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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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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他爱姓张,你管得着吗?你这警察怎么当的?一点纪律都不懂。不该打听的绝不能打听,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所长被二孙子喷得蔫头耷脑。回到自己所里,前思后想,李满屯绝不会善罢甘休。他现在没实施报复,是因为没时间,天天要下蹲一万个呢。一个月后,他会放过我?京城大衙内是那么好相与的?
所长想想,又出了门。他去找王建新。他与王建新在一起待过,关系还不错。听说沿河分局与二十一中关系好,找他请教一下怎样对付李满屯。
所长为什么不找自己的阳泉分局?阳泉分局的尹天寿不是玩意儿。找尹天寿,没事都会整出事。
王建新让所长吃了颗大大的定心丸。没事,二十一中的那些妖孽,个个都是大大咧咧。他们共同的德行是事不过夜。无论什么事,哪怕你捅了他一刀。只要你躲过今天,明天大清早碰面,照样在一起吃包子喝稀饭,嘻嘻哈哈像没事一样。
但是有一点,不能辱及他们的父母及家人,否则就是不死不休。他们要不将这人整得后悔投胎来到这个人世,那就不叫妖孽。
所长拿二孙子说的一番话请教王建新。王建新哈哈大笑,说:“这个二孙子自己吃了张秋生一个大亏,现在心里还发颤呢,当然这样说。”
王建新将二孙子砸安然酒庄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这事也怪我。当时马马虎虎将他放了。要是将二孙子留到夜里一点再放,就没了后来的事。
董市长将儿子送到外地,然后再回来,不就一点事没有?现在还照样在一起玩。”
王建新又安慰所长,李满屯他们偷看银会录像本来就不对,罚他们是应该的。我可以保证,他们绝不会不服。不过你们做的太过了。老实说,他们还未成年,怎么能罚五千呢?
还有,罚了就罚了,千万不要退回,也不要赔礼道歉。就当没这回事,见面照常打招呼就行。这些妖孽讨厌人拍马屁。他们学校的一个校长,马屁没拍好,硬是将他送牢里去了。这个你知道吧?去年夏天的事,轰动全城。
所长放心了。并且真心觉得李满屯是好孩子。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再说汪成浩。在拘留所等了五天,挨了无数次打,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桂利湘就是传说中的二孙子,而李满屯是比二孙子更牛-逼的孙子。
蹲在拘留所的人,很少有不知道李满屯与二孙子的。牢友们说,被二孙子打了,居然还去报案,叫我是所长也要将你送进来。啊,更为出格的是,李满屯看个录像你竟胆敢告发。这就要打,为李满屯打。
不打不行。李满屯要是知道了,我们见你没打,那他就要打我们。他打我们还是轻的,要是拍我们两下,我们就算死了。
李满屯以及二孙子在这些犯人中特别有威信,以至于这些犯人都为他们报仇?才不是!拘留所、看守所、监狱及劳改农场等地方,向来就是惯犯欺负新犯,强者欺负弱者。
当然,李满屯与二孙子他们在麒林市的流---氓混混中名气也是大。尤其是二十一中的几个妖孽,在麒林道上混的没有不知道。
像汪成浩这样的脓包本来就是欺负的对象,要不将之蹂躝到死,就不能显示他们的牛---氓本色。李满屯只是他们的一个借口罢了,牛氓欺负人也要理由的。
汪成浩临出拘留所时,牢头揪着他衣领说:“回去让李满屯别看录像了,请他们看你老婆。真人秀,比录像好看,起码不费电。”
第八百零四章 到嘴的肥肉
在汪成浩眼里,这些牢友全都是些混混与穷骨头,他打脚丫子都瞧不起这些人。委实是打他们不过,否则绝对要自卫还击。
汪成浩心里暗暗发狠,哼,打我,很快活是吧?很爽是吧?我叫你们怎么快活就怎么受罪!我叫你们怎么爽就怎么哭!你们吹牛皮的话我都记着呢,我要叫你们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出了拘留所门,汪成浩靠在那扇大铁门旁边的墙根上。他迈不动脚。我怎么就得罪了鼎鼎大名的桂少爷。平时想巴结都摸不着门头,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得罪了呢?
李满屯就更可怕。那天的杀气还记忆犹新,想想就肝胆俱颤。这可怎么好,回去还有命活么?
在一起住着快两年了。怎么就不知道这是高级首长家的孩子呢?我真糊涂啊!
拘留所的干警见汪成浩靠在墙根上发呆,过来催促道:“怎么还不走,还想多待几天,是吧?”
汪成浩暂不回家,直接去了沿河分局。他要告发拘留所里的那几个牢友。牢友们平时相互吹牛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汪成浩立功了。他所告发的那些东西,起码有三分之一属实。三分之一中,起码有一半是警察尚未发现的犯罪事实。
别的都不说了,其中一件重大杀人案,就让沿河分局立了一大功。
三个月前,阳泉法院执行庭的一名执行员,深更半夜在家被人砍了七刀。这个执行员虽然侥幸没死,但也是身负重伤,今生恐怕是残废了。
此案震动全市,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报复杀人。政法委下令,要阳泉分局限期破案。警察系统号称神探的王建新,焦头烂额的忙了三个月,至今也没搞出头绪。
这个案子让沿河分局根据汪成浩的告发一举破获。原来很简单,一个小偷去那执行员家偷窃。偷窃过程中,那执行员醒了,慌乱中小偷捅了他几刀后仓惶逃跑。
尹天寿很高兴,亲切地问汪成浩是怎么进了拘留所,如果可能他愿意撤销对汪成浩的处罚,并责令龙王庙派出所给他补偿。龙王庙派出所不是他的心腹,早就想找个理由处分他们。
听着汪成浩结结巴巴嗫嗫嚅嚅将事情经过说完。尹天寿嘬嘬牙花,朝汪成浩挥挥手冰冷地说:“好了,你回去吧。”
靠,被湘湘打了,这脓包还去告状,这不傻-逼么?上吊都不找棵好树。龙王庙派出所如果不机灵,不将你关进拘留所,你四处瞎告,不是给我找麻烦么?
其实凭汪成浩的胆量,凭他对权力的畏惧,绝不敢四处瞎告状。可尹天寿不这么想啊。他是属于老桂的派系,老桂孙子的事,他责无旁贷地要尽力维护。
这事怪不得龙王庙,甚至做的非常对。再说了,要说违法,尹天寿对汪成浩的做法也违法。人家来举报,他竟然将人关留置室里五天。为了尽快破案,为了防止案情泄露,为了保护举报人的安全,将汪成浩留在分局里也有必要。但你应当给举报人安排适当的住处,而绝不能将他关留置室里。
老婆被厂长睡了,没得到一点好处。协助警察立功了,也没得到一点好处。汪成浩这个可怜又可恨之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家。站在自家楼的单元门口,看着对面的小院及小院里的小楼,汪成浩的心肝又在打颤。
这是一帮比桂少更厉害的人。没人告诉他李满屯的确切身份,但可以猜出来。桂少都怕,那么他们家的官小得了吗?汪成浩哪怕是在心里都叫桂利湘为桂少,而不敢叫他二孙子。
脖子一股凉意,汪成浩感觉到李满屯的短剑在头顶挥舞。李秀英给他的安神符,只是让他恢复神智,那种心理阴影却无论如何也抹不掉。
汪成浩像祥林嫂一样不住唠叨,我真糊涂,我真糊涂。本来小楼小院的住着,小轿车开着,就应当想到这是大官家孩子。我真糊涂,竟以为他们是暴发户子女。总以为那些两劳释放分子,没有正当工作的人才成暴发户。
我真糊涂,竟没看出他们气质与暴发户子女不同。他们那种霸气,暴发户子女有吗?没有,绝对没有。只有大官才有那种霸气,那叫官威。
陶桃在街口摆了个烟摊。有人告诉她,汪成浩回家了。陶档赶紧收摊,丈夫在里面受苦了,得回去给他做点好吃的。
窗帘都没拉,汪成浩就一把将老婆抱住,手也随即伸进老婆的衣服里乱摸。光滑的皮肤,硕大的葫芦。汪成浩呼吸变得急促,手又一直向下滑。那儿已经湿了,紧贴的胸脯剧烈起伏。
待在那儿十多天,肯定焦渴了,男人都是这样。陶桃理解这个,她的身体已做好准备,要好好让男人,那,那啥。
然而,汪成浩停止了抚摸,手也从女人的裤子里抽出来。陶桃以为丈夫开始要了,自觉躺到床上。可是汪成浩并没有上,还是站那儿发呆。眼前那美好的**没有吸引到他的目光。
等了一会,见丈夫没反应。有点冷,陶桃拉过被子盖上,然后问道:“你怎么啦?要就快点。”
汪成浩坐在床边,对老婆说:“你知道旁边那小院里住的是什么人么?”
不知道。只知道是四个中学生。以前还有个女生,后来走了。
汪成浩在身上掏摸,他想找香烟。可是身上没有。又在房间里找,没有整支的,只有几支大半截的烟。是陶桃打扫卫生,觉得这大半截的烟还可以抽,于是留下了。
汪成浩将半截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对老婆说:“那天打我的,是桂省长家的孙子,这就没得说了。”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陶桃的观念、想法与老公差不多。听说打老公的是省长家孙子,吓得立即坐起来。这可了不得了,得罪了省长孙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这这,这甚至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省长的孙子本就该敬着的,我们却去得罪他。这,这可如何是好?
平时对居委会主任都奉若神明的人,现在却得罪了省长孙子。省长有多大?整个麒林市都没有比省长还大的人!
整个麒林市都没有比省长大的人?汪成浩告诉老婆,有,并且就住我们隔壁,我却将他们都得罪了。
陶桃没问隔壁那些中学生家里是什么官。没那必要,省长就已经扛不住了,比省长再大哪怕一丝丝,那就要了她的命。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她会八卦,一定要打听一下是个什么官。八卦一般都是八别人,哪有八自己的。
陶桃没说话,坐那儿发呆。她也无话可说,这事只有听丈夫的,他是家里的主心骨。
庶务官伊凡·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的灵魂笼罩着全人类。也附着在汪成浩夫妻身上,虽然他俩连官的影子都挨不着。也正是挨不着官味,他们就更加敬畏官势。
这是人性的弱点。契诃夫通过庶务官伊凡·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这个人物将之揭露出来,放到世人面前展览。
庶务官伊凡·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在无端的恐惧中,将自己折腾死。草根小百姓汪成浩夫妻也正处在这种无端的恐惧中。
汪成浩比小庶务官要好得多,再么恐惧也不至于死。抽了三支半截烟头,汪成浩下了决心,对老婆说:“隔壁的中学生喜欢看那种录像,是吧?”
陶桃点头,是啊,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得罪他们的。
这说明什么?汪成浩循循善诱:“说明他们想女人,特别想女人。因为身边没有女人,所以才看那种录像。”
晚上十点一刻左右,一辆皇冠停在小院门口,一个中学生下车将院门打开。早已等在门口的汪成浩夫妻朝这帮中学生点头哈腰。
李满屯心里一阵狂喜。汪成浩的老婆好,年轻漂亮,竟然主动送上门来。早知道汪成浩这么上路,我干嘛要打他呢?可以与他好好谈嘛,我们是可以结成连襟的嘛。
心里高兴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李满屯不动声色地说:“好,行!我们正缺一个保姆。你明天过来,帮着打扫卫生、洗衣、做饭。每月工资五百,行吧?”
李满屯毕竟年轻,毕竟本质很好,说不出更无耻的话。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不然后面的工作难以进行:“你们自己想想,还有什么服务可以提供?哦,对了,怎么称呼她啊?”
她,她姓陶,叫陶桃。随便你们怎么称呼,叫陶姐,叫陶桃都行。其它的服务都行,只要她能做到。汪成浩想想,再加一句:“做得不好请原谅,总比看录像好,还省电。”
比看录像好是什么意思,还用多说么?姓李的其他三个兄弟身体开始发热,巴不得现在就让这女人进门。
李满屯却从怀里掏出一挂钥匙,解开几个递给陶桃说:“这是大门及房门钥匙。明天你自己进来干活。我们全天都不在家吃饭,将宵夜及第二天带学校的饭菜准备好就行。”
第八百零五章 敲诈勒索
与庶务官伊凡·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不同的是,汪成浩夫妻的恐惧中还带着敬畏。一种对上位者敬若神明的畏惧,谢主隆恩般地感谢这帮中学生收了他们的奉献。
汪成浩感叹地说:“高级首长家的孩子就是不同啊。态度亲切和蔼,平易近人啊。”
陶桃没回答丈夫的话。她在害怕。四个楞小伙吔,能受得了么?以前陪厂长睡觉,一点没觉得什么。厂长就一个人,还又胖又矮。做为男人他喜欢这一口而已,其实那话儿短小细软,真正折腾的时间只有十几秒不到。每次都是还没什么感觉,厂长就完事了。
这次可了不得了,四个,个个人高马大。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只有累死的牛马没有累死的田地。可是,如果,受不了,服务不周到,他们会不会发火?听说大官家的孩子,脾气都很古怪的。看着亲切和蔼,却说翻脸就翻脸。
陶桃又想起一个事,问丈夫道:“你不要么?明天就归那些少爷了。”
汪成浩虔诚地说:“不能要。要干干净净地给那些少爷,别弄脏了。别说他们不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的孩子什么没见过?
再说了,少爷对我们不薄。一月给五百呢,比你摆香烟摊赚得还多。在厂子里上班,每月才一百多点。”
是啊,还一点不累。整个白天没事,收拾一个小楼要不了多少时间。就是晚上十点多后才有事,夜里恐怕很累。
不说汪成浩夫妻的胡思乱想。三个兄弟不明白,这么一大块肥肉,为么现在不吃却要等到明天。
李满屯看着陶桃那浑圆的臂部消失在她们单元门道,然后对正在抱怨的兄弟们说:“你们那些修真用品收好了吗?收好了,那再检查一遍。从此这些东西不能乱放。为个女人而泄露秘密,太划不来。”
兄弟们在检查有关修真物品,李满屯在打电话:“老孙啊,哈哈,是我,哈哈——。”
孙不武在电话里骂,你傻笑个啥呢,吃了笑星屎,喝了笑星尿?李满屯不在乎孙不武的骂,还是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哈,老孙,我有录像看了,哈哈,真人版。年轻又漂亮,前突后翘。皮肤都能掐得出水,哈哈——”
羡慕嫉妒又怀疑,李满屯别不是瞎吹吧?孙不武对着电话楞了一会神,又说:“老李,你就yy吧。靠,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还恰恰就轮到你?”
没办法,我们人品好,人家自觉自愿投---怀送---抱,我不接受也不好意思啊?哈哈——,知道那个汪成浩么?就是我要杀的那个人。刚才将他老婆送来了,我不骗你。他老婆你应当认识吧,街口卖香烟的。你还流口水说这女人水蛇腰,性---感。只是不知道她是汪成浩老婆罢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的住处离的很近,相距只有三百来米。都在这个小区,都归龙王庙派出所管。上学都走同一街口路过。每天都能看到陶桃的烟摊。其实吴痕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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