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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放弃之混在黑社会-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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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旺的人停止了射击,但是没有下来。
数万升加仑的石油被倾倒下来——亚齐盛产石油,最不值钱地就是这玩意儿。
许培德还是不允许手下射击。
他做出肃静的手势,狞笑着站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侧耳倾听。
听什么?
印度尼西亚的人已经发现自己被石油包围,他们万万想不到敌人竟然敢践踏人类道德。使用这么恶毒的手段。
于是他们开始哭叫,有人开始发疯。
很多军人把开口丢在地上,高举双手走出掩体。
石油的味道十分难闻,沉郁滞重,有些象刚刷过漆地棺材发出的味道。
许培德就站在高山之颠。聆听这些军人无助的求饶声。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军裤,喃喃道:“他***,这里的鬼天气让老子裆都烂了。”一面说,一面点起一根烟扔了下去。
烟头晃晃悠悠,带着一道弧线向下坠落。
所有卡斯旺地人屏住了呼吸,随着烟头不断调整视线。
烟头越来越接近地面,每个卡斯旺的人都张大了嘴。
轰!
一道蓝森森的火苗出现,接着开始迅速蔓延,转眼间就征服了整个谷底。
就在火苗冒出的时候。所有卡斯旺的人都爆发出欢呼。每个人地脸上都是青筋暴露,面色潮红,他们已经兴奋得不能自持。
劈里啪啦的炸响不断从谷底传来,鬼哭狼嚎之声沸反盈天。
在壮烈的火光中,无数个小小人影在四处奔跑、互相碰撞、抽搐着倒地。
这情景,倒有些象蒙古草原上的那达幕大会。
许培德再也按捺不住,端起**向谷底射去。
其余的卡斯旺人如梦初醒,纷纷向下尿去。
一时间万瀑齐下,情景蔚为壮观。
每个人都象喝过酒一样,面色陀红,熏熏然欲举步却还留。
许培德涨红了脸大声朗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发达了发达了,哈哈,印度尼西亚这次发达了。”
众人兴高采烈地发表着评论。
暴雨再次来临,每个人都站在大雨中狂呼大喊。
马兰丝卡峡谷中的大火却未因为大雨而减弱,相反,在暴雨和狂风中,炎热倒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谷底传来的惨叫声渐渐消失,随后传来的是焦臭地糊味。
这场大火在暴雨中整整烧了三个小时,整个马兰丝卡峡谷被烧得一片漆黑。
总共只有几百人逃了出去,不过他们奔到马兰丝卡峡谷的另外一个出口时却发现早就有一个连队守在,那里,迎接他们的是黑乎乎的枪口。
他们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全体瘫软在地上。
这时候卡斯旺的人开始开枪。
他们象猪羊一样,不,他们根本不象是活物,而象是一堆堆会动的肉被人屠宰,卡斯旺的军人面无表情,一个一个将他们射杀。
整场仗打下来,印度尼西亚方面竟然是全军覆没,连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卡斯旺自强民族阵线方面则是死亡零,受伤倒有七人,有三个是爬山的时候摔伤,还有四个是战后庆祝动作过于夸张导致扭伤。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奇迹般的结果。
由于手段过于残酷,有人连夜写了报告秘密上呈田安然。
他在报告中愤怒的指责了许培德,说他干的那些事连畜生都不如,活脱脱是个变态杀人狂。并重点指出,这样一只军队会被许培德带成流氓军队。
田安然前思后想,向该人指出:这或许是许培德热情的表达,只是方式有些过头。为了被安抚这部分从的心,田安然只好严厉批评了许培德,扣罚他两周的薪水作为惩罚。
许培略去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战后的小型聚会上,他涎着脸对蓝凌云说道:“如果还能打一次这样的仗,罚我一个月薪水也心甘情愿。”
印度尼西亚这只军队在暴雨中出发,然后在云雾中消失,终于不见。
这只军队数量只有一万多。
但,一万多人没有一个生还的结果,终于沉重的击溃了印度尼西亚。
象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庞大的印度尼西亚,终于被压跨了。
对卡斯旺民族自强阵线,他们只有暂时采取守势,短时间内再也没有力量反扑。
田安然知道战果的第一时间就笑了。
他就坐在窗户旁边,看着灰蒙蒙的班达亚齐微微一笑。
第二百二十章 经济问题
第二百二十章经济问题
班达亚齐。
肃静的市政厅。
田安然一个人呆在阴影里。
这是房间里唯一的一片阴影,就在沙发旁边的落地台灯下。
在他对面,是从安定岛赶来的几个人,旁边则是参谋部的几个谋士。来的几个人一直在安定岛负责经济方面的工作。首席经济学家杨学勤汇报道:“元首,安定岛方面急需居民。现在整个岛屿的形势十分喜人,同时也十分紧迫。众多工厂已经建成,然而我们的居民都已经赶赴前线打仗,所以全部工厂的产能连百分之十都发挥不出来。”
田安然无奈地回答:“这是没有办法的。我们必须先争取生存空间,然后才能谈得上发展的问题。眼下的组织,你说它是个经济实体并不合适。套句古老的话来说,与其说卡斯旺民族自强阵线是个有军队的国家,不如说它是个有国家的军队。杨先生,非常暑期需要非常发展,至于人口缺乏的问题,那不是短期内可以解决的。”
杨学勤问道:“元首,我们征服了亚齐大片的土地,相应也会获得众多的人口,为什么不把这些人纳入我们的经济轨道?”
田安然露出深思的眼神:“这些人……杨先生,为了让我们的人口组成更加纯粹些,我们不能把他们算进来。”
杨学勤思索良久才开口:“我仔细算过,安定岛本土依靠巨大的投资获得经济发展,在目前人口极度缺乏的情况下,我们的经济将比去年增长150%以上,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在本年度将突破两万美元。但是,如果我们拥有一万熟练的工作人员,这个数字会突破五万美元。”
他顿了顿:“换句话说,我们在南洋地区将超越新加坡。成为首屈一指的经济体。这种发展态势,实在是有史以来最为骇人听闻的增长。”
田安然摇摇头:“我并不懂经济上那一套理论,但是我知道你说得太夸张了。要知道安定岛只是一个小小的岛屿,人口不过一两万,去年一年投入它地酱高达五亿美元,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制造出一个经济奇迹泡沫是不可能的。你不能把这么一个特殊的、类似公司的组织和一般的国家来进行比拟。举个例子来讲,韩国去年地人均国民所得是两万美元,但你如果把三星集团的人单独抽出来算,这个集团的人均国民所得会超过十万美元。所以,我们没必要把安定岛的爆炸式发展看得太重要。”
杨学勤微笑着点头。
田安然也笑了笑:“若是有一天组织的人口能达到一千万,同时人均国民所得能超过十万美元。那才是我们弹冠相庆的时刻。”
杨学勤苦笑:“希望那一天能早日到来。只是目前我们地问题怎么解决?现在是全民皆兵的政策,虽说驻扎在亚齐省的军队可以靠战争来养活自己,但我们的大后方发展不起来始终会影响到全局。”
田安然长叹一声:“以前我们偏安一隅,这个问题并不迫切,只是现在矛盾越来越突出。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给你两点建议:第一。我们必须加强从大陆、台湾、香港扣招人的力度,争取每个月能有一千人投入组织地怀抱。第二点,你必须和科学院的人紧密联系,最大限度的实现工业自动化。”
赵平原微微叹了口气:“国内的人削尖了脑袋想出国,别说美国欧洲。就连南非、塔希提群岛、哥伦比亚这些国家都是趋之若鹜。但一提到来这边参加革命,个个却象缩头乌龟一样退而不前。咱们组织新生力量的最大来源竟然是监狱!说出去没得羞也羞死人了。”
一时在坐众人无语。
田安然冷冷地看着他,心里暗想:还好军方那些糙哥不在这里,否则当场给你一个耳光也说不定。
杨学勤低声问道:“元首,我有个想法。亚齐省被征服地民众在三百万以上,不如我们实行新时代的奴隶制,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廉价劳力。”
田安然犹豫。
杨学勤补充道:“安定岛本土自然进行高科技方面的研发,但亚齐省这边可以进行大工厂发展。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必须为这些被征服的人找点事做。否则他们会一直反抗下去,组织的统治会十分不稳固。”
田安然按了一下手里的摇控器,一幅投影幕布在对面墙壁上铺了下来。
这是一幅亚齐省的地图。
田安然盯着地图说道:“现在,我们只控制了在班达亚齐为中心的一千多平方公里土地,但是已经感到有些吃力。辖区内地民众总是在反抗,比如,昨天一天我们就秘密‘处理’了十几万人,但我们又不可能把他们全部杀光,因为靠藻饰和修辞不能长期向国际社会交差,这些事情迟早会暴露出来。你说的不错,给他们找点事做,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估计他们的反抗会弱一些。”
他提高了声音:“杨先生,我所顾虑的只有一点。我们的人口太少,虽然镇得住这些人,但是我担心长期发展下去,我们的人会被这些人同化,所以我非常排斥让他们进入我们的发展体系。与经济成就和获得的土地相比,我更加关注的是组织本身的健壮性和纯粹性。”
参谋部的于佑德慢条斯理的说道:“没错,元首说的很有道理。从明朝末年开始,奔赴南洋的华人基本上没能同化这里的土著,相反,他们反而慢慢失去了自己的民族特征。联系起我国历史上不停地同化外族人的史实,只能说明人多的一方会同化人少的一方。这和文化先进与否联系不大。可以参照的例子还有蒙古人,他们地文化十分落后,但是他们一起坚持不融入中原社会,所以他们才有机会重新回到蒙古草原。”
杨学勤苦苦思索之后,脑海里灵光一现:“我倒有个想法。”
“说。”
“我们执行国民差别待遇。比如。我们给自己发发蓝色证件、给那些被征服的人发绿色证件,持有不同颜色证件的人有不同的权利和义务,同时他们之间不能自由交往,与此同时加强对持有绿色证件的人加强洗脑教育,只要他们达到某一标准,他们就有资格转为持蓝色证件。”
“另一方面。我们必须无情的镇压那些捣乱分子,一人乱动,杀他全家。对付这些乱民一定要采取高压政策。我们要把连坐株连地方针重新捡起来。”坐在一旁的小郑眼里冒着凶光补充道。
赵平原赞赏道:“没错,这样双管齐下,世界太平之日改写会早日到来。”
田安然沉默了。
于庭训轻声道:“一味杀戮只是懦夫和软弱的表现。回想当初,往昔我主的雄心壮志还在吗?”
这个老头子半年时间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田安然盯着他。身体微微一震,笑了笑开口道:“好,就这么办。你们下去总结一下,拿个方案出来。刚才说的那些都太粗糙了,棱角太过锋利。你们参谋部的人必须想办法把它柔化,要用一团棉花把石头包裹起来。好想法需要好包装。明白这个道理?否则连我都觉得太过分,更不用说那些悲天悯人地人道主义分子是什么想法。”
第221…222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两封家书
艳阳高照。
田安然坐在一座院子里。
这原本是班达亚齐一个富商的住宅,后来那商人看到田安然不喜欢市政厅的环境,就主动捐献出来供田安然居住。
这座院子是纯中国式的小院,有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水面漂着几朵水浮莲,间或有活泼的游鱼跳出水面,发出清脆地击水声。
田安然所坐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凉棚,其实是一个瓜棚。
顶上被苍苍绿绿的藤蔓完全覆盖住,一丝阳光也进不来,还有很多没有成熟的瓜果垂在半空,有风吹来,它们会轻轻地摆动。
瓜棚下面有一张巨大树根雕刻而成地茶几,还有几张石凳。坐在里面分外惬意。
整个小院都被树木包围着,不时有清爽的凉风从远处吹来。
田安然坐在石凳上,拿起茶几上的酸梅汤喝了一口。
桌子上有两封信,如今的时代还有人写信,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一封是黄婉仪写来的,还有一封却是尹灵宵的。
田安然首先拆开了黄婉仪的信。
虽说这信是黄婉仪定的,但事实写的却全部是田禾地事。
黄婉仪写道:“大哥,离开安定岛以后,我和禾哥先回来了老家。阿爹和阿妈见到我们特别高兴,给我们煮了好多菜吃。”
“禾哥给家里买了一套两百多平方米的房子,阿爹阿妈说禾哥长进了。”
田安然点点头,看来田禾夫妇没有去香港或者台湾,而是直接回了大陆。
“嘎公嘎婆都有七十多岁了,精神还是很好,走七层楼梯都不要人扶的。上次禾哥要搀扶嘎公还被他老人家骂了一顿。”
田安然的家乡语言很古朴,更多的继承了先秦时代的语言特征,和如今的胡化之后的国语有很大差别,例如,“嘎酷火中文首发公嘎婆”的发音和江浙相似,但江浙是“阿公阿婆”的变音。他们叫外公外婆都只用一个字,那就是“嘎”,如果外公姓李,他们直接称呼外公是“李嘎”,如果外婆姓龙,他们就叫外婆“龙嘎”。这个用法是地道的先秦用法。
在大学的时候,田安然查阅过很多资料,他赫然发现很多家乡话竟然直接就是文言文,也就是说,很多大字不识的老人说话竟然用文绉绉的文言文。
如今看到这些熟悉的语言,田安然眼眶不由得红了。
黄婉仪说的都是些家常琐事:“清明节的时候,阿爹阿妈说要去乡下给爷爷奶奶整理坟墓,要重新给他们安一块大碑。后来因为发大水。他们一直没有办成。直到我们回去以后才办了这件事。”
田安然吸了吸鼻子继续看下去:“我们安碑的那一天,四姨妈也来了。她六十多了,整天在地里干农活,皮肤晒得很黑。来地时候,她老人家给我们背了两袋麦面。我以前从没吃过荞麦,这次尝到了。有点苦,不过我很喜欢。”
“禾哥说,四姨妈的死在越南战场,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这一次,她见到我们很开心,还给我做了两双鞋底。”
一个G市的娇滴滴的小姐。居然也能体会这些伟大的情感,倒也不枉田禾娶她当媳妇。
田安然把酸梅汤一口喝完,继续看下去。
这是他们两人离开安定岛之后第一次来信,黄婉仪写了五页信纸那么多。
不过她却很少写到田禾的感受,只是略微提了一下:“禾哥一直都不是很开心,刚回家乡地时候整天和人喝酒。后来我骂了他好多次才改了过来。现在,我们决定开一个小超市,地址已经选好了,面积有五百多平方米,顶手费很便宜。只要三十多万。”
看完信,田安然默默地把信纸折好,重新放回信封。
他的兄弟有个好老婆,两口子已经走上幸福的康庄大道。
至于田安然自己,现在却还在“奋力前进”、“开拓未来”。
听着森林里知了的鸣叫,田安然面露沉思之色。
良久,他拿起本子一喝,然后发现酸梅汤早就喝完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对一直立在十几米外屋檐之下的藤漱玉说道:“藤少尉。再给我拿一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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