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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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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彪兵马衣甲、武器五‘花’八‘门’,乍一看去,仿佛是乌合之众。

待细细观察之时,却见每个士卒虽然脸‘色’疲惫,却是斗志昂扬,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朝气,眼中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这队兵马正是卜己率领的黄巾军,他听说‘波’才在颍川大败官兵之后,果然不甘寂寞,尽起全军,前来攻打濮阳。

‘波’才大败官兵是四月份发生的事情,如今已经五月初,只是因为‘交’通不便,再加上战‘乱’四起,信息的传递才如此缓慢。

‘波’才也只比官府提前两日知道,而后就星夜整军,前来进犯濮阳城。

黄巾军在离城‘门’口三箭处停住脚步,而后派出一人近前大声喊话:“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大贤良师上应天意,下体民心,振臂一呼,天下应者无数,如今天兵到此,尔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城墙上只有三千兵马,其他三‘门’,都有五百兵马把守。他们初经战阵,本就心怯,听到黄巾军的喊话,顿时有些‘骚’动。

陈旭见黄巾军进退之间颇有章法,心中还暗暗赞叹,听到对方的喊话,不由洒然一笑,他没想到黄巾军居然也会来先礼后兵这一套。

正要答话以安军心,就听得旁边一个声音响起。

“反国逆贼,死期将至,尚不自知,还敢在此口出狂言!若尔等自缚投降,尚可活命,如若不然,待我援兵赶来,定将尔等碎尸万段!”

桥瑁虽是一介儒生,却颇有风骨,眼见黄巾军既然让他投降,不由高声骂道。

陈旭见城上兵卒听到桥瑁的骂声之后,停止了‘骚’动,微微安心。

古时‘交’战之前对骂一场,绝非多此一举。阵前叫骂,一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好师出有名;二来也希望能够在开战之前,压住敌方士气。

很多经典的战例中,仅凭叫骂就让对方士气大降的都不在少数。

陈旭见出阵叫骂的黄巾兵卒还要出口,就拿出一张黝黑的弓箭,一箭‘射’去,那人的头盔应声而落。

当上义兵首领之后,陈旭就从库房里找到一张两石强弓,将以前的那张一石弓换掉。

古时一箭之地,就是正常士卒能用弓箭‘射’出的最长距离,约为一百三十步。

打仗之前所谓的‘射’住阵脚,就是要先让己方弓箭手‘射’出一箭,测出弓箭‘射’程。如果敌人前来进攻,就知道什么时候让弓箭手放箭。

一般两军对垒,都是相隔两箭之地。太远的话,双方主将喊话对方听不到,而且士卒一直冲锋还会消耗掉很多体力。

太近的话,若是对方有神箭手,能开几石强弓,就无法保证己方主将的安全了。

对于攻城方而言,距离城墙更不能太近,因为高高的城墙,对于弓箭‘射’程会有加成,若是相隔太近,己方就会成为守城方弓箭手的靶子。

那个出阵叫骂之人,见自己距离城墙两箭之地,对方居然能够一箭‘射’掉自己头盔,不由心中大骇,不自觉地往回跑去。

城上兵卒见状,尽皆哄然大笑,仅存的一丝畏战心理也都烟消云散,尽皆高呼:“将军威武!”

待众人安静下来,陈旭放下弓箭,右手拿枪,指着那个叫阵的兵卒说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本可一箭取你‘性’命,而今只‘射’掉你的头盔,留你一命。若要攻城,尽管前来,休要在此聒噪。”

陈旭声若洪钟,双方的将士都听得清清楚楚。直到现在,陈旭才知道古代将领为何要有一个大嗓‘门’了。

有一个大嗓‘门’,不管是叫阵,还是发布军令,都会有很好的效果。

卜己也被陈旭的一箭吓到,两箭之地都能‘射’得如此‘精’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定了定神,召回那个前去叫阵的兵卒,卜己环顾四周,谓众人言:“尔等可知,方才‘射’箭将领所谓何人?”

众人皆是摇头。

陈旭虽说杀人之后闻名州郡,但是见过他的人并不多,是以众人虽闻陈旭之名,却不知眼前之人就是陈旭。

只有一人面‘色’复杂,而后出言说道:“此人来历,小将知之。”

卜己闻言大喜,急忙说道:“速速道来。”

那员小将不敢怠慢,出声说道:“此人姓陈名旭,东郡陈家村人氏,少有勇力。当年陈家村与我王家村争夺水源,年仅十六岁的陈旭,带领族中子弟将我王家村男子尽数打翻,从此我王家村不敢与陈家村相争。”

“此人孝义无双,敢为朋友两肋‘插’刀。当年他母亲去世之时,既然活活哭晕过去,是以在乡间名声极好。”

“后来宦官张恭的亲戚张其,仗着自家权势,欺凌陈家村,还焚毁了陈家村田地。”

“陈旭大怒,单枪匹马在濮阳城杀光张其一家,而后连杀数十人,从容退去。郡国兵虽众,却无人胆敢前去追击。”

卜己闻言,忿然说道:“陈家大郎之名,我闻之久矣,奈何一直不得相见。不想如此英雄,如今既然甘为朝廷鹰犬。”

那员小将趁机谏道:“如今我军奔袭两日,人困马乏。更兼陈旭此人有万夫莫当之勇,不可小觑。我等不妨先安营扎寨,待士卒养‘精’蓄锐之后,再攻城不晚。”

卜己沉默半晌,皱眉说道:“我等兵临城下,未与官兵‘交’战就此退去,恐有损我大军士气。”

小将听得卜己口气似有退意,心中大喜,连忙说道:“某家乡与陈旭相邻,与他素有‘交’往,渠帅可遣我上前与陈旭答话。”

“一来可寻得退兵借口,二来可离间陈旭与郡中官吏关系,如此岂非两全其美?”

卜己闻言大喜过望,随即派遣这员帐下小将前去喊话。

他本来以为濮阳兵力不多,自己大军一至,郡国官吏必定心怯,届时便可顺势夺城。

却没想到城上官兵居然有三千之众,再加上郡守不畏战,士卒不惧死,还有陈旭这个猛将帮忙守城,想要一鼓作气拿下濮阳已经不可能。

见士卒们面‘露’疲倦之‘色’,卜己心中本就有了退意,只是拉不下脸面。现在被这员小将一说,自然顺水推舟,采纳了他的建议。

这员小将面如冠‘玉’,‘唇’若涂红,端的是相貌堂堂。

他本就反对卜己以疲惫之师攻城,只是卜己不听劝告,现在既然有机会,自然要劝他先行退兵。

只见这员小将骑着一匹驽马,丢下身上的武器,丝毫不惧的来到官兵弓箭手‘射’程之下。

“贼将休要继续上前,否则别怪我箭下无情。”

一箭吓退了黄巾军叫阵之人,陈旭本来心情不错,却不想又从敌军阵中来了一员贼将,不带武器就敢来到城下。

陈旭虽然敬佩此人胆‘色’,却也不会任由他在城下来去自如,否则官兵刚刚升起的士气,必然会遭受打击。

那员小将却是怡然不惧,朗声说道:“故人来访,大郎所为,岂是待客之道?”

陈旭闻言吃了一惊,看到这个略显熟悉的面孔,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却听见陈虎、陈静都惊呼一声,喊出小将名字,陈旭才从记忆中翻出关于此人的事迹。

这人姓王名廷,字君阁,是邻村人氏。此人虽然家境贫寒,家中藏书却是不少,自幼习文学字。

王延比陈旭年长一岁,虽然也姓王,却与王家村的其他村民格格不入。

据说王延先祖一百多年前入住王家村,家中子弟满腹才学,却宁愿过着贫穷的日子,从不出仕。

王延此人素有有急才,明事理,自幼喜好军事,熟读兵法。更为难得的是拥有一手好剑法,常人莫能近身,自称是梦中所学。

当年两村争水源,正是王延的加入,才使得陈家村大败,这才导致陈旭、陈虎一怒召集村中子弟前去帮忙。

若非两人两人都是天生神力,恐怕当时还奈何不得王延。

两村由于常年争斗,‘私’仇甚重,王家村被陈旭带领的族人打败以后,陈家村当时不依不挠。

却不想王延能屈能伸,与陈家村约法三章,说日后但凡灌溉用水,王家村绝不与陈家村相争,陈旭这才放过王家村众人。

自那以后,王延果真说话算话,再也没有与陈家村争过水源,后来陈旭也很少见过王延,所以对于他的印象才不深刻。

而今认出来人就是王延,往日恩怨早已一笔勾销。现在虽说各为其主,但毕竟有同乡之情,今日猛然见到王延,心中亦是有些感叹。

陈旭收了弓箭,拱手说道:“一别经年,君阁兄风采依旧,却不想今日相逢,却是刀兵相见。”

王延亦是回礼,而后朗声说道:“往日两村虽然有所争端,我却敬重大郎为人。前岁听闻大郎不畏宦官权势,杀吴丰,屠张其一家,某对大郎更是敬佩不已。”

“却不曾想,大郎今日与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吏为伍,却不坏了你的名声?”

王延声音慷慨‘激’昂:“如今流民四起,大贤良师振臂一呼,天下应者如云,‘波’才渠帅更是在颍川大破数万官兵,所向披靡。”

“我黄巾军起义兵,救万民于水火,正是用人之际,大郎若是弃暗投明,我家渠帅必定虚位以待。”

“今日本该踏破濮阳,于郡守府与大郎对饮,奈何我家渠帅仰慕大郎久矣,见大郎在此,不忍‘逼’迫,就要退兵二十里下寨。”

“尔等濮阳士卒今日得以活命,皆因大郎之故,若是能随大郎投我黄巾,我家渠帅也必定不会亏待尔等。”

王延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也不待陈旭答话,转身拍马就走,直到回到阵中,才发现身上衣甲全部被汗湿。

他算定陈旭看重情义,才敢在城下出言离间,若是他人,为了证明自身清白,肯定会一箭将他‘射’于马下。'

第三十四章劫营

话听到一半,陈旭就知道了王延的用意。;:。

王延虽是寥寥数语,却先点出了与陈旭故人的身份,不知不觉间,就在郡中官吏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不仅如此,他还道出了‘波’才大破官兵之事,使得守城官兵心怀畏惧,士气大降。

最后更是以退为进,以撤兵为由,再次离间陈旭与官兵的关系。

哪怕郡中有人看破王延计策,但是王延所言之事,城上守城士卒皆知,肯定有很多人心怀疑虑。

如此一来,将兵离心,黄巾军就会有可趁之机,当真是好算计。

陈旭看着转身离开的王延,拿起那张两石强弓,犹豫了半晌,终究又将弓箭放下。

如今形势,最好的破局方法,就是一箭‘射’死王延。

这样虽说卜己会恼羞成怒,下令攻城,但是却会消除陈旭与其他人之间的芥蒂。

心中挣扎良久,陈旭并没有如此做。

王延能够孤身一人,于城下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管是其胆‘色’,还是才智,都令人敬佩。

虽然不知道历史上为何没有关于此人的记载,但哪怕身处对立方,陈旭也不愿这样一个人才就此死去。

陈静见到陈旭并未‘射’死王延,顿时满头大汗,他素来‘精’于算计,如何不知道其中猫腻?

环顾四周,见到郡中官吏与守城士卒脸上的怀疑之‘色’,陈静心中暗道不好。

“哼!使用如此浅显的离间之计,贼人欺我濮阳无人耶?”

桥宇与陈旭相处如此之久,自然不会相信陈旭会与黄巾军勾结,见众人脸上都‘露’出疑‘色’,就开始给陈旭解围。

桥瑁亦是哈哈大笑,谓众人言:“贼人虽然有些手段,却不知文昭与我桥家何等关系,如今千般算计,却是无用矣!”

郡中官吏之中,亦不乏聪明人物,王延的离间计也太过明显,他们虽说开始有些许疑虑,但毕竟陈旭与桥氏关系匪浅,也无人明说。

桥氏父子出言之后,他们才想起陈旭既然师从桥玄,又怎会背叛桥氏,投奔黄巾?如此一来,众人自然也都放下心来。

陈旭见桥宇、桥瑁如此维护自己,心中感‘激’,当下大声说道:“黄巾贼寇,犯上作‘乱’,早晚必被官兵所擒。”

“某先受桥氏大恩,后又‘蒙’郡中诸公赏识,委以重任。旭心中惶恐,每日认真训练士卒,并不敢怠慢。如今贼人来犯,某定当誓死守城,死战黄巾!”

陈旭说话斩钉截铁,守城士卒闻言,心中再无疑虑。

……

黄巾军果真没有攻城,一万余人缓缓退去。陈旭吩咐士卒把守四‘门’以后,来到郡守府。

陈旭刚一进‘门’,就对郡中官吏施了一礼,而后说道:“诸公明鉴,还请允我今夜劫营,破贼必在今日。”

郡中官吏皆是大吃一惊,桥瑁不悦地问道:“文昭昨日还言,当死守城池,不可出城与敌‘交’战,今日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桥瑁还以为陈旭被王延算计,心有不满,就想要出兵报复。

他虽然不通兵事,却也知‘将不能因怒兴兵’,所以语气自然不太好。

桥宇也是出言:“大郎休要中那贼人‘奸’计。”

看了众人脸‘色’,陈旭洒然一笑,整理了一下思维,朗声说道:“诸位放心,我并没有失了分寸。”

“战争之道,千变万化,此一时,彼一时也。”

“昨日贼军未至,郡中若出兵击贼,士卒定然不愿。然今日贼兵来犯,濮阳存亡与军中士卒休戚相关,两军‘交’锋,士卒必然用命。”

“某今日观之,贼兵虽然‘精’锐,卜己却非领军之才。正所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卜己统帅黄巾军,某何惧之有?”

陈旭说道这里,满脸傲然。

郡中众人,却是一脸不解,仅仅见过一面,他们却是不知,陈旭从哪里看出卜己非领军之才。

国相遂问道:“文昭何以看出卜己此人,并非领军之才?”

“如今将至午时,黄巾军奔袭半日,卜己不顾士卒疲劳,不曾埋锅造饭,就敢进犯濮阳。以疲惫之师攻城,此乃兵家大忌,可见此人不通兵事。”

“王延素有谋略,熟读兵书,不会不知这些,卜己来犯之前王延必曾相劝,然卜己却不纳忠言,仍然领兵前来,可见此人刚愎自用。”

“兵临城下,未曾‘交’战便擅自退兵,军令反复无常,贼军必定士气大降。”

陈旭说的有理有据,郡国官吏闻言亦是点头。对于陈旭有如此强的‘洞’察力,他们脸上都有惊奇之‘色’。

不顾众人脸上的惊奇之‘色’,陈旭继续说道:“贼军退二十里下寨,待其安营扎寨完毕,已然将近子时。”

“黄巾兵卒奔袭两日,身心疲惫,防备必然松懈,我军偷营,纵不能一战功成,亦可大挫敌军士气。”

“今日月初,月亮不圆,然天气晴朗,待晚上星宿升起,正是偷营的好天气。”

郡中官吏虽然不懂兵事,但是陈旭分析得如此透彻,他们顿时信心满满,希望陈旭能够一举大败黄巾军,都出言道:“文昭若能劫营成功,必是大功一件!”

……

黄巾军大营,待安营扎寨毕,果真已经到了子时。卜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满脸疲倦之‘色’,随便吩咐了一声,就要进帐休息。

王延排开众人,向卜己施了一礼,而后说道:“渠帅,陈旭此人不容小觑。而今我军初来乍到,士卒疲惫,若官兵前来劫营,却是如何是好?”

“还请渠帅下令,让三军将士兵器不离手,甲胄不离身,并且广派斥候前去巡夜,防止陈旭偷营。”

卜己真的十分疲倦了,又打了一个大哈欠,不耐烦地说道:“你今日用了离间计,陈旭与郡中官吏必定离心,他如今自顾不暇,如何会来劫营?”

“可是……”

王延还要继续说话,就被卜己打断。

“士卒们奔袭两日,人困马乏,我视众人为我兄弟,若是和衣而睡,怎会休息得好?”

“况且据斥候来报,我等退兵之后,城墙上就有些‘骚’动,居然还夹杂着喊杀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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