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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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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必须承认,这张床上睡过不少女人,并且也有我素不相识的。李为强那家伙,向来不喜欢在自己家里做这种事情,所以他配了一把我家的钥匙,经常带女的过来这里翻云覆雨,但是这一般都是我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喜欢在家里搞,在外面随便找个宾馆还不用自己刷被子。所以一般会在这床上出现的只有两种女人,一是李为强带回来的,一是我的前妻。
我离过两次婚,一次七年,一次七天。七年的那个跟别人结婚也有七个月了,七天那个前天出了国。所以这两个女人暂时是不会再出现在这里的,并且是以这种姿态。
她没有穿衣服,这是当然,如果她有穿我也犯不着在这里胡思乱想。身为男人,首先注意的地方当然是两处关键。但是她下身被被子遮住了,脸靠在我手臂上。她的胸部不大,但是恰到好处,此刻正在随着她的呼吸前后晃动。脸形很好看,头发是末梢挑染的,不过我想她最漂亮的应该是眼睛,虽然我现在看不到,但从她长长的睫毛看来是个大眼美女。并且因为在对这张脸的长时间观察下,有一种想看看她睁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冲动,这种冲动似乎比想要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的冲动更加强烈。但是随后一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我该不会是被设局了吧!看她的样子真的有点像未成年少女,那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搞不好墙上就有个针孔摄像头。
最近听说老局长要提前退休了,老家伙不是善类,正常人想也知道是有什么不轨行为被发现了。因为这个原因,想必他走也走的不容易。谁都知道,临退休这一段是最好捞的时候,哪个下面的想往上爬的不有点表示?但老局长这次恐怕是什么都不敢捞,风声太紧。老局长这边没有缝隙,手下的一群就只好掉转矛头,搞不定说事的,就先把跟自己斗的一群先搞死。合符晋升资格的在局里至少有七八个,我的希望不是最大的,但呼声是最高的,因为得罪的人少了。这是我的策略,先把自己弄的像根本没有那种野心一样,让他们几个窝里斗。但现在看来,大概是有哪个家伙恍然大悟了,知道是把我忽略了,要不我身边怎么会睡着个陌生美女实在说不过去。
我开始回忆我昨晚发生的事情,无非就是跟张老板在帝都喝了酒。因为这阵子关于老局长的谣言,我连小姐都没叫。张老板喝了几杯,就借醉搂着一小姐开房去了。我自己喝了几杯,觉得无味,就和陈小明说我有事先走了。陈小明是这次最有可能接替老局长位置的一个,但这家伙向来不怎么干净,恐怕早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就连今天他还忍不住对张老板替他叫的那两个小姐毛手毛脚,旁边几个也是冷眼看着,心里大概都在算计。我们这一群跟张老板都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谁也别想通过张老板把别人搞垮。何况张老板的后台硬的很,在帝都跟他吃过饭的我们恐怕是最端不上台面的。
我下来的时候,看到林姨的摊子灯还亮着。林姨以前是我的中学老师,后来我读的那间中学倒闭了,她就在这里开了个面摊。她有个儿子读初中了,他的学费还是我跟他们学校领导打过招呼后才免的。她儿子其实不是亲生的,林姨没有生育能力,她丈夫就是因为这个才和她离婚。孩子是她以前资助希望小学的对象,据说他父母都在煤矿事故中遇难,林姨就把他接了过来,当是儿子那样养。他叫林言,以前叫周言来着,是他自己要求改的。
我进去的时候,林言正在一只昏暗的灯泡下写作业。林姨见我来了,招呼我坐下,下了碗鸡蛋面拿了瓶白酒。我从兜里掏出只钢笔拿给林言,林言看了看林姨,不敢收。林姨笑着说,你收下吧,你叔叔不差那支笔。我听了有点心酸,知道是林姨在讽刺我,她每次见我和这个老板那个老板出入帝都,自然知道我手里也不怎么干净。
当初市委把这一块划给张老板建娱乐城的时候,林姨的面摊也在范围之内。当时我跟他没什么来往,尽管知道他后台硬,但他的名声实在不好,跟他扯上关系搞不好以后就被一起拖进去了。自从老局长那谣言之后,我不得不插上张老板这一脚,局里的大半上层都跟姓张的有染,就我一个不进来肯定让很多人心里面憋的慌。所以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要了那五十万,顺便把林姨的摊子保下了。
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林姨,免得她以为是她把我连累了,让我淌了这滩混水。其实我早在这污水里搅的奇臭无比了。
我吃了碗面,把那瓶二锅头喝了精光,头就有点晕。林姨要叫车送我回去,我挥挥手说不用了。临走的时候模模糊糊中好象听到她说明天是小言生日,中午到她这里吃顿饭,我应了,然后就一晃一晃的走到大街上。
我喝醉酒的时候有个好习惯,就是还认得回家的路。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我还是头一次觉得这路灯真他妈亮,我抬头望啊望,结果一交摔倒在地上。我在路灯旁躺了很久,当我起来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前面像有个人,她过来问了我些什么我忘了,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晕,最后干脆彻底晕过去。
现在仔细想想,那个女人也不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她比现在这个看上去成熟的多,至少在喝醉酒后模糊看上去是那么回事。而且她的头发没有这个长,属于那种披肩的,隐约感觉有那么点妖艳。不过妖艳的那个不在我的床上,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少女的现在却在我面前*,至今未醒。我想起以前我跟叶灵(七年前妻),我们也都是乳臭未干的样子,那年她才十七岁,第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解开她胸罩后面的那颗纽扣,后来干脆一口咬断。事后她指着被单上的鲜红的一小滩,告诉我说,这是一个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那代表从此以后你要照顾她一辈子。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想要和一个女人一生一世。结果十年后,我们谁也没有再照顾谁。我经常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爱过什么人,答案是,爱过。那爱过多久呢?也许是一两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更多。爱有很多种状态,爱的死去活来,爱的天崩地裂,但爱到最后,一定都是索然无味。
我猜想这个女孩会不会是个处女,但这种几率一般很小,在现在这种年代,找一个处女比找一个没有打过手枪的男的都要难的多。从叶灵之后,我在床单上就再没有见过红。一个女人,第一次的时候一定是想着要跟这个男的一生一世,但一般男的这种时候都会想着附近不知道有没有成人店,扭曲一些的甚至连这个都不想,拔起来也不包一下就直接进去,完全不为一个可能十个月后就横空出世的人口作一下考虑。我和叶灵一直没要孩子,主要是她觉得我这个人不牢靠,要了孩子以后不好办。现在事实证明她相当有先见之明。
我今年二十九岁了,事业算是有成,普通人爬到我现在这个位置估计最少也要三十五六。而且有希望在我三十岁生日来临之时让自己坐上头把交椅,但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得手的生日礼物。我的竞争对手很多且各式各样的都有,唯一一个共同点就是不择手段,心够黑。当年老局长爬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就据说有人命在手,现在东窗事发的恐怕就是这个。老局长其实对我算是有恩,哪个刚进局里的愣头青不带点幼稚,以为自己可以独善其身,所以我也不例外,刚进来没几天就得罪了一个副局长。那副局长当初指着我的头说,我他妈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苍蝇一样!结果我没被弄死,他就先被老局长阴了。他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当然,知道不要紧,这里有谁不知道?但知道了不要张扬,那人就是太嚣张。副局长被赶下之后,我用我两个月准备寄回家的工资买了一瓶没好几杯的陈年二锅,亲自送到局长家。局长算是意思一下叫我留下吃饭,我亲眼看到局长夫人拿那瓶二锅头倒在她那只宠物狗的碗里,局长还不停的夸它,说这家伙酒量真好。
席中老局长拿出一瓶六十年的陈年二锅说,这才叫酒。我喝的很不是滋味,脸上却挂满笑容。升上副局长的那天,我特地去买了一瓶六十年的二锅头,拿到门口保卫处那里喂他的狗。结果那只狗醉了三天未醒,最后被保安杀了当火锅,煮的时候满小区都是酒味。
二十岁,我充满抱负且不甘堕落,每天勤勤恳恳,无比相信未来。那时候我有的现在都没有了,那时候我没有的现在我有的是。二十岁我热爱着一个女孩,拥有柔软心醉的爱情,每天在各个允许的地方谈情说爱,让她美好圣洁的身躯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她的心跳都能激动不已。现在我快三十了,十年之后,当一个女孩赤体裸身的躺在我床上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她是谁。
我把我的手臂轻轻的从她头上拿开,尽量不把她惊醒。刚才那个念头还没有离去,我在床上仔细搜寻传说中的番茄汁,虽然很担忧,但同时又很期待。如果她还是处女,那证明她不是小姐的什么的,我就很有可能是被摆了一道了。但发现她不是的时候,同时我又觉得很是失望。床单上没有任何痕迹,都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干过那个。一个年轻的跟未成年少女一样的美女在你床上衣无遮体一整夜,没有发生点什么事情实在说不过去。
我失望不已,猜想发生肯定是发生了,虽然我没有感觉到一丝*。但这女人是处女的机会不大了,本来以为上帝会每十年赐予我一个美丽处女,但事实是世界上从没有处女,都让上帝自己给上了。如果上帝也是个男人的话。
我四处寻找昨天晚上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衫,发现它被压在美女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一小块,心想这家伙虽然没有人性却比我还色。我轻拽了一下,想把它拽出来,这时恰好她翻了个身,我把衣服拿了出来。
我不禁楞了楞,不知道是喜还是悲。衬衫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发出一股骚味。在这滩液体的中央,一块巴掌大湿润的红斑分外明显和灿烂。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上帝果然爱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十年过去了,从这一滩血水开始,我的生活是不是又要回到原点?从床边的包里拿出根烟,点亮了,结果第一口就呛到了,想要忍住不咳出来,但越忍越辛苦,干脆咳个痛快。美女终于被吵醒,我想要找个东西遮一下狼狈的*,免得吓到她,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她起身坐起来,背靠在墙壁上,拿被子遮住一直到胸部,然后无助的看看四周,最后眼光落在赤身*嘴里还有一根点燃的烟的中年男子身上。这种情节大概她在电视剧里都没有看过,搞不好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小明以前*过一个处女,那女孩纯洁无比,事后还问他干吗要把她的衣服剥光,还在她身上咬的全是牙印。牙印总有消去的一天,但有些伤害却一辈子都不可能消去。当那个女孩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之后,不知道她以后的生活会不会徒然暗淡。我记得江华曾经跟我说过,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不是她第一次*,而是她第一次爱人。这是在他和他女朋友上过并且因此喝了五六瓶青岛之后发出的肺腑之言。其实我早知道他女朋友不是处女,我体育系有个老乡,两年前就已经把她上了。我佩服的是江华,虽然心里面相当介怀,却还是一直爱着这个女人。过几天就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纪念了,我该要想想送什么礼物了。
我对美女说,我们可能发生过一些龌龊的事情了,你看现在要怎么办。我冷眼看着她,如果她开口要钱,一切好办,我不是那种舔完嘴角就赖帐的人。虽然昨晚我未必就真的舔过,我向来没有这个习惯,最多也就是用手指撮撮。她还是不说话,但是已经把直愣愣的眼光从我身上离开,我再次感叹,这女的眼睛还不是一般大,跟漫画上画的似的。一般漫画里女主角的胸部都大的惊人,跟一脸盘似的,很恶心。但我喜欢漫画中女孩很大的眼睛,算是一种变态的癖好。叶灵的眼睛就很大,感觉她每次眨一眨眼都要好几秒。当她看着你的时候,你会感觉整个世界就你一个在被凝视着,她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但是美女最后说了一句让我大冒冷汗的话,我昨晚被灌药了。
我打了个冷震,虽然药不是我灌的,但灌药的这个人如果是冲着我来的话那就够让我头大的。这时候我有个让我自己都心寒不已的念头,我想到了老局长,他手里不也有条人命吗?但立刻把它否决,还犯不着要到那地步。我现在倒要看看,这个女的到底是一无所知,还是早有预谋,藏在她背后的那张脸会有多让我惊讶。
我干脆明说,你是不是被灌药我不清楚,但我昨晚确实是喝醉了,我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一边装清纯,我都不知道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如果你是小姐,我会给钱,一千,两千?你开个价。我从皮包里拿出钱包,打开示意要给她钱,却发现钱包里一分钱都没有,昨晚还明明有三千在包里的,怎么就没了?我想起来那个披肩妖艳女,好象昨晚跟我要钱来着,我迷迷糊糊之中就把钱都掏给了她。想那女的我连她乳尖都没摸到,还白给了她三千块钱,就忍不住问候她全家。我显得有些尴尬,我说,钱我等会给你。
美女看看我,居然说,不用了。然后就一个人哭起来。我一时也是不知所措,拿起旁边的裤衩穿上,把面纸递给她。
她没有要面纸,把头埋在被子很小心的哭。我本来想说你还是用面纸吧,我这人最讨厌刷被子了。但看她哭的这么投入,我还是闭嘴了。她哭完之后突然跟我说,你可以给我十万块钱吗?
我愣了愣,如果她是小姐,即使她是处女,这价要的也太高了。还有一种可能是她背后的确有人,现在算是要挟我,但这样想的话价又要的有点低。我又点了根烟,想看看小丫子到底和我玩的什么花样。我说,你明说吧,谁把你弄来的,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我想即使套不出她什么话来,也可以大概猜到对方是哪一路人。也有可能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才头疼,她知道的话还可以说是有人策划要害我,我事实上无罪。但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就肯定是有人想搞死我,找个少女灌点药往我床上一扔,跳到哪条河我都洗不清。
她没有回答。她把眼泪檫檫,有点羞涩的和我说,你可以背过去吗?我想穿衣服。
我背过去,顺便把她的连衣裙从后面扔给她。她穿好衣服后问我,这是哪里啊?我说这是我家,话一出口才知道不对,这是我家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正常的人都会想是我把她搞到这里的,但话已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日了一句,李为强那逼,现在来这干吗。
我开门,又是一愣,来的居然不是李为强。
能进来家里的,除了李为强,就是我前前妻了。我差点忘了她今天要过来拿一些东西,我以为是李为强,所以就穿了条裤衩。我穿条裤衩倒无所谓,我不穿的样子她都看了十年了,我屁股哪个地方有处割痔疮留下的疤她都一清二楚。但是那女孩就在屋内,虽然她已经把衣服穿上,也掩盖不了我和女孩昨夜云雨的事实。叶灵也没说什么,她说东西我拿了,没事我就先走了。我赶紧说,那我送送你。她看看我,笑笑,你要送我也要先找件衣服穿上吧。我不好意思,拿起那件衬衫想要穿,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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