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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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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轮流下来,广宗内的黄巾军,几乎都有机会练习骑马。
待城中士卒训练过以后,陈旭又把界桥的三千守军调换回来,再让这些人练习骑马。
如此,这些本来就有些底子的黄巾军,在接触到马匹以后,他们的骑术,虽然无法与真正的骑兵相提并论,却也已经可堪入目。
方才被摔下来的那位黄巾军,他也是第一次骑马巡逻,控马之术还不是很好。而他骑得那匹马,也不是什么好马,只是一匹没有上过战场的驽马。
那匹受惊的马,拼命在街道上狂奔,朝着刚才发生争吵之声的地方奔去。
陈旭见状,大惊失‘色’。他顾不得去查看那个摔下马背的士卒,一夹马腹,朝那匹受惊的马追去。
陈旭骑的这匹马,是当初黄巾军剿灭威县官兵,缴获的一个将官坐骑,速度很快,远远不是那匹驽马可比。
自从马匹受惊,再到陈旭纵马追击,可谓是发生在电光石火之中。
街道上,有一男一‘女’正在那里‘激’烈地争论着。在那位‘妇’‘女’身旁,还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她的小手紧紧抓住那个‘女’人衣服的下摆。
“踏踏踏!”
受惊的马匹狂奔,也不知道回避,直接朝着三人撞了过来。两位大人这才反应过来,想要躲避,却发现已经吓得双‘腿’发软。
眼看那匹马就要撞上几人,陈旭已经纵马从后面追了上来。
只见他在马背上大喝一声,千钧一发之间,飞身向前,抱住了那匹受惊驽马的脖子。而后猛然用力,居然将这批马掀翻在地。
“轰!”
战马被扳倒在地,凭着惯‘性’,居然向左滑动了两米,撞到旁边的民房之上。而后它脑浆迸裂,挣扎了几下,一命呜呜。
好在陈旭身手敏捷,在马匹倒地的那一瞬间,就双手按向身下的马匹,猛一用力,而后身体跃了起来。待那匹马撞着房屋而死以后,陈旭正好稳稳落在地上。
其他跟随陈旭前来巡逻的黄巾士卒,他们才回过神来,全都纵马来到陈旭身旁,担心地问道:“渠帅,你没事吧?”
摆了摆手,陈旭说道:“我没事,你们看看刚才摔下马的那位兄弟,看他有没有摔断骨头。”
这时,那个被摔下马的黄巾士卒,才一瘸一拐一拐的走了过来。他满脸羞愧,说道:“都是属下骑术不‘精’,才使得马匹受惊,连累渠帅陷入险境。”
陈旭没有怪罪这人,只是担忧的问道:“有没有摔到骨头?”
那个黄巾士卒,闻言更是感动不已,他哽咽着说道:“小人没事,只是擦伤了了些皮‘肉’,并无大碍。”
闻言,陈旭这才放下心来。
他转头看去,自己的那个坐骑,此时正呆在一旁打着响鼻。
陈旭在纵身扑向那匹受惊战马之时,就先勒住了它的缰绳,不然的话,恐怕它也会撞到街道中的三人。'
第一百零三章人心思定
黄巾士卒见自家主将没有大碍,才都松了一口气。。:。
一个黄巾小帅,看着仍旧呆立一旁的三人,以及那个脑浆迸裂而死的战马,他就觉得心中有气。
黄巾小帅走到三人面前,脸‘色’不善地问道:“你等因何缘故在此争吵,惹的我等战马受惊?若非我家渠帅仁慈,舍命相救,尔等现在岂不是被战马踏成‘肉’酱?”
也怪不得这员小帅生气了,若不是眼前两人在街道中央大声争吵,那员黄巾士卒的战马,也不会受惊失控。
现在那匹战马一头撞死,这对于本就缺马的黄巾军而言,却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那一男一‘女’,这时才回过神来。他们看着脑浆迸裂的战马,心中充满了恐惧。
这次若非有人相救,他们一家三口若是果真被战马撞上,这还得了?
那个男人连忙跪在地上,向说话的那个小帅磕起头来,口中说道:“我等冲撞了各位军爷,还请各位军爷原谅。”
“若是让我等赔偿战马,家中实在没有财物。将军要是不弃,可以将我征召入伍,用我的‘性’命来偿还马匹。”
‘女’人见状,亦是一把拉住自己的‘女’儿,跪在地上磕头不已。
他们是一家三口,刚才夫妻两人因为一些事情,在街道上争吵,结果差点被受惊的马匹撞到。
现在,那匹马因为他们而死,若是黄巾军索要赔偿,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偿还不起的,所以那个男子才会如此说话。
陈旭尚在考虑其他事情,就见到帐下黄巾小帅,前去指责街道中的三个百姓,心中不由微微不喜。
陈旭看着这一家三口都跪在地上,拼命向自己磕头。他走上前,挨个将夫妻两人扶了起来,而后他抱起跪在地上,身上脏兮兮的,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小‘女’孩。
他看到小‘女’孩穿得破破烂烂,脸上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心中感到一丝痛惜。像这样的一家人,他们不愿跟黄巾军离开,是相比较而言,还生活不错的百姓。
因为有盼头,所以才不愿造反。但是,陈旭观看他们的衣着、脸‘色’,亦是可见这家百姓生活的艰难。
就连这些还有盼头的百姓,他们生活都艰苦到这个地步,更不用说那些被‘逼’造反的黄巾军了。
陈旭哄了小‘女’孩几句,而后转身对那个小帅斥责道:“分明是我等马匹受惊,差点冲撞了这几位百姓,你为何却反‘欲’寻他们麻烦?”
这员小帅素知自家渠帅爱护百姓,被陈旭斥责亦不敢顶撞,只是唯唯诺诺。
那一男一‘女’,被陈旭亲自扶了起来,心中正惶恐不安。见到陈旭为了他们,居然斥责那个将军,心中感动不已。
陈旭再次回首,将怀中的小‘女’孩放在地上,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而后对着夫‘妇’两人说道:“我军战马受惊,差点冲撞几位。旭深觉忏愧。”
“若非汝等尽皆无碍,某必将悔之莫及。你等姑且放心,战马撞死,我们并不会寻你等麻烦。”
夫妻两人,听到陈旭不但不要他们赔偿马匹,反而如此说话,顿时痛哭流涕。
他们再次跪在地上,说道:“我等尝闻黄巾军爱护百姓,心中始终有些惧怕,今日得见将军如此,才知所传不虚。”
陈旭再此将两人扶了起来,问道:“尔等方才,为何争吵不休?”
两人听得陈旭询问,脸上却‘露’出了难‘色’。
陈旭见状,口中说道:“若是有何难言之隐,还请两位恕我冒昧询问。若是家中有何难事,不妨告知于我。某若有能帮助两位乡亲的地方,必不推辞。”
那个小‘女’孩,这时已经回过神来,她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了一把眼泪,却在脸上留下了一个黑手印。
这时,她看到刚才救了自己一家,并且把自己抱在怀里安慰的大哥哥,有些怯生生的说道:“大哥哥,我知道阿翁阿母为什么争论。”
“哦?”
陈旭听到小‘女’孩叫他‘大哥哥’,‘摸’了‘摸’自己已经长出胡须的脸,对着身后众人笑着说道:“不曾想我居然如此年轻,会被一个小‘女’孩叫‘大哥哥’。”
“哈哈哈哈!”
其余黄巾军,见到自家渠帅如此说话,纷纷大笑起来。
有一个小伙子当即出言:“渠帅年龄本就不大,也当得起‘大哥哥’这个称呼。”
其余众人闻言,又是哄然大笑。
他们与陈旭相处过以后,就知道只要自己这些人不触犯军法,自家渠帅绝对是非常好相处的。就算偶尔与自家主将开下玩笑,却也并无大碍。
况且,在这些人心中,陈旭真的是年轻有为。他以弱冠之龄,而统帅数万黄巾,并且屡败官兵。在他们眼中,陈旭的身影无疑是极为高大的。
没有再与其他人调笑,陈旭一把抱起小‘女’孩,先帮她把脸上的黑手印擦干净了,而后把她举在空中,连续转了两圈。
“咯咯咯咯咯!”
小‘女’孩在空中旋转,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的父母看到这幅场景,只是呆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
说到底,他们只是老实巴‘交’的农户,无论是面对官兵还是面对黄巾军,心中都会很自然产生畏惧的心理。
“小妹妹,那你说说,你家大人为何会争论不休?”这时,陈旭也产生的兴致,他把小‘女’孩放在地上,向她问道。
他也想要看看,这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到底能说出一番怎样的话来。
其实,从心底来讲,他并不认为这么小的‘女’孩,能够知道些什么。
小‘女’孩可爱地皱了皱眉自己的鼻子,脆生生的说道:“阿翁想要出城种地,阿母却怕阿翁出城遇到坏人,还怕种出来的粮食,会被坏人抢走。”
“阿翁说,今年已经一年没种地了,再不种出庄稼,家中就没有粥喝了。”
小‘女’孩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气愤的说到:“坏人要是敢抢我家的粮食,我就揍他。”
听到小‘女’孩的话,陈旭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对夫‘妇’见状,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将军,小孩不懂事,你不要听她瞎说啊!”
“我们并不是担心种出来的粮食,会被你们抢去,只是害怕会被官兵抢啊。”
说完,两人一直向陈旭磕头。生怕陈旭听到自家‘女’儿的话,会勃然大怒。
小‘女’孩看到自己父母的样子,有些害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突然,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听到小‘女’孩的哭声,陈旭才回过神来。他将小‘女’孩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了几声,然后才让那对夫‘妇’起身。
小‘女’孩被安抚住以后,陈旭对夫‘妇’两人说道:“你们只管出城种地即可,我向你保证,黄巾军绝不会抢穷人家的粮食。”
话毕,陈旭让手下士卒把那匹死马拖了回去,他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回到县衙之中。
童言无忌啊!
虽然小‘女’孩讲得话有些不太清楚,但是陈旭还是猜到了那对夫‘妇’争吵的原因。
现在还没有离开广宗的百姓,大多都是家中有几亩田地,舍不得抛弃。
但是,自从今年的黄巾起义爆发了以后,城中的百姓都是惶恐不安。
他们生怕出城不安全,再加上怕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会被别人抢走。因此,今年上半年的田地,已经荒了一季。
下半年若是再不种出粮食,很多百姓家中,可能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眼看下半天耕种的时间已经要到了,男人想去种地,‘女’人却担心自己丈夫的安危,又怕种出来的粮食为他人添做嫁衣,就不答应。
为了这事,那对夫‘妇’才在大街上争吵起来。
陈旭回到县衙,心中久久难安。
前世,他看到‘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以及‘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诗句,总是无法感受到的内涵。
但是,当他亲身经历以后,才深有感触。
纵然黄巾军对百姓秋毫无犯,他们的叛‘乱’,仍是深深影响了百姓们的生活。
“人心思定啊!”陈旭在心中暗暗念叨着。
黄巾起义,他们不但没有为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反而使得战‘乱’地方的百姓,生活的更加艰苦。
“怪不得黄巾军起义会失败啊!这场战争,也是时候要结束了。”
陈旭闭着眼睛,在心中说道。'
第一百零四章出大事了
广宗城,陈旭当天回到县衙之中,就起草了一份告示。
告示的大意如下:百姓家中有田地的,趁着这个时节,赶快去种地,黄巾军绝不‘骚’扰众人。并且黄巾军承诺,对于穷苦百姓人家,必定秋毫无犯。
这个告示的出现,虽然很多百姓心中还有些犹疑不定。然而总是有些人家中支撑不住,一咬牙就出城种地。
有了第一个人,就会有第二人、第三人。一时间,广宗城内的百姓进进出出频繁了很多。
这样一来,无疑让守城黄巾士卒的工作量变大了。
但是,陈旭却丝毫不敢大意,他下令:一定要严查死守,防备官兵细作‘混’进城池。
倏忽之间,王延等人退出广宗已经半月有余。自从官兵撤出威县以后,他们除了每日在曲周训练,喊声震天之外,就再也没有前来攻打过黄巾军。
这让陈旭一直疑‘惑’不解。
然而,陈旭待在广宗的目的,是为了掩护王延等人撤退。既然官兵不来攻城,能够轻轻松松达到目的,他又何乐而不为?
陈旭骑马在城外巡视,他望了望北方,口中喃喃自语:“是时候该北上了。”
这时,陈旭想起后世的一个旅游胜地,正是坐落在广宗县城。眼见就要离开广宗了,他很想去那个地方瞻仰一下。
若是其余的地方,陈旭倒还没什么兴趣。
但是沙丘宫平台遗址却不一样,它号称‘困龙之地’,历史上有数代帝王陨落于此,使得他们的王朝由盛转衰,最后走向灭亡。
从此以后,历代帝王就对于此地避之不及。
沙丘宫平台遗址位于广宗县大平台村南,是一个长一百五十米,宽七十米的沙丘。
广宗县境内地势平衍,土壤概系沙质,到处堆积成丘,故古名沙丘。沙丘宫也得名于此。
据史书记载,这片看似不起眼的土地,就是著名的“困龙之地”,威武不可一世的皇帝在此纷纷落马,不甘心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秦汉以来,此地就成为了一方名胜。
商代时,这里便建有离宫别馆。
《史记》载,商纣王在沙丘大兴土木,增建苑台,放置了各种鸟兽,还设酒池‘肉’林,以“酒为池,悬‘肉’为林”。这个地方,是商朝堕落的见证。
战国时期,赵武灵王刚刚上位的时候,赵国的军事力量还十分弱小。
他在位二十四年之间,颁布命令,推行“胡服骑‘射’”的政策,改革了军事装备和作战方法,并屡次击败进犯的胡人,赵国因而得以强盛。
一时间,赵国一跃成为仅次于秦国的强大诸侯国。
但是,公元前二九八年,雄才大略、胡服骑‘射’的赵武灵王,传位于少子赵惠文王,自号为主父。三年后,赵主父离都城邯郸,北游沙丘,在这里设离官。
本来武灵王是应该把王位传于长子赵章的,但他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正值壮年的武灵王,却将王位传给了幼子赵何,即惠文王。
这样的错误并没有完全终止,当这位“仁父”看到年长的赵章给年幼的弟弟惠文王下跪时,又心生怜悯,竟然荒唐地要把赵国一分为二一半让赵章坐,一半让赵何坐。
他的这个打算,让弟兄俩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一次朝会结束后,父子仨居住在沙丘宫,赵章事先发动叛‘乱’,结果被赵何击毙。此时的武灵王被围困在宫中,已经无法控制局势。
而后赵何一不作而不休,居然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武灵王,活活地饿死在了那里。这位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最后竟落得个饿死宫中的下场,真是可惜可悲亦可叹。
沙丘宫之变,导致赵国的活力顿失,使得秦王找到了进攻赵国的机会了。秦王一反常态,反守为攻,最后大败赵国。曾经强盛一时的赵国,就这样退出了争霸的舞台。
但是,历史居然如此有趣。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兼并六国,统一了中国。为了“示强威,服海内”,他多次出巡全国。
他第五次出巡,在平原津患病。七月丙寅,行至沙丘,居然在沙丘宫的平台病死。
当时,他的小儿子胡亥和丞相李斯、宦官赵高随从。他们秘不发丧,诈称受始皇诏,立胡亥为太子,并指责秦始皇的长子公子扶苏不能辟地立功,令他自杀。
就这样,始皇帝驾崩,秦二世继位,强大无比的秦国很快就分崩离析。
沙丘宫成了赵王与秦始皇的‘升天’之地,让两个有仇的王朝,他们雄才大略的君主,纷纷陨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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