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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还新鲜赶紧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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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就你行了。”青青说道。
我道:“青青,咱们就坐着等吧。你信我一这次好不?”觉得有点烦躁,我不是早和她说晚上会有事发生么?
“若英姐过会仍不回来呢?”
“那我去找她,她若出事了我偿命!”我斩钉截铁的说。青青,你何需操心?
“你……。”青青无话可说,气呼呼的坐下。
江英怎会不回来呢?和江英交手多次,我深知她的性格,从老虫的说话里我也能知道我的判断是对的。要击败老虫,就着落在江英身上,就着落在这番话当中!
我从末知十分钟可变得如此漫长,其实心里也不是全无担忧,但我只能微笑着注视厅门。卧龙先生呢?卧龙先生初过江东是否便如我此刻的心情?
可江英终于出现了!
江英站在厅门处随便的道:“陈凡,你给我出来。”就象从没有事发生过般。
我暗吁口气,这江英,果有常人不及的地方!
第二十章 排骨李与猪肉荣的相骂
“出来就出来,还怕了你不成?”我大声说着走出厅去,不理会身后众人的想法,同时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准备应付江英可能炮轰来的种种诘难。
但江英微微一闪身,躲进了门背,向我怯怯的问:“陈凡,我的样子……真的很难看么?”
我一愣,随即失笑,抬眼望去,这哪还是往日如刀如剑的江英啊,她在风中瑟缩着,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兔。
我想想道:“咱们借一步说话。”
我们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我总算看清了江英,她双目红肿,显是刚刚哭完。昏暗的光线下她更显得纤巧羸弱。我竟觉不忍,是否伤她太深了?
“你还没答我呢。”江英低声说。
“Iamsorry。”我借英语委婉地表达歉意。
“这些话都是老虫说的?”她语带哽咽。
“大部分是。”我道:“但最后最难听的那些是我自行添补,作不得准的。”
“你不用安慰我,我照过镜子,知道自己的样貌。”
我倒替她着急了:“你甭管我胡说八道。你虽不算十分漂亮,但绝对不是难看,我……我有时说话和放屁是差不多的。”我说的是实话,江英现在看来可怜楚楚,别有一番妩媚动人之处。当日老虫不顾我们劝阻一头陷入情网也有他的道理。
江英浅露笑意,然后一下瞪着我问:“那你为何当着众人面前这样说我?”
“这个嘛——。”我心软口快,忘了女人的名字就是善变,被问得不知作答。
她步步紧逼:“陈凡,我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我这才知入了圈套,但此刻我已气焰全消,心念急转后我肃立着,认真地鞠一个躬且诚恳的道:“我道歉!”然后等着江英。
江英脸上寒霜慢慢化去,却渐换上一种说不得的凄凉。
“我不及你。”江英隔好一会才道:“老虫说得不错,你是个干大事的人。你为何要这样?你不必向我道歉的。你不是个习惯低头的人……,难道是为了青青?”
“不全是。我给你说个故事,但你听后切勿激动。”我向江英讲述事情发生的经过,包括了林翊和我说的伤心恨事。江英脸色刷白,问道:“你为何不上报到教务处去?”
“三个理由。”我道:“第一、我不想把事情搞大,这对林翊毫无补益,第二、我想过了,老虫掩饰得非常好,学校绝对不相信一个表面上品学兼优的老虫能干出这种事来,第三、你也应该知道的,我和教务长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我不想和他打交道。但不教训老虫,我这口气又实在咽不下去。”
“那怎么办?”
“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地来,我更是不能让老虫赢这场赛事!”
“你说的都是真的?”江英却忽的冷静,想很久才缓缓道:“但据我所知,你不是一个出卖朋友的人,你更不大可能出卖理院。”
“阳刚已不是我的朋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知这很难。”我苦笑道:“这几年我发现身边许多人都带着个面具生活。甚而包括我在内。不瞒你说,最近连我也不大相信我自己了。”
“你们男的都这样。”江英怨恨的说:“相互有利时就拍着肩膀称兄道弟,但一有利益冲突立刻反目成仇。表面上一套,暗地里却又一套。”又象看穿我的心事般道:“你说到底是男的善变还是女的善变?”
我让她骂得无力作答,小声道:“或是生存需要吧。”
“你还嘴硬?”江英道:“以前我和老虫……。”说到此却闭了口。
我静默许久,自叹道:“为何这些事总和我有关?”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次。”江英深吸口气道:“青青既是叫了你来,我不相信你也不行。可你有何办法能令文院赢?”
“我希望你可以真心实意地配合我。”我直截了当的道:“青青虽是新任的学习部长,但文院那班女生还是以你为首。”
“青青是个好女孩,我们都十分爱护她。”江英盯着我道:“你可不能辜负她,否则文院一定放不过你……你应知我有这能耐的。”
我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不是个不懂珍惜的人。”
我和江英重回厅里,这时的江英已抹尽泪痕。看见我们并肩进来,她们停止议论。
江英道:“青青,陈凡果是来帮我们的。”又向李诗华和苏丹丹道:“咱们且听听陈凡有何话说。”这话一出,众人诧异。我看着青青大惑不解的神色,心中满是得意。青青,我早说我有办法的嘛。
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我重新发言:“我们是为了什么坐在这儿的?我想这问题大家十分清楚。我们是为一场辩论赛事做着准备,而这场赛事准胜不准败!但胜利说来轻易做来难,请各位谈谈有何办法确保胜利?”
李诗华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谁能确保胜利?”
我笑而不答,江英道:“诗华,别打岔。陈凡有话说。”
我满足的一笑,向着江英道:“英姐,她说得对,拿破仑纵横世界亦不免有滑铁卢之败,确是没人能保持不败的。”
江英看看我,她是头一次听到我叫她英姐,她笑道:“凡哥,你别买关子。”
我十分高兴,江英一声凡哥说明我的计划已成功一半。我开始口若悬河:“不错,成事在天,但谋事仍在人。我们首先要搞清的问题是:这场辩论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辩论赛就是辩论赛嘛,还能是什么东西?”李诗华又插口。
“对,辩论赛是南北,不是东西。”我说话被打断,满腹的不痛快。
“李诗华,叫你不要说话的。”江英喝道。
李诗华挺委屈的看江英一眼。我这才道:“辩论赛在外人听来很了不起,十分的高雅神圣。其实不然,说穿了它不过是吵架的一种。可它和街市上排骨李与猪肉荣的相骂确有所不同,它不准说粗言秽语。”我边说边留心看青青,看她是否为我的惊人之言动以颜色,只见青青不在意地抿起嘴,一幅不见得的样子,反是江英凝视着我全神贯注地听。我顿感失望。李诗华被江英抢白后也不作声了。
我主动出击,问李诗华:“你说辩论的目的是什么?”
“你问我?”李诗华犹豫着,望了眼江英见没反对才道:“辩论是为了找出一个问题的正确答案啊。”
“大家的看法都是这样,对不?你们错了。”我看青青象有点兴趣了,我表演的兴趣便更大:“什么是一个问题的正确答案?能有正确答案的何需辩论?真理也有永恒真理和局部真理之分呢,在时间面前这世上能有什么问题的答案是绝对正确?辩论赛辩论问题的答案更模棱两可,永无正确可言!”
“照你的说法,那辩论赛要来干吗?”李诗华不服气的道:“世上还有很多东西是正确的。从前赵嵩指鹿为马、公孙龙说白马非马,难道鹿就是马、白马就非马了?”
“这问题提得好。我承认鹿是鹿而马是马,白马非马更为荒谬。但我问你,鹿是不是马和你有何重大关联?”
“鹿不是马就不是马,白马是马就是马,这和我有无重大关联不重要吧?”
我心里说句:书呆子,接道:“你看书末算明白,当日孔穿从鲁国到赵国来与公孙龙辩论,公孙龙说奴婢有三只耳,且其论证貌合逻辑,孔穿难以言辞相驳,孔穿虽不信服,但这场辩论从结果而言终究是公孙龙赢了。这就是赢了!而奴婢是否真有三只耳有何关系?”
“可公孙龙用的是诡辩术!公孙龙的白马非马是谬论!”李诗华道:“辩论的主旨应在于使人们增长见识,绝不是使人如坠雾中更加迷茫。只有这样,辩而胜者才可以坚持他的正确意见,辩而败者亦能从中得到他所追求的道理,这样的辩论才算值得。若只用繁杂的语句混淆视听,华丽的辞藻掩饰谬误,将人的思维引入歧途,这样的辩论有何意义?”
“说得好!”我鼓掌为李诗华的思辩叫好。这几人是文院的精英,水平果真不错,可惜尚欠历练。青青看着我,象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道:“你的头脑不够灵活。你不想想,世上正确的道理如此之多,辩论赛会选用显而易见地正确的辩题吗?只会讨论如白马是不是马这种话题的!学校能提供的辩论赛题往往无关痛痒,但即使是关系国家大事、国计民生或性命攸关的辩题,又岂是我们几个大学生坐在一起讨论一下就会有个定论?那为何我们不自由发挥,随心所欲、胡说八道呢?我们就应该用繁杂的语句混淆视听,用华丽的辞藻掩饰谬误,将大家的思维引入我们的思维!总之只有赢了的辩论才是有意义的辩论!”
“那岂非说完等于白说?”江英道。
“对极了,嘴在我处,自然任由我说。”我得意洋洋的。
“这样是不负责任吧。”说话的是青青。
“既说是辩论赛那就只管辩论,我们是无需负责任的。”若换别人我早已笨蛋什么的铺天盖地骂过去了,但对着青青我只能耐心解释:“辩论赛不是听证会,话说了就白说了,没人会认真探究的。象去年的辩题……,啊,那时青青你还没进入学校。去年的辩题是‘人性本善或是本恶’,文院是反方,结果持人性本善的理院赢了,可在座的没人傻得相信人性就一定本善吧?”
“去年输得真窝囊。”苏丹丹道:“我还在迷迷糊糊时就输了,心里有很多话还没说,也不知输在哪里。”
“去年你们输在没认识到辩论赛的空泛与无聊!”我一言定论:“你们没想想辩论赛的胜负是如何确定!几个评委打出分来,分数高些的就算赢了。但评委是根据什么打分的?还不是看观众给谁的掌声多些给谁的分数就高些?评委们若不这样做,就说明了他们的水平大有问题!那么这些观众是什么人了?绝大部分是年纪和我们相若的同学们,同学们在什么情况下会给多些掌声?能说出他们感兴趣的话和说得有趣的得到的掌声自然就多些,那同学们对什么最感兴趣了?这不用我从人生的根本、人性的缺陷,从这个年代的人讲起了吧。”
“哗众取宠?”李诗华迟疑着说,总算理解我的意思。
“不是哗众取宠。”我“嘻嘻”笑着道:“这叫根据实际情况选定合适的方法。任何事情从不同的角度看去会有不同的观点。不过是你的角度如何罢了。”
她们都不说话了。
我不知她们是否已明白,进一步解释道:“辩论只是一种方法、一个过程,在辩论赛中取胜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们绝不可本未倒置,于末出赛时心中已确定一个是非观念。那样只会令我们紧张和无所适从。举个例子吧,希特勒是杀人狂,可他却又是公认的最有威力的演说家,他的演说使全诺尔曼民族走火入魔,最终整个德国都被他驱入疯狂的杀戮战场。”
她们仍不作声,相互交换着眼神。
过一会她们象有了统一的意见。江英道:“凡哥,时候不早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好不?我们回宿舍想清楚点,这个问题留待明晚再说吧。”
我大为失望,却只有道:“你们一时之间或难以接受的,这样吧。”我将带来的那几本书分发:“回去后品味品味,对你们应有些帮助……世界的发展总是超出教科书范畴的。”
我当然送青青回去,虽然文院离她宿舍就十来分钟路程。那几人也识趣,一溜烟的跑了。我笑问:“青青,不恼我了吧。”
“谁恼你?我才不恼你呢。说,你是用什么办法搞定英姐的?”
我讶异的道:“我什么时候搞定她了?我连你也搞不定呢。”
“就爱胡说!”青青笑道:“但嘴在你处也只有由得你说。”
我连声叫好,赞道:“青青,你比她们聪明,观念转得最快了。”
第二十一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虽早有准备,但宿舍的洁净仍令我吃惊。地上光亮如镜,简直不是我的居所。我在门前笑问:“是否要除了鞋子才能进来?”
“是的。”三人齐声答道。文龙更加上一句:“连裤子也要除了才能进来。”
“太好了,”我立刻解皮带:“我觉得兄弟间就应该坦诚相对赤诚以待,以后咱就多条社规了,非赤条条者不准进来。”
这引发了激烈的争论,泰来最先表态不赞成。我便衣冠整齐地进了宿舍。泰来不住口地和我描述小尾巴打扫宿舍的经过,我知道了小尾巴原来是中国妇女的代表,她浑身上下凝聚了无数的传统优良品德,闪发出勤劳的光芒。
文龙道:“是林大情人亲自找她来的,小尾巴能不拼命么?小尾巴水灵光的,也不知大情人嫌她什么。”泰来连连道是:“她对阿翊真的是没得说……要有个女孩这样对我,就算要我立刻死掉我也情愿,哪还会和人去争抢什么大雁小雁的?”
林翊笑笑,道:“是么?那我把她让给你好不?”
“好啊。”泰来兴奋地说,却又知道不可能:“小尾巴不会喜欢我的。我的样子丑,人又蠢。”
“可是你很温柔啊。”我打哈哈,不想延续这话题。文龙笑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若去追求小尾巴吓坏了她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你混蛋!”,泰来气得很,说得语无伦次:“你的脸就象把茶叶蛋画上眼耳口鼻……你这小子是不能入党的,……小人得志语无伦次。”林翊抚掌大笑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难道你若长得好就全对了不成?”
我留意看着林翊,他的笑容仍然是假,我忙转换话题问:“小尾巴走了后你俩回主楼去了不?”
“去了去了。”泰来道:“阿翊送了小尾巴回去后我就和文龙回主楼看书去了。阿翊的大情人风度真是没得说……”,我又忙着打断他:“在主楼里都听到些啥?”
“还有啥?同学们都在议论着辩论赛。”文龙知道我要说啥,接问:“凡,是否要召开‘XX会议’?”
“还真让你猜对了。”我赞文龙道:“文龙,请你明天晚上到校内的BBS公告板上发个贴子。泰来你的书法好,帮我写几个毛笔字吧,都象去年一样。”
他俩答应了。泰来铺开纸笔后讪笑着问我道:“写什么?”
“真笨。”我骂泰来:“去年是怎么写的?怎的就不见文龙问我要写啥?”泰来傻笑道:“他虽然和我一样长得错了,但脑子却是长得比我对了。”
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快写吧。就象去年一样写‘想见陈凡的、觉得欠了陈凡的,或是要让陈凡觉得欠着的兄弟们请于星期三晚上八点到计算机系楼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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