿如同鞭痕一般的伤痕,想起方才马上他替她挡开弹过来的高草,心里竟隐隐泛起一丝愧疚。
她别扭的转过脸,不发一言。
君可载扳过她的脸,“告诉我,你方才想骑马去哪里?”
明末被迫直视他的双眼,那双眼竟仿佛深井一般,黑的不见底。
“我想去找无
倔强的声音落下,四周突然一片死寂,明末感觉君可载放在她脸上的手瞬间加重了力道,几乎要陷入她的面颊中。
君可载低下头,片刻之后,再抬起时,漆黑的眼中已经染上重重寒意,“是不是……一定要逼我杀了公子无双?”
他的唇薄而优美,泛着妖异的红,轻声吐出这句话,竟让明末突然心底陡然一寒。
她用力一转身,在草丛中站起来,背对着君可载,低声说道,“我们回宫吧。”
第五十九章 上寅惊变(上)
皇家园林。
临近寒冬,皇家原本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的园子里,此刻也隐隐透出一派凄寒凋零之态,不少名贵植物的枝叶都泛了黄,日日吹上锦阳山的风也逐渐凛冽起来,再过些时日,新皇登基后的第一场雪只怕就要落下了。
君可载垂手立在雕花回廊下,一身暗红盘龙锦袍,颈间围着一圈棕色貂毛,更衬得那张脸绝色逼人。
他转头笑望着身侧的男子,薄唇轻启,说道:“我看这场雪不出半个月就会落下来,到时候你走到半路上遇上大风雪,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封国不比图南,风雪一来,路上便寸步难行,更何况如今南方兵荒马乱的,你就这么上路,我倒是真有点不放心。”
身着暗蓝衣袍的男子皮肤黝黑,眉眼间已染上些许风霜,举手投足间具有迷人的气度,他微微一笑,转过头说道,“殿下说这话,可是在暗指我鄂兰仕年事已高,越来越不中用了?”
不等君可载回答,他又说道,“依我看,封国什么都好,就是冬天稍嫌冷了点,我这在南方过惯了的人,一临近冬日,就格外想念图南的阳光碧树。趁着这雪还没下下来,先往南走一段,什么时候风雪来了,在另做打算。”
“你也是个执拗人,决定了的事谁都改变不了,还真有点像被我藏在身后的某人……”君可载摇摇头,“罢了,我多派点人手护送你便是。你带来的那点图南人,这两个月被我昶安的美酒和美人迷得七荤八素,如今只怕连刀都提不动了。”
“不用了。”鄂兰仕认真的摆摆手,“我走之后,昶安城里想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殿下正是用人地时候,我鄂兰仕就不添乱了。(www;;Cn更新最快)。”
“果然是越老越狡猾啊……”君可载嘴角扯出优美的笑容。“鄂兰仕,看来你是早料到我近日会有所动作,才急急忙忙的要赶回去,明哲保身,不愿趟这趟浑水。”
鄂兰仕“哈哈”一笑。露出洁白地牙齿,“被你看穿了。”他顿了顿,又正色说道,“若是其他人倒还好说,可是你这次要对付的,却是我多年前地敌手。要知道,碰上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有多不易,当初战场上,我曾一度被他诡谲的谋略和精湛的战术所震惊。若不是他,封国南方的大片土地早已被我收入囊中……”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口。抬手摆了摆,“罢了。那些年轻时候地事情。不说也罢,只是对他。尚有点惺惺相惜之意吧。”
君可载亦收敛了面上的笑容,“你们那个时代叫得上的名号的人物不多,他当年也算是和定国大将军明复渊齐名的人物,只可惜,本该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才,最后却成了蹩脚的政客,跟着荧阳一起玩弄权术,把好好的一个封国弄得民不聊生……”他轻叹了叹,“一切,自是他咎由自取。”
“这样吧,三日后,我设宴欢送你回国,如何?”君可载一转话题,抬头说道,“偷偷摸摸的来,便要正大光明地走,否则日后你又要说我君可载不厚道,请你来做客还像做贼一般。”
鄂兰仕无奈的笑笑,“好吧,声势别太大就行……”新皇登基的第一个冬天,凛冽地寒风刮遍封国每一处角落。
狂啸的北风中,南方升起袅袅狼烟,逃亡到南方地公子无双联合南方八郡郡守,以及势头最为凶猛地两支义军,在南方烨水平原举兵,号称兵力三十万,盘踞烨水南侧,与封国都城昶安隔水相望,号锋南军。
公子无双将青色浮云旗帜插满南方诸城,高举勤王大旗昭告天下,庙堂之上有人蒙蔽圣听,君主身畔尽皆虎狼之士,民怨无法上达天听,巨掌遮住昶安上方的白色浮云旗帜,君氏江山岌岌可危。
诛小人,除奸妄,用南方诸士地鲜血,换得封国再一次六百年的盛世承平!公子无双振臂一呼,应者如云,南方各郡纷纷倒戈,封国江山一夜之间一分为二,内乱烽火骤然燃起。
公子无双在南方遍地青色浮云旗帜下肃然北望之时,东陵原的中心,皇室聚集的昶安城里,却仍旧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气象。
寒风呼啸的夜晚,锦阳山上的上寅宫里,早早悬起一列逶迤的明黄宫灯,将整个宫殿照得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如同天上宫阙。
华美衣饰的王公贵族拾级而上,三三两两涌入上寅宫的殿门。
新皇软弱,皇宫中真正的权势所在,便是眼前这华贵中透着肃穆的上寅宫,在京中显贵眼里,上寅宫上方的云层都是浓郁的紫色。
“迟早要取而代之,如今君可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南方闹腾的那位若是手段还狠辣一点,只怕这真命天子还轮不上君可载来做,只可惜……”
“君可载若要问鼎权力中央,不只要顾及南方那位,京城里的绪王爷不得不除……”
“别说了,绪王爷来了……”长廊下站立的几名官员作鸟兽散。
如今昶安城里,若要说排场,谁也比不上绪王爷,荧阳一垮,他俨然成了京中头号权臣,手握重兵,把持朝政,任谁见了,都要俯身称一声“千岁”。
此番君可载设宴上寅宫,欢送图南国君主鄂兰仕回国,前来赴宴的绪王爷依旧排场十足,十人龙纹软轿一直抬到上寅宫的的台阶下才停下,绪王爷缓缓从轿中出来,待侍卫披上貂毛大氅之后,才负手而上,神色自是高傲拒人千里之外。
他是唯一一个带了佩刀侍卫进宫的皇族。
谢清远手持玲珑酒杯,站在廊下远远看着,嘴角扯出一抹略带讥讽的笑意,“活不长了……”
大殿中,黄金宴桌已经沿着殿中红柱在两侧摆开,珍馐佳肴,琼浆玉露,精致的宫灯映着名花缠枝的皇家瓷器,地面上铺着金丝镶嵌的名贵地毯,红衣的宫人手捧每馔穿梭殿中,亲王皇子,达官显贵,在宫人的引导下纷纷落座,各种装饰明晃晃耀人双眼,场面无比奢靡华美。
君可载一袭深红锦绣蟒袍,金冠束发,坐在主位上,微眯着双眼啜饮着杯中酒。鄂兰仕依旧是淡淡神色,坐在君可载一侧,仿佛这场盛宴与他无关。
“他来了。”君可载放下酒杯,轻声吐出这句话,缓缓站起身。
鄂兰仕看着大步踏入殿中的绪王爷,眸中精光闪过,他伸手一扯君可载锦袍下摆,“不管做什么,等我走了再说。”
君可载回过头对他笑笑,“京城里最富权势的人物亲自唱戏给你看,哪有不看的道理。”言毕,他轻轻抽出被鄂兰仕抓在手中的衣角,缓缓走下殿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十章 上寅惊变(中)
“皇叔赏脸,侄儿真是荣幸之至。”他迎向绪王爷,面上笑容无懈可击。
绪王爷面上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他略带僵硬的点了点头,“图南肯与我封国交好,是件大好事,这样的场合,本王说什么也是要来的。”说罢,他站在殿中遥望了主位旁的鄂兰仕一眼,面上浮起复杂神色。
君可载不动声色的将他的表情全收在眼底,微微一欠身,“皇叔这边请,侄儿专门为皇叔准备了上佳的位置。”
他的手指向左侧最上首的宴桌,果然与其他人都不同,纯金的宴桌上,铺着洁白的毛皮,纯白如雪,不染纤尘,一看便是世间少有的珍贵物。
绪王爷面上扯出一抹笑容,“侄儿有心。”
“是,还请皇叔安然享用宾客坐定之后,笙乐响起,伶人手捧乐器坐于高悬的帐幔之后,大殿上鼓乐声萦绕,乐声华丽却不淫靡,皇家高雅气派显露无疑。
君可载站在上首,在一片鼓乐声中端起手中酒杯,“今日,本殿在上寅宫中设宴为图南君主鄂兰仕践行,邀请诸位前来,是想请诸位国之栋梁,亲眼见证我大封与图南将百年交好,从此便是兄弟友邦,再无兵戎争战!”
他回过身朝鄂兰仕一扬手中酒杯,举头一饮而尽。
宾客纷纷起身,朝鄂兰仕举起酒杯,众人口中一片溢美之词,鄂兰仕站起身,面上笑容谦恭有礼。双手持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殿上唯有绪王爷坐在座上,一动不动。
君可载扭头。面上笑容盎然,“皇叔。可是侄儿准备的这酒不和您胃口?”
绪王爷摇摇头,一旁的仆从连忙站出来,将他原本身前摆着的酒挪开,轻轻放下一只玉杯,然后将手中酒壶里的酒倒了进去。
“近日身体不适。不能饮酒,本王命人特制了补身药酒,用来替代席上烈酒,敬鄂兰仕一杯,如何?”绪王爷举起手中玉杯。殿上气氛有些微凝滞,皇家盛宴,绪王爷却不动宴上酒食,其中蕴含着怎样凶险地讯号,明眼人一看既知。
“无妨。”鄂兰仕转身朝绪王爷笑笑。从身边的宫人手中接过一杯斟满的酒,举向绪王爷地方向,“来。王爷,我们二人喝一杯!”
“皇叔和鄂兰仕皆为当世难得的奇才。英雄之间惺惺相惜之情。着实令人赞叹。”君可载缓缓拍了拍手,笑道。(手机小说站http://wap。。cN更新最快)。
见君可载并无动怒地迹象。众人才松了口气,宴会继续进行。
既然是替图南君主鄂兰仕践行的宴会,席间自然免不了要表演图南的舞蹈,酒酣耳热之际,一行皮肤黝黑,衣着暴露,四肢皆配银铃的西丹女子缓缓进入殿中,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原本华丽地鼓乐声瞬间低了下来,换成了神秘悠远的西丹乐曲,大殿四角同时燃起袅袅香雾,片刻之间,竟在这原本喧闹的大殿中营造出了沉寂幽谧的氛围。
西丹女子胜在烟波柔媚,举手投足如同灵蛇般柔软灵活,全身竟似柔弱无骨,一把细腰扭动得在座众人心旌荡漾,脚踝和手腕处的银铃随着她们的动作时时响起,清脆悦耳,别具异国风情。
正值盛年的皇子和年轻官员看得入迷,几位年迈的王爷和几朝重臣却面露不悦之色,这样的表演虽是为了迎合图南君主地喜好,却未免太过淫靡,有失封国体面。
君可载仿佛看出了那些老臣们的心思,他坐在座上示意表演暂停,待声乐停下来之后才缓缓开口,“图南舞曲美则美矣,却难合在座所有人的胃口,因此,殿外地广场上,本殿还为诸位另外准备了节目,”他举杯微抿了一口酒,细细观察着众人的脸色,“西丹国地骑兵所向披靡,震慑天下,在座诸位未曾上过战场地,可以移步殿外,本殿找来数名愿意效劳我封国的西丹武士,在殿外表演骑射之艺。”
话音一落,几名从未上过战场地年轻皇子立刻激动起身,“西丹武士?!”
几名年迈的王爷也是微微点头,只是碍于身份,尚没有太大动作。
君可载笑笑,“诸位不必忌讳,我君可载本来便是随性之人,鄂兰仕更不用说,这场宴会大家随意,愿意在殿中看图南舞曲的便留下,向往西丹骑射技艺的便自行去殿外观看,不必拘于礼数。”
话音一落,几名年轻的皇子和武将便走到殿中,朝君可载微微行礼之后,便直奔殿外广场而去。
年迈的王爷和老臣见状,也缓缓起身,三三两两的去往了殿外,留下的,大多是一些曾上过战场的武将,或者对骑射不感兴趣的文官,还有一些平日便沉迷与声色犬马的皇族子弟。
绪王爷安然坐在席上,没有任何动作。一直坐在角落中的谢清远一双清亮的双眼静静扫视剩下的人,突然坐在席上开口道,“我封国与西丹交战,便是败在西丹骑兵太过强悍,封国步兵根本无法抵挡其地裂山崩之势。若要在与西丹的决战中取胜,封国组建骑兵,势在必行。在座的文臣武将,莫非没有兴趣看看西丹武士究竟强在哪里么?”
席上的一些官员听了谢清远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这话虽不露锋芒,却让他们有些下不来台,照谢清远话中意思,不去看那骑射表演,便是对国事漠不关心了?
主位上,君可载手持酒杯面上带着淡淡笑意,不置可否。
一些官员坐不住了,纷纷起身离席,去了殿外看西丹武士的骑射表演。殿中的人又去了接近一半。只剩一些世袭爵位,不必为身份前途担忧的皇室贵族。
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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