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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不早朝之一盗天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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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说的极是,等恒易找到适合的差事,定向朱大人请辞。」蓝殷恒不动声色的说着谎话,心却跳得厉害,生怕被看出破绽。
黄见客这会已然喝下好几杯烈酒,头脑稍稍胡涂,根本没察觉到面前人的心虚,又一次举杯,「这么说来,你也的确能遇见皇上了,这就好,来,敬你!」
蓝殷恒碰完杯,刚刚饮下酒,就被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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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蓝殷恒有些尴尬,想来想去,只得照实说道:「圣上年纪太轻,不够成熟,很多事处决不果断,容易听信他人之言……」
「哈哈,恒公子果然是快言快语,够爽快!」黄见客哈哈大笑,高兴的一拍桌子,「我就喜欢你这样毫不隐讳的人!」
「在下不过是实话实说……」蓝殷恒有些羞惭的低下头,不明白黄见客为何这么夸奖自己。
「怪不得我徒儿这么看重恒兄弟,你不但没什么当官的架子,心地善良,也难得能这么信得过在下,既是如此,黄某也不会把恒兄弟当外人看待,来,我们喝酒!」黄见客越看他越顺眼,做官的,哪有人敢像他这样,毫不隐瞒的对个外人说出他对皇帝的看法?
「而且,恒兄弟对当今圣上的看法颇为犀利,虽然现在看来,皇上还没清醒,不过看他平日政绩,也能看出他本性不坏,日后定能成为一代明君!」黄见客将酒杯放下,叹了口气,「只是希望他身边能多几个像恒兄弟这样敢说敢做的人,多多劝谏,让他别再相信那些贪官们的连篇狗话就好。」
「是……」蓝殷恒有些受宠若惊,他还是第一次听人真心夸自己这皇帝当得好,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并非孤身作战,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如此侠义之士在暗中支持自己,不知不觉,他的双眸有些湿润。
「只是我那不争气的徒弟,看人可就没恒兄弟你这么精准啦!」黄见客忽然又叹道,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林水他虽然聪明伶俐,但就是有些浮躁,一心认定圣上对难民坐视不理,非要和皇帝较劲。」
「和……皇上?」闻言蓝殷恒不由坐直了身子,心又开始发慌,静静的等待着黄见客的下文。
「他自幼命也苦,没了爹娘、没了管教,看尽人间凄凉,不知不觉变得愤世嫉俗,所以也就钻牛角尖的认定天下不平全都是皇帝的错,就连我让他挑个任务来做,他也非要进宫盗取帝冕上的夜明珠来羞辱当今圣上……」黄见客没什么防备,将易林水当时应下的试炼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事情说到一半,就听「哐当」一声,蓝殷恒手中的酒杯落在桌面,洒了满桌玉液。
他不会是听错了吧?易林水来京城的最初目的,并非结识自己带他见识江南,而是要……羞辱他?
「你回头可要让万岁爷和朱大统领他们注意些,别让这小子太过嚣张了,吃点苦头挫挫他的锐气最好!」黄见客打了个酒嗝,转过身来再看他的时候,不由吓了一跳,「恒兄弟,你怎么了?」
蓝殷恒沉默着,脸上却多出两道泪痕,晶莹剔透的泪珠,正顺着脸颊落下。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人对自己的温柔都是假的,他不过是在背后看着自己一点点陷入他的圈套里苦苦挣扎!
看着自己被压在身下,看着自己为了他变得紧张失措,他一定很开心吧?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他的的确确将自己所有自尊都踩碎,还将自己的一颗心给活活挖走了!
可自己却还傻傻的跟着他,为他争风吃醋、为他暗自伤神,他是不是一直躲在背地里看着自己的笑话?
「恒兄弟,好端端的,为何流泪啊?」黄见客一时间手忙脚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才好。
若是这孩子大声痛哭出来也好,自己还能借个肩膀,可是他哭也哭得这么沉默,彷佛那些泪不是他自己想要流出来的一样……
「黄帮主……」蓝殷恒吸了吸鼻子,憋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我、我想回京城了。」
已经待不下去了,特别是在知道易林水真正的企图之后,留在这里,只会让他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易林水,变得越来越没有尊严,也渐渐丧失自我。
所以他要回去,要逃开那个人,回到自己回本的生活里,从此忘记这个令他伤透心的人,忘记自己曾经这般痛苦的爱过……
第九章
次日,当易林水得到消息而火速来到蓝殷恒房里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忽然要走?!」他急忙拉过蓝殷恒,对方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扯着,那双眼却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透不出任何光芒。
「难民的状子,我要带回去处理。」蓝殷恒淡淡说着,语气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冰冷到极点。
虽然早就习惯了他的脸漠,可是易林水还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平日的蓝殷恒说话时,双眼总是热切真挚的望着自己,可是现在,这人眼中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好像在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将两人隔絶开来,封闭住蓝殷恒的心。
「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吗?」易林水皱着眉,只觉对方的敏感和脆弱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好吧,我道歉,我向你赔不是,你想听什么话我都说给你听还不行吗?你无非就是想要我开口说爱……」
「不用!」蓝殷恒突地将一卷状纸抵在他唇边,阻止了他要说的话,细细的柳眉向上一扬,「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易林水,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别扭?我认识的恒易可不是像个女人一样爱计较的人啊!」易林水握住他的手,却发现他手掌发凉,冷得厉害。
「放手!」蓝殷恒瞪着他,低声喝道,挣扎着逃离他的束缚。
「不放!」易林水也急了起来,死死拉着他,「除非你变回原来的恒易!」
「你认识的恒易根本就不存在!你明明知道原本就没有恒易这个人!」蓝殷恒毫不相让,咬着牙瞪着他,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要回京城,宫里的事情还有很多等着我处理……」
「不,不行!你分明是在生气!」易林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脸颊,「我说!我喜欢你,我非常喜欢你,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娘子,是我的恒易……我说了还不行吗?」
「你只会这样无理取闹!」蓝殷恒不领情的推开他,皱眉怒斥,「我耽搁不起这么多时间,你别忘了,我也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无权留住我!」他锐利的眼神里透出逼人寒意,隐隐透着一股强烈的霸气。
这就是真正的蓝殷恒,身为帝王的蓝殷恒?
易林水呆滞的看着面前变得陌生的人,一时间竟然无法开口反驳。
他不是只属于自己的……没错,身为帝王,他是属于他那三宫六院的、属于他那满朝文武的、属于全天下黎民百姓的,早在知道他身份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不是吗?
可是他不甘心、不愿意,更不希望如此,所以才一直没有揭穿对方的身份,一直守着恒易这个虚拟出来的人,只因为恒易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
如今,蓝殷恒却将恒易完全否定掉,彷佛就是在否定易林水一样,把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都抛至脑后。
「呵呵……你说的对,我就是喜欢无理取闹!」心密密麻麻的泛起一阵疼痛,易林水忽然揪起蓝殷恒的衣领,将他抵在墙壁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对方眼里,不过是无理取闹吗?
「但你这身体早就是属于我的!我要你好好记住!」受到伤害的易林水握着蓝殷恒的下巴,低头咬住对方的嘴唇,让他无法说出狠心的话来。
「住……」蓝殷恒恼羞成怒,却无力挣脱,只能涨红了脸任由对方欺负,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你看,你的身体还是这么老实……根本就离不开我!」易林水有些得意的笑着,可是笑容却在瞬间僵住。
蓝殷恒大口呼吸着空气,双眼却变得通红透亮,泪再一次决堤涌出,夹杂着多少辛酸苦涩。
自己始终无法摆脱掉这人的折辱,明明知道对方这么做只是为了羞辱他,却还是会有心动的感觉,甚至有想要留在他身边的冲动……难道真如易林水所说,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吗?
「恒易……别哭……」易林水再也无法像无时那样容易的笑出来,一看见他的泪便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松开手,任由他远离自己。
「丐帮的事情你脱不开身,我自己回京城去就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我……易林水,就此别过!」蓝殷恒故作坚强的忍住了心里的痛,擦干眼泪,将桌上的状纸小心迭起,塞入包袱里。
易林水站在原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在这时来硬的只会让眼前人更伤心,只好违背心意,暂时放手。「好吧……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不留你,我会让罗秦他们送你回去。」
「……多谢。」蓝殷恒最后点了点头,便从他身边走过。
「但是,我不会就此放弃的!」擦肩而过时,易林水忽然低声说,声音不大,却正好传入蓝殷恒耳中。
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顿了下,便继续向前迈步。
「下个月十五我会去找你,在这期间,我们都好好想想……恒易,我对你到底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
蓝殷恒摇了摇头,道了一声「保重」,便出了门,再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易林水颓丧的坐在桌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既是心痛又是不解。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他如此动怒?
而且那家伙说走就走,竟然连「后会有期」之类的话都没有说一声,当真是要和自己恩断义绝吗?
「哼,怎么可能如你的愿!」他恨恨的嘀咕着。下一次,便是冒着犯上大罪,用粗麻花绳也要将他从宫里绑出来!
到那时候,一定要让他好看!
XXXXXX
皇宫里,依旧上演着每日一次的闹剧。
白夏冷眼看着直冒冷汗的朱钰,最后冷哼了一声,「今日陛下又是因何未能回宫?」
「这……万岁爷最近止在读清心咒,入迷得很,还没有读完……」朱钰结结巴巴的回答,心里暗自叫苦。
易大哥到底把圣上带去江南的哪里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把人送回来,害得他天天都得面对白夏的刁难和折磨!
「哦?我记得你昨天不是说陛下正在读易筋经吗?」白夏玻鹆怂郏叩剿肀撸智崆嵫乖诹怂募绨蛏稀�
虽然那只冰冷的手并未使出大力气,但朱钰却觉得有如太山压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朱大统领,你好大的胆子!」白夏忽然大喝,吓得朱钰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快说,皇上到底去了哪里?!」瞪圆了双眼,白夏上前一把拉着朱钰的衣领,寒声逼问。
「皇上他……皇上他……」
就在这时候,门口忽然跑进来一名侍卫,连屋子里的人都没看清楚,便慌慌张张的禀告,「朱大人,陛下回宫了!正在宫门外……」
正拉扯着的两人不由一楞,而那名侍卫抬起头来,看见面前两位大人,也是一楞,「太……太师大人?!」
白夏松开了朱钰的衣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脸无事的向门口走去,「既然如此,本官这就去向陛下请安……」
「太师大人!那……一道去!白太师,等等啊!」朱钰一听,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边理好自己松开的衣领,边追上白夏。
宫门外,蓝殷恒刚刚被侍卫们扶下了轿,白夏和朱钰便迎了出来,双双跪拜,「吾皇万岁!」
「平身。」蓝殷恒淡淡应了一声,便走入宫内。
白夏站起身来,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总觉得他心事重重,脚步都显得沉重了许多。
「陛下似乎有心事?」
「心事、国事、天下事……」蓝殷恒叹气,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话,「不管是什么事,朕当尽力为之!」
「陛下?」白夏正觉得今日的主子不同以往,很是古怪,蓝殷恒却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他。
「白太师,其实这几日,朕……是出宫微服私访去了。」
「这微臣已经知道了,寒山寺最近正在大动土木修葺佛堂,陛下怎么可能去那儿念经礼佛?」白夏微微一笑,一旁的朱钰却涨红了脸,尴尬得很。
「你也不用怪朱钰,是朕让他说谎的。」蓝殷恒及时替他解了围。
「那么,微臣更是好奇,陛下究竟去做什么了?又看见了什么?」白夏弯着腰,可是神色却没有半点畏惧,目光直逼蓝殷恒。
「朕……下了趟江南。」说完,他便从怀里取出状纸,递给白夏。
白夏疑惑的接过,来回扫视几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陛下,这是……」
「朱钰,传朕口谕,立即宣工部、户部几位尚书觐见,另派人捉拿江陵知府、洪熙知府一干人等入京听候发落!」
未等白夏开口,蓝殷恒便干脆利落的做了决策,显然早已深思熟虑过。
朱钰急忙接旨退下,只留下白夏有些愕然的看着面前的君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想到蓝殷恒每次失纵后,都会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看来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这只雏鹰真的已要展翅离巢,独自翱翔了。
「太师,你可会觉得朕这么做太过独断?」蓝殷恒看出他的诧异,苦笑着问。
「不,陛下。」白夏露出了轻松的神色,「陛下如今已深知为君之道,能为百姓伸冤、严惩贪官,微臣只觉得欣慰与自豪。」
「……这还是太师第一次夸奖朕。」蓝殷恒勾起嘴角,转身继续向宫里走去。
「陛下每次出宫都有收获,定是有高人暗中相助,这实在是陛下之福、百姓之福啊!」白夏笑着跟上,然而他无意间说出来的话,却让蓝殷恒心里一紧。
必有收获,高人相助吗?
的确,养在深宫里的自己,之所以能看得清外面这一切事非,完全都是那个人的功劳……
是易林水一步步将自己领到了正确的道路上,是他在自己迷茫的时候伸出了手,将自己拉出迷雾,也是他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感情和痛苦。
自己真的能够忘记他吗?他又会忘记自己吗?如果和他的关系,还停留在朋友阶段,不知该有多好?如果他最初的目的不是盗取夜明珠羞辱自己……
只不过,若是那样的话,他和自己便也不会有所交集了。
XXXXXX
半个月后,京城里一片骚动,禁军在大街小巷来回奔走,百姓们则在街头巷口看着热闹,人人皆抚掌赞叹。
据说万岁爷由江南两大知府下手,结果查出一连串相互勾结的官员党羽。
对这些腐败官吏,蓝殷恒没有心慈手软,该斩首的斩首、该发配的发配、该抄家的抄家,光是抄家所得钱财,便是国库的几倍有余,户部尚书为此自求降职处置,不少因为疏忽而让贪官们钻了漏洞的官员也纷纷受到应有的警告,一时间,朝廷官吏大换血,白夏也趁机引进不少青年人才。
「光调遣地方官员,尚不能弥补朝中空缺,微臣以为,应当适时加开恩科,选拔天下有才之士。」
御书房内,白夏正毕恭毕敬的进言,自此,他已经不再将蓝殷恒当做弱子,而是他真正的君主。
「朕也有此意,眼下朝廷缺乏人才,恩科之事,还有劳太师操心了。」蓝殷恒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执笔批下了奏折。
「陛下这几日过于辛苦,该适时休自一下,保重龙体才是。」一旁的朱钰有些担忧的开口。
每日主子都熬到深夜才歇息,次日又从早忙到晚,简直就像是入了魔似的,看他的脸色一日差过一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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