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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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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不管了尘如何痛,依惯例搜身。他娘的,你好歹也是筑基期修为的人了,身上咋只有六千来元钱呢?
再搜,五叠乱七八糟的符,一大叠没画的符纸,一个玉盆,一对铜镲,几本小册子,两个寸半高三四分粗的小圆瓷瓶,一个一寸来高半寸来粗的扁圆玉瓶。
其它的都明白,只有三小瓷瓶里装的不知是什么。刑讯逼供,两个小瓷瓶里装的是什么。
没人能在张秋生的逼供下撒谎。青sè的瓷瓶里是**香,放到哪个门缝或窗缝片刻,就可以让里面的人昏睡十二个时辰。红sè的瓷瓶里是化尸粉,可以让尸体化成水。白sè的扁圆瓶是养鬼瓶,刚才那鬼就是养在这瓶里。养鬼瓶也可以收鬼,无论多厉害的鬼都可以收。
这个化尸粉是好东西,韦小宝就是经常用这个干坏事。**香嘛,马马虎虎也可以算好东西。先将这两样收起来,待会老吴来了肯定要没收。
张秋生没顾得将脸上、头上、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就开始教训了尘,反正现在既不痛又不痒,愿意待那儿就待着吧。
张秋生盘膝坐下,他要运功恢复体力。刚才的打斗虽然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却耗尽了他的jīng力。与修真人打架确实凶险,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紧张。
张秋生除了要恢复体力,还要注意旁边几个人。刚才要集中jīng力打老道,没发现旁边还有人在窥伺。这些身上没什么杀机,但也大意不得。
运功恢复体力,jǐng惕环伺之人,嘴里却照样说话。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咋就不学好呢?成天尽做些偷鸡摸狗之事,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是怎样写么?啊!
你怎么就不知道努力学习,端正思想品德呢?怎么就不知道树立正确的社会主义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呢?啊!
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平时饭都吃到哪儿去了呢?啊!怎么就满脑子肮脏呢?啊!
张秋生吧啦吧啦咕噜咕噜地教训了尘,吴痕开着他的桑得拉来了,后面还跟着李满屯与孙不武,都是开着各自的车。
吴痕兄妹与李满屯、孙不武等来到张秋生身边时吓了一大跳。只见这家伙额头上顶着一个婴鬼,脸上还有两个一左一右。脖子上有三个,肩膀上也有三个。肩头的衣服都被抓破了,婴鬼的爪子深深陷在他的肉里面。
额头上脸上脖子上及肩头上都糊满了血。就这样这家伙还在犯话痨,喋喋不休地教训躺在地上的老道。
吴烟与李秀英又生气又好笑,还带着隐隐的心疼冲这家伙大声嚷嚷:“张秋生!你干嘛呢?都这样了还废话啰嗦。”
“不干嘛,”张秋生扭头冲她们笑:“我在挽救失足老头呢。”
吴烟气得踢了这家伙一脚,朝他发火:“快把这些脏东西弄下来,顶上头上好看么!”
张秋生伸右手将额头上的婴鬼拔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他还真看不明白,无肉无血可又清楚地能看清是个女婴,抬头问吴痕:“老吴,这是什么东东?”
吴痕没回答,低头像在思索着什么。突然轻叫一声:“一婴化九鬼?”想到这儿急忙在张秋生身上数了数,九个,不错,是九个。
吴痕勃然大怒,冲到了尘旁边一脚踢在他腰上,大声喝道:“一婴化九鬼,你竟敢炼一婴化九鬼?”要是依吴痕之愤怒当场就要踢死了尘。可惜太过老实,心又太软,第二脚就没踢下去。
吴烟与李秀英听到一婴化九鬼,吓得同时大叫。李满屯深知厉害,伸手要拔一个下来看看。张秋生伸出右手说:“轻点,轻点,拔猛了很痛的。”
孙不武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要拔一个下来瞧瞧,张秋生同样用右手护着叫他轻点。
吴痕从地上拣起那个养鬼瓶,从张秋生身上拔婴鬼,拔下一个就扔进去一个。最后将各人手中的全都扔进瓶里。
张秋生也不整理头上脸上的乱七八糟,拿起那六千元钱说:“这儿是六千,我们刚好是六个人,一人一千大家分分。待会大部队来了就难免分赃不匀。”
大家对这点钱不感兴趣,李满屯问道:“听说这九鬼挺厉害的,你怎么没死啊?”
唉,真的厉害。如果不是我那柄短剑,这次我真的是死了。你们这时正在为我收尸,在考虑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通知我家。哎,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能通知我妈和我姐。我家就她们俩最不经事,听说我死了必定方寸大乱六神无主。最好打电话通知梁总,剩下的事由他来安排。
李满屯的话提醒了吴痕,他打断张秋生的胡说,问道:“听说新生婴儿魂魄被抓,生生地一分为九而生出无比的怨毒。所以见到肉身就往里钻,它们所带之怨毒使人全身发麻四肢僵硬。你怎么没这种现象?”
谁说我没有啊,我也发麻也僵硬。只是我皮厚,它们咬不动。我再用真气将皮肉变得比铁还硬。等它们没了气力,再用真气吸住不让它们跑了。
大家对张秋生的话将信将疑,主要是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法解释。这婴鬼太可怕了,不像一般的符。其它的符无论请的是什么神灵,灵力消失也就散了。这一婴九鬼,似乎是仅仅将婴儿的魂魄封在符上,并不因符力的消失而消失。
别人都在思索一婴化九鬼的厉害,李秀英却皱皱鼻子说:“哎,张秋生,这儿怎么一股酒味?你打架还喝酒?”
张秋生叹了一口气,说:“说出来可别笑话我。”大家从没见过张秋生这种难为情的神态,不由大感兴趣。登时七嘴八舌地说,不笑话,不笑话。靠,你连一婴化九鬼都不怕,我们凭什么笑话你?
“怎么不怕啊,怕得很啦!”张秋生大叫冤枉,揉揉鼻子苦笑着:“我本想取剑对付这些鬼啊什么的,结果不是害怕么?一怕就乱,竟然把酒坛子当短剑取出来扔出去。”
众人都哈哈大笑。不过真的没人笑话张秋生。遇上这种情况不管是谁都要害怕。
了尘与余化平相互搀扶着走了。二十一中的这些学生虽然胡闹,但都心太软不愿杀人。在了尘走之前他们就回学校了。
走之前吴痕审问了尘,他要知道了尘到底是害的哪个孕妇,这个孕妇现在怎样。如果死了或受到重大伤害,他会禀报家族为修真界除害。
余化平身上全是粪尿,他将衣全脱了只留一裤衩,否则打不着的。师徒俩回到王绍洋家时,那一伙还没回来。师徒俩手脚并用地爬上楼各自回房间。
余化平被自己的雷炸得不轻,没死算他福大命大。而了尘被张秋生与吴痕一人一脚踢得虽然没死也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复元不了。
半个小时后王绍洋们回来了。他们吓坏了。从来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这样的场景。两个厉鬼与一群小鬼齐出的打斗。场面是那样的恐怖,让他们不由自主的颤抖全身起鸡皮疙瘩。
胡斌与何强后悔,报告张秋生的行踪后不该随后跟着他往回跑,否则不会受这样的惊吓,那森森鬼气差点要了他们的命。他们吓破了胆,生生地感受到灵魂几乎被拉扯出窍的恐怖。
王绍洋不愧是天生恶人,时间不长就恢复过来。他在路上就对还处于惊恐状态的兄弟们说,那老道不是要帮我们。他与张秋生本来就有梁子,只是与我们要杀的人对上了榫头。
四位兄弟现在还是满脑子的鬼,满眼的愁云惨雾,满耳的尖叫,没人注意王绍洋的说话。
王绍洋像是自己说给自己听,否则不能解释老道为么如此凶猛。帮人打架有这么不要命的么?有这么孤注一掷全力一拼的么?妈的,老子这次算上当了。住着我的,吃着我的,拿他当祖宗供着,隔三岔五的找处女给他。却原来是糊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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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逛省城
() 了尘不知道王绍洋已看穿他的把戏。听见那一伙兄弟回来,还是人五人六的使唤他们:“王绍洋,给我倒杯水!”气势还是很硬,但颤危危地嗓音暴露了他的虚弱。
王绍洋端了一个大海碗进来,说:“师傅,先吃点,然后再喝水。这是刚冲的藕粉,趁热吃了。”
了尘被王绍洋侍候惯了不疑有它,将一碗藕粉全吃了下去,然后又说:“倒杯水来。”王绍洋恭敬地说,刚吃了东西喝水不好。您老等十分钟再喝。
哪用等十分钟?不到三分钟,了尘突然睁大眼睛望着王绍洋,手指点着他:“你,你,你——”了尘挣扎着想起来,可肚子里一阵绞痛让他向后倒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喘气。
王绍洋笑嘻嘻地说:“师傅,您老人家坏事做绝,恐怕仇家遍地。不说仇家,吴痕与张秋生恐怕马上就要找来。他们年轻不懂事,轻易放过了你。但回头想想,或者几个人碰碰头,只怕还是要杀你。杀你不要紧,势必会带出我来。所以呢——”
王绍洋话没说完,了尘集中体内残余气力朝王绍洋猛地一扑。狡猾多端的王绍洋一边说话一边密切注视着了尘,见他往起一扑立即将一匕首插进他心窝。
前面说了二十一中的学生心太软,是不会杀了尘的。可是王绍洋不这样想啊。人都是以自己的思维模式去揣度别人的。王绍洋是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
王绍洋将了尘抱进浴缸再从他身上拔出匕首。这招是了尘教他的。王绍洋他们负责偷处女给了尘所谓的采yīn补阳。每次完事后了尘都会当着王绍洋他们面杀了女孩,说留着是个祸害。
在浴缸里拔匕首血就不会溅得四处都是,拿水一冲就全进了下水道。床头柜上有两个小玻璃瓶,一个圆形的是**香一个扁的是化尸粉。
了尘很谨慎,**香与化尸粉其实是装在瓷瓶里的,一次只腾一小点到玻璃瓶。瓷瓶从不示人,王绍洋不知道。
王绍洋在了尘尸体的破口上撒了一点点化尸粉。转身来到余化平房间。这原来是他爹妈的卧室,余化平此时正昏昏沉沉地睡着。王绍洋猛地将匕首插进他心脏,余化平连眼睛都没睁开就一命呜呼。
同样将余化平放到浴缸里码在了尘身上。了尘已融化了一半,尸水沾上余化平也开始融化。
两个小时后。八合湖滩涂上,一个不起眼的旮旯,王绍洋五兄弟光着膀子在挖土。
他们在埋尸?不是,了尘与余化平的尸体早就化成水冲进了下水道。在埋什么宝贝?不是,几个苦逼哪有宝贝了?要么他们知道了八合湖的秘密,也赶来插一脚?不可能,八合湖是修真人的禁地,哪容得他们这种普通人来掺和?这个,你看旁边有一个筑基期的修真人在监工就知道了。
对了,王绍洋他们被一个修真者抓来做苦工了。
原来,王绍洋正看着尸体怎样在化尸粉的作用下迅速融化,突然背后响起几个声音:“好,有胆!”“嗯,不错,够猛。”“靠,这么恶心的事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够变态。”
王绍洋根本没听是什么话,在说话声响起的一刹那就一步窜向余化平的尸体。他想拔出上面的匕首。可是刚刚迈出一步,第二步就迈不动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无法动弹。
一个白眉白胡子的老头说:“这人心太狠,连师傅都杀,杀了还敢看他慢慢化。这种人留不得,杀了吧。”说着举起手掌就要拍死王绍洋。
另一个穿中山装的连忙阻止这白胡子老头:“别杀,我留着有用。”
白胡子老头说,留了干嘛,等哪一天让他杀了你?中山装说:“柳家那丫头心狠,五亩地收了六万。这个你们知道。我现在没钱租挖土机了,需他们帮我挖土去。”
你连租一台挖掘机的钱都没有,那还混什么混?中山装说:“本来是有的,输给了尘二十万。这了尘不咋地。熟人在一起玩玩,他竟然出老千。我还指望着趁他身受重伤,再将钱赢回来。这小子却杀了他。那就只有叫他们帮我挖土了。”
旁边一个穿灰sè道袍的人说:“张秋生从了尘身上只搜出六千元啊。他的钱藏哪儿去了呢?”
中山装说,反正他人已死。现在是逼也无法逼,赢也无法赢。只有让这些杀人犯去劳动改造了。
白胡子拿起两个小玻璃瓶,看了看嗅了嗅说:“了尘竟然如此下作?又是化尸粉又是迷香。凭他的修为用得着这些么?”
中山装似乎对了尘的事知道的比较多,他说:“了尘这老杂毛喜欢搞处-女,他自己又懒得动。就专找普通人帮他偷啊抢,这些就是给普通人作案用的。”
废话就不多话了,王绍洋一伙就这样开始了他们苦逼的挖土生涯。阳历三月,虽然白天已经很暖了,但这大晚上打着赤膊还是非常冷。
中山装坐旁边,很体谅王绍洋一伙地说:“冷吧?冷就对了。用力挖就不冷。体温在于运动。”
胡斌一边用一洋镐挖土一边说:“早知道这样,当初在看守所就不应该出来。”
洪明杰也叹气,后悔不及地说:“就是哟,看守所里哪有这样的重体力劳动?还平白无故地弄个杀人犯的罪名背身上。”
李卫军摸摸后背上的鞭痕,摇摇头说:“哎,洋子,我就不明白,你老是与张秋生作对干嘛?这小子没招惹我们吔。要不是你心心念念地要对付张秋生,这回也不会钻那老道的圈套吧?”
中山装是只要他们挖土,说话是不禁止的,唱歌都行。如果胆敢停着洋镐、铁锹说话,立即一皮鞭抽在光背上。
让王绍洋们慢慢挖土吧。我们回到二十一中。省中学生chūn季运动会田径赛已经结束。麒林市二十一中拿了块女子五千米第一的奖牌,还有第二、第三名若干。几大球队全进入四分之一决赛。
按计划张秋生们要去省城了。要是不去的话,万一没拿到前三名校领导要与他们拼命。
张秋然很兴奋,她终于走出麒林冲向全省了。一路上她与吴烟有说有笑,叽叽喳喳没个完。
张秋然也不是绝对没出过麒林城。去张道函的洞府就等于出了。可好几次都是在天上飞,还是半夜里。从家里飞出去,然后一头栽进水库。这也叫出门远游?
暑假那次回来是乘中巴的,可是她不喜欢与人挤,就躲进方寸小筑由着弟弟带她回家。这不能算是旅游吧?只有这次才算真正的出远门。
上次去舜渡,天黑从麒林出发天亮到,一路上黑咕咚咚。到了又马上就展开营救活动,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城市繁华街道长什么样。这个,不能算旅游吧?
到了省城,吴烟按惯例不住运动员宿舍,拉着张秋然去省军区招待所。哪知道张秋然坚决不去,她说:“别,我们老百姓家的孩子去那儿不合适。睡个觉门口还弄个士兵站岗,这个,这个,不太好,折福又折寿。”
上次在申洋,张秋生不也住了军队招待所嘛。张秋然说:“张秋生向来糊涂胆大。我不行,小女子没那福分。”
这儿又乱又吵又脏啦!张秋然反驳:“吵嘛,没什么,这些人吵累了自然就不吵了。至于乱与脏嘛,我们长手是干嘛的?自己收拾啊。我带了床单与被套。你带了没有?没带。那好,我们上街买去。”
吴烟没张秋然办法,只得随她上街。
省城毕竟是省城。比麒林确实要繁华热闹得多。张秋然像真正的乡下姑娘进城,看什么都新鲜。一路上兴高采烈,东张张西望望。
嗯,烤羊肉串。吴烟你吃不吃,不吃是吧?你不吃,我吃。老板,来十串。
其实麒林也有卖羊肉串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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