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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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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勇敢要找东西打张秋生,这小子太不像话了。旁边的几个刑警都哈哈大笑,并且说:“这个张秋生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女人都是上了环的,再么搞都不会生,呵呵——”
闭嘴!看来重要的问题不是教育张秋生,而是自己的这些部下。张秋生也就是口花花,做事非常有分寸。不过话说回来,这几个娘们确实让人心动吔,确实性----感撩人,女人味十足。
李卫军等三人还要关几天。他们自己都承认杀人了。虽然都推到王绍洋身上,但关几天调查核实还是必要的。
四个妇女被张秋生“保”出来了,个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感谢才好。
老胡、老李与老洪三个男人随着警车追到市局。通过熟人打听到大概的消息,儿子们杀人,妈妈们包庇。三个男人以头撞墙,这可是重罪,怎么办,怎么办!
三个男人正在手脚无措之时,女人们出来了。个个都是蓬头垢面,满脸的鼻涕眼泪。
这个就不多说了,张秋生不在乎他们的感谢。实际上是在帮曹叔叔下台阶,这个他知道。
富运饮料公司停产。收购的水果全烂了,不停产还能怎么着?虽然水果收购季节还没过去,要加大力度收也还行。但钱呢?本来就是亏本价收的,现在全烂了。
刘萍笑得嘴都合不拢。她早就预感会有这样的结果,否则她不会召集张秋生他们开会。二十一中的学生都不是普通人,刘萍早知道。要不姜炳南怎么突然就得了花---疯?还恰恰是在自己要他们收拾姜炳南之后?舜渡看守所,那样的大牢,他们来去自由!
张秋生精明就在这儿,表面上坚决反对。叫我也要这样,破坏生产经营罪可不是开玩笑的。
果农们傻眼了,已经摘下来的水果突然没人收。地关省那边怎样不知道,麒林市这边又找上好年华。西山的果农推着邓家村的人来找刘萍,他们与好年华关系熟。
第八百五十一章 上学去了
邓家村的人没办法,只有找张秋生,他们与刘萍不熟。胖子大伯对张秋生说:“秋生啊,大伯老着脸皮求你了。钱嘛,好说,比去年降二成怎么样?”
张秋生懒得找刘萍,这个总经理总想着坏招坑他。相比较而言,吴烟也坑,但比刘萍要好得多。
吴烟正在军区训练基地参加军训。张秋生坐在树荫下看大学新生站军姿,还不断地朝队伍嘿嘿笑。他笑的是吴烟、李秀英这样的老兵油子,一规一矩的站着挺好玩。吴烟却不这样想,她以为张秋生要冒什么坏水。
休息时,张秋生将来意说了。吴烟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再地问:“就这一件事?”
嫌少?嫌少就再加几件!不等张秋生想花招,吴烟立即说:“行,我这就给刘姐打电话。”这是小事一件,刘萍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
吴烟与李秀英一直将张秋生送到大门口。吴烟张了张嘴,又想了想说:“秋生,外面的世界不管怎样眼花瞭乱,也不管怎样好玩。记着回来!”
李秀英也深吸一口气说:“是啊,记住,你在麒林有个家,一个随时盼你回来的家!”
张秋生这个大白痴,大木头,一点没明白两个女生的意思。他压根就没朝那方面想,只是一般性的点头答应。不过态度倒是极为诚恳,因为两个女生态度也从来没有过的温和。
西山的县长与书记亲自带着锦旗来感谢好年华。刘萍不仅收了水果,还在去年价上加二成。也不要什么合同,现场收现场付钱。
李卫军等三人还在看守所关着。警察局说了,等抓着王绍洋与洪明杰再说。你们的供述中都将责任推给王绍洋,我们是要核实的。
几个人的老妈找张秋生。洪明杰虽然不在被关之列,但龚静也来了。这个必须跟进,要不然李卫军等人捎带上明杰就坏事。虽然儿子已经脱逃,但杀人罪还是不能背,这可是死罪。
几个妇女瞒着老公找张秋生,主要感谢他的搭救之恩。顺便请张秋生想想办法,是不是能将他们的孩子也办个取保候审。她们知道这个很强人所难,杀人罪不是那么容易办的。
可是,很失望。张秋生已经走了,去外地上大学。几个妇女就埋怨,骂自己太傻。看看人家丁秀芹,早早的,偷偷摸摸地找秋生帮忙,现在躲到香港享福去了。香港吔,那儿可是花花世界。
主犯的老妈跑了,留下我们倒霉。想想那天的情景还害怕,胡斌妈说:“到现在,我胳膊还在疼。那女警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龚静也说:“我到现在还感觉到手铐的冰冷。真倒霉,那天我连裤裤都没穿就被抓,丢脸丢大发了。”
这几个女人没什么逻辑性,此时又调笑龚静了。这个说,出门时,我在后面就看着龚静的屁股,又白又光滑。哎,龚静,你家有蚊子吧?我看你屁股上有个包包吔。
那个说,我回了下头,龚静那啥都清清楚楚。哎,龚静,你毛毛怎么长那么稀?
白淑惠说:“我家那个不要脸的,就盯着龚静的那地方看。眼睛都插进去了,拔不出来。”龚静的脸耻得通红,与几个妇女打闹成一团。
与此同时,高啸东也在找张秋生。前几天就想找,但恰巧,袁雅慧的大姨妈来了。好不容易等大姨妈干净,张秋生已经走了。
高啸东嗒然若失,有点惶恐。雅慧得了这么大的实惠,却没有一点表示。张秋生会不会觉得我们一点不通人情?肯定是了,叫我也要这样想。
高啸东后悔。其实来大姨妈也不要紧,正好可以表明我们真心实意嘛。张秋生即使不要也表明了我们态度,说明我们是懂事的。听说豪门公子都很变---态,说不定张秋生喜欢大姨妈呢?唉,一个大好的机会丧失了,连说明的机会都没有。
高啸东只管自己后悔,一点没考虑袁雅慧的感受,因为袁雅慧很温顺,从没跟他说过不字。痴女人,为了爱,叫她死都行。
高啸东对老婆说,寒假张秋生回来,一定要好好招待,哪怕大姨妈来了。袁雅慧点头,如同往常一样的温顺。
真实的事都有点狗血。狗血的事又惹人烦。我们暂时丢一边,以后再说吧。
张秋生背着一个古怪的大木箱去上学。自觉做一个普通人,总不能空着两只手去上学吧?箱子总是要带的。
从日本带回两个密码箱,一来太小,不适合做行李箱。二来被李会元拿走了。李会元觉得这两个密码箱漂亮,出差时用得着,装装文件什么的很好。
张秋生跑旧家具市场淘来这么个大木箱。箱盖是弧形的,加了三根宽铁条,一个大铜锁扣。八个角都包着很厚的铁皮,四条立边及四条底边都加着三条铁筋。两头各有一个大铁把手。尼玛,这种箱子,用大锤都不容易砸坏它。
一家人看着这箱子都笑。爷爷说:“这箱子以前是装银子用的,所以结实。这个箱子不算大,还有比这更大的。”
好歹算古董了吧?真不错,竟然是银箱。张秋生用绳子编了个网,粗枝大叶的,将箱子放进去兜起来。两边各有一根粗带子,往肩上一背,向家人说了声再见,就出门游学去了。
然而,车站检票员让张秋生郁闷了。检票员见张秋生背着这么个大木箱,坚持要他买货票。
我这个箱子很轻的,里面没装东西。箱子确实是空的,也就是做个样子,张秋生没东西需要装箱子里。检票员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按体积,与重量没关系。”
那他们也带着箱子,还大包小包的,张秋生指着旁边好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说:“他们怎么不要货票?”
检票员的脸上终于有表情了,是鄙视的表情:“人家是大学生。”冒着白沫的眼睛里分明在说,就凭你这样也想与大学生比?
仅凭穿着,张秋生确实不像大学生。上身一件旧文化衫,还因为背箱子弄得皱不拉干。下身一条大裤衩。脚下穿一自制的踏拉板,就是一木板前面钉一废皮带,走起路来“啪沓、啪沓”响的那种。
张秋生还想说什么,后面的人在催了,他堵住了别人进站的道路。张秋生没办法,也懒得废话,补了二十元的货票。
张秋生的德行是,只要他愿意,上百万的钱扔出去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要是不愿意呢,一分钱他都心疼。
张秋生进了站就东张西望,他要撬点什么东西下来以补偿那二十元损失。没什么东西好撬。总不能将“麒林站”大牌子摘下来吧?那个大钟也不能摘。货摊?货摊是私人承包的,公家的事不能让私人吃亏。
张秋生瞄准电瓶行李车。倒不是要偷,太大,偷来也没法用。他要将行李车弄坏,让车站的修理费超过二十元。
眼睛随着行李车走,无意中发现旁边的厕所。不是张秋生要方便,而是发现厕所旁的阴沟被挖开了,取出的砖头就码在两旁。
这些砖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黑呼呼的,不像现在的大板砖是红色。还是偷他们一些砖头吧,便于携带。说不定也算是古董呢?那就赚了。
张秋生做事没谱。这些砖头又脏又臭,压根就不是什么古董,充其量也只是民国时期的罢了。再说了,即使是秦始皇时代的,厕所旁的烂砖头,没刻字没雕花,没有一点研究价值的也算不上古董。
趁着四周无人,呼啦啦,收了四十来块砖头进那大木箱,背起就走。不管怎样,心头的郁闷算解开了。四十多块砖头怎么样也有三百来斤吧?他也不嫌累。
张秋生这一切的所作所为都被两个女生看在眼里,谢云珠与刘小荣。她俩也考取大学了。两人都是申洋艺术学院,谢云珠是表演系,刘小荣是音乐系。
十三中今年有七个人考上大学,四个大专三个本科。校领导兴奋异常,四处大吹大擂。考生们却朝这些校领导翻白眼,尤其是那个教务主任。说是老师是抬举他,说他是小包工头更合适。
七个考取的学生都说,我们实际上是二十一中培养的。自从进高三,都是在二十一中上课,很少来十三中。特别考专业课时,二十一中老师不管是本校还是外校,都是一视同仁地带,全国各地地跑。
这些都不说了。谢云珠与刘小荣老远就看见张秋生。见这家伙背一古里八怪的箱子就好笑,还靸一双踏拉板就更好笑。两个女生赶紧缩到来送行的家长身后,她们不想与张秋生照面。
看见检票员刁难,两个女生都骂,狗眼看人低!人家是高考状元,旁边那些大学生给他提鞋都不配,你竟将他当民工。以貌取人,狗屁不通。
送行的家长们早已等在月台上了,两个女生也不着急。她俩要等张秋生上了车厢再进站,免得碰面不好意思。
从大玻璃窗看去,这家伙进站竟不上车。不上车也就罢了,竟然偷车站的砖头!这都什么嘛。厕所旁边的砖头多脏啊?他也不怕臭!
两个女生相视无言,这家伙没得治。主要是太聪明。一般来说,聪明人脑袋与众不同。要不然怎么他是状元,而我们只勉强过线?
还有,凭他的高考成绩,填报全国哪一所名牌大学都行。这家伙竟然报双江理工。重点当然也是重点,但在重点中却只是二流!想不通啊,想不通。总之,人太聪明也不好。
第八百五十二章 在路上
检票口要关门了,谢云珠与刘小荣才匆匆进站。朝张秋生背影看了一眼,还好还好,这家伙乘的是硬座。她们的是硬臥,在火车上绝不会碰面。不过,他怎么乘硬座呢?他家那么有钱!
张秋生虽然没像姐姐那样将自己屏蔽得严严实实,但在人堆里从不将神识、真气等等乱放,与普通人毫无二致。他一点不知道两个女生在注视着自己。只要不带敌意或杀气,普通人怎么盯着看,他也感觉不到。
找到座位,将那大木箱往行李架上放。太大,行李架放不下。好在有绳子,张秋生将之绑在行李架上。旁边的人不乐意了,问道:“你的箱子怎么这样大啊?要是掉下来,砸我脑袋怎么办?”
怎么办?该咋办就咋办!张秋生掏出货票说:“我是买了货票的,就是说允许我随便放。你的箱子买票了吗?”
这人本着不与浑人吵架的原则自认倒霉:“小兄弟,来来来,我俩换个座位。你坐里面,箱子掉下来要砸就砸你自己,这总行吧?”
哦,行!张秋生喜欢坐里面。可以贴着车窗看风景。还有车窗控制权,想开就开,想关就关。权力的滋味就是美好啊,不管怎样,这也是权力不是?
有人问,张秋生为什么不进结界?不,不不,张秋生没那样娇贵,也没孙不武那样爱面子,不觉得硬座有什么丢人。另外,他在任何场合用任何姿式都可以睡着,没必要进结界。
关键原因还是对面有个女人。很年轻,但没素质,穿件短裙,张着两腿。上面脸虽然不怎么漂亮,下面腿根还是**无限的。有如此美景欣赏,何必进结界呢?
张秋生一会看车外的风景,一会看车内的腿根风景,自得其乐意味无穷。身旁那个与他换座位的人与张秋生一样,一会东张西望,一会偷看对面的腿根。刚才两人还是对头,现在成了同一战壕的战友。
两人因相同的兴趣与爱好而一笑泯恩仇。那人递了一支阿诗玛,抽完了,张秋生递了那人一支软中华。真惬意啊,抽着烟欣赏风景,感觉好极了。
张爱玲说,你在河边看风景,别人也拿你当风景。张爱玲说得不对,现在我只看别人风景,却没什么风景让别人看。
天黑了,车外除了偶而闪过星星点点的灯光,大部分是黑咕隆咚一片,没什么风景可看。
女人吃完一小袋瓜子,捧起杯子喝水,腿也夹起来了。这个,可以理解,中场休息嘛。
旁边的人抓紧休息时间上厕所。张秋生到车厢接头处绕了一下,拎着一包牛肉脯与一瓶水回来。这包牛肉脯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好在戒指里放一百年也不会变质。戒指里已经没吃的了,很长时间都忘了补充。
对面的两腿又张开了,旅游风光片再次开场。张秋生将吃剩的牛肉脯包好。就这么点牛肉脯,要一直混到梁临,得省着吃。现在看电影要紧。
“瓜子、面包、矿泉水啊——”火车上永远不变的另一道风景。对面的两腿并拢,站起来买了一本杂志,大腿翘二腿地看起来。旁边的人大骂:“操!火车上这种卖东西的最讨厌。”
张秋生深表同感,与这人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递了一支软中华给这人,骂道:“靠,质次价高,只有傻-逼才买火车上的东西。”
对面大腿翘二腿,二腿翘大腿来回几次。大概忍不住腿麻,又将其张开。两个临时色友正准备好好观看旅游风光片时,突然一声大叫,接着又是大哭:“呜哇哇——,这钱怎么是假的哩——”
两腿并拢,站起。张秋生连声叹气,这是成心不让人好好看电影嘛。没办法,也跟着站起。看热闹虽然比看风光片要差,但总比什么都没得看好。
原来一个明显的农村妇女,要在那推车上买泡面,她递出的五十元钞票被发现是假的。
张秋生掏出一张崭新的五十元,将那**给买下。那妇女不哭了,但所有乘客都望着张秋生,天下有这样的傻-逼么?拿真钱换**。
对面那风光片放映员很好奇,实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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