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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无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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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杆明黄罗盖,扬长直入醉逸轩,这些人方才抬头直腰,抹去额上冷汗,发出声响动静。
“这场面,可比咱们的掌门师父威风多了!”
张若虚内心甚是感慨。
不过若论修为气度,这赫连堡主强归强,在李慕白面前,就如蚂蚁堆比之巍巍泰山,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纪君筠则大为后怕,这次陪张若虚出来,她状态很放松,并不曾认真想过,如果遇到远超于她的高手怎么办。
直到目光撞上赫连堡主,她才骇然醒悟,真是太大意了,白虎堂所提供的资料中,明明有“海西赤晶堡历代堡主,俱非简单人物,本派弟子,应努力避免与之冲突”的字句,这是何等重要的暗示,可偏偏就忽略了。
看来,不独张若虚需要在凡尘中练己明心,她纪君筠也需要。
第十九章 平常之心
这时许富贵早跑到前面去了,张纪两人乐得不用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故意掉队落在后面。
“六师弟,没想这次陪你历练,不仅遇到金丹真人,还一下被识破身份。”
回醉逸轩途中,纪君筠传音给张若虚说。
“是啊,不过这赫连堡主,想必也顾忌我们逍遥弟子的身份,因而不会故意找麻烦。反倒许富贵那里太不好办,如果他问起,该怎么解释?”
“很简单啊,酒仙的后人,有一身防身保命的江湖手段,这难道很奇怪?许富贵是聪明人,我看他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静观其变就是。”
晚宴在半个时辰后开始,因为赫连堡主在场,大家连说话都很小声,气氛自然也就热烈不起来。
许富贵当然想尽力讨好赫连堡主,使气氛热烈起来。
赫连堡主也给面子,说了一句:“今天来的朋友很多。”
许富贵拼命点头:“大家都知道堡主要来,所以……”
赫连堡主又道:“都来齐了吧?”
“来齐了,来齐了!”
赫连堡主却摇摇头:“可惜,可惜。”
赫连堡主从头到尾就说了这三句话,这三句话看似平常,实则大有文章。尤其最后那两声可惜,堪称画龙点睛之笔。因为在座的谁都明白,赫连堡主可惜的对象是谁。
有些人甚至据此作出推测,堡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朱开隆要倒大霉了。
似乎所有大人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很忙很忙,喜欢来去匆匆。总是最后一个来,最先一个走。
赫连堡主也不例外,讲完那三句话后,坐了大约两分钟,就起身要走。
众宾客连忙起身相送,结果被堡主的卫队长冷冷扫视一圈,全部挡回去。
唯有许富贵,一直紧跟堡主,卫队长并不阻拦,于是许富贵很荣幸的,单独送赫连堡主离开了。
宴会进行到此,接下来就有些索然无味,无非就是商人间那种充满利益味道的交际应酬。张若虚和纪君筠也懒得掺和,抽空跟许富贵打了招呼,回后花园修炼去。
第二天,许富贵按赫连堡主的吩咐,在城堡门口贴了一张讨伐书,该书先是列举朱开隆继任聚缘庄大当家以来,所犯下的十大罪行,然后号召广大正义商绅,联名上书堡主,把朱开隆绳之以法。
讨伐书贴出后,观者如潮,议论纷纷,虽然还没有任何商绅敢在这种时刻响应许富贵,但整个赤晶堡都轰动了。朱开隆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却冷静得出奇,整个聚缘庄,上上下下,竟然一点动静反应都没有。
许富贵忙于对付朱开隆,对张纪两人自然就冷淡下来,虽然生活上的照顾仍旧一如既往的细微,但两人却接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这位大当家的人影。
张若虚自打见过赫连堡主之后,对逍遥千幻诀忽然就有了感觉,就趁着这几天无人打扰,终于见证到第一层“入凡”入的是个什么凡,第二“识凡”又识得什么凡,第三层“破妄”又破的什么妄。
这三层功夫,一点都不神秘。就是保持一颗平常心,不管修炼还是日常生活,都挥洒自如,时时如一,处处不迷。
那创下千幻诀的前辈,故意把三层的心法口诀写得朦朦胧胧,似通非通,修习者若是没有点悟性,完全依诀修炼,可不知得在凡尘间翻滚多少年方能醒悟。
张若虚能这么快明白过来,却还真得感谢赫连堡主,若非当日他那一瞥,把张若虚扰得道心不稳,也不会在寻根究底之际,触类旁通,发现千幻诀前三层心法口诀的问题。体悟到了入凡的关键,就是一颗平常心。然后顺着这颗平常心一路查究,后面的识凡、破妄两层功夫,势如破竹,简单明了。
凭着这颗平常心,张若虚发现,修炼变得更加简单快捷了,用不着刻意打坐,日常生活中随处都可入静,进入一种窈窈冥冥的清明境界,此境界比胎息要高,比无我要低。身体、真元俱与天地融为一体,对周围环境的感触翻了几番,但没有无我至境的各种神通妙用,不能返照识海。
虽然千幻诀第四层真知的功夫,张若虚还没有实证到,但他还是十分高兴。当初二师兄傅冲说,咱们逍遥派的修炼是时时处处进行,现在他实证到了。
从此之后,张若虚不管有事没事,都尝试着运用那颗平常心,在清明之境中进进出出,炼己炼心,时而体悟,时而存疑,时而大有所得,偶尔也有所倒退。
纪君筠看到这种情况,也十分替他高兴。
就在两人浸心修行,快把外面的俗事完全忘掉的时候,好久不见的许富贵忽又找上门来。
不愧是大当家,对张纪两人身份只字不提。只是东拉西扯,讲一大堆废话。直听得纪君筠眉头大皱,这才道明来意。
原来想请张纪两人,帮他去赤晶堡西部高地收几个葡萄园。
那得是什么样的园子?在许富贵明知道两人身份有异,甚至已有可能从赫连堡主那里打听到两人真正来历的情况下,才请两人帮忙去收,白痴都能想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许富贵也知道瞒骗不了两人,见纪君筠要发飙,连忙交待:这几个园子,都是朱开隆以前巧取豪夺过去,醉逸轩现在想收回来,但有五六个打手需要解决,因此才找张纪两人帮忙。
看来许富贵是想借此向朱开隆发难,正式宣布开战了。想必他已取得赫连堡主的绝对支持,不然哪来这么大的信心?
不过凭什么,张纪两人要给他做这个马前卒?那天赫连堡主都说了,朱开隆胆敢不给他面子,乃是背后有高人撑腰。虽然朱开隆本人不见得知晓赫连堡主金丹真人的身份,但他背后的高人、势力,那是绝不可能不知道的。
对方既然敢支持朱开隆,至少得有一个实力和赫连堡主相抗的金丹真人。否则,就只能说明他们太愚蠢。
贸然卷入两位金丹高手的较量中去,这种纯属找死的行为,张若虚怎么可能干?
宁可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要断然拒绝:“这几天承蒙庄主盛情款待,愚兄妹不胜感激,本来这点小事,无论如何都得答应。可昨夜小妹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这两天实在不宜出门。庄主还是另找高明吧。”
“张小姐竟然染恙了?”许富贵也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连连致歉,表示招待不周。
见他毫无诚意的跟着装糊涂,张若虚忍不住冷笑打断:“大当家,我看咱们还是开门见山,有什么说什么吧,这样兜圈子没什么意思。”
他撕下伪装,许富贵不惊反喜,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这才苦笑道:“张公子,就是给富贵天大个的胆子,也不敢糊弄欺诈两位呀。可赫连堡主特意交待要如此,富贵能有什么办法?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行了行了,你就有一说二,讲讲赫连堡主到底怎么指示你的吧。”边上纪君筠不耐催促道。
许富贵这才把赫连堡主的计划,以及对张纪两人的承诺,缓缓说将出来。
张纪两人听了,一番传音商量,都感觉赫连堡主计划确实可行,其承诺也颇具吸引力,于是便答应了许富贵,同意两天之后依计行事,去西部高地找朱开隆的麻烦。
第二十章 强敌来袭
朱开隆的聚缘庄总部坐落在赤晶堡南部,靠近东部的星宿海。因此西部高地是聚缘庄控制力最为薄弱之处,许富贵选择这里向朱开隆发难,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正是九月流火季节,盆地上热风四溢,张若虚和纪君筠带着几十号人,不,应该说是几十号地痞流氓、若干许府家丁,大张旗鼓浩浩荡荡杀往西部高地,去找朱开隆手下开刀。
动静闹得很大,等张若虚他们赶到高地,朱开隆安排在高地看场子的打手亲信,早已得到消息,召集了高地数个葡萄园的所有杂役,大约百十人的样子,操着家伙,杀气腾腾地守住路口,准备和醉逸轩这边大干一场。
张若虚手下的地痞流氓,看到对方人多势众,就有些畏畏缩缩,没一个敢上前。那边聚缘庄的人顿时哄笑起来,在朱开隆亲信打手的唆使下,一个个出言不逊,开始辱骂挑衅。那些流痞不敢打明显吃亏的架,但骂架却几时怕过人来?立时还以颜色,一时间吐沫齐飞,双方你来我往,污言秽语层出不穷,直骂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张若虚袖手旁观,眼看太阳就快移到中天。朱开隆再迟顿也该得到消息,作出反应了。
当下止住己方流痞叫骂:“一个个都瞧好了,看小爷怎么收拾这帮兔崽子!”
流痞们闻言都劝道:“张哥三思啊,那个刀疤脸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刀疤脸就是朱开隆安排在高地的亲信头子,据说打架很有一套。
只是记忆中,参与这种流痞级别的斗殴,应该是十岁左右的事情了。
张若虚微微一笑,对纪君筠道:“好久没揍人了,手有点痒,等我一阵。”
说完就离群而出,笔直向刀疤脸的位置冲去,对方开始有点紧张,等发现只有他一人,无不大笑,叫嚷道:“这个傻小子,定是活得不耐烦了,过来送死。”
谁知话音没落,张若虚已越过百丈距离,跃到山坡上,冲着刀疤脸举拳便砸。
刀疤脸倒是想挡一挡避一避,可哪还来得及,一拳正中鼻梁,顿时整个人都倒飞出去,直跌出十余丈远才落地,翻滚两下便没声息了,也不知是生是死。
向来都能拼能打的刀疤脸,竟眨眼功夫被人放倒,而且放倒他的还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聚缘庄众人无不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都傻傻的在倒地的刀疤脸,及站着的张若虚之间看来看去,半晌没人动弹。
“别浪费时间了,你们几个,一起上吧!其他无辜人等,趁早滚蛋,别在这碍手碍脚!”
张若虚指了指那几个抡刀拿枪的打手,面无表情的道。
刀疤脸的四位铁杆兄弟听了,立刻拔刀舞枪,虎吼怪叫着杀来。
这四人的功夫在流痞当中还算是不错的,但这样的角色,张若虚十岁就可以一挑三,至于现在,纯粹就是拿来修炼心性的活靶子。
“蓬蓬蓬蓬!”
还没沾到张若虚,这四位刀疤脸的好兄弟,就莫明其妙的走上他们大哥的老路,跌飞出十余丈远,趴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山坡下众流痞瞧出便宜了,发一声喊,呼啦啦冲上来,抡起家伙一顿乱打。
剩下这百余人,基本都是聚缘庄聘用的杂役,平时在葡萄园里劳动,虽然有几分力气,但哪会跟流痞们拼命?见势不妙,无不掉头就跑。
于是流痞们大获全胜,耀武扬威,带着醉逸轩那些个家丁,接收聚缘庄的园子去也。
纪君筠一闪来到张若虚身边,边对他使眼色边道:“哥,你什么时候变得爱打架了?”
暗中却传音:“有高手来了!三个!”
张若虚心头狂跳,嘴里笑呵呵道:“妹你不知道,小时候我经常背着爸妈出去打架的!”
暗中回音:“真的假的?在哪边?”
纪君筠回音道:“在西南方向,离我们大概两里左右。一个筑基,两个先天。那筑基道士所用隐身术很高明,如果不是刚才对你动了杀机,连我都瞒过去了。”
两人假装聊天,暗中商量着对策。
根据纪君筠的判断,两个炼气士修为和张若虚相当,都是先天大成,具体有多厉害不得而知。那筑基道士能带着两个炼气士隐身,修为绝对不弱,可以说是纪君筠的劲敌。
对方已经动了杀机,此战势所难免,必须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
最好能诱敌深入,由纪君筠杀掉对方一名炼气士。然后张若虚以五行遁术与剩下的炼气士游斗,纪君筠则解决对方的筑基道士。
可郁闷的是,计策刚刚议定,对方的筑基道士已开始潜伏过来,而那两名炼气士却藏了起来,显然对方也抱着和他们相似的想法,先杀张若虚,再解决纪君筠。
纪君筠忙道:“计划作废!我得动手了。你快用土遁术!”
青天白日之下,一道耀眼的金光骤然亮起,纪君筠闪电出剑,卷向百丈外的虚空。
几乎同时,一道暗红色剑光疾闪而至,把张若虚拦腰斩为两段!
幸好斩中的只是残影!
张若虚真身已在纪君筠出剑之前,就捏碎土灵符化身大地,然后又捏碎一张风行符,现出一道淡淡的光影,在两百丈外两块风化的岩石一晃消失。这是张若虚首次在实战中使用大衍五行遁术,难免生疏紧张,否则绝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好在那两名炼气士,此刻尚在远处,不然肯定会被他们看到。
而那名筑基道人,正被纪君筠金色剑光逼得连续挪移了数次,方才躲过追杀,暴喝一声收回血红色的剑光,与纪君筠的金色剑光绞在一处。
不约而同的,两人都以本命法剑发出最强攻击,都想把对方飞剑一下绞碎,然后顺势斩杀对手。只见剑芒高涨,闪电迸射,弧光纵横,刹那间双方剑光也不知轰撞绞击了多少次。
双方都准备充分,至少耗掉五成真元,结果竟谁也没有占到半分便宜。
两人俱是一懔,知道敌手不可小觑。
于是剑光陡变,两人不约而同都隐去身形,一使隐身术,一使五行遁术,暗中迅速接近。
“嚓!嚓!”
彼此飞剑再度相交,两人真身显现,纠缠着杀成一团。
这近身拼剑,耗费真元虽少,但惊险刺激程度,尤胜远战。
纪君筠身为逍遥派掌门亲传弟子,天资过人,所学极为纯粹,总体而言,实力要高过对方一截。
那名筑基道人,却胜在实战经验丰富,兼且生性狡诈多端,阴招不断,令人防不胜防。
两人各出奇招,一会从地上战到空中,一会又从空中战到地下,霎时方圆十里之地,都成了他们的战场。
观者只见剑光纵横,空中云雷翻滚,两人你来我往,杀了个旗鼓相当。看形势,不拼它几百回合,恐怕难分高下。
两大高手越杀越远,那两名躲藏起来的炼气士,暗中商量两句,相互掩护向高地潜行过来,欲图抢在两大筑基高手决出胜负之前,解决张若虚这个小麻烦。
潜行到近处,才发现张若虚却早不知去向,只有五个聚缘庄打手,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楚师兄果然没有猜错,这两人肯定是逍遥派弟子。除了逍遥派的五行遁术,其他门派不可能藏得这么好。”其中一人传音道。
“不是说逍遥派的炼气阶弟子,除了一招乌龟勿用剑,别的什么本事也没有吗?破了五行遁术,他就狗屁不是!”另一人道。
“听说还有一门吸星纳月大法,十分变态。好在只要使用这种功法,他们的五行遁术就不攻自破,因此也没什么大用。”
“哪个门派没有绝招?我们不也有血影针么!肖师兄,刚好这里有五个倒霉蛋,就拿他们布五鬼搜魂阵,把那小子搜出来!”
“好,你布阵,我戒备!”
这两人说干就干,肖师兄放出丈许长的血色剑光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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