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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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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头抹黄巾的三千骑兵,在官道上疾驰而行。当先一员大将,手握四米长枪,马背上挂着一张黝黑的大弓,还有两壶箭矢。

这员大将正是陈旭,他故意将营寨让给经县百姓以后,就带领着手下众人向薄落津赶来。

“众军止步!”

陈旭先是大吼一声,让身旁的兵卒拍马向后面传令。等到全军都听到止步的将令以后,最前面的陈旭才勒住了胯下战马的缰绳。

战马嘶吼一声,前面的双蹄人立而起,终究是止住了奔跑的势头。

几千人在路上骑马奔驰,想要停下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现在的黄巾军,他们的骑术都还不十分‘精’湛。

若是前面的骑士突然停了下来,后面的骑士一不留神的话,很容易连人带马撞在前面的骑士身上。

所以,骑兵冲锋,并非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排着整齐的队形,一骑士个挨着一个,一齐上前冲去。

相反,骑兵冲杀,彼此间相隔的距离都非常远。就像后世的汽车要保持车距,免得被追尾一样,骑兵之间,亦是要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才行。

中国的骑兵发展起于战国时代,到了汉武帝期间,由于北逐匈奴,使得骑兵的发展进入了一个高‘潮’。

然而,骑兵对于马匹、骑士以及骑兵意志力的要求,却是非常重要。

相同两个骑士,汉武帝时期的中国骑兵,就远远比不上匈奴骑兵。

汉代晃错曾在《言兵事疏》中,说匈奴有三大长处为汉军所不及:其一,上下山阪,出入溪涧,中国之马弗与也;其二,险道倾厌,且驰且‘射’,中国之骑弗与也;其三,风雨罢劳,讥渴不困,中国之人弗与也。

第一条‘上下山阪,出入溪涧’,就说出了匈奴马匹的强大适应能力;第二条‘险道倾厌,且驰且‘射’’,点出了匈奴骑士强大的控马能力;至于第三条,更是指出了匈奴骑士强大的意志力。

前面两条都好理解,至于意志力,很多人却是没办法领会。

其实,骑兵虽然有坐骑代步,但是他们却往往比步卒更加劳累。骑马长途奔袭、打仗,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骑士们长期骑马,就容易形成罗圈‘腿’,大‘腿’内侧也很容易被磨破。骑马奔袭颠簸起伏,一天下来,很多人都无法承受住这种折磨。

只有当骑士们骑术‘精’湛,人马合一,能够在马背上吃喝拉撒以后,才会成为真正的‘精’锐骑兵。

后世,把骑兵发挥到高‘潮’的,正是宋代的几个外族。

辽国、金国皆起于草原,他们之中的男子,自幼都生活在马背上,所以骑术都十分‘精’湛。而缺少马匹的宋朝,就成为这两个国家肆意欺凌的对象。

到了‘蒙’古人崛起的时候,他们在敌人眼中更是成了恐怖的象征。‘蒙’古人把骑兵战术,推到了冷兵器时代的顶峰,长距离奔袭,迂回包抄等骑兵的优势,都被发挥到了极限。

‘蒙’古人实行百户、千户制,全民皆兵,军官世袭。

他们‘上马则备战斗,下马则屯聚牧养’。为了保证军队的战斗力,‘蒙’古人往往通过大规模的围猎来锻炼部队,对于儿童,也从小就专‘门’训练他们骑马‘射’箭的能力。

正是这样一个民族,才由一开始的被金国欺压、剥削,到最后的灭金、灭西夏、灭南宋。及至最后,‘蒙’古人向西击败欧洲联军,一直打到了荷兰的鹿特丹。

可以说,‘蒙’古人生在马背上,死在马背上。他们的骑士,是真正人马合一,把战马当做自己的身体。

一片落叶随风而至,正巧落在陈旭的头发上。他伸手将落叶拨了下去,在心中暗暗想到:“现在的黄巾军骑兵,还是太缺乏训练了。”

“他们的骑术若是足够‘精’湛,我根本不需要先传令、再停止行军。只需一扬长枪,勒马驻足,身后的骑士就能够快速止步,而不会撞上前面的人。”

“但是,想要达到这种程度,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一个小帅拨马向前,打断了陈旭的思路,他说道:“渠帅,三军驻足,可是有何指示?”

陈旭回首,答道:“官兵既然在经县埋伏过我等,我怕他们也会在薄落津如此行事。”

“相比起经县的沙丘,薄落津扼守漳河天险,更是易守难攻。若是官兵派出一彪人马,驻守此地,我等想要渡河,恐非易事。”

“为今之计,先让兄弟们在此休息一下,而后派斥候详细侦查清楚薄落津的状况,再作计较亦是不迟。”

小帅闻言,满口赞同,而后就亲自带领了一百骑术‘精’湛的黄巾军,前去薄落津侦查。

众人得到军令,下马休息。

吴凌为陈旭打来了一些水,说道:“渠帅,赶了半日路程,喝点水润润喉咙吧。”

看着面‘露’倦‘色’吴凌,陈旭接过竹筒,一口气将里面的水喝了个‘精’光。

他将空了的竹筒‘交’给吴凌,问道:“阿凌,你家中还有没有亲人?”

听到渠帅的话,吴凌脸上一暗,回答道:“我家本来一家四口,严君健在,还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姊姊。家中有几亩田地,虽然过得清贫,倒也能够勉强糊口。”

“几年前乡中闹饥荒、瘟疫,严君都患了病。我和姊姊卖掉家中田地、房屋,仍是没能救回严君。安葬了严君以后,姊姊和我就成了流民。”

“后来流窜到广宗,姊姊嫁给了一个本地的佃户,我也寄居在姐姐家中,一直受兄长救济。”

“这两年不是干旱就是洪水,兄长家中亦是维持不下去。眼看家中已经没了粮食,大贤良师就带兵攻破了广宗。”

“我和姊姊本来就是太平教的信徒,考虑到实在活不下去,就一咬牙加入了黄巾军。兄长为人有些怯懦,不敢投奔黄巾。我在战场上立下功劳之后,得到的赏赐,都给了姊姊。”

“王延渠帅带领广宗黄巾军家眷,前去泰山郡的时候,我就劝说兄长与姊姊跟他们一起离开了广宗。”

“姊姊当时生下一个男孩没多久,他现在已经快一岁了吧?”

说到这里,吴凌脸上‘露’出了笑容。

‘严君’是古人对于父母的总称,‘姊姊’就是姐姐的意思。

陈旭听到吴凌的话,默然不语。吴凌的事迹只是众多黄巾军中的一例,他相信,还有很多人跟吴凌有着相同的经历。

拍了拍吴凌的肩膀,陈旭说道:“想不想你姊姊?”

吴凌狠狠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想!我姊姊对我可好了,若不是她总是把食物留给我,可能我早就饿死了。等我以后立下大功,有很多钱的时候,一定要让姊姊、兄长过上好日子,让他们每日都能吃饱饭。”

他握紧拳头,脸上满是希冀。

陈旭闻言,眼眶有些发酸。他撇过头去,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每日都能吃饱饭’,这是一个多么低的要求啊!

在后世,几乎没有人为了填饱肚子的事‘操’心过。但是在这个时代,这个人类生存的最基本的要求,却成了广大百姓强烈的愿望。

平复了一下心绪,陈旭看着吴凌的眼睛,坚定地说道:“相信我,以后你的姊姊与兄长,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听到自家渠帅的保证,吴凌脸上满是兴奋。

他素来信服陈旭,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渠帅做不到的事情。既然渠帅如此这么说了,他相信姊姊和兄长一定能够过上好日子。

“渠帅,你先在这里歇着,我去跟我的马儿联络一下感情。”

黄巾军的骑士们,他们下马休息的时候,都不忘了轻轻抚‘摸’着马的脖子,给自己的战马喝水,喂些草料。

对于骑兵而言,战马就是自己的生命。骑士若是不爱护自己的战马,不用心与战马‘交’流,就不可能真正地达到人马合一。

‘人马合一’,听起来好像是个非常玄幻的事情,但是并非如此。

马有灵‘性’,只要用心对待它,时间久了,它就能感受到你的心意,这就是‘人马合一’的前提。

陈旭看着吴凌离开,自己也拿着草料、清水,走向自己的战马。

。。。

第一百一十三章渡河

陈旭一边给战马喂食草料,一边想着一些其他的事情。

吴凌的话,也勾起了他的一些心思。

自从天下大赦,他成为濮阳义军首领以后,短短半年的时间,可谓是经历了无数惊心动魄的事情。

前世,他一直嗟叹自身的才华毫无用武之地,在那个忙碌而现实的社会,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感到麻木。

他也曾经幻想过,又朝一日能够像小说中写的那样,手握数万雄兵,天下。

曾经的梦想,如今已经实现。但是陈旭的心中,却感到了一丝疲惫。

自从成为义军首领开始,一直到现在,他的神经几乎每日都是高度紧绷着。

因为他深刻的知道,作为一军统帅,他的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可能会给他所率领的这支队伍,带来灭顶之灾。

现在他成为张角的‘女’婿,成为无数黄巾军新的‘精’神领袖。他每日更是如履薄冰,带领着这群穷途末路的百姓,挣扎反抗着。

很多时候,他都在睡梦看到黄巾军被官兵击败,他们的家眷被屠戮一空,头颅被筑成景观。

有时候,陈旭甚至梦到自己的脑袋飞在天上,看着自己那脖子上喷着鲜血的身体。

每到此时,陈旭都会蓦然惊醒,浑身上下冷汗淋漓。

“平凡的时候,渴望活的轰轰烈烈;梦想实现之后,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陈旭苦笑一声,在心中暗暗想到。

“若是能够选择,我宁愿带着玲儿,以及叔父叔母一起过着平凡、而又衣食无忧的日子。”

但是,这个世道之下,这样的想法,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半年没见了,不知道叔父叔母的身体可好?”

陈旭虽然与自己的叔父叔母,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却真切的感受到了,两人对他发自内心的关爱。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的灵魂虽然换了一个,但是对于这两个的亲人,心中却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绪。

“玲儿,你还好么?”

突然间,陈旭想到了那个清丽的面孔,脸上闪过一抹温柔。

两人虽然认识不久,并且并没有‘洞’房过,但她毕竟是陈旭名义上的妻子。所以,陈旭心中亦有些牵挂,有份思念。

“若是他听到张宝战死的消息,肯定又会伤心‘欲’绝吧?”

陈旭无意识地抚‘摸’着那匹西凉宝马的脖子,思维却飘了很远。

“等我救援完毕下曲阳的黄巾军以后,就会回到泰山,好好歇息一下。”

“咴儿!咴儿!”

那匹西凉宝马,似乎看出了主人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满地嘶鸣了几声,还用它那硕大的脑袋,轻轻蹭了蹭陈旭的脸。

陈旭正弯腰低着头想事情,冷不防被马儿袭击,顿时感觉被马儿蹭着的地方有些痒。

他回过神来,看着马儿淘气的样子,开怀大笑起来。而后,又亲热地抚‘摸’起马儿的鬃‘毛’。

休息了将近一个时辰,那员前去薄落津侦查的小帅,带着一百多名‘精’锐黄巾骑兵回来。

他的脸上,却带着古怪的神‘色’。

陈旭看到小帅的脸‘色’,心中一沉。

他还以为官兵果真在薄落津驻兵,不由急忙问道:“侦查的结果如何?”

小帅向陈旭施了一礼,而后回答道:“启禀渠帅,我等前往薄落津,仔细侦查许久。最后只发现了一个空的营寨,并未发现有官兵驻守在此地。”

“这,这怎么可能?”

陈旭闻言,脑袋有些当机。薄落津如此重要的去处,官兵居然没有在此驻兵?

“那个空的营寨,究竟是怎么回事?”陈旭生怕官兵再次耍什么‘花’样,他不敢大意,急忙询问。

小帅脸上古怪的神‘色’更重,他张口答道:“末将初时看见这种情况,心中亦是疑‘惑’不已。后来就让帐下士卒寻找附近百姓,询问详细情况。”

“之后我才得知,原来此地本来驻扎着两千官兵。但是今日他们听闻兵曹掾史战死,尉曹掾史被俘,其余官兵几乎全部阵亡的消息以后,大惊失‘色’,弃寨而走。”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陈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安平国的郡国兵居然会如此不堪,听到友军战败的消息以后,就弃寨而逃。

陈旭皱着眉头,再次问道:“你有没有详细侦查过,确定其中是否有诈?”

黄巾小帅点了点头,说道:“我等询问过很多当地百姓,他们都是如此说。”

“初时我心中亦是不信,后来派出几十骑向东北方向追击,果然看到官兵向南宫县城方向逃窜。”

“渠帅,若是我等现在前去追击,以骑兵的速度,必定能够追上官兵,将着两千人马全部击溃。”

说到这里,黄巾小帅脸上满是兴奋,有些跃跃‘欲’试。

对于官兵弃寨而逃之事,陈旭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安平国的尉曹掾史,本来就驻守在薄落津。但是兵曹掾史,让他从薄落津押送粮草辎重过来,所以就滞留在经县。

尉曹掾史看到黄巾军到来,想要捞些功劳,就没有回去。却不想,他和兵曹掾史一起命丧此地。

安平国的郡国兵本来就是乌合之众,被派去驻守薄落津的人马,更是老弱病残居多。

他们听闻郡国的兵曹掾史战死,心中大骇。再加上主将生死不知,这些人生怕黄巾军前来攻打营寨,就主动弃寨而逃。

对于这些,陈旭并不知晓,所以他才感觉困‘惑’。

思考良久,陈旭摇头说道:“我等尚且不知,官兵此举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况且,我们的首要目的,是北上救援下曲阳,而非与官兵‘交’战。”

“所以,追击官兵之事,并不可取。现在你立刻传令三军,分出三队,整装待发。一定要提高警惕,防备官兵的伏击。”

“是!”

对于陈旭的将令,这员小帅并没有丝毫异议。他应了一声,就前去传令三军。

也也难怪陈旭如此谨慎,他被官兵埋伏一次,差点丢掉‘性’命。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战场之上非同儿戏,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生之地。

况且,就算真的追上了那两千黄巾军,将他们消灭,对于黄巾军而言,也并无任何好处。

现在虽然已经将近午时,但是陈旭却丝毫没有埋锅造饭的打算。

他们这支骑兵,带的粮食本来就不多,很多都是干粮。士卒们只要就点水,就填饱肚子,这样也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埋锅造饭了。

一众骑兵奔驰而行,越到离薄落津近的位置,陈旭越是紧张。他派遣了很多斥候四处侦查,看是否有埋伏。

除此之外,他自己一路上还仔细观察地形,在那些容易隐藏伏兵的地方,细细查看着。只有确定没有官兵,他才会放心地让帐下士卒通行。

由于陈旭的谨慎,使得黄巾军的速度慢了一些。

但是他们当初停止的地方,本来就离薄落津不远。因此,没过多久,陈旭等人就来到了漳河河畔。

陈旭骑在马上,看着仍是空无一人的官兵营寨,这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传令三军,火速渡过漳河,休要停顿。”

没有渡过漳河,陈旭心中多少有些不踏实。于是乎,他就下令让帐下黄巾士卒快速渡河。

陈旭让一员小帅先行渡河,渡过一些人以后,就让他们在河对岸摆开阵势。他自己却带领两百人在排最后面,紧密提防着可能出现的攻击。

三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众人都是骑兵,又是‘精’锐士卒,虽然薄落津的桥梁并不算宽广,黄巾军亦是很快就完全渡过了漳河。

到了最后,只剩下陈旭率领的两百人还未渡河。

“看来是我太过谨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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