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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是怎样炼成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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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徐恪去学校回来后,我一个人回到房间里狠狠的哭了,我也想上大学的,看着那些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甚至比我大了很多的女孩都还在上学,而我却要为了生活而工作。
坚强人的脆弱像浊液,蓦然摇动会心乱,但心会慢慢平静,痛苦的渣儿会都沉淀下来,我就属于这一种,而脆弱的脆弱像溶液,痛苦与快乐永远都分不开,笑得灿烂时泪水也随时准备夺框而出。
世界不公平的事也许真的是太多了,所以老天管不过来这么多,而我恰恰就是他管不到的那一个,哭过之后,我还是会为以后的日了打算的,如果上天不爱我,那我一定要爱自己多一点,这样我才能让徐恪放心我一个人在纺织厂里工作。
他现在的目标就是好好的学习,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妈妈也讲过,只要我们努力就一定会有一个好的未来。
回到纺织厂里,表哥迎面走了过来,他是自从上完高中就没有继续读书了,姑妈便让他在厂里做事,现在的他已经是厂里的负责人了,负责人事变动、采购、财务核对……基本上有实权的事情都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这就是姑妈的高明之处,刚来的时候让表哥从低层做起,但是却升职升得很快,这样就算是有人想讲什么也没有办法的,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姑妈的厂。
“何菅菅,上班时间去哪了?”
我不敢吭声,慢慢的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这个月的工资扣一百块钱。”他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算了,扣就扣吧,这事本来就是我做得不对,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疙瘩,都是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亲戚,对我也这么凶。晚上我一定要跟姑妈讲一下,扣钱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事了,我和徐恪的事姑妈也是知道的,她一定不会讲我什么的,也要为自己争取一点权利,以后和徐恪一起出去玩的时候还会很多,要是每次都扣我工资的话,差不多我一个月就会白干了。
果然姑妈还是疼自家人的,“王宇,你这是干什么,你表妹出去有事你也是知道的,不管怎么样表妹才是自家人,你对别人总没见过这么样的,怎么能对菅菅这样,以后她出去我都会同意的,你也不用管了,你管好别的员工就行了。”
“可是……人事这块是我在管理的,妈你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要管到这块啊。”他一定是不服了,但是我一定要争取。
“姑妈,你看看表哥,他就是不爽我……”
姑妈笑容满面的转过头来,“菅菅啊,你放心,你和徐恪的事我也表过态了,我是绝对支持你们的,你放心好了。”
“从现在起,菅菅就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了,她的一切我会处理的。”
这一刻,我的心里就像有好多小花开放了,从此以后,我就可以不要对着表哥那张臭脸了。看着他一脸不甘的样子,我就很开心。
晚上回房之后,和徐恪通话时,我对徐恪讲了这些事情,他宠溺道,“你啊,真是调皮,以前人家还都以为你是个乖乖女,看来都看走眼了啊。”
“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有怨言啊?”我佯怒。
“哪敢,我是想说你不是个乖乖女,所以不要去祸害别人了,继续祸害我就行了。”
“真的吗?那我可是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喔。”
这个夜晚,我好眠。
(十六)
徐恪送完菅菅走后,一个人呆在寝室里,看着前来报到的同学们,想着这以后就是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了,虽然这话说得有点严重,但同一个宿舍里的,肯定见面的机会会比别的人要多,一个宿舍是住六个人的,几乎各个地方的都有,实在是横贯东西,纵穿南北。
到了傍晚时分,六个人才算是聚齐了,大江南北的聊着,没有相识多久,倒也便亲切了。看来这就是大学里的生活吧,逮着谁就可以说起话来的时代。
最让徐恪记得住的是来自黑龙江的蒋政委,听到他的名字时有种错愕,还以为是喊的别人,愣了许久之后才明白,这的确就是宿舍里某位仁兄的大名。
看来蒋父对他的期望荫荫。
“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家里的事我会想办法的。”我还在奇怪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两个七尺男儿踌蹰。
后来听蒋政委说起他家的情况,他家也是在一个小村子里,像他这样的能上大学了便是全村里的荣耀。由于以前念书的时候借了不少的钱,村长出力不少,让他家还清了债务,要是真的只有这样没有后文的话,村长做的事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可是他却让蒋家娶自己的女儿,想来蒋政委是不同意了。因此也能想像得到,他那女儿估计也是滞销的。
蒋父的话令徐恪神飞万里,想着昔曰骑着单车带着何菅菅一路行驰的情景,那时还在痴想一直走下去会是怎样的天地,还在傻傻编织相守到老的约定,心上不期然一阵子酸楚,也许那时的自己是最快乐的,还可以幻想出许多迷丽。而此时自己来这里,有一种被流放的感觉。
刚踏医科大学的大门,心中也曾升起一个信念,要在这个学校开创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但此时闻语生情,情不自禁。猛然发觉对菅菅的思念竟是如此之深,深到她留在自己回忆里的每一份嫣笑时刻追随着,一不小心会打翻相思的坛子,然后像诺骨牌又依次推翻五味瓶,让心品尝一道生活菜。一个人从一份熟悉走向一方陌生,却仍带着不灭的回忆,慢慢地过去,幸福的感觉会淡然,甜蜜的回忆会酿成辛酸。人的思绪就是如此奇怪,世上从来没有人可以做到什么都不想,西方人拿快乐的犹太与痛苦的苏格拉底得出难得胡涂。人要有一个糟糕透顶的记忆,大概就不会怕失败、失恋、失意,一本书可以看一辈子,岂不妙哉,只是不知古代僧人参禅是不是可以达到心欲两空的境界。
也许就是因为想太多,忧郁随之而生,不知思维有没有干枯的一天,让心灵多一点休息。
他们出去了,徐恪看一下表,已是下午六点多。然后是清理行李折叠衣服清扫铺尘铺褥套被套……一切忙碌都过去了。平躺在铺上享受一下暂时的宁静。耳边却是国道上车辆繁杂的喧哗,不时一刺耳的急刹车声,天花板上不时有脚步走动的声响。
徐恪心里容挪不了这太多烦乱,于是扰出心里万千浮躁,但心深处一个静静的声音:难道自己的大学生涯就这样开始了?
此时的菅菅不知道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如同自己这样想得太多呢,真的希望她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可以将所有的问题都丢给自己。可是徐恪自己也明白的,现实就是如此,他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菅菅,暑假的相处已让他明白,他的菅菅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绝对是想和自己一起奋斗的,而这个,却是他给不起的承诺。
大学四年,四年之后该是如何呢,想要给她好的生活,想要给她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这便是宠溺,可是却是心甘情愿的。四年,有多少个小时,又有多少分钟,这漫长的日子会发生些什么,却是谁也预料不到的。
所有的不甘心都被现实粉碎,随风散去,太多的期然,太多的怅然,都归于心灵的疲倦,自欺欺人得换了眼前这暂时的平静。开始细想明天的种种,一切交往好像要重新开始。谁会成朋友,谁会变敌人,都不知,都不定期只是眼前一张张陌生的脸孔。
晚上人都到齐之后,便互相了解起将要在一块生活的人了,因为着实是一时记不住各自的来处与历史,便按照各自大小有了绰号,简单得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老大、老二……依次下来,自己在里面刚好是不大不小的,竟也排上了老三。
吹灯尽处,几个人聊到天南地北,直到凌晨也没觉得困。
屋子里传来了粗重不一的呼吸,这时的徐恪分外觉得失落,想起菅菅眼中的渴望,自己便是没有考上大学也好了,可是偏偏却中了,而自己对大学的期待也超过了自己的想像,违背了要陪着菅菅的诺言,心里有些后悔,可是这事又容不得自己后悔的,大学还是得继续读下去。
一个人繁忙时不会有太多思念,但当心灵平静下来时一切会像海底涌动的海啸一层层翻滚上来,吞没所有的心绪,扰醒许多记忆。
(十七)
我坐在灯下记着今天发生的点滴,恪不在我身边了,我要学会自己生活,我要开开心心的。我想记下每天发生的事情,以后想他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
九月一日星期三天气晴
恪,今天是你去上学的第一天,其实我真的有些难过,看着学校里人山人海的,可是其中却没有一个我,心里很失落,想起我们以前说过的,要一起念书,考到同一所大学的,细细想来,是我食言了,可是我真的好怨,老天太残忍了。
我不敢表露出太多的情绪,不能让你担心的,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
回来的时候,表哥凶我了,他好像是怪我不将工作当一回事,说我老是出去玩,不思长进,本来还说要扣我工钱的,后来我告诉了姑妈,姑妈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而且还许诺我以后出去和你玩不用和表哥讲,直接告诉姑妈便是了。真的没有想到姑妈这么好,我以后每个星期天便能和你一起出去玩了。
今天厂里来了一个新人,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很可爱,是个爱笑的女孩。我和她才一天就熟了,她叫陶蕾,下次你来的时候一定要见见她,这是我在这边结识的第一个朋友。
姑妈已经睡觉了,可是我却还睡不着,真的好想你,想打电话给你,可是又怕会吵了你的同学,那我还是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好了,今天晚上的时间我就用来想你吧。
很期待明天和你说话。
九月二日星期四天气阴
今天天气很好,看着这天气,让我想起了出游的日子,很想和你一起出去,可是你要学习。
今天给你打电话后,心里好多了,只是还是很想你。我怕是这想你的心永远也好不了的。还是陶蕾好,她今天带我去了许多好玩的地方,公园里有鸽子,当它们飞到我的手上来啄食,我便也想养一只了,那我们就可以鸿雁传书了,是不是?
今天听你说起你们房间里的人时,我觉得有一个人的名字真的很好玩,蒋政委,他家里一定是想他当官的吧,连名字都不掩饰。
你在学校里一定过得很好吧,那里有好多同学,不像我们厂里,这里的人都只知道算工钱,每次休息的时候就听见几个人在一起聊着工钱的事,而我却不知道怎么和她们聊天,大家都知道我和姑妈的关系,每次我一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她们便不动声色的走开了,其实我并没有打过什么小报告的,我也犯不着。
我没有想过争什么,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两次了,刚开始的时候会觉得真的好委屈,现在想想恪,我也就好了,我想过了,我以后的工钱都要存起来,等我的病好了,我就去学服装设计。
九月三日星期五天气阴
时间过得好慢啊,今天才星期五。
晚上我和小陶子去你们学校旁边玩了,知道小陶子是谁了吧,呵呵,你猜对了,她就是陶蕾,她说叫名字有些生疏,便让我叫她小陶子,她叫我七丫头,她说七月出生的人都有完美的爱情,所以一定要叫我七丫头,让我的运气被她催动起来。
她非要吵着我带她见见你,因为我天天都说想你,她有些受不了我的白目,要我天天来学校看你,顺便也杜绝别的女孩子向你献殷勤。我笑她是多管闲事,我的恪才不会这样的,对吧?
你们学校晚上也很漂亮,大学生的生活丰富多彩的,有许多社团都在招募新人,竟然还有人拉着我和小陶子讲个不停,小陶子一讲到这件事就很自豪,仿佛自己真的是这个学校里的人一样,其实是别人认错人了。
晚上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参加了那些社团啊,看起来真的不错。
九月四日星期六天气晴
今天厂里发工钱了,姑妈给我涨了工钱,我很开心。
看得出小陶子也很开心,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拿到钱,想来和我上个月的心情是一样的吧,我能感受到她的兴奋。晚上我们出去好好的大吃了一顿,然后我将钱都存了起来。
小陶子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存钱,当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所以我要存好多好多的钱时,她很没气质的大笑,笑我好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好傻,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幸福。
明天我就可以出来玩了,刚才你打电话跟我讲了要带我出去玩,其实你知道吗,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去哪我都愿意的。
我们现在还没有很多钱,所以我们明天就到附近的公园去好了,我在脑中想了很多去处,感觉每个地方都很好,不知道该怎么决定。小陶子看我深思的样子,就给我出了主意,明天我们就去新乐公园好了,她说那里面的环境很不错的,而且里面的情侣很多,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有时候想来,小陶子真是个鬼灵精,年纪也便和我差不多,可是她却知道很多事情。
好不容易捱到了星期天,姑妈许我出去了。本来小陶子说想要见见徐恪的,后来她家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所以就没有和我一起出来,反正以后时间多的是,我也就没有问她什么了。
我和恪已经说好了,在河北医科大的门口见面的。
远远的看见了徐恪,有些激动,有些急迫。
“菅菅……”他远远的便喊了我的名,声音有点沙哑。
我张开双臂,等着他搂我入怀,“恪,我好想你。”
“我也是。”
此时我想你了小妻子和丈夫分别良久之后见面的情景,想来也不过是我们这般。
徐恪的一个朋友过来打招呼,“徐恪,这位是谁呀,以前没见过啊。”
徐恪向我介绍起了他的朋友,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蒋政委,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看来也很平凡的一个人,小小的脑袋上一副大大的眼镜,很有学问的那种。
“你好,听恪说起过你,你便是和他一个宿舍的吧。”我尽量委婉,不想让他知道我刚才在心里已经讨论过他很多遍了。
“是啊,我们也都知道徐恪有位娇妻哦,你就是何菅菅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有人认可我的身份是我最开心的事了,由此对他的印象加了五十分。
大学里的生活真是好,我又在开始想像了,听说许多爱情便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发生的。校园里就是不一样,有书香气,有人情味,比社会上的人们要好多了。在社会上滚久了,总是免不了变得物质了。而校园里不一样,文人们都是唾弃铜臭的,尽管他们也是离不开这些。
(十八)
一年了,我和徐恪的关系已经从男女朋友亲密的上升到的老公老婆的地步了,这是一种潮流,大学里的男女,其实感情没有多厚,但是在一起日子久了,自然就会变成夫妻。每次说到这些的时候我都有些不乐,他们的这种行为无疑是贬低了我和徐恪的深爱。
每次叫着老公的时候,我的心里有种蜜在涂一样。记得以前看过和篇文章,题目就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叫你老公。
老公,就是那个你将碗里吃剩的饭像倒垃圾一样倒进他碗里,而他还吃得像小猪一样欢天喜地的“傻男人”。
老公,就是那个钱包里只剩300大洋,却全力劝你买下700大洋你看中的一件衣服,帮你刷卡而自己顾不得买条领带的“笨男人”。
老公,就是那个让你有了他而不屑看其他男人一眼的男人。
老公,就是那个一向吝啬的你,舍得在他身上花钱而竟然不心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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