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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之恋上你的床(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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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秋浓
画楼西畔桂堂东
画楼西畔桂堂东(一)
瑾妃闻言眼圈又是一红:“我哥自幼娇纵,在相府锦衣玉食地长大,塞外野蛮荒凉之地,他岂能耐得了一天?”
“再怎么样,也比掉脑袋强啊……”秦舒缓缓地摇头,脸上满是沉痛之色,“你兄妹自由父母双亡,在老夫膝下相伴长大。老夫为你们延师教导,不遗余力。一心指望你们日后成龙成凤,为我秦氏一族增光添彩,谁知道……。”
他抬起头,眼中早已凭添了愤懑与无奈,“你们却个个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草包!”
“喵呜——”一声娇吟悠悠传来,却是那雪团似的波斯猫儿跳上了瑾妃的膝头,在她裙间蜜色的流苏上爱娇地轻蹭着。瑾妃神色苍茫,下意识地将手指在猫儿柔软的绒毛间轻抚穿游,一双娇媚的杏眼氤氲着层层的雾气……。
蓦地,只听得“吱呀”一声惨叫,她怀中的猫儿陡然弓起了腰背,挣扎着纵身跳下了她的膝头。顾不得背上火烧火燎的疼痛,它迅速逃离她的身旁,缩身钻进了墙角嵌贝描金的黄花梨柜底,睁大一双惊恐万状的碧色瞳眸回望它的主人。
此刻,它的主人依旧端坐着,涂满蔻丹的指尖狠狠地揉搓着一簇雪白的茸毛,将它辗转搓成线,又揉成团。
“都怪她……”她切齿,美目间腾起了幽蓝色仇恨的火焰,“都怪那个姓梅的狐狸精,如果没有她,皇上的心多少还牵在我身上;如果没有她,我秦家何至于此……”
秦舒抬起眼,默然注视着她。此刻的她越说越是激愤,眼底浮起了星星点点的泪花,前胸更是急速地起伏着。
“她不让我们有好日子过,我也绝不会放过她…。。等她回了宫,看我不……。”
“住口!”耳畔传来一声疾喝,将她从满心的仇恨中惊醒,她抬起头,却见祖父正横眉竖目,恨铁不成钢地瞪视着她。
“你这个蠢材,就算要吃醋报复也不是这个时候!难道你不知道,如今我们秦家已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非拔之而不快吗?你还敢去招惹他心爱的女人?真是没有头脑!告诉你,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宫里呆着,不许招惹是非,甚至,少在皇上面前露脸!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夹紧尾巴、收敛锋芒,不要去触动皇帝,不要去触动我们的敌人…。。你必须对每个人恭敬礼让,包括梅小主、包括刘奉台的女儿容妃……”
一朵羞怒的红云腾起在瑾妃脸上,雪白的脖子也僵硬地鲠直了,眉宇间满是不服与愤懑:“要我去向她们摇尾乞怜?哼,那还不如杀了我……”她说着,抬起一双灼灼的眸子直视秦舒,“您自己能向刘奉台低头吗?”
秦舒淡然一笑:“只要保得我秦家无恙,便向那老东西低头求和那又怎样?”
“祖父…。。”瑾妃嚅喏着,毫不掩饰满脸的惊诧和挫败,“咱们要低头到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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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输了。。。。。
还是传上一章,晚上再开夜车。
画楼西畔桂堂东(二)
秦舒缓缓立起身来,拉住瑾妃的手在掌中轻握着:“等着吧,裳儿。只要捱得过这段日子,待得边境战火起了,陛下想必就无暇顾及咱们家的事了。日后,等你腹中的孩儿降生,相信定有回旋的机会……只是…。。唉,不知道这场仗什么时候才开始打,眼下,能拖得一时是一时了……老夫倒是希望皇上在涪县能多耽搁些时日,故而给江熟、镇宁各地知府都送去了密信,让他们千万在皇帝面前咬紧牙关,不要将银子吐出来……。。”
鸦黑的长发挽成俏丽的双髻,鬓边飘飞的青丝后,穿成梅花状的珍珠耳环柔美生光。秧苗青的细布薄袄,密密地织着万字花纹,一袭月白的百褶罗裙上,青色的丝绦系着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
“嘻嘻,不错,好一副小家碧玉的摸样。”梅雪霁微偏过头,满意地冲铜镜中的那张脸吐了吐舌头——身上的这身行头,还是同府中的一名侍女借的呢,没想到穿起来倒是合身得很。
眼下正是晚饭的时分,方才她借口困乏,故意命房中所有的侍女全部去厨房吃饭,免得搅了她的小睡。待得人都走完了,她立刻锁上房门,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身上的这套衣服,还照府中丫鬟的样子,匆匆挽起了双髻。
眼下,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趁着侍女们回来之前,不动声色地溜出去,然后,偷偷混出府门……。
想到这里,她有些得意地笑了——此刻的云灏一定还在书房里与那十位知府秉烛夜谈吧,多半腾不出精力来关注她的动向。呵呵,正好,她可以乘此机会悄无声息地留出府去,再到那乐天坊中去逛一逛。
上一回空手宝山、扫兴而归,倒是勾起了她对乐天坊的浓厚兴趣。虽然齐云灏不止一次地对她说,如果她还想去那里的话,他可以抽空再陪她前往。不过,有了上一次前呼后拥、威风八面的“逛街”经历之后,她哪里还愿意再和他一起出去?
嘻嘻,不如自己偷跑出府,来一次真正的闲逛吧……。
她闪身出了房门,低头顺着屋后的小径一个劲地疾走。这些天她留心观察,发现这条小径直通西门,相较东门和北门而言,那里的守卫一向是最松懈的。
天色转黑,好在天上没有月亮,连星星都只是寥寥的几颗,在云端淡淡地闪烁着。夜风微凉,拂过扶疏的树梢,带来了早菊清逸的芬芳。路旁小草上的夜露沾湿了她藕荷色的绣花鞋尖,她深吸着清新的空气,感觉心情出奇的好。
“梅小主,您要去哪里?”
身后蓦然传来一个声音,尽管淡漠而低沉,却仿佛一声惊雷在梅雪霁的耳边炸响。她晃了一晃,很不情愿地站住了脚。不用看,她也知道站在她身后的是谁。
……。讨厌,怎么偏偏让他碰上了呢?
她半侧过头,毫不掩饰自己满脸的不高兴:“耿大人,陛下现在书房召集各位知府议事,你怎么不去那里伺候着,成天盯着我做什么?”
画楼西畔桂堂东(三)
耿飙的脸上瞬间掠过一种“你以为我愿意啊?”的表情,虽然剑眉紧锁,却还是恭敬地向她低头施礼:“皇上那边有钟大哥,属下。。。。。。奉旨只负责您的平安。”
梅雪霁斜睨着他,唇边挂上了一抹笑:“哦,是这样吗?呵呵,在府里到处是侍卫,哪里会不平安?你回去歇着吧,我就在园中散散步。”说着,顾自拔脚就走。耿飙不由分说地亦步亦趋紧跟在她的身后。
梅雪霁蹙起眉,有些气恼地望着他道:“我说了,我只在园中散步,你何苦紧跟不放?”
耿飙的目光从她的发髻一直溜到脚尖,唇角浮起了一丝讥嘲:“小主特地穿了丫鬟的服饰,就为了在来园中散步?”
梅雪霁语塞,脸上漫过几分尴尬——该死,怎么忘记这个茬了!精明如他,又岂会揣不透她的心思?
唉,反正瞒不了他,不如……
“耿大人,”她对他展开一朵无瑕的笑颜,“不瞒你说,我只是想出府逛逛而已。既然你奉旨保护我,不如就跟着我去一趟乐天坊吧?”
耿飙的浓眉锁得更紧了,瞥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去还是不去?若是不去,我自己走啦。”她见他没有反应,乘机一甩袖子掉头就走。
“留步!”耿飙飞身拦在了她的面前,薄若纸的嘴唇紧抿,瞪视她的目光中带了三分懊恼。
梅雪霁烦闷地叹了一口气:“耿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耿飙望着她,深灰的眼珠在眸中凝住,仿佛着实地犹豫了一番,方才缓缓开口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恳请小主这几日安安分分留在府中,不要让陛下再分心为难,陛下他……。烦恼已经够多了。”
梅雪霁脸上的笑意霎时僵止:“他怎么啦?”
耿飙略带讶异地盯了她一眼道:“小主难道不知道吗?陛下与各地知府商议筹款近两天了,那些老家伙们却一个个异口同声地哭穷,谁也不肯拿出钱来反哺朝廷。。。。。。陛下气得连膳食都减了……”
梅雪霁心中一沉——他烦恼吗?每一回见到他,他都是对她微笑的呀……
今晨对镜晓妆的时候,她无意中瞥见立在门旁的他正痴痴地凝望镜中她的容颜。在与她目光交汇的一刹那,他温柔地牵起了嘴角。
“还不去书房吗?”她对他眨眨眼。
他走过来,伸出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她:“就去了,再看看你。”
她的脸霎时有一些飞红,免不得低下头去,用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小圈圈:“那个……筹款的事情进展得怎样了?”
他明显地愣怔了半晌,忽然抑制不住地笑了,边笑边用手轻揉她的头发:“国事有我,你只负责无忧无虑。”
………
心砰然而跳,她倏地回过身,绕过小径右侧的一丛玫瑰花,大步向前走去。
“小主,您要去哪里?”身后的耿飙又是一声惊呼。
“去书房!”她头也不回,脚步渐渐加急。
冷暖应知与君同
冷暖应知与君同(一)
郑府的书房坐落在花园的东侧,临窗千杆翠竹掩映着一池碧波,更有屋后几株高大的梧桐,在画纸般粉白的墙面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梅雪霁的脚步在窗前停住。
“小主……”紧跟在身后的耿飙也急忙收住脚,迟疑地看着她。
“嘘……”梅雪霁把食指搁在唇边,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暗示。
窗内,传来了齐云灏的声音。
“。。。。。我天启历代君主皆奉行仁政,乐见藏富于民、藏福于各州府,唯愿天下齐心,国运盛隆。谁料如今朝廷有急,各位父母官们却是冷眼袖手,只管捂紧自己的口袋……。”
“微臣惶恐…。。”
“臣等不敢!”
“呼啦啦”一片拉椅子跪到的声音夹杂着呜咽声四起。
“哼哼,”齐云灏冷笑:“不敢就好!不敢就说明你们心中还有国家、还有朝廷、还有朕这个皇帝……那么,你们轮流表态吧,到底愿助朝廷多大的力……。先从江熟知府钱岳修起。”
“臣……臣……。”一个苍老而尖细的声音不断地颤抖着,几番踌躇之后,咚咚地叩起了响头,“臣所管辖的江熟府,岁岁按律将五成税银上缴国库,剩余的…。。已然开销殆尽。”
“开销殆尽?”齐云灏提高了声音,听得出他早已是满腔愤怒,“钱爱卿莫非将朕当作了三岁小儿?我天启的税法是先皇颐佑二十四年重修的。当时战事初定、国弱民穷,故而朝廷体恤各州府,只收取赋税的一半。然这十年以来,眼见境内丰阜、农桑兴旺,朝中不少官员曾上言要求修改税制,依照前朝的旧例,将税律由五五改为七三。朕思之再三,虽觉此举可行,却也不想过于激进草率,故而让户部谨慎斟酌……。哼哼,以你江熟的富庶繁荣,数年来这巨额的留存就那么容易开销殆尽?若真的用尽,朕倒是要派人去你江熟府查查是否有人贪赃枉法……”
梅雪霁立在窗边的梧桐树下正听得入神,忽觉眼前黑影一晃,待定睛看时,却见钟启已然立在跟前,目如凝冰、身似玉树,一袭淡褐色的衣衫在晚风中兀自飘摇不止。
“小主。”钟启躬身行礼,一双精锐尽涵的眸子掠过她,向她身后的耿飙投去责备的一瞥。
“这……。我也没法子,小主她……。”耿飙的声音里透着十分的无奈。
梅雪霁回过头去,却见平素冷淡孤傲的耿飚这时候却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张俊脸涨得微红,低眉垂目地在那里不停摇头。
梅雪霁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几番强忍,却哪里忍得住?免不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钟启,外面是谁?”窗内,传来齐云灝略带懊恼的询问。
“启禀陛下,是……”
“是奴婢。”梅雪霁抢在钟启之前答了一句,一边回头向愣怔无语的钟启和耿飚眨了眨眼,一边轻快地走上前去,推开了书房虚掩的门。
冷暖应知与君同(二)
“吱呀——”一声幽响,门扉启处,带来一阵微风,直吹得案几上藕荷色绫纱灯罩中的烛火闪烁跳跃。霎时间,如云似雾般的浅绿光芒笼罩了整个书房。
那抹宜人的绿色来源于她——那俏生生立于灯下,巧笑嫣然如晨露般清新的绿衣女郎。
“你……。”齐云灝呆呆地凝视着她,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梅雪霁笑盈盈地低头裣衽:“奴婢是郑府的丫鬟雪儿,前来为陛下伺候笔墨。”说着,她微侧过头,朝同样面带震惊的郑铎扫了一眼。
一屋子的官员,不管是跪着的,还是立着的,都顺着她的目光向郑铎瞥来,神色中艳羡有之、嫉妒有之、感慨有之……每个人心中都暗自翻滚着一句话:“想不到这小小的县令府,竟有如此绝色的丫鬟……。”
眼见知府们一双双色迷迷的眸子都盯紧了梅雪霁,齐云灝心中不由又急又恼。他一把扯过梅雪霁,凑着她的耳边沉声低语:“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梅雪霁望着他莞尔一笑,以同样的低声道:“我来陪你共渡难关。”
齐云灝闻言微愣,紧接着心中一暖,忍不住伸出手来,将她搁在裙边的小手抓过来,紧紧地握在掌心。
梅雪霁轻咬下唇,低头挣开了他的掌握,取过案上的冻青玉砚台和松烟墨来,作势卖力地研磨着,边磨边向齐云灝微微摇头,口中悄然说道:“别这样,好多人瞧着呢。”
齐云灝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冷冷地朝屋内一扫。方才还满心惊艳的官员们,此时忽然见他目光凛冽、如冰似雪,再联想起方才二人之间旖旎的神情,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了悟。一个个禁不住心惊胆颤,忙不迭地低下头去,哪里还敢再朝梅雪霁多看一眼?
“嗯哼;”齐云灝清了清嗓子,面色渐渐缓和下来:“众位爱卿,朕知道你们心中的顾忌。这样吧,若是哪位知府能在危难之时,率先带头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朕便保证决不追究其私瞒税银之罪。”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钱岳修的额前滑落,滴溅在他撑地的手背上。他顾不得擦拭,悄悄地侧过头,朝跪在身后的洛城知府俞志道望去。
慌乱间但见俞志道目光闪烁,紧抿着嘴唇在那里微微摇头。
“唉……。”他匆匆回过头,胸臆中漫过一声叹息——若说皇上是熊熊的炉火,那么丞相便是滚烫的油锅,他们这十位知府好比砧板上的鱼肉,总归躲不过一方的煎熬……
昨夜,他躺在官驿的床上辗转难眠。一想到皇帝陛下这些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就忐忑得几乎窒息。百般无奈之下,他只得从床上爬起来,敲开了对面俞志道的房门。
俞志道的房中依旧灯火通明,凑着闪耀的烛光,他赫然发现,那桌上用镇纸压着的,正是秦相的书信——同样的书信,他这里也有一封。
俞志道缓缓地将书信折好,纳入了袖中。灯光下,他的眉眼低垂,在脸上投下阴晴不定的影子。
冷暖应知与君同(三)
“俞公,这筹款一事……你作何打算?”钱岳修犹豫了许久,方才小心翼翼地试探。
俞志道抬眼望了望他,嘴角漫过一丝苦笑:“丞相的信中不是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了?让咱们咬紧牙关,绝不吐出银子。”
“那……皇上这边…。。”
俞志道叹了口气道:“陛下虽有天子之威,但毕竟和咱们隔了一层。真正的紧箍咒还是秦相啊……你想,咱们各州各府每年税收多少,留存几何,皇上拿到的只是户部折子上的一些模糊数据,而秦相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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