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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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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水。
车上不断有人偷偷的注视着张秋生他们。终于发现一件怪事,两个男孩捧着盖杯,在这颠簸的车上杯里的水竟然一滴都不溢出来。旅客们现在相信,这两个少年是有功夫的人,就更没人敢招惹他们了。
剩下来的路程倒也相安无事,顺利到达子虚市。子虚市不大,小三义的十二元五毛六付打的费足足有余。张秋生不是奢侈的人,李满屯也没纨绔习气。只是他们不认识从车站到港口的路,不得不打的。
来到港口一看,我靠!灯火通明,人山人海。这儿咋这么多人呢?
第二百二十一章 街头棋局
张、李二人搞不懂,也懒得琢磨。现在的问题是,这儿就是没人,冷冷清清,船票随到随买,他们也没钱买。
李满屯悄悄跟张秋生商量:“实在不行,我们也去掏两个钱包?”他们要是去掏钱包,可以算当今的神偷了吧?比小丽的技术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张秋生摇头说不行。我们能知道哪个人该被偷吗?也许人家的钱是要用来给亲人治病的,也许是借来要办什么大事的,又也许是刚刚讨来欠款要给厂子里工人发工资的。要是给我们偷了,你让人家怎么活?
李满屯深以为然,掏钱包的提案就此作罢。可是钱还是要弄,不然怎么回家?吃暂时不成问题,馒头、粉蒸肉都还有,牛肉脯、肥肠也还没动。张秋生说:“我们的财运在俄罗斯恐怕用尽了。现在是一点也无。”李满屯懞懞懂懂地问:“此话怎讲?”
张秋生一边作深刻思考状,一边说:“你看啊,俺们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一共只有六毛二分钱了。是吧?可是,从申洋到这儿,我们其实是有很多次弄钱的机会的,都被我们稀里糊涂的错过了。”李满屯挠了挠头皮,也思考了一会,说:“是吗?我怎么没觉得错过了什么发财的机会?”
张秋生四周张望了一会,找了个马路牙子坐下。李满屯也挨着他坐下。小丽将自己的包包放在马路牙子上,然后坐包包上。张秋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中华香烟盒,数了数里面还有三支。取出一支,去了过滤嘴,再从中掰成两半,分了一半给李满屯。
李满屯不满张秋生的作为,说:“好好的一支烟,干嘛要去掉过滤嘴,再分成两半?”张秋生吸了一口烟,说:“穷啊!穷人要会过rì子,知道吗?从现在起,一次只能抽半支烟。”李满屯还是不服,说:“一支烟掰两半,就得剩两个烟屁股,这样更浪费,更加不会过rì子。”
张秋生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的思路是对的,过rì子就得jīng打细算。当然,具体方式方法今后有待改进。”
李满屯懒得跟他装逼,追问道:“你说,俺们财运咋就用尽了?”财运没了,这还了得?李满屯对这个问题很纠结,一定得问问清楚。所以又紧接着问了一句:“你说从申洋到这儿我们有多次发财的机会,我到现在都没想出来,你说说是咋回事?”
张秋生将剩得快烧到嘴唇的烟屁股又连吸几口,才将它扔了。然后才长叹一口气说:“我没说有发财的机会,只是有几次弄钱的机会错过了。连弄小钱的机会都没抓住,又谈何发财?你想啊,在那个piáo-客家。老牛说身上没现金。那是说没有大钱,难道小钱也没有?这绝对不会,是吧?我们应当找他先要差旅费,误餐补助。多了不想,三五百元他要给的吧?有了这三五百元,我们也不至于没钱吃饭,没钱买船票回家吧?”
李满屯一拍大腿,大为惋惜失去这次机会。张秋生又说:“我们上岸时,在那两个家伙身上搜搜,至少千把两千元能搜到吧?”李满屯又拍大腿,大摇其头哀声叹气。
张秋生再说:“在那个饭店,我们只知道找吃的找喝的。你还去了他们房间,也只知道找茶叶。开那么大一个饭店,难道千把元的备用金都没有?”
李满屯这次没拍大腿,而是抽了自己一耳光,说:“有,是有。我看到了一叠现金。只是想着,俺们正人君子非礼勿取。”
张秋生说:“所以嘛,上天给了我们几次机会,都被我们拒绝了。他老人家一怒之下,断了我们财运。到了遇上小三义时,只给我们十二元五毛六,勉强够我们打的。”
说着又在身上掏。掏出一张十元面额的美钞,说:“也不能说只有六毛二,这儿还有十美元。不过这钱不能花,要留着做种。把钱种花了,以后也只能穷死。”
小丽有点跟不上这两人的思维,默默无语的坐在一旁。刚才馒头夹粉蒸肉吃多了,现在有点口渴。从包包里取出玻璃瓶,将李满屯手边的热水瓶拿过来,自己倒水喝。这两个人挺有意思的,偷馒头啊菜啊还有肉等等都可以理解,他们连热水瓶都偷,还随身带着,也不嫌麻烦。
见小丽喝水,这两个想起来自己也渴了。泡茶,再点上一支烟。一人一支,这时也忘了要勤俭持家。喝一口热茶,抽上一口烟,看上去挺惬意的。谁知道他们口袋里只有六毛二分钱,离家的路途还有上千里。
一支烟抽了一半时,张秋生突然把烟掐灭,对李满屯说:“捞钱的机会来了,这次绝不能放过。放过了,真要天打五雷轰。从此再也不会给我们财运了。”
李满屯立马像打了鸡血又加吃了烟袋油一样兴奋起来。连忙问:“哪儿,哪儿,钱在哪儿?”
张秋生指指对面人行道,说:“那儿不是有人在摆棋摊吗?钱就在哪儿!”
李满屯像被泼了盆冷水,情绪立即降了下来,冲张秋生说道:“就凭你这个臭棋篓子?想下棋赢人家钱?听说你连林玲都下不过,你这不是白送钱给人家吗?哦,对了,你身上只有六毛二,人家都懒得睬你。”
张秋生不服气了,说:“谁说我下不过林玲?女孩子下棋磨磨叽叽,一盘棋她能与你磨一上午,她能耐得住xìng子我可耐不住。那个包工头,叫什么来着?他不输给我了嘛!”
李满屯看了他一眼,充满鄙视地说:“切,凭真本事你能下得过那工头?还不知你使了什么坏,让那工头上了你的当而已。”
想了想,李满屯又补充说:“我想起来了,当初下棋时,那工头身上老是痒痒,是不是你使的坏?当时我不知道你有这手段,现在想来是必定无疑。你那是干扰人家思考,不是你的棋力高于人家。这叫做什么啊,叫做胜之不武。”
张秋生把刚刚掐灭的烟屁股又点上,老大不服气的说:“怎么叫胜之不武啊,胜之武的很啦。我与他又不是象棋锦标赛,擂主争霸赛。而是小规模的友谊赛,比的不是输赢。是如何让他赞助社会主义教育事业,如何让我慰问工人兄弟。更重要的是,这是一场智力的比赛,比的是谁的智力更高。他也可以让我痒痒啊,他没有,就说明他的智力比我低。你说是吧?”
小丽茫然的看着这两人,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听懂。可是这些话凑到一起,她就不懂了。与那个街头摆棋摊的下棋,去赢摊主的钱,这是简单有效的来钱的办法,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可是牛长风说谢小武的棋还下不过女孩,谢小武下棋喜欢使诈。可是这使诈又不是出老千,而是让人痒痒,干扰别人的思考。这当然是个好办法,让人不能静下心来下棋,那赢的当然是谢小武了。
李满屯也想通了,管他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抬什么杠啊,解决口袋里没钱的问题,是当务之急。而赌博作弊是张秋生的拿手好戏,这种特长此时不用更待何时?趁此机会也学几招防身,口袋里没钱时也可以救急。
张秋生叫李满屯别跟着,要看也行,但千万装做互不认识。为什么呢?这些街头骗子都是成群结伙的,其中分工合作,有设局的有做托的有当打手的,甚至还有公关人员负责与jǐng察及相关部门勾结。可他们又最怕你也是几个人一道,人一多眼就杂说不定就看穿他门道,再说就是最后开打,对方人多也难以取胜。
张秋生前世虽然在江湖门派里待过,但没有出师也没在江湖中历练,于这些江湖术只是一知半解,大多是凭常理推断。李满屯与小丽更没在江湖上混过,头脑里都是电视小说上的一些东西。听了张秋生的话,都点头称是。在大街上骗人,没几个帮手是不可能的。jǐng匪勾结?港台电视上差不多都是这样,那还假的了?
李满屯先过去,站在棋摊前装模作样的看。然后小丽也过去了,没看棋,她压根看不懂。看了一会人,都是些皱不拉干的中老年男人,没什么看头。旁边有一个地摊,专门卖旧书过期报纸杂志的。小丽蹲在地摊前,一本一本的翻看。
张秋生是最后过去的,他一手拎着两个热水瓶,一手端着个茶杯,背上还背着背包。怎么看都是不伦不类,旅行不像旅行居家不像居家。
棋摊摆的是残局,旁边写着“红先胜”三个字。张秋生也不懂什么“野马cāo田”、“千里独行”、“蚯蚓降龙”、“七星聚会”等等象棋名局,实际上他是任何残局都不懂。青少年宫象棋班哪会教这些?
他先是站着低头看棋局,脸上作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嘴里还喃喃自语,像是在一步步的推演。然后摇摇头,好像是在心里否定自己的下法。再然后,又喃喃自语,好像在重新用另一种方法在推演。
其实张秋生是在rì弄鬼,看棋是假,推演更是假。他这时正用真气在搜寻摊主的同伙,李满屯在这儿,这家伙最近境界突破很快,已经接近筑基。可不能用神识,被这家伙识破就不好玩了。
还真被张秋生发现了两个可疑之人。一个就在他身边,蹲在摊位前也装作在认真看棋。还有一个也是蹲在棋摊前,不过是在他的侧边。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下棋也有乌龙
张秋生也蹲下来,嘴里还是在咕嘟。他的咕嘟当然牛头不对马嘴,明显的一个臭棋篓子。蹲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扭头问道:“小兄弟,你看这棋哪一方胜?”张秋生头都没抬的说:“废话,上面写着呢,红先胜!”
那人笑笑说:“对对,你说的对,红先胜。不过,要是执红,你胜的了吗?”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口气却是大大的鄙视,明显是在激这个小屁孩。这个激将法很拙劣,是没把张秋生放眼里。
张秋生摇摇头说:“我胜不了。”那人脸上露出失望,这小屁孩好胜心不强。可是张秋生又接着说:“我要是执黑,肯定胜。”
这个残局是红方的将被逼到了六路上方的士位,旁边的象要么眼被塞住,要么象位上是已方棋子。后面又是一架红炮,旁边是一匹黑马,后面是自家的士。总之这个可怜的将军,被四面八方堵死,无处可逃。而在将的前方就是一粒黑兵,只要向前拱一步,将军佬就是个死。红棋要做的就是不停的杀,杀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直到将死对方,其间不能有一步缓棋。
那人对张秋生说:“你执黑肯定胜?”张秋生很幼稚地说:“我只要把小卒子拱一步,红棋就得死,当然肯定能胜。”那人逼问:“要是不能胜怎么办?”
张秋生这时才扭头看这人,很奇怪的说:“不能胜就不能胜吧,你还能咬我?”
这人又是笑笑,说:“咬你干嘛,我又不是狗。这样吧,你执黑,我执红。你要胜了,我给你五十元,让你去痛痛快快的打游戏机,怎么样?你要是没胜呢,就给我五十元买烟抽。”
张秋生没答话,低头沉思。这人又激他:“行就行,不行就待一边去。顶这儿像盘菜,影响老子看棋。”
这伙骗子没有一点江湖道义,连半大的孩子都骗。张秋生这时还没对他喂脑残散,这完全是他的本xìng流露。他要找死,张秋生也不会客气。
张秋生好像被激怒了,说:“下就下,谁怕谁啊。不过,你说的五十元,指的是美元还是人民币?”这人说:“当然是人民币,这儿是中国。”
张秋生摸着脑袋,笑着说:“那就没办法了,我身上只有美元,没有人民币。”这话说的完全像学生,既要充英雄说硬话又耍赖。
如果这骗子此时放过张秋生,他今晚也不会破财。可惜,这人太无耻,生怕这个到手的小肥羊跑了,说:“美元也没关系,可以折换chéng rén民币。按市面上一比十算好了,不会让你在汇率上吃亏。哎,那个啥,你不是瞎说八道的吧?你有美元?拿出来我看看。”
张秋生在身上各口袋里摸,上面口袋摸摸,下面口袋摸摸。在一旁看着的小丽都有点着急,这个谢小武搞什么鬼?他身上不是只有六毛二分钱了吗,这会怎么又有了美元?还半天都摸不出来,待会非打架不可。
李满屯却是津津有味的观摩取经,这一套套的都是秘籍啊,都是钱呐。在这世上混,难免哪天不落难,有了这些功夫就不愁没饭吃。其它的什么武功什么法术,在很多时候没用。你能随便去杀人,随便去偷去抢?你要胆敢这样做,别说给同道提供了灭你的借口,你连最小的金丹劫都扛不过去,天雷不劈得你连渣都不剩才怪。骗这些骗子的钱,不仅是赚了花销,还是积累功德的大好事。惩恶扬善替天行道,又有面子又有里子。
张秋生还在各口袋里掏摸,那骗子不耐烦了,问:“你到底有没有啊?不是吹牛皮的吧?”张秋生翻着眼皮说:“当然有了。俺娘说了,钱不能放一个口袋里,要防止被扒手一次xìng的全掏走。哦,对了,在这儿。”说着掏出一张十元的美钞。
这骗子伸手说:“给我看看是真是假。”张秋生毫无心机的将美钞递给他。旁边围观的人都感兴趣的凑上来,有些人还没见过真的的美钞,趁这机会长长见识。
美国第一任财政部长亚历山大·汉密而顿的头像,高举火炬的zì yóu女神,背面的美国财政部大楼,还有那绿莹莹的sè彩。对着灯光照照,清晰的防伪线。用手摸摸,那种独特的质感,还有那盲人识别标志。一切证明,这张美钞假不了。骗子说:“真倒是真的,可惜只是十元的。你有大钞吗?拿出来看看!”
张秋生扁扁嘴说:“切,我这一张就抵你一百了,可以跟你下两盘。哎,想起来了。你穿这么破,有一百元吗?别是骗子吧,想空手套白狼?”
骗子最怕人家说他是骗子,这人立马反驳说:“你才是骗子,cāo,我一个大人难道连一百元都没有?你看,你看,我还不止一百呢!”这人掏出钱包给张秋生看,里面确实很有几张百元大钞。
那人又说:“我看这样吧,就以你那十美元为限,我出一百人民币。要不然你输了,我也没五美元找零。”张秋生没答话,而是又在身上乱摸一通。那意思那明显,是在看身上有没有五美元。
三个被张秋生认定为骗子的人,身上开始痒痒,不由自主的在挠。同时他们脑海里出现各种美元大钞,贪婪的心思越来越强烈。这些骗子本来就有非常强的贪yù,张秋生只是稍稍激发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
思想是无法让人看出来的,除非思想者自己说。挠痒痒却是明显的肢体动作,能让人看出他皮肤出了毛病。李满屯知道张秋生出手了,好戏就要开始。让他更感兴味的是,张秋生也装模作样的在挠痒。妈的,这家伙装的也太像了。这样掩饰好啊,别人不会怀疑是他在搞鬼。
那骗子也估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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