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冷君的娇妻-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车内没了动静,片刻,车帘被掀开,少年探出头。他一身琉璃白,如墨的长发并不束起,精致的五官宛如刀刻般精细,散漫慵懒的目光掠过泥泞中的人。
“是女的,搬上车来。”少年说完,再次钻进车内。
车外,车夫被他的话吓得半死,顾不得主仆之别,掀开车帘,道:“我的小祖宗,她染的是天花啊!您是回京贺寿,带了这么个瘟神进门,老爷会扒了小的皮的。”
少年不管,懒懒的卧下,撑起下巴眯眼冲车夫笑:“什么瘟神,那是我陆飞扬的女人。”
“少爷!!”车夫一口气几乎要被他吓得噎死。
陆飞扬闭眼,轻声哼起调来。五十大寿,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过下去。
退烧
陆飞扬执意要带昏死的女人赶路,车夫王贵又怎会不明白,一直与老爷斗气的少爷,又怎会放过在老爷大寿时大展“拳脚”呢,只是,老爷在官场沉浮多年,这次能够宴请的非福即贵,少爷带个瘟神回家,岂是儿戏。
王贵带上白若筠,在附近村子买了一辆马车,系在陆飞扬马车后面,无奈的赶往京城。半道上却飞鸽与陆夫人,将一切禀明。
马车上,白若筠昏睡着,被那剧烈的震动惊喜,虚弱的爬起身,她挑开车帘,山路后退着,环顾四周,却不知在哪。白若筠摇摇晃晃走出,山路本是崎岖,车身猛地震动,白若筠惊叫一声,脚下不稳,摔下车去。
马车内,陆飞扬似听见车后的叫声,慌忙扭头,探出车窗,只见白若筠跌落下车,倒在地上。
“蠢材,停下来,死人了!”陆飞扬爬起来,窜出车帘抢过王贵手里的缰绳勒住马,跳下车去。
王贵见陆飞扬跳下车,慌忙扭头,却见白若筠远远的倒在地上。心中一惊,慌忙跳下车去。
白若筠迷糊的倒在地上,额头滚落下岩石,触目惊心的红刺痛人的眼睛,耳边有人焦急的唤着,她费力的睁眼,似看见娘慈祥的笑,瞬间,所以的坚强轰然倒塌,泪水仓惶滚落。
“娘,带我走吧……”白若筠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的抓住伸过来的手,咬牙,近乎哀求,低声呜咽着。
陆飞扬怔住,她的眼睛没有焦距,泪水模糊了眼睛,满是污泥的脸上却渗着说不清的悲伤,那样绝望。
王贵急急的跑来,狠狠的扯下紧抓着陆飞扬的手,愤愤的跺脚:“别把你的病传染给少爷了。”说着,恶狠狠的推开白若筠。
白若筠虚脱般昏死过去,陆飞扬见她又昏了过去,额头血流不止,不由急了,指着白若筠冲王贵叫:“你杀了她了,你看弄伤她了。”
“少爷,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本来就不行了。”王贵顿时手足无措,有口难辩。
陆飞扬慌忙抱起白若筠,跑上自己的车去。王贵见状急了,跟在后面喊:“少爷,不可以,会传染的。”
陆飞扬爬上车,将白若筠放在自己毯子上,冲钻进来的王贵道:“要是不想被传染,就赶紧给她找个大夫去。”
“少爷您要给她治病?”王贵吃惊的问,片刻,他猛地摇头,拒绝,“不行,如果给她治病,我们会耽搁的,到不了京城,赶不上老爷的大寿。”
陆飞扬无所谓的耸肩,仰头倒下,道:“那就带来大夫一起上路。”
“啊?”王贵惊得张大嘴巴。
三人上路,王贵一路上不断的劝着,便是随意在路上找个乞丐也要比这个瘟神好吧,陆飞扬这样与白若筠寸步不离,若说不被传染,可真是奇迹了。
三人走了没多远,王贵在华都县停下,便是赶不上老爷大寿,总比染上天花要好,无论如何,少爷的安全是要保证的。
因白若筠身染天花,没有一家客栈肯收留三人,无奈,王贵只得买下一间小宅子,在附近请来一个大娘照顾白若筠。
站在院子里,陆飞扬望着天空,漫不经心的哼着曲,屋子里,大娘正为白若筠换衣,王贵数着钱袋,哭丧着脸走到陆飞扬面前。
“少爷,咱们的盘缠恐怕不够了,要不,咱们先走,这个女人就留在这里吧。咱们为她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王贵苦心劝着。
陆飞扬并不看王贵,问:“还剩多少?”
“五十两。”王贵道。
陆飞扬想也不想,随手摘下腰间的佩玉,道:“拿这个去换。”说着,随手甩出。
王贵吓得慌忙接住,那玉在手,如捧火炭,那是老爷在陆飞扬满月亲手挑的,他若是敢拿去卖了,就别想在京城混下去了!
“少爷,这个不能丢,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老爷会伤心的。”王贵说着,慌忙将玉挂回陆飞扬腰间。
陆飞扬闻言,轻嗤一声:“他也会伤心?”
正说着,屋内大娘走出,端了一盆污水,没好气的骂道:“你们就是这样待人的吗?好好的姑娘,都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大娘粗声骂着,王贵忍不住道:“她染上的是天花啊。”
“有天花就不是人了吗?!”大娘恶狠狠的骂着,说,“谁不是娘生父母养的,有你们这么糟践人的吗?!”
王贵被骂得心里憋屈,那女人不过是陆飞扬半路上捡到,能带着她上路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陌路相逢,只差没把她当奶奶供起来了。
陆飞扬上前,问:“她怎么样了?”
大娘道:“在退烧了,这些日子要好好的照顾,若烧能退下去,姑娘是有救的。”
“退烧了?”王贵惊讶的问,他们什么也没做,她退烧了?
“我去买些药来,你们好生看着她。“大娘说着,走出去。
陆飞扬兴奋的跑进屋去,来到白若筠面前,脸上的污泥被洗净,柳眉微蹙,便是睡着了,也不得安稳。陆飞扬好奇的打量着她,这时,身后的王贵探过头来打量白若筠。
“嗯,算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是看着,也不让人讨厌。”王贵点头,目光顺着白若筠的脸下滑,落到她胸前的那墨玉上,不由上前,拿起墨玉,“少爷你看,是墨玉呢,这样的玉可是价值连城的呢,要是拿去当了……”
“啪。”陆飞扬打掉王贵的手,道,“救了人家然后有劫掠人家,这个时候你就不怕我爹了?”
王贵缩回手,讪讪道:“我不就说说么。”
陆飞扬凝视着白若筠,坐下,沉思着:这样的一个女人,究竟有多少秘密,能够拥有那样悲伤的表情……
杭州码头,沈子霖的船靠了岸,立即上岸四处打听秦笙口里的神医,一天下来,他并未去各大布行看货,秦笙无奈,只得自己暗中看货,可是想要提大量的货,货商见她只是个小丫头,纷纷不肯拿出最好的货色来,只是拿些寻常货来敷衍她。
万通布行内,秦笙抹着汗走出,望了眼似火的骄阳,不由叹了口气,身后跟着的下人撑起伞,道:“三姨娘,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沈家来进货的除了七少爷便是谢七,大家只认七少爷和谢七,您劝劝七少爷,先把货拿来再说吧。”
秦笙目光扫过身旁的人,半晌点头:“我尽力吧。”
两人回到客栈,沈子霖房内空无一人,秦笙叹了口气,从来杭州开始,沈子霖不分昼夜的寻着神医,这样寻下去根本就不会有结果的,不但耽误了绸缎庄的运行,更累了大伙。正想着,楼下传来咋呼声。
“快去请大夫,七少爷被毒蛇咬了!”
“快快抬进去。”
接着,楼下脚步声乱起,很快,一群人抬着面色苍白的沈子霖上楼。秦笙心咯噔下沉,快步跑上前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秦笙小脸顿时煞白,让开了路,跟着众人涌进屋去。
“七少爷说神医隐居山林,偏要望茂林群山里跑,这不,一不小心便被蛇咬了腿。”跟随的下人吓得脸色铁青,跟在后面解释。
片刻,大夫来了,为沈子霖看来伤口,清洗一番,末了对秦笙道:“公子的伤并不严重,索性那只是只无毒的蛇,只是公子身体虚弱得很,再加上劳累,才昏了过去。”
是因为劳累!秦笙心疼的望着昏迷的沈子霖,若有所思,想要沈子霖迅速的办完杭州的生意,却又无恙的离开,也只有……骗!
秦笙起身,拉着一个下人走出门来商量。
“你去找一个人,去山上假扮神医,到时候我会带着七少爷去求药,你们只消告诉七少爷,药是有,但是要配好需些时日,一来七少爷也就安心了,二来我可借机劝少爷办了货,待货办好了,取了药,我们回洛阳。”秦笙道。
下人大吃一惊:“三姨娘不是说有神医的么,为何要骗七少爷?”
秦笙道:“这世上哪来的什么神医,那是我骗相公的话,若不是如此,相公是不会离开虎头县的,若筠姐姐染上的是天花,是不可能好的,相公陪着若筠姐姐,不仅会误了绸缎庄的事,更有可能染上天花,丢了性命。我知道,一旦回到洛阳,事情败露,相公断不会放过我,但是,我能帮相公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下人略思片刻,狠狠的点头,道:“三姨娘能为七少爷做得如此,我们素日里受了七少爷不少恩惠,便是被七少爷赶出绸缎庄,我也陪着您。”
秦笙松了口气,微笑道:“谢谢你。”
夜晚,众人都散了休息去了,秦笙守在沈子霖身旁,烛光摇曳,窗外树影斑驳。秦笙望着窗外发呆,想着初见沈子霖时,他宛如天神,给了她温暖,带她离开胡记,想着他为救她,给她名分,想着他那样的信任她,将她带在身边。他的身份,他的地位,都是她望而却步,想都没想过会与他如此亲近,一时间,恍若做梦。
可是,他的心始终只在白若筠身上。
求医
翌日清晨,沈子霖醒来,床边,守了一夜的秦笙昏睡过去,手却紧拽着沈子霖的手。沈子霖头沉得厉害,缓缓扭头,一眼看见床边的秦笙,沙哑的嗓音喊她。
“秦笙……”沈子霖抽回被她握住的手,轻声唤着。她照顾了他一夜吗?
秦笙惊醒,猛地抬头,看清眼前的人,欣喜的笑起来,起身要走:“相公饿了吧,我这就叫人准备东西去。”
沈子霖突然伸手,拉住她,道:“谢七那边有消息吗?若筠怎么样了?”
他从昏迷中醒来想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却是白若筠!秦笙心口一阵沉闷,扭头强笑道:“谢七昨天来了消息了,若筠姐姐病情比较稳定,没有变故。”
沈子霖这才松手,长长的松了口气,却又担心道:“过得了今天却不知明日会如何,不行,我要尽快的找到神医。”他说着,翻身要下床。
“相公,你的身子很虚弱,不要行动了,让下人们去找吧。”秦笙慌忙拦住沈子霖。
沈子霖摇头,道:“多个人多份机会,我不能停。”白若筠染上的是天花,病情随时可能恶化,他不在她身边,能为她做的便是尽快找到神医,赶回虎头县与她会合。
秦笙闻言,狠狠的推开沈子霖,厉声斥道:“好吧,你要去找,你去吧,就是丢了性命,我也不管了。你口口声声说要救若筠姐姐,可是你想没想过,你这样的不珍惜自己,恐怕没找到神医,自己早已累垮了,若是你垮了,若筠姐姐便是活下来了,你叫她今后如何安心?你这并不是救她,是害她,把她从一个地狱推到另一个地狱。”
沈子霖满心焦虑,烦躁的一拳狠狠的捶在床上,他疲惫的抱住头,痛苦的低声咆哮:“我不能让她死!”
秦笙心疼的望着他,上前,抱住他的头,轻声承诺:“你放心,我会找到神医的,一定会。”
如果欺骗能让你好过,便是下一刻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也愿意。
秦笙哄着沈子霖睡着,约摸过了中午,沈子霖这才醒来,醒来时,屋子里已没了秦笙,他抬头望窗外,天色已过中午,他大吃一惊,慌张的跳下床来。急急的出门。突然,一个人急急的跑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纷纷跌倒在地。
“七少爷,找到了,找到了!”那人兴奋的笑着,爬起,去扶沈子霖,“七少爷,找到神医了,找到神医了!”
沈子霖惊喜的抓住那人,问:“当真?”
“这种事小的又怎敢骗您呢,找到了,七少爷,快随我们下楼,神医就在山上。”那人激动的拉着沈子霖下楼。
秦笙与众人在楼下激动的等待沈子霖,众人上了马车,浩浩荡荡望山上去。一路上,秦笙暗暗捏了把汗,沈子霖何其聪明,唯恐他看出其中破绽,但愿那找来的“神医”能够敷衍过去。
众人上了山,不知走了多久,在一片桃林中停下,桃林深处一间小茅屋,茅屋外,一个白袍老人正喂着鸡,慈眉善目,见到来访的人,他转身进屋,关了门。
沈子霖慌忙下车,急急的来到门前,恭敬的敲门:“神医,家妻身染天花,都说是无药可救,只有神医您能够救她,求您赐药,无论花多少银子,我都愿意。”
屋内没有回答,跟随而来的下人也纷纷上前拍门求药,半晌,屋内一个声音传出。
“你们这群人,满身铜臭味,不要脏了我的地。”
沈子霖闻言,扑通跪下,秦笙大吃一惊,慌忙上前要去扶沈子霖。
“相公你起来,神医为人善良,不会见死不救的。”秦笙慌忙拉起沈子霖。
沈子霖推开她,道:“神医不要钱财,那么,要如何才肯赐我良药?”
这时,门开了,“神医”走出门来,将沈子霖扶起,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隐居深山多年,本是不愿沾惹这是非的,你既能找到我,也是我们有缘,只是你要知道,天花并非普通病状,给我十日,十日后前来取药吧。”
“为什么十日?”沈子霖焦急的问,十日的时间他长了,他唯恐白若筠的病有所变故。
“十日都不愿等,你们走吧。”“神医”拂袖要进屋。
秦笙慌忙拦住“神医”,笑道:“十日就十日。便是二十日,我们也等。”秦笙说着,扭头对沈子霖道,“相公,既然都等了那么久了,就再等十日吧,便是配药,也是需要时间的啊。”
沈子霖皱眉,点头,道:“那便有劳神医了。”
众人拜别了神医,这才下了山,沈子霖似不放心般,半路命一人上山守着,一旦药做好,马上下山,回虎头县。
回了客栈,秦笙拿来账本,对沈子霖道:“相公,配药需十日,这十日内,先把需要的货配齐吧,这样既不耽误配药,也不耽误绸缎庄的运行,您看如何?”
找到了神医,沈子霖也就放心了些,接过账本,道:“尽快选购好布料,争取十日内购齐,我希望尽快的返回虎头县。”
“是。”秦笙暗暗松了口气,购货的事算是落下了,可是,回到虎头县后,她盖何去何从呢,沈子霖,会原谅她吗?这样想着,秦笙神色不由暗下来。
也不知,白若筠究竟如何了……
华都县内,几日下来,白若筠的烧慢慢退下了,陆飞扬与王贵时常往白若筠房间跑,有的没的扯着白若筠讲笑话,想要从她口中得出些什么,白若筠自清醒后便不再说话,她的身世,始终是个谜。
“姑娘,你猜我们家少爷最后是怎么逃出来的?”王贵讲着陆飞扬小时候的顽事,巴巴的指望白若筠会回他一句。
一旁,陆飞扬不耐烦的一脚踹开王贵,坐到白若筠身旁,道:“姑娘啊,你看我们救了你,不说要你一身报恩吧,怎么着,名字你得给个啊。也不对,我的意思不是要你报恩,就是,你究竟觉什么啊?我对大娘说你是我姐姐,可是人家若是问起你的名字,我又该怎么说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