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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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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流水的境界,果然是天生淫妇,难怪二愣哥五十未到,已病入膏肓,精尽待亡。
换了别人这么恶心我,我早一巴掌扇过去了,奈何现在英雄陌路,欠租不是三两月了,这年头,包租婆是绝对不能招惹的,要知道,虽然只是个屋塔房,但在这昂贵城市的三环内,四百一月的房租,在这昂贵的城市简直就是传说。吃人的嘴短呀!
脸上赶紧堆笑:“春姐说笑了,我这身子骨,那能跟二愣哥比,二愣哥可是我们这地头上有名的肌肉男唉。”
李春春叹了口气说:“还别说,你家二愣哥年轻时身体壮着呢,当过兵,打过越战,壮得跟头牛似的,结婚那几年,天天晚上都要那个…”。说着脸上一红,扑哧笑着说:“小免崽子,尽跟我胡扯,我怎么跟你扯这个。”
我道:“唉哟,这又不是啥丑事,春春姐杂脸红了,还真不不出二愣哥有这本事,难怪春姐小着二愣哥这么多也硬要嫁他,难怪人家说老夫少妻不是老头强,就是女人精,果然有些道理。”
李春春又是扑哧一笑,颤微微的胸脯又挨近了我几分,蹭得我那个难受,右手拍了我一下肩膀:“看你人长得浓眉大眼,忠厚老实,要不是你姐我眼光毒,那些小女生怎么看得出你实际上是个下流胚。”
大姐你这是寒蹭我呀,我这基本上也就是一处男,不信大姐尽可以验明正身。
李春春嘿嘿笑道:“去,说点别的啥我或许还能相信,就你这德性还处男呢,拉倒吧你。废了不知多少小姑娘了,老实交待,是不是没弄干净,搞出事来了。”
说什么呢,听不明白。
李春春嘿嘿一笑,说:“别给老娘装糊涂,是不是又想跑路,我刚才一早说了,没有我李春春逮不到的人,我看你这次怎么跑!”
完了,说了这么多还是白说,这次要失守了,看来这李春春今天是硬要收租了,赶紧惨然大叫一声:“春姐你就再让我拖几天,我最近真是手头紧呀,这不,我今天又失业了,天哪,给我条活路吧!”
李春春盯着我,摇了摇头,忽然哈的一笑说:“我有说过是来催租的吗?”
哇,不是吧,这次莫非改催命了?
去去去,我说大兄弟,难得有个女人对你这么好,不要再瞎混下去了,男人嘛,该尽的责任还是要尽的。
“大姐你说什么呢,别怪我愚鲁,不过你说什么,我,我可真不明白,最近女鬼上身,只有女人对不起我欺负我的,还轮到我对不起谁?”
李春春一脸不屑,寒声道:“大兄弟,你来这西街口也差不多两年了,姐一直看着你够亲,不过这事我可帮理不帮亲,咱们女人最怕遇人不淑,人家一个小娃儿,样子身材长得水灵灵的,我看着就喜欢,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唉哟,简直就是晕死我,我这几天到底招谁惹谁了我!
还不赶紧上去,人家找你多少次了,今天我做主,让她留下等你,你这小免崽子,当这旅馆似的,真要逮你还真得蹲点了。
说啥呢,刚才一色情狂,现在正义凛然。不过既然是不催租,我还不赶紧闪就真跟咱二愣哥一德性了。赶紧陪笑说,春春姐你教训的是,我打从这以后呀,绝对不辜负女孩子,不伤她,对,不伤她们的心。
三纵四纵,朝楼梯跳去,只听得李春春在身后叫道:“轻点,踩坏了楼梯我让你赔!”
五 又哭又笑的女孩
老式的旧楼必然有老旧的楼道,脚踩在木板楼上,吱吱地响,甚至有些摇晃,感觉随时要散架一般。不止楼道,整座楼都是倾于坍塌的,台风来袭的日子,我总感动周身的摇晃。我总想,这座楼该有五十年或者更长的历史了吧。
我的屋塔房,就用铁皮搭建在这危楼之顶,岁月的侵蚀,让白铁皮上的锈色和这红砖楼已经浑然一体,两者完全就是整一个配套的建筑。来过这的朋友都受不了风吹来,铁皮之间嘶嘶的磨擦声。总劝我搬了吧,但凡朋友这样说起,我总笑笑,不在此处居住,不知此的乐趣。大抵我有自虐的倾向,喜欢这种夏暖冬凉。何况,夏天的傍晚,闲躺在阁楼上,拎瓶啤酒,坐望夕阳或飘渺的星空,有种摇摇欲坠的氛围,我喜欢。
“李春春,我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打开我的门!”
我口中怒吼着,妈的,老子才欠了你几月房租,不至于要拿我东西抵债吧。难怪刚才绝口不提收房租的事,原来早已经伸出黑手了,唉,这次损失大了,我房间里也不知道有东西她能看上眼的,PS2?电脑?冰箱?我的AV精品收藏?那个心痛呀,不管什么好东东,落入李春春这淫妇手中,只能是肉包打狗有去无回了。
晕,不是我眼花吧,但见原本凌乱无比的阁楼内,居然整理的洁净有序,地上简直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原本堆满方便面和发泡饭盒的破桌上已经铺上了洁净的蓝白碎花桌布。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清秀挺拔的水竹,那花瓶啾着熟悉,不就是我一向引以为豪,一次可以装上千烟蒂的大号玻璃瓶。
使劲扎晃了下眼,我终于确定这就是我的屋塔房。唯一不同的仅是,我根本想不到这种破屋子也可以这么干净清爽的。虽然瞅着一点不习惯。再使劲睁闭了下眼睛,终于确定我看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靠,才夕阳时分,就见鬼了。
“呀,哥,你回来了!”只听见一阵臃懒却带着喜悦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谁?我心头忽然一阵毛骨悚然。这声音听着居然有三分熟悉。莫不成是?
嘻嘻,身后一阵银玲声响,我只感觉到眼睛一黑,双眼已经被一双温馨的小手给捂住。一个女孩子娇笑:“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
切,还跟老子来这套,我挣扎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思怡,你要来也打个电话吧,这屋子是你拾缀的吧,看样子来了不是一时半会了。”
思怡哼地把手松开,气嘟嘟地说道:“没劲,你好歹随口猜上这么两个三个吧。”
我转过向身去,只觉一阵暗香迎面袭来,一个扎着柔细马尾,刘海轻垂,肌肤粉白,面上带着嗔怒的美丽女孩嘟着小嘴气咩地看着我,然而一双眸子里,却有掩不住的欣喜。
思怡哼哼地盯着我的脸,我唉了一声,使劲摇了摇头,说:“我说你怎么狗改不了吃屎,说你多少次了,不要这样水汪汪地盯着男人看。二十岁的姑娘了,跟没见过男人似的,我脸上有花吗?还是我长得像梁朝伟、金城武,知不知道你这样盯着人看很不礼貌的。”
思怡扑地笑出声来,随即哼的一声,移开一双轻瞳,哼哼道:“更正,我今年才十八,上个月的生日,还说呢,你做哥哥的居然也不送份礼物来。再说了,我这就德性,我就喜欢盯着你看,谁让你生得俊。”呵呵,说着思怡自己又自笑起来。
介绍一下,我面前的这女孩,叫路思怡,是我家乡一铁哥们暨老同学路勇刚的妹子,因为她哥的关系,跟我也是打小的相识,从小就叫我哥的。还真别说,几年不见,居然就出落成这水样了,女大十八变,还真不是盖的。PS路家在我们家乡可是第一大户,路老爹干矿二十年,有钱到疯,当然,那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唉,疯丫头,我说你还没回我话呢,要来也该先打个电话吧。
路思怡哼地撅起嘴:“还说呢,我说哥你怎么混的,房租欠了三月就算了,电话都欠费停机了。”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啥记性,这次糗大了,自己都忘了这事,还不刚才那,叫什么来着,对,那姓林的美女记者不是还刚说过我手机欠费了吗?
“去,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你当我开银行的呀,我也就一做保安的,收入狂低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月收入还买不得你一个肩包。”
路思怡嘻嘻一笑,向我一侧肩,扬了扬右肩上的漂亮挎包,说:“那有这么夸张,香奈儿的牌子,没这么贵的,不过这是我爸上个月专程去日本帮我选购的,礼轻情意重了。”
我笑了笑,说:“还别说,你家老头子年纪一大把,居然还挺时尚的,这包挺适合你的”。路思怡小嘴一翘,说:“我爸对我倒是没话说的,我要什么他就给买什么,我准备等过段时间适应了大学生活就去考驾照,让他给我买辆车爽爽。”
我狂摇头,嘘了一声,说:“女不教,父之过,看你那得意样,一点不知道你老爸赚钱的辛苦。”
路思怡哈的一声笑:“嘻嘻,谁让他就我一个宝贝女儿,再说了,我爸这么多钱,我不帮他花点简直就是罪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脾气,别说继承家业了,打死不要家里一分钱,放这么大家业不管,跑去西藏当兵,我爸为这事,头发都气白了。”
“勇刚有自己的梦想,他现在的性格也不适合做生意,这事急不得的,再说,怕什么,你家不还有你吗?”我瞅了路思怡一眼,说:“还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太妹居然还会收拾打扫,不错不错,看你这么有出息,你老哥我真是老怀安慰。”
思怡脸上一红,舔了舔嘴皮,哈哈一笑,说:“我那有这本事呀,一直联系不上你,人家在这么远,都来过几次,却次次都落空,今天想呀,怎么说也要找你一次,这不一太早就来了,可是又来晚了,幸好那房东阿姨人不错,被我磨不过,最终开门让进来,哈哈,后来我就打电话叫了个钟头工来收拾的,我只负责装饰了一下,看,这水竹可是我亲自在花店里买的哦。”
李春春,你这是犯罪知不知道!***,老子下次可得换锁了,这次放我老妹来就算了,下次放条狗入室老子不是死定了。
忽然想起一事,我瞪了思怡一眼,说:“老实交待,你跟那房东说什么了,她居然会放你进来。”路思怡红晕上脸,嘻嘻一笑,低下头去说:“你惨了,有个女人说有了你的孩子你却不想负责,哈哈,看你这负心汉以后在这片上还怎么抬头。”
我长呼一了口头,真给她气晕了:“我说老妹,你有没有搞错,这么离谱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是女孩子知道不,怎么能说话跟放屁似的,这些谎怎么能说呢,要让你老爸你哥知道了,我,我能说得清吗?再说了,就你这小屁孩,自己才多大一丁点,还就想有我骨肉了,切!
路思怡脸上忽然一阵惨白,双眼一红,哼哼道:“不理你了,都说人家不是小女孩了,帮你做这么多事,你连杯水也不让我喝,甚至都不请我坐下,就知道批评我,一点风度也没有!”
“靠,还风度呢,是谁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不请自来,还编个这么离谱的谎话。我说过要你收拾屋子了吗?我就喜欢乱,杂啦?还跟我发脾气了,老子今天火本来就大,你识相的可别再惹我!”不知怎地,我也忽然就是一阵火起,今天真他妈不顺,感觉是个女人就可以教训我一样,现在好,连个小屁孩都来瞎掺呼了。
路思怡没料到我竟然是这么大反应,声音如此之大,终于脸上驾不住了,晶莹的眼睛忽然哇地夺眶而出,说:“我真是被鬼蒙了头了,居然老大早就坐两小时的车来听你骂,我这就走,再不理你了。”说着转身就走。
心里有点儿歉疚,我一把拉过她的手,说道:“好啦,这不是小孩是什么,三句话不到就由笑转哭,只听说过尿失禁的,这泪失禁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路思怡泪光未停,口中恨恨说:“你才失禁呢。”说着自己扑哧一下忍俊不住笑将出来,笑脸上带着泪光,夕阳柔柔照在她少女雪样的肌肤上,神情古怪且可爱,我竟一下看呆了。
七 我喜欢你
夕阳,晚霞,流彩。
泛黄的阳光从远方高楼的隙缝间传来,整个视野如镀金一般辉煌。
思怡张开小口,轻啐了口啤酒,微笑着说:“哥,你这可真不错,夕阳好美,要不我也搬来这和你住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笑了:“小屁孩脑里装啥呢,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思怡小嘴撅起来,怒望了我一眼,说:“我再郑重声明一次,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法律上我也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拜托你别再老当我小孩好吗?”
我说姐姐,知道你成人了,来来,我们干杯,庆祝一下你成年好不!
这当然,路思怡忽然站了起来,和我轻轻用易拉罐一碰,转身对着天空大声喊道:“我长大了!我长大了!我长大了!”
我摸出只烟叼上,正准备点上,思怡嘻的一笑,抓过我的火机,说:“我也要吸烟。”“不是吧,我说姐姐,许你喝酒的事被你哥你爸知道我已经准备挨揍了,还让你抽烟,你还让不让我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下手有多毒,这再当了几年兵,还不一招把我给打死?”
“去,唬谁呢,我们那一片长大的谁不知道你打架超狠的!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除了天知地知,还有谁知道?好不好嘛,文俊哥哥,就抽一支。”路思怡拽住我的右手,撒娇道。
“好啦好啦,怕了你,老子吃人的嘴短,看在你借我钱帮我交房租的份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丢了支烟给她。“小心点吸,别呛到!”
咳咳,说了白说,只见路思怡一口烟下肺,已经是呛得不行。一边咳一边说:“你瞎说什么呢,这钱是我的,我爱帮你交就帮你交,你可别说什么借不借的。”
去,跟你说不清,我又不是吃软饭的,江湖救急就算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花女人钱,这么说吧,这钱就算你先借我垫交的,我一有了就马上还给你。
思怡嘻的一笑,露出灿烂的笑颜,说:“哟,装什么大男人,你以为随便那个男人都能吃我软饭呀,你别说,我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帮别人交房租和收拾房子呢。”
“这多不好意思呢,就这么占有了你的第一次。”话刚出口就后悔了,靠,我今天是怎么了,这种话跟谁说这话都没关系,怎么能跟她说呢。
路思怡脸上也唰地绯红了,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我有些尴尬,咳咳数声,望着天空不停地吸烟,淡淡的烟雾在阁楼的天空飘淡,和熙的霞光中,思怡身上的淡香飘来,我有些迷醉。
我说哥,你的工作好玩不?思怡打破了两人间短暂的沉默。
我皱了皱眉,还别说,这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不过用好玩来形容怕是不妥,想了想,我转头一笑,说“看过那种讲旧上海的电影吗?那些租界里总有些大胡子的印度保安,一天到晚傻不拉讥的,我的工作,就和他们一模一样。”
思怡哈哈一笑,说:“等过几天我约同学一起来逛嘉怡百货,让我好好看看你装制服的样子,哈哈,一定丑死了。”
唉,你注定是没那个机会了,我已经辞职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干得好好的怎么不干了?思怡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脸。
“喂,我说,你怎么老这样盯着人看,让人很不自然唉。”我半转过身去,躺倒在长椅上,呼出了口大气,微微自语:“保安,很有前途的职业吗?一个人怎么可能做一辈子保安的!”
思怡点了点头,说:“那倒也是,一天到晚穿着身难看的制服四处走走,到处瞅瞅,这种工作肯定很无聊了,换我肯定一个星期都呆不住。”
我轻轻一笑,说:““其实说实话,也不是不想做这份工啦,像我这种普通高中学历的人,也没什么特长,对工作怎么可能有什么大要求的,工作于我,只是谋生的手段罢了,其实做保安挺适合我的,不过我得罪了上层,没办法,被开除了,呵呵!”
思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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