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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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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一般情况下,是没人这样做买卖。
第八百三十九章 其乐融融
确实,一般情况下,没人这样做买卖。但是遇到张秋生,一般情况也就变成特殊情况。他认为现在并不是做珠宝生意的最好时机。
珠宝这玩意儿必须是盛世,必须是社会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必须产生大量的土豪。现在不行,现在的人们还在为彩电、冰箱及一些家用电器而努力,连商品房都还没成为流行趋势。
再过十年,人民普遍富裕了,那时才是珠宝买卖的黄金时期。但那时假货泛滥,让消费者不知所措。到那时,现在的低档产品就会升为中档产品。相应,现在的中档产品也会升为高档产品。那么此时的高档货呢?就会成为极品!
由于珠宝是不可再生资源,价值会越来越高。再加上珠宝行业的集体炒作,有些东西的价格会高的离谱。比如一会炒翡翠,一会炒碧玺,一会炒水晶。我有大量的这些原料,为什么不等到那时再卖?
安然珠宝目前要做的就是信誉。要树立安然珠宝没假货,价格高不要紧,关键是绝对真。嫌价格高你可以不买,买了绝不让你后悔。
爷爷支持秋生的想法。囤有再多的原料也不能瞎糟践,一定要卖上价钱。
但是麒林市的男人恨安然珠宝啊。在一些稍有成就的男人中间流传这么一句话:带女人逛街千万不能去文成街,去文成街千万不能去安然珠宝。
安然珠宝就是专门坑成功男士的。他们的原料虽然都是中低档,但款式绝对新颖别致,做工绝对精良。女人不能看,看了眼睛就离不开。此时旁边的男人就开始遭罪。
女人会说:“那个,谁,这项链我戴了应该很漂亮吧。你说呢?”
漂亮个屁,就你那粗脖子,项链这么细,你戴上绝壁奇丑无比。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除非想死是绝不能说出口。
这时的男人一般会贬低这项链:“这项链,啊,价格也太高了吧?我不是舍不得钱。问题是链子这么细,坠儿这么小,它不值这个价。”
如果女人有点素质,这时就会惋惜。不是惋惜项链不值价,而是惋惜身边的男人没文化,没有一点审美眼光。这项链的款式多漂亮啊,做工多细致啊,难道你没看出来?
贤惠温柔的会立马出门,不看了,丢不起那人。泼辣野蛮地当场就发作:“没文化就是没文化,一点眼光都没有。站远点,别靠我身边丢人。”
这时的男人就要掏钱了。不过掏钱归掏钱,价还是要砍一下:“这个,能不能打折?不能,你这是什么破店啊,这年头上哪儿买东西不都得打折?”
店员就会说,对不起,我们从来不打折。男人就会发脾气。我没女人办法,难道还没你这个小店员办法:“你什么意思,啊!隔壁店比你们大得多,人家能打折,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叫你们经理来!”
经理就在旁边,立马过来:“对不起,我们店真的不打折。如果你发现有人在这儿购买了任何东西,而且享受了打折优惠,我们甘愿受罚,这条项链免费送给你。”
“人家那么大的店都能打折,你这么个小店搞什么明堂!”男人咆哮。其实骂商家是假,借吵架好带着女人离开是真。你看架都吵了,这个店的东西我们坚决不买。
这种借吵架而离开的现象经常发生,安然珠宝的店员都习以为常。没人将男人的咆哮当回事。
经济独立或掌握家庭财政大权的女人不用男人陪,她们自己就可以来买。比如刘萍,她就经常来安然珠宝。另外四家珠宝行只去过一两次,以后就连头都不伸一下。
刘萍每次回来就大骂张秋生,我就没见过像他这样做买卖的。同样的首饰,用料比别人少价格却比别人高,还高得离谱。
李小曼就鄙视刘萍,嫌贵你别买啊,人家拉你去了么?再说了,安然公司的珠宝贵是贵,但贵得有道理。那种设计不要钱?那种加工技术不要钱?别人家的便宜,别人家的东西都千篇一律,压根就没什么设计,全是照套老款式。工艺也粗糙,白送我都不要。
刘萍与李小曼在家里不掐的时候少,刘萍冲李小曼嚷:“你反正都是不要,安然的也没见你买过多少。”
李小曼除了修行,对什么都没兴趣。安然珠宝嘛,遇上实在喜欢的也买。主要是她不常逛街,文成街就更很少去。
这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就刘萍喜欢购物。谢丽珠也不常上街,她真的没那时间,既要上电大又要参加自考。她唯一的一次上文成街,给老妈买了一只翡翠镯子,还是在其他珠宝行买的。很便宜,才五百多元钱。
不是谢丽珠舍不得钱,也不是她看不上安然的东西。而是觉得安然的镯子与她妈的形象不搭,其他店里那种粗笨的造型对她妈更加合适。
谢丽珠遭老妈一顿臭骂。骂她败家,骂她不会过日子。成天尽想着些不着调的事,也不知趁早找男朋友。
谢丽珠心想,幸亏没买安然的,否则骂得更厉害。谢丽珠从此不给她妈买奢侈品,花钱买骂的事不能干。
刘萍骂归骂,心里还是非常佩服张秋生。这小子做什么买卖都与众不同,还都能做得好。让刘萍生气的是,这小子还成天吊儿浪当,一点不没将心思放在做买卖上。这是天生的商业人才,他要用心好好做,会是自己的得力帮手。
与往常一样,刘萍召集的会议,向来不是她宣布散会。而是以张秋生拍屁股走人结束。今天也是这样,张秋生站起来,准备拍屁股走人,那么这个会也就到此为止。
刘萍偏要扭转这种情况,对张秋生叫道:“等等,还有事。”
张秋生停住脚步,望着刘萍。他的那几个水货朋友也都停住脚步,也都望着刘萍。大家意思很明显,有什么话快说,别耽误我们玩的时间。
刘萍也没什么正经事说,只是拿出一叠优惠劵说:“这是好年华大厦楼顶咖啡座的优惠劵,每人十张。其他人都领了,你们前两天不知去哪儿了,现在拿去吧。
另外要说明的是,这个优惠劵只能抵入场劵以及最低消费。其它的消费请自己花钱。”
张秋生开着辆宝马接爷爷提前下班。宝马是二爷爷顾觉斋送李秋兰的,他给然然与兰兰一人送了一部。女孩嘛,总是要惯一点的。提前接爷爷下班去饭店吃饭,然后全家去好年华楼顶咖啡座,反正发了优惠劵。
姑姑也来了,带着大女儿唐娜。姑父去申洋打理公司的事,新成立的公司事情很多。
爷爷奶奶与姑姑都不喝咖啡。年纪大了,晚上喝咖啡睡不着觉。他们喝白开水,磕瓜子。张秋然、李秋兰与张秋生陪着老人,不过他们喝咖啡。
夏日的夜晚,满天的星斗,凉风习习,身边是灯红酒绿。靠在椅子上喝咖啡,与老人说说话,真的非常惬意。这就是张秋生要求的生活,他们姐弟向来是胸无大志。
另一边有一个舞场,很是热闹。楼顶的人大部分都去那儿了,即使自己不跳舞,看着别人跳也很有意思。
唐娜满头大汗地过来,对张秋生说:“秋生,你去将那边一个人打一顿。”
张秋生还没说话,姑姑先说了:“娜娜,你怎么回事?怎么动不动就要男孩去打人?在美国是这样,回到国内还是这样!”
那个人讨厌,老缠着我。唐娜拿起一杯果汁一口气喝光,然后说:“这人还禁止别人找我跳舞。这就是个恶霸!”
哦,恶霸,姑姑说:“恶霸怎么不缠然然姐,不缠兰兰?女孩首先要自重!不自重就别怪人家缠你。”
姑姑摇头,恨铁不成钢,扭头又对奶奶说:“哎,姑姑,您是怎么教导孩子的啊?然然与兰兰这么明事理,这么懂事。学习又好,两个都是状元。您给我说说。娜娜我是教不好了。”
我们也不懂事,张秋然赶紧说:“也闯祸,还都是大祸。年初妈妈还狠狠骂了我一顿,就差点要打了。”
张秋然说的是那次激得吴烟炸了水库的事。妈妈真的要打她。这话说的秋生与秋兰都笑,越笑越想笑。他们不是笑姐姐,而是想到吴痕得花---痴的那个惨样。
爷爷奶奶也笑。这些事孩子都告诉他们了。对爷爷奶奶不存在泄露修真机密。两个老人家在天堂之门都待过,还有什么修真机密不能知道?只是两个老人家自觉,一些事主动不闻不问不听。
正在一家人其乐融融时,过来两个人。一个三十来岁模样,一个二十多岁。两个人过来就准备拉唐娜,突然看见张秋然就坐在唐娜身边。两个男人吓得一个激凌,那个三十来岁的人连忙说:“然,然,然然姐,你,你也——”
这人话没说完,那个二十多岁的人却看见了张秋生。这人更害怕,赶紧点头哈腰地说:“秋秋秋,秋少,不知,不知不怪——”
当着爷爷奶奶面,张秋生懒得与这两个杂花啰嗦,淡淡说:“快走,该干嘛干嘛去。”两个人如蒙大赦,掉头就跑。
唐娜两眼放光,大叫:“啊,然然姐,还有秋生,你们真威风吔!”
第八百四十章 二孙子又倒霉
佩服完张家姐弟后,唐娜眼光暗淡下来,说:“爸妈偏心,把茜茜送国内来,却把我留在美国。茜茜在国内都玩疯了,寒暑假都不回家。这个大晚上都待在学校,也不知道陪姑奶奶、姑爷爷喝咖啡。”
爸妈偏心?是你自己不来好吧!你还欺负妹妹,硬是将妹妹送来。现在后悔,晚了!姑姑说:“要么,大学在国内读,与然然姐读一个学校?”
不行!我又不想当老师,读什么师范啊。唐娜又对奶奶说:“姑奶奶,十月份我过生日,老爸要为我开一个派对。就在申洋,到时您让然然姐给我捧个场啊。”唐娜知道,这事必须要经姑奶奶同意。他们张家不准女孩抛头露面。
参加表妹的生日派对不算抛头露面吧?因为这生日派对是弄虚作假,所以一定要姑奶奶同意。唐娜说:“姑奶奶,您知道我生日早过了。是我爸要这样做,这怨不得我。”
商场上以老太太做寿,夫人、儿女过生日而举行重大宴会,借此结交社会名流扩大社会知名度,这种事自古就是这样。唐家刚来,在国内还没扎根,这样做无可厚非。他们家要是来麒林投资,一点都不需要这样做。可唐家认为麒林格局太小,不适合他们家发展。
舅爷爷曾劝过唐家,说麒林的投资环境非常好。宋家在过去的三年里获得了超常规的发展。这三年的收获甚至比过去五十多年的总和还要多。
但唐家认为这是特例,其他人无可复制。舅爷爷见唐家执意要去申洋,这叫各人有志不能强勉,也就不再多说了。
奶奶见唐娜这样,觉得好笑,于是说:“你然然姐长大了。一些事由她自己做主,姑奶奶与你姑爷爷是不管的了。”
张秋然是生性不喜欢热闹。唐娜的要求又不便拒绝,于是说:“到时候再看吧。首先得看我是否有时间。另外呢——”
张秋然话没说完就来了一个人,先点头哈腰地对在座之人一一问好:“爷爷好,奶奶好,姑姑好,张秋然与李秋兰好,唐娜好!咦,夏小雪,刘冬梅与罗真真呢?”
来人是二孙子,他对张家人都认识。不管熟不熟,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问完好之后,再说:“秋生啊,去我那边好吗?我有话对你说。”
别让这孙子打扰了爷爷奶奶的兴致,张秋生起身随二孙子到一边去说话。
唐娜继续大放厥词:“妈,大学毕业我要来宋氏集团工作。唐家我是不会去的。爷爷与外公这两个公司就不能比。我看爷爷,还有大伯、叔叔那叫一个受罪,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
再看外公,那叫一个轻松。随随便便就控股四家上市公司。虽然是与别人共同控股,但合伙人之间精诚团结相互支持,如同一家人。
再看爷爷,控股一家上市公司。可怜巴巴,董事会成员间勾心斗角,相互坑害。与外公完全不能比嘛。所以我要去外公的公司工作。”
这是夸自己娘家呢,唐娜妈没责怪女儿,却说:“你不知道外公的规矩?宋家孩子不独立在外打工满十年,没结婚生子就不准回自家公司工作。”
唉,这个破规矩唐娜知道,此时也只有叹气了。叹完气,精神突然一振,对奶奶说道:“姑奶奶,我毕业去您那公司,行吗?”
奶奶看着唐娜笑,笑过后说:“你看我那个小公司还缺什么岗位,你尽管去,姑奶奶不拦你。”
不说唐娜如何纠缠姑奶奶。张秋生随二孙子到了他们的座位,董昊也在这儿。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一个二十七八岁,一个二十刚出头。
屁股一落座,二孙子就说:“秋生,我要死了,请你务必救救我。”
张秋生没睬他,转而与旁边两人互通姓名,说一些久仰的话。二孙子见张秋生不理他,用极诚恳的语气说:“真的,我真要死了。麻烦帮帮忙。”
二孙子是真的遇上**烦。前阵子有一个人拿着一批钢材的仓单来找他。这批价值七百万的钢材就存在京城的某个公共仓库内,这个,有仓单为证。如果找到下家,立马就是百分之二十的利。算上打通关节的钱,起码也可纯得百分之十六七。
找下家难吗?一点不难。钢材在那时属于紧俏商品,没有门道根本想都别想。何况这批钢材大多是螺纹钢,就更是紧俏中的紧俏。
二孙子与旁边的这两个人,带着七百万的承兑汇票随这人一起去京城。七百万,对于二孙子来说是巨额资金,一点不敢大意。叫那人带着他,亲自去了那个仓库。那人将手一挥,说:“你看,钢材都在这儿。看仔细了。”
是的,不错,都是钢材,与仓单上记载的一样。二孙子放心了,交了承兑汇票,接过仓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合同也很好签,这次买卖做得轻松。
二孙子回麒林找下家。好几家建筑公司与开发公司都求着二孙子,都希望能得到这批钢材。
这年头做买卖都是穿钉鞋上宝塔--把稳又把稳。一家开发商也是揣着承兑汇票,与二孙子一道去京城。到了那个仓库,交出仓单要求提货。
仓库方看着仓单,再翻翻登记台账,然后说:“这仓单是假的,这个单位在我们这儿根本没有存放过钢材。”
二孙子登时如同五雷击顶,当场就晕过去。同行之人赶紧打120;将他们拉到医院。怎么是他们?与二孙子一道的银行工作人员也晕过去了。这笔巨款被骗,随行的银行人员也是死路一条。
两人在医院里悠悠醒来,相对无言,无语凝咽。二孙子不顾身体虚弱,挣扎着去找熟人。
所谓的熟人是孙不武的堂哥,孙大衙内。二孙子某次与孙大衙内在一起喝酒,在酒桌上与这骗子见了一面。
孙大衙内见二孙子哭哭泣泣,心里老大的腻歪,眼睛一瞪说:“我哪知道是谁?跟我在一起喝酒的人多了去,这么长时间哪记得许多?再说了,你在整个京城打听打听,我孙某人从来不做买卖。对那些骗术是两眼一抹黑。”
孙大衙内说的是实话,他真不做买卖。他家有钱,孙叔就打理着全家的买卖,再加上小五会捞钱,哪会让别的孩子随便去做买卖?孙大衙内成天花天酒地,与他在一起喝酒的真是多了去,真的记不了许多。或者说,他根本都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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