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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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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听着陈月乔的话,很是刺耳,安排不妥,却说是自己夫君的原因,都推到沈远宁身上,这点是陆氏不能容忍的。
陆氏放下茶,缓缓的说:
“也是,这偌大的侯府,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也确实吃不消,也怪我,那时候你非要管理家务,我都交给了你,不知道体谅你。现在玉谨也过门一段时间了,以后你们两个可以商量着来,你也多了个帮手,不用事事亲力亲为,玉谨年纪小,以前也没经过什么事,月乔你多提点着她,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上手了。”
陆氏一开口,陈月乔就知道了她的打算,心里暗叹糟糕,却也无奈她的偏心,听她说自己非要管理家务,陈月乔又气又恨,她能捧着韩玉瑾,却偏要踩着自己,就没见过这样偏心的。
不过陈月乔表面功夫做的极好,心里哪怕一万个不乐意,面上也没有带一丝半毫,反倒笑吟吟的说:
“娘说的是哪里话,上京城谁家媳妇不羡慕我们,您不体谅我,还有谁体谅我,您放心吧,玉瑾妹妹聪明着呢,什么事情一学就会,绝对比我做的都好。”
“姐姐谦虚了。”
韩玉瑾真心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累,口不对心,腻味的很。
陆氏也和蔼的说:
“看着你们和睦,我就放心了。”
又说了一会话,韩玉瑾为了防止一会出门时候,沈远宁是跟自己还是跟陈月乔走的尴尬,她故意面露困色。
陆氏体谅她伤势刚刚痊愈,精神不济,早早就让她回去了。
韩玉瑾起身告辞,准备走的时候,陆氏又说:
“让宁儿送你回去吧,也省的我挂心。”
韩玉瑾的动作一顿,嗯了一声,告辞离开。
陈月乔袖底的手紧紧的握住,指甲都扎破手掌,浑然不觉得疼。
一次两次,就当着自己的面把沈远宁往韩玉瑾房里推,她考虑过自己吗?
沈远宁听到沈夫人的话,跟着起身,辞别之后就随韩玉瑾走了。
男人永远都是那么粗心,如果他能细心点,就会发现陈月乔袖底紧握的双手,以及她的克制。
在他的思想里,妻妾和平共处是很简单的,就如他自己的想法一样,两个我都爱,没有多一点,没有少一点,互不干涉的那种,怎么不能和平共处?
他忽略了,人都有自私性,就像他不能忍受韩玉瑾跟周承安有一丝关系一样,他的女人也同样不能忍受与别人共享丈夫。
陈月乔能做到表面和平,是传统的三从四德。
韩玉瑾能做到,是因为以前未曾心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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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我很贪心。^。^
第八十章 情迷(粉红40加更)
陈月乔回到摇翠苑后,打碎了一套青瓷器。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近身侍候的丫鬟们没有一个敢出声,还是孙嬷嬷出声让她们出去,她们才如蒙大赦一般。
孙嬷嬷见她们都下去了,正准备安慰几句,却看到陈月乔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孙嬷嬷一时慌了手脚,陈月乔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心疼的孙嬷嬷不得了,上前揽住她,呜咽着说:
“姑娘,有委屈就跟嬷嬷说说,别闷在心里。嬷嬷别的帮不了你,还是能替你出出主意的。”
陈月乔倚在孙嬷嬷怀里,哭声不止,一边哭一边喃喃的说着:
“嬷嬷,你不懂……你不懂!”
孙嬷嬷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说:
“傻丫头,嬷嬷都懂,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还年轻,觉得情浓的时候突然有人横刀夺爱,你难受,伤心,你要知道,不是她,也是别人,男人的情爱是靠不住的,唯一不会变得是自己的骨肉。你现在的不冷静,只能让姑爷跟你越走越远,傻丫头,得不偿失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谁都有告诉我,我要有个孩子,男人怎样没关系,可是,奶娘,我难受,我真的难受,我能感觉出,他现在看玉谨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玉谨她那么聪明漂亮。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变心,会厌倦了我……”
说着,又是一阵伤心的哭泣。
孙嬷嬷知道陈月乔是当局者迷,气糊涂了,开解道:
“姑娘,以前那个自信的你哪里去了?表小姐以前一举一动都模仿你。你怎么会输给她,她还没怎样,你就后退了,是准备把姑爷拱手相让?把世子夫人之位也拱手相让?你甘心吗?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哭诉,而是找回以前姑爷欣赏的那个你,论容貌才学,你哪一样输给表小姐了?”
陈月乔依旧哭泣。但是声音却渐渐止住了。
是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聪明的人,遇到感情问题。智商都是零,陈月乔只是伤心一场,很快就摆正了自己的状态。
孩子,丈夫。她都要,无论身心。这是一场硬仗。她这时才很庆幸祖母的先见之明,没有孩子,韩玉瑾能给沈远宁带来的新鲜感,能维持几时?
蘅芜苑。
琥珀服侍韩玉瑾摘下披风。便跟琉璃去了净室打水。
韩玉瑾坐在妆台前,透过铜镜看到身后的沈远宁,沈远宁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也抬眼望了过来。
隔着铜镜,两人目光交错。韩玉瑾似乎被烫了一下似的,马上就转开了目光,沈远宁心情愉悦的笑了一声。
“好了,我已经到了,你回去陪陪姐姐吧,我看她脸色不太好。”
沈远宁刚端起茶杯,就听到逐客令,愉悦的心情瞬间消散,脸色也拉了下去。
“韩玉瑾,这是我的家,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韩玉瑾看他铁青的脸,一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无奈的摆摆手,状似无意的说:
“随便你。”
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又触到了他的逆鳞,沈远宁的怒气被她激到了极点,上前一步,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到妆台上说:
“韩玉瑾,你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我能感觉出那晚你的情意,我当你是害羞,多次包容你,你现在只要看到我就想办法躲避,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往外推,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纵?”
当他说欲擒故纵四个字的时候,身子向前倾,头俯了下来,韩玉瑾察觉到他的意图,下意识把头偏到一侧,沈远宁的唇落在了她的耳际。
他温热的唇触到了韩玉瑾微凉的耳朵上,一吻之下,他并没有离开,反而是含着她的精巧的耳淳细细亲吻着。
韩玉瑾如被雷击,上辈子加这辈子,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酥麻的刺激直冲脑海,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沈远宁抱起,走到床边,顺势按倒在床上。
琥珀跟琉璃听到动静,出来净室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羞红着脸退了出去,琉璃脸热的几欲滴血,琥珀还好心的带上了门。
韩玉瑾脑子里有些迷糊,一边无法自拔的沉沦在沈远宁带给的美好里,想着就这样吧,灯一拉,眼一闭,睡谁都一样。一边又无比理智的告诉自己:你完了,你完了!你一辈子都要过这样带着面具,演着姐姐妹妹的戏码。
当她迷茫之时,衣衫褪去大半,两人只剩贴身的里衣,她的胸、前更是春光无限,没有丝毫遮掩,左肩上的疤痕长出粉嫩的新肉,映着雪白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沈远宁细细的亲吻着左肩那伤痕处,仿佛吻到了韩玉瑾心上,她止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吟。
沈远宁仿佛受到鼓舞,想去掉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阻碍时,韩玉瑾回过神来,这香、艳的一幕,让她羞愤欲死。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就任由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
想都没想,伸手抓住了沈远宁欲再进一步的手,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韩玉瑾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哭的稀里哗啦,倒把沈远宁给吓了一跳。
忙停住了,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眼泪。
“怎么好端端的哭了?是不是害怕了?”
是啊,很怕,很怕!
这样陌生的世界,这些压抑的环境,这些不完整的爱,这样难以掌控的心动!
沈远宁不见她说话,只见她哭的更厉害,便俯身抱住她,像哄孩子那样顺着她的头发,轻拍着她的背:
“别怕,有我呢,以后都有我呢,你不是一个人。等会会有点疼,并不厉害,相信我!”
沈远宁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她是害怕,想起前些时候她午睡的时候,做着梦抱着自己哭,呢喃着说害怕,顿时觉得心都化了。平日里她坚强惯了,反倒觉得她这些柔弱的一面让人怜惜,能让人从心里泛起柔情。
沈远宁情、欲高涨,俯下身,意欲亲吻她,想着今天把这圆、房之事做了。
韩玉瑾伸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远宁,你喜欢我吗?”
小剧场:
看官:我也好想作诗啊!
某客:说来听听。
看官:天苍苍野茫茫,趁虚而入大流氓。
某客:
看官:不满意?我还有。天苍苍野茫茫,某人脸厚如城墙。
沈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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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慧剑(求粉红)
韩玉瑾突然问他这样一句话,沈远宁愣住,这是他从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但是,他不否认,他对韩玉瑾的喜爱。
跟陈月乔的洞房花烛夜,陈月乔也曾问过:
“夫君,你爱我吗?”
那时是怎样的心境,他爱陈月乔,年少的心思,对她的欣赏,是多年心中的执念,那时觉得,如果错过月乔,他会抱憾终生,所以费心求娶。
现在对韩玉瑾,沈远宁竟说不出滋味,刚成亲那会,想着她也是正妻,自己要给她体面,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到后来她不知不觉的慢慢占据了自己心中的一片领土,如果是跟月乔做取舍,竟会让自己做出难以取舍的念头,什么时候开始,韩玉瑾也在心里这么重了?
这是爱吗?
对月乔,能跟轻易的说出来,对韩玉瑾,却不知如何表达。
韩玉瑾看他沉默,心里嗤笑自己,嗤笑他。
默默的推开他,坐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衫。
沈远宁回过神,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看你跟月乔是一样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爱的人。”
韩玉瑾冷笑一声,挣开了他的怀抱,回身看着他说:
“我现在才知道夫君的心如此博爱,眼下只有我与姐姐,便只有我们两个最重,等以后有了新人,怕也是分量不轻,只是不知道夫君的心能不能承受那样的重量?”
韩玉瑾说着话,一口一个夫君,把手放在沈远宁的胸口。听着话语温顺,面带娇俏,神情却带着讥讽。
听着她这样讽刺的话,沈远宁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会让她这样说完还无动于衷的,抓起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眼里的冰冷似乎能冻死人。
“韩玉瑾。你究竟想干嘛?”
“你的情也不过如此。这夫妻之事还是免了吧,省得我心里膈应!”
这般嫌弃的表情,沈远宁彻底被她激怒。气极反倒无言。连着说了几声:
“好…好…好!”
之后就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沈远宁黑着一张脸,吓坏了在门口值夜的琥珀,连忙进来看韩玉瑾。
只见韩玉瑾似被抽干了力气。俯卧在床头,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看的琥珀心里很是难受。
韩玉瑾看到琥珀进来,问了她一声:
“他走了?”
琥珀点点头,开始收拾被沈远宁扯乱的床幔,不解的问韩玉瑾:
“姑娘。为什么?”
她不懂,明明刚才还很和谐,又为什么要故意拿话刺激他?
“这样不好么?还没开始。方已结束,既不相亲。便不伤心!”
琥珀这时发现,她真的不了解现在的姑娘,她竟然是故意气走世子的。
韩玉瑾觉得特别累,好像方才拒绝沈远宁已经把体力透支了一般。她挥挥手让琥珀退下了。
躺在这张似乎还有他体温的床上,韩玉瑾失眠了。
披衣下床,烛光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寂寥的落在墙上。
韩玉瑾走到隔间的书案前,细细的研着墨,想到方才的场景,鼻腔又是一阵酸楚,泪珠沿着脸颊落下,啪的滴在了宣纸上,慢慢晕染开来。
韩玉瑾闭上眼,许久之后方才睁开,提笔在纸上写到:
今夜少眠多梦,它朝休怨莫嗔。
本是两个隔世人,须将情爱隐忍。
莫说痴心寥寥,不过梦里销、魂。
休管情浅或情深,但把身心永禁。
写完之后,她放下笔,愣愣的看着那张宣纸,待墨迹干了以后,便把它折叠起来,夹在了案上的书里。
日子不紧不慢的继续着,韩玉瑾想的通澈,那夜的事情已经惹恼了沈远宁,既然拒绝了,就会彻底的放下,把一切的念头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那夜的失眠心伤,仿佛都没有发生一般,第二天就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不争沈远宁,不争管家权,依着陈月乔的聪明,会明白自己的无害,慢慢的也就不会再针锋相对。
韩玉瑾愈是这样无所谓的姿态,沈远宁愈是气恼,平日就算在陆氏那里遇到了,也不会再看她一眼,同她说一句话。
韩玉瑾看了他的态度,有些落寞的同时,还有些庆幸。还好,都陷的不深!
自己手里有钱,那份嫁妆足够自己安乐富足一生了,这不正是自己最初的想法吗?
所以在听到韩氏找来那个懂木料的人说,那张床有问题时,韩玉瑾并没有像最初那样,有激烈的情绪起伏。
“夫人最好找一个懂香料的行家,这床虽说是梨木所制,但我观察了,这些梨木都是被香料侵染过的,尤其是床头处,那香味混合着梨花木本有的香味,几乎分辨不出。”
“依你看,这是什么香料?”
韩玉瑾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那人似乎有顾虑,但还是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小人猜测,八成是麝香。”
果然!
一切都明了了。
那床是在陈家时置好的,韩玉瑾想起来是乔氏在松韵阁做的,却没想到,松韵阁早已被打点好了,帮着乔氏做这样阴私的事情。
韩玉瑾心想,这件事不能让姑妈知道,不然还不得担心死。
于是开口嘱咐那人说:
“这件事出了这个门,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我姑母也不行。”
“夫人放心,小的嘴是最严的。”
韩玉瑾看了他一眼,十七八的样子,肤色黝黑,面相忠厚,想到他年龄不大,即懂木材,还能辨别一些香料,一眼就看出这张床的问题,便有心问他几句: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赵金二。”
“今年多大,有无婚配?”
听到韩玉瑾问这些,赵金二有些紧张,把手心的汗往衣服上抹了抹,回道:
“小人今年十八,未…未曾娶妻。”
韩玉瑾看他有些拘谨,温声说:
“你不用紧张,我看你年纪这么小,懂得倒不少,我东郊还有一片林子,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帮我看管,你可愿意帮我?”
赵金二不敢置信的看着韩玉瑾,不明白自己走了什么运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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