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语新说-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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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董，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哦，池小姐你别紧张，我不是要和你去房间谈，我新成立了一家小人鱼文化传媒公司，以后以拍摄动物电影为主，也会兼具拍一些像你这种有潜力的剧本，我想问的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盟小人鱼文化传媒。”
　　　　池灵语被沈子清突然的邀请弄得有些蒙，半晌才缓过神来：“沈董，你要成立一个文化传媒公司？”
　　　　“是啊，我看池小姐刚刚还自信满满，怎么这会儿又迟疑了，不会是怀疑我也是别有用心吧。”
　　　　“不是，不是。”池灵语连连摆手。
　　　　沈子清笑道：“跟你开个玩笑，这个不用急着答复我，我等你的消息。”
　　　　池灵语沉吟了一会儿，对沈子清道：“沈董，我决定也赌一回大小，加入小人鱼文化传媒，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池小姐请说。”
　　　　“我这个剧本不赢利也就算了，害沈董赔钱，我就算为沈董打工还债了，如果这部电影赚了钱，我希望我的那部分钱能折算成小人鱼公司的股份。”
　　　　“好吧，我同意了，我们一起赌一把大小。”
　　　　对于新的电影，两人都没有尝试过，沈子清还好，池灵语则瞬间压力巨增，原本她还以为找到了投资自己会十分兴奋，但那种兴奋只维持了几分钟，就被沈子清的话破坏了：“现在小人鱼文化传媒只有一个名字，拍这部电影所有的一切都要你亲自去筹备，你筹备的这些以后将是新公司的班底，所以从现在开始，如果《森林之皇》那边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忙小人鱼文化传媒的事吧，为了方便，小人鱼文化传媒办公地点就设在顺城吧。目前你可以组织成立自己的剧组，这个项目你就任项目经理吧，具体的资金财务问题，你去魔宠学园找花雨，我会事先和她说明的。”
　　　　“沈董，我怎么感觉你漫不经心似的，什么东西都一推干净，我怎么感觉不太真实。”
　　　　“池灵语小姐，我是沈董，沈董的风格就是什么事都一推干净，事情交给你了，我就只看结果了。”
　　　　“沈董这样一说，我觉得责任重大，不行，我明天就得去顺城见一下花总。”
　　　　池灵语做事倒是利落，第二天一大早便起程去了顺城，池灵语走了，成汉也收拢了人员同样去顺城看看于野负责的内景地建设进度。众人全都离开，齐简却来了一个问罪的电话：“沈董，如果我退出，你是不就会拍《森林之皇》第二部。”
　　　　沈子清听得暗暗头疼，硬着头皮对齐简解释道：“齐小姐，我不参与《森林之皇》第二部，自然有我的理由，我总不能帮人打倒我自己的公司，想必成导也和你说了小人鱼文化传媒以后的展方向，不参与《森林之皇》第二部，并不是针对你，这件事对上任何人，我都会做这个决定，希望你能理解。”
　　　　齐简电话那边嗤笑一声：“沈董，几个月不见，你倒是变得虚伪了，你不参拍《森林之皇2》还因为不想同齐桓有什么瓜葛吧？齐桓的做法让你不舒服，所以你才有的这个决定吧？”
　　　　沈子清电话中苦笑道：“齐小姐，你说话一向这么直接，不给自己留面子，也不给对方留面子吗？有些话是没必要拿到桌面上来说的，比如这件事，齐姨离开齐桓投资后，我确实不太待见齐桓。我这样说了，你心里很舒服？”
　　　　沈子清说得直接，齐简答得更直接：
　　　　“我要是舒服的话除非我没有长心，你不是总把理想化这个词挂在嘴边吗，既然沈董办得是理想化的公司，又何必对自己的心思遮遮掩掩，这一点上，你差花雨太远。”
　　　　沈子清无可奈何地道：“难道齐小姐认为我的理想化是见人就顶，瞧着不顺眼就喷吗？”
　　　　“你难道不是见人就顶，瞧着不顺眼就喷吗？至少我们从接触到现在，你一直都是这样对我的。”
　　　　“齐小姐，你今天给我打电话，不会是专门找我来讨公道的吧？”沈子清对于齐简今天讥讽有些不适应，好像印象中的齐简一直都是冷冷的，没有过类似这种的情绪化的时候。同一个情绪化的女人斗嘴是件极不明智的事。
　　　　“没错，我就是来算账的，你能把我姐和我姐夫同齐桓区别开来，为什么非要把我和齐桓划到一起，我的华语不是和你一直在合作吗，而且沈董不会忘记了我们先前合资在其他城市兴建游乐园的议定吧，我们还算是合作伙伴吧。既然这件事上可以合作，为什么《森林之皇》就不能再合作，我不怀疑沈董的财力可以独撑《森林之皇》第二部的拍摄，但是，难道利益对于你来说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让你把合作伙伴踢出局中？。”
　　　　沈子清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帽子扣得有些大了：“齐小姐，如果你非要我说实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不想同齐桓合作的，因为我不信任齐桓，我只同自己信任的伙伴合作，这次齐家还了我的情，也算是两不相欠。”
　　　　“我再说一遍，华语不是齐桓。”电话中齐简的声音高了起来：“你也不用鼻孔翘到天上，没有你，我照样拍《森林之皇》。”齐简话音刚落，还不待沈子清说什么，啪地便挂了电话。
　　　　沈子清握着电话摇了摇头，心中被齐简莫名其妙的电话感到奇怪，该不会是齐简受什么刺激了吧，好像齐简不是来解决问题的，只是为了泄。
　　　　沈子清这边挂了电话没多长时间，正欲出门，于小歌却敲门提着一个纸袋走了进来，沈子清还未开口，于小便道：“我小姨被你气得不轻，你怎么惹到她了。”
　　　　“我的于总，你觉得我会去惹她吗，我直到现在都莫名其妙的，好像我不愿与齐桓往来齐小姐也不至于那么大的火吧。”
　　　　于小歌呸道：“谁是你的于总，找你的花总谭总去吧。”
　　　　“好，那谁的于总，你不会也是同齐小姐一样，找我来泄的吧？”
　　　　于小歌被沈子清一句话说得又想笑，又对这句话的歧义着恼：“你这人说话怎么没谱，谁找你……我小姨刚刚就该骂死你。”
　　　　沈子清觉察到了自己的语病，讪笑道：“那个，我说得意思是拿我当出气筒，你这小姨刚才好像是专门拿我当出气筒来的。”
　　　　“沈董，难道你不觉得有些亏欠我小姨吗？”
　　　　“这个要从何说起，你想说什么，我怎么被你说得有点蒙。”
　　　　“我小姨为了你没少在我外公面前说好话，来来回回的传话也是她夹在中间，两头难做，要不是她在外公面前不停地说你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不停说服外公与你结个善缘，说动了外公对万家施加更大的压力，你以为万家会让你这么安静，你真以为一国总是纸糊的吗，她为了你可是在京师把她所有的关系都用了一遍，你可以现在去京师探听一下，因为我小姨为了你的事，现在那些公子哥都以为我小姨成了你的地下情人，背地里遭人嘲笑。不管她的奔走有没有越作用，单只她这份心意，你也总要领情吧，何况她现在和我姐一样，一分钱没拿齐桓投资的就离开了齐桓，华语现在是她自己的公司，你这样排挤她，她能不火大吗？”
　　　　沈子清愕然：“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些事怎么对你说？以她的性子会对你说吗？不过你也不要自做多情，她这样帮你是为了小雨，她说小雨是她的朋友，帮你也就是帮了小雨。”
　　　　小雨什么时候和齐简之间走得这么近了？不过以花雨和齐简类似的性子，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齐简这样做虽左右不了大局，但如于小歌所说，自己终究要感念她这份心意。
　　　　沈子清“她为什么要离开齐桓？”
　　　　“一个家如果家业太大，总会有不和谐的声音，齐家的家务事，你这个外人看不明白的。”
　　　　于小歌莹白如瓷的脸上此时罩了一层阴云，仿若白瓷蒙尘。见于小歌面色不好，沈子清叹息道：“为了利益，至亲有时候都能反目，你母亲和你小姨相继离开齐桓，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打电话来骂我一通，她有骂我的理由，好好端端的，受我的连累，连我的地下情人的名号都传了出去，我还不领情，我现在想做一点补救，你和齐简熟，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做才好。”沈子清是欠不得人情的人。
　　　　于小歌白了沈子清一眼：“算你还讲点良心，这个还用问我吗？你要想补救的话直接同意拍《森林之皇》不就行了。”
　　　　沈子清摇头道：“我说得不是这个，《森林之皇》第二部我会继续参与拍摄的，这个人情我得还，我说得是那个地下情人的称呼怎么办，我要做点什么才能把她摘出来，一个女孩子背了这个名声可不太好，京师圈子里的事我不懂，只好问你了。”
　　　　于小歌气道：“这种事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否则越描越黑，京师圈子那群公子少爷没一个好东西，你解释得清吗？”于小歌顿了顿，突然道：“我奇怪的是，你那些事儿怎么和花雨解释？花雨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乌国奶源
　　　　第一卷＇第一百七十二章　乌国奶源
　　　　第一百七十二章　　乌国奶源
　　　　第一百七十二章乌国奶源
　　　　沈子清没有想到于小歌突然八卦起了自己的情事，只好故作不懂：“我哪些事？”
　　　　沈子清对于小歌的记者职业病症残留有些应付不来，只好故做糊涂了。
　　　　“我现沈董装糊涂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沈子清笑道：“难道你说得是我和你的事？我都和小雨坦白了。”
　　　　“你乱说什么，我和你有什么事？想转移话题也不要非惹上我。”于小歌嘴一翘，鼻子一挺，这应该是于小歌表达不屑的方式，不过不太像鄙视一个人，反而像耍俏。
　　　　这种表情别人做起来做作，但对于小歌却显得俏韵十足，沈子清从未见过于小歌这种表情，原来职业装之下，还包裹着这样让人心动的一面。
　　　　自从沈子清和花雨谭青青及布依依有了一层亲密关系，沈子清现自己也懂得欣赏女人了，好像有变得越来越色的趋势。就像现在，他会忍不住调笑于小歌。于小歌上次被沈子清调笑了一次招架不住跑了，这次明显抵抗力增强了。
　　　　“没准你也会像齐简那样，和我有什么地下情人的绯闻流出，我只好先做一些预防。”
　　　　“啊？”于小歌瞪大眼睛，呆了一会儿，细想之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自己年纪轻轻现在已在联合畜牧公司担任重要角色，现在又要负责开拓海外市场，要说和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董事长有些暧昧关系，许多人会相信的，如此一想，那些平时与自己说话时的每个人一言一笑一个不经意的表情，全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于小歌越是往深里想，居然越是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在怀疑自己与沈子清有暧昧关系。
　　　　沈子清见于小歌脸一阵红一阵白，以为自己的调笑过头，于小歌生气了，忙道：“于总，我开玩笑的，对了，那个走出国门的战略进行得怎么样了。”沈子清敢紧把话题转到工作上，却不想于小歌阴着脸，看着沈子清：“什么国门不国门，真要让我听到这个绯闻的话，我立刻就离开联合畜牧。”
　　　　沈子清没有想到于小歌反应如此激烈，一句话让沈子清蓦地警醒，自己最近有些情感细胞泛滥了些，当下便正经起来：“小歌，我刚才是无心的一句玩笑话，你不要介意，我明天就回顺城了，以后这里就交给你和哈叔了，公司有什么事你们告诉我一个结果就可以了，一些大事要是拿不了主意我会来布齐，我以后很少有机会再踏进这个公司的大门的，这绯闻想传也是无根之水，安心的施展你的才能，我还是希望联合畜牧公司在你和哈叔手里能有一个新台阶，我也希望那些‘让牛奶干净些’的广告语不要最后变成了空话。”
　　　　“你要回顺城？”于小歌有些懊恼：“我刚才的那句是气话，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我是不想让别人怀疑我的能力，以为我是借着非常手段上位，就算是绯闻，我也要别人以为你是我的地下情人。”
　　　　“行了，于大小姐，你怎么还来劲儿了，难道非要闹出绯闻，我要回顺城是早就预定好的，不会因为你一句气话就从布齐跑到顺城。”
　　　　沈子清确是想回顺城了，因为拍摄《森林之皇》自己从顺城来到了布齐，一番际遇策划之下自己成了联合畜牧公司的董事长，如一些事基本稳定下来，自己要回顺城重新理顺一下魔宠学园，配合西川的筹划。
　　　　听沈子清要回顺城，于小歌有些落寞：“你好时间没有回去了，是该回去看看了。”于小歌想想自己家本在顺城，如今却迁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布齐，同自己熟识的沈子清也将离开，自然会有种孤独感。
　　　　“你离开之前，还是有件事要和你说。”于小歌说着，将自己进门时事来的纸袋拿到了桌上：“这是乾明乳业生产的奶产品和我们自己生产的奶产品。”
　　　　乾明乳业同联合畜牧一样，同样是国内大型的奶业生产巨头，原来是稍逊于联合畜牧，但联合畜牧公司经历乌贤臣事件和沈子清“断奶”之后元气大伤，乾明乳业乘机抢占了不少原本属于联合畜牧公司的市场，如今行业地位隐隐有过联合畜牧的势头。
　　　　沈子清拿起于小歌送来的奶产品：“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联合畜牧产品的事烦不到沈子清的，从包装生产到质量监控和销售策略，沈子清一概都不过问，于小歌拿着乾明乳业和自己公司产品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于小歌拿起乾明乳业的一袋牛奶：“你看这里。”
　　　　由于离得太远，沈子清凑近去看，只见于小歌手指的地方一行小字“来自乌国的天然草场。”于小歌指着那行字道：“我通过一些代理商了解过了，乾明乳业最近动作不断，他们无论是广告还是销售手段，处处针对我们，哈叔要吴峰打探了一下，最近乾明乳业多了一家参股公司，这家参股公司是荆楚资管的子公司。”
　　　　“荆跃是想要同我打擂台啊，顺城与我对上了游乐场，现在又入股了乾明乳业对上联合畜牧。”沈子清说着从于小歌手中拿过乾明乳业的各种包装的奶产品与联合畜物公司产品对比，单从外包装上看，明显是处处针对联合畜牧。
　　　　“什么来自乌国天然草场，骗人的把戏罢了，我还是那句话，哪怕不赚钱，也要让牛奶干净些，坚守住这个原则，荆跃如果这方面能比联合畜牧做得好，那就要他去做好了，我乐见其成，但我预计他会搞些小动作，质量监察方面你要派信得过的人手去监控，至于对阵乾明乳业暂时的得失就不要太过计较了。”
　　　　“冲你这句话，刚才的事不和你计较了。”于小歌对于沈子清对联合畜牧的态度向来都是十分欣赏的。
　　　　“那要多谢于总大人不计小人过。”沈子清笑着道。“我想尝一尝，我们的牛奶和他们的有什么区别。”说着打开了一袋联合畜牧生产的牛奶。而于小歌则打开了同包装的一袋乾明乳业生产的牛奶，一边打开一边对沈子清道：“这里还有一行字，你来看看，‘来自乌国’倒也不是骗人把戏，乾明乳业与外企合作了。”
　　　　沈子清依言凑过去看，却没想到正好于小歌回过头来要和他说话，嘴唇正好碰到沈子清的脸颊。于小歌猝不及防，啊地一声，手中刚刚开袋的牛奶洒了一身，沈子清手中的牛奶同样洒了出来。
　　　　一时间，沈子清和于小歌都被白花花的牛奶沾了一身。
　　　　沈子清手忙脚乱地将牛奶纸袋放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