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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妻,霸道老公太无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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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语抿着嘴不语。
沈千城的手又往上,“这里呢?这里他有没有碰过?”
手掌在她的身上每挪动一分,他便这样问一句,似乎也不是需要她的回应,低下头去就在他所有摸过的地方啃噬着。
江时语的皮肤本来就细嫩,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啃咬?只要是他沾过的地方,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便是青紫一片。
江时语忍着呼喊,眼泪顺着眼角流到发丝中,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直接就喊道:“沈千城,你是浑蛋!”
沈千城动作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又凶猛了几分。
江时语拼命的推着他,“你这样有什么用?我告诉你,我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了,碰过了,你满意了吧?”
沈千城直接抬起身子,狠狠的掐上她的脖子,但手掌风刚扣上,便看到她满身的青紫,他怔忡了一下,似乎才意思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放开了手,将被子掀起来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宝贝儿,别害怕,我刚刚气疯了,放心,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江时语一动不动,眼泪却一直流,一直流。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沈千城这样,上次在德国他拿枪要杀宋一柳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情,回来折磨她的时候也是这样,就像是个疯子一样,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她曾经听楼净说过,沈千城有时候会很偏执,没想到竟是这个样子。
直到身边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沈千城才起来,重新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楼净早已在书房等他,见他神色疲惫的进来,关心到,“九爷,江小姐没事吧?”
“没事。”沈千城坐下来,点了支烟吸了几口,却不说话。
楼净也知道沈千城心情不好,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九爷,人已经关起来了,林渊也过去了,就等您的命令了。”
“底细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那个男人叫刑立元,是富元地产的董事长,不过他是靠他老婆起的家,他自己本身没有什么背景,但是他老婆姓华,在上面人脉很广。”
沈千城轻敲桌面,“华家?跟那位有关系吗?”
“没有,不仅没有,据调查,华家所属的派系和咱们上头那位还是死对头。”
沈千城轻笑一声,“那就好办得多了,我要是替他除掉华家,你说姓杨的老头是不是还要感谢我呢?”
楼净愣了一下,问道:“九爷,你要动华家?咱们向来不是不参与他们那些人的事吗?”
“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这个刑立元不开眼的动了我的人,我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以后还怎么服众?”沈千城将抽了半截的烟熄掉,问道:“那两个保镖呢?”
“九爷,这两个人虽然有过错,但请您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机会?我给他们机会,谁给江时语机会?你知道我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什么吗?”沈千城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九爷,这事若是被江小姐知道,恐怕……您忘了上次,您打了一个保镖,就把她吓成什么样子了?”
沈千城冷哼一声:“楼净,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江时语的关系这么好了呢?”
“九爷……”
“如果她知道了,也是你告诉她的。”沈千城扬着下巴冷眼看他,“楼净,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兄弟,别净做一些吃里扒外的事。”
楼净无奈,只得低头道:“是,九爷,我明白,那刑立元呢?”
“能废的地方就都废了吧,他有孩子了吗?”
“有一个女儿,在上大学。”
“既然有后了,那就把那个东西也都一并废了吧,要了也没有用,留着他命就行了,手段利落一些,处理好了就送他回去吧。”
“好。”
…本章完结…
☆、098章 九爷,别自作多情
江时语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半夜,身边空荡无一人。
比较之前,她现在的情绪也平静了许多,想来虽然是受到了惊吓,但想来这件事总归是怪自己,如果她当时听那两个保镖的话,也不会有今天这些事情了。
怪谁呢?
除了怪她自己,她还能去怪谁?
自己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现在身无一物,总不能就这样出去。
虽然她完全可以在这里睡到明天早上,但想到沈千城之前的样子,想来也是嫌她太脏,不想和她共处一室的吧?
这样想来,竟是有些好笑,又不禁觉得有些悲凉。
去浴室里拿了浴袍穿在身上,然后转身出去。
夜里的走廊显得又长又深,昏黄的壁灯并不见丝毫温情,反而添了几分厚重和压抑。
她光着脚,已是入秋,夜间的凉气从脚底板钻了上来。
悄无声息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穿上拖鞋,走到阳台上,看着映着月光的湖面,心情也好了许多。
江时语不停的在反思,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矫情了。
今天若非是沈千城及时赶到,她现在的下场可以想象,就算沈千城不折磨死她,她自己估计也不想活了。
这样说起来,沈千城对她还有着救命之恩了。
门被人推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没有回头,等到沈千城从后面抱住她,她顺势的就贴了过去。
“怎么站在这里?想生病吗?”沈千城的语气中早已没了之前的戾气。
江时语靠在他的怀里,目光仍旧落在远处,“发现这个时候风景也不错,冬天会冻冰吗?”
“会,可以滑冰。”
“我记得小时候,一到冬天就堆雪人,滑冰,那时候天真又幸福,几乎没有什么烦恼,可是长大了以后就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种感觉了。”
沈千城手指卷着她的发丝,说道:“到了冬天,我让人给你做冰车。”
“好。”江时语嘴角微微勾起,沉默了片刻转移了话题。“今天谢谢你。”
沈千城手指一顿,明明是听到了,却没有回应她的话。
江时语也不在乎他心情如何,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今天是我不对,非要去瞧热闹,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你有什么不满或者什么气都可以跟我发,不要牵连别人,好不好?”
沈千城最终将手掌放在她的头顶,叹息一声,“你没事就好。”
江时语转过身,倚在围栏上,美眸轻盈的看着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今天真的被……,你会怎么做?”
她专注的看着他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等待着他的回答。
沈千城轻抚着她的脸,语气也随之温柔起来,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心惊。“杀人。”
江时语不禁抖了一下,然后又问道:“杀我吗?”
“每一个牵扯到这件事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江时语马上拉住他的手,神情慌乱中带着浓浓的恳求,“那现在呢?你有没有把那些人怎么样?”
“没有,我说过,你没事就好。”
江时语松了口气,还待说些什么,却很不给面子打了一个喷嚏。
“冷了吧?进去。”
江时语被拽了进去,直接塞到了被子里,坐到床沿看着她,“感冒了?”
“没有,我只打了一个喷嚏而已,哪有就那么容易感冒?”江时语抽了纸巾擦了擦鼻子,然后故意凑到他面前,说道:“不过就算是感冒了也没有关系,我有一个良方。”
沈千城明明看到她眼中的狡黠,去还是问道,“什么?”
江时语手掌撑着床铺,身子往前一够,直接就亲到了他的嘴唇,一触即走,随后脸红地说道:“传染给别人,我就能好了。”
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样子,沈千城的眸色马上就深了起来,“刚刚接触的不够彻底,传染的也不够彻底,要这样才行。”
下一秒,江时语就被人固定了脑袋,直接来了一个热烈的法式。
被放开之后,江时语往后退了一点,已经羞的不敢再与他对视。
她躲,沈千城反而是凑了过来,“现在算是彻底的传染过来了吗?”
江时语本来是羞臊不已,后来想想,这也算是自己主动的,这么羞着实在是有些矫情,又马上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来,挑着眉看着他,问道:“就传给你了,你有意见吗?”
沈千城轻笑,“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江时语突然就很想笑,整个人歪在一边大笑起来,直到笑到肚子痛了才被沈千城拉了起来。
“行了,别笑了,早点休息。”
沈千城作势要站起来,江时语却及时拉住了他的手,“我害怕,陪我好不好?”
今天晚上,沈千城第一次露出这样愉悦的笑容来,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样的笑容里着多少真心,多少宠溺,多少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柔情。
“好。”
沈千明明知道她的这一句‘陪我’的意思,却什么都没有做,反而是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关了灯,“睡吧。”
江时语眨了眨眼睛,明白怎么回事之后突然有些气竭。
他一定是故意的。
江时语也是不动声色,状似不经意的蹭了蹭,然后将手搭到了他的腰间。
看似简单不过的两个小动作,对于此时的沈千城来说却是巨大的折磨。
从前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强,可是每次这个小丫头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轻易的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
沈千城开始有些后悔了,刚刚自己偏偏要装什么正人君子,现在可好,美人在怀却连个手指头都不能碰,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但是,即便沈千城再怎么装成一副镇定如常的样子,那略显粗浅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的状态。
江时语勾了勾唇角,晶亮的眼睛里在黑夜之中闪烁着坏坏的光芒。
江时语又往旁边挪了挪,故意拉开一段和他的距离,头发却不小心扫到他的脸颊。
“怎么了?”
“没事,我挪一挪,太热了。”
现在这种情况,像‘热’这种词也是一个火引,再加上她的发香,足以引爆沈千城被强压下来的热情。
沈千城手直接就伸了过去,在她腰间的带子上轻轻一勾,直接就将浴袍的带子给解开。“穿这么多能不热吗?”
本来这浴袍就是当时随意披在身上的,这样一解开,就算是关着灯也能感觉得到浴袍之下的美妙。
刚刚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这月圆之夜就化身为狼,毫不犹豫的将嘴边的美味拆之入腹。
江时语缓缓醒来,只是微微一动,腰间的酸软感让她不禁轻哼出声。
“怎么了?”一双大掌落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按揉。
江时语看着身边的男人愣住,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个这样子。只要睁开眼睛,他就在身边,对她温柔的笑。
“没事。”江时语拉了拉被子,问道:“你不出门吗?”
“我陪着你不好?”
“不是,我也要起了,还要去学校。”
沈千城别有深意地问她道:“可以吗?”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看到他眼里意有所指的坏笑,脸上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样,“没事。”
虽然是这么说,只是当她看到自己身上那些颜色渐深的青紫痕迹的时候,还是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其中当然也有昨天他发疯的时候弄的,但是昨天晚上不得不说也是异常的激烈。
从前只要在着装上稍微的掩饰一下便可以遮掩过去,今天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太好遮。虽然已经入了秋,但是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白天的温度依然和暑伏的时候有的一拼,可江时语也没有办法,只能把秋装早早的穿在身上。
只是等收拾妥当准备上车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江时语看着两张陌生的脸孔,瞳孔微微一缩,问道:“你们是……?”
“江小姐好,从今天开始由我们来保护江小姐的安全。”
“之前的两个人呢?”
“不好意思,江小姐,我们不清楚。”
“好,你们先等一下。”江时语转身又进了门,直接上了三楼,推开主卧的房门进了沈千城的衣帽间。
沈千城正在挑衣服,未着上衣的他好身材一览无余,见过她过来,问道:“怎么还没出门?”
江时语气势汹汹的走到他的面前,质问道:“我的保镖怎么换人了?”
“工作正常调动而已,你不用多想。”
“正常调动?”江时语皱着眉看着他,“你还要把我当傻子吗?上次你能在我面前抽鞭子,我不相信你这一次会这样放过他们两个。”
沈千城挑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套在身上,优雅着一个一个的系着扣子。
“你放心,他们没事。我只是不允许你身边出现在不合格的人罢了,这两个人是楼净挑的,应该不会错。”
江时语自然不会轻信他的话,“我不习惯我身边经常换人,昨天的事情和他们两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还阻止过我的。”
沈千城整了整衣领,“在我这里,错了就是错了,不需要理由。”
江时语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那我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人可以换,但是让我见见他们两个人,如果确定他们没有事,我就相信你。”
沈千城挑了条领带随手递给她,样子悠闲,“我们之间好不容易相安无事,你就不能好好的享受一下吗?”
江时语一边替他系着领带,也学着他的语气说道:“你不是说你可以宠我,纵容我吗?我提的这个要求一点都不算过分,你为什么不答应?”
领带系好,江时语的手却依然攥着打着结的地方,“你知道我的,自己受什么样的罪都可以,但是不忍心让别人因为我受到伤害,以前对宋一柳如此,如今对他们也一样,我要见见他们。”
沈千城的千般阻拦在江时语看来已经算是坐实了罪名了,但她还是想亲眼看到。
她明明知道沈千城是什么样的人,心中却还是留了一点希望,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希望自己是小肚鸡肠了。
“好,由着你。”
那两个保镖的确是受到处罚了,就算楼净再为他们求情,也抵不过沈千城的心狠。
不是他不顾念兄弟情谊,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诫手底下的所有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其实,常人也许无法理解这种严厉的,甚至于近乎残忍的方法,但是有些应该明白‘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个道理,这句话适用于所有的地方,尤其是混他们这一行的,需要的不仅仅是规矩的束缚,还要树立威信。
没有威信,就不会有人信服于你,那么他这个老大的位子随时就可以让位了。
更何况,立规矩,也是要让这些人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们的手上虽然不干净,但也有底线。
沈千城不想让江时语见他们,也的确是为了她好。
上次只打了一鞭子就把她吓的发烧,这一次更严重了一些,也是怕再次吓到她。
更何况,两个人最近的关系才稍稍有所缓和,就算算不上是蜜里调油,但也好歹也正是渐入佳境的状态,如今天再让她见到这样的一幕,两个人的关系定然又将回来从前的状态。
但既然她强烈要求,他倒也不怕她看,反正就算看到了,她也不会怎么样。事到如今,她应该是再也不敢提出一句要离开他的话了。
想到这里,沈千城的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那是一种睥睨天下,把一个人的命运捏在手心里的自信。
至少,在他愿意放手的时候,她才能离开。
保镖们都住在湖边树木掩映着的一个独幢房子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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