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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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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和斐然哥哥在前线奋勇杀敌,他却在都城登封声色犬马,沉迷女色之中……父帅一心只想保住幽国,可她不是爹爹,也不是斐然哥哥,精忠报国四个字,在她心里远不及亲人的性命。这样的国君,即使有十个、百个如爹爹那般忠君爱国之将,也守不住幽国的江山。如今袁家军被袭,坚固的屏障被撕开一片,幽国离灭国怕是不远了罢……“……说起幽国,那袁家军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幽国发文通辑袁斐然,通敌卖国……”若盈愕然,手中的双筷落在地上也不自知。清秀的小二利落地换了一双干净的,“客官,您的双筷……”见她沉默不语,小二把筷子放在她手边的桌上,又忙活去了。通敌卖国!若盈心如刀割,她离开的那晚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位大叔,你刚刚说袁斐然通敌卖国,是怎么回事?”那人惊讶地回头,见一个头戴斗笠的人站在身后。黑色的面纱掩盖了容貌,清脆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音。“你是?”若盈稳了稳心神,道。“大叔,我本是幽国人,离家数年未归……刚才说幽国通辑袁斐然,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人见她只是个瘦弱的孩子,摸摸大胡子,便点头解释起来。“听闻袁斐然勾结临国,袭击了前来的五万大军,所幸那领头的将军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反击,伤亡不大。袁家军一夜失踪,幽国便下诏捉拿袁斐然了。”若盈脑中混乱不已,如儿说迎接大军,可是突然出现临国军。如今,又言袁家军投靠临国,突袭五万幽国士兵……无论真相如何,斐然哥哥已被刻上勾结敌国的罪名……若盈眼神一黯,“袁家军一直对幽国忠心耿耿,怎么可能突然叛国呢?”“派去的五万大军连夜受袭,就袁斐然知道他们的行踪,你说……”大叔眯起眼,叹息一声,“……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皱起眉,“……多谢大叔了。”“那马车,那标记……他来了……”“难得……他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大堂的商人们诧异、感叹、惊喜,若盈不解地望向客栈门口,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前。四匹骏马,衣着光鲜的俊美小厮,来人派头不小。视线一转,欲展翅飞翔的雄鹰,神情高傲,俯视着大地,栩栩如生……“那是第一富商白甫的徽号,此人这两年突然崛起,但极少现身在人前,神秘得紧。他的生意遍布各国,但年龄、家世、相貌却无人得知一二。”若盈唇角勾起,“大叔知晓得还真是清楚。”他笑着又摸了摸胡子,不语。四周突然传来一阵抽气声,若盈侧头,一人从车内走出。一袭深蓝,举手投足,华贵优雅。斗笠的黑纱挡去了众人探寻的视线,袖下隐约露出白皙修长的十指,如白玉般毫无瑕疵,纱下的容貌不禁让人遐想万千!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难以从他身上移开一丝一毫,他却全不在意。掌柜弯着腰,谄笑着几步上前。“白爷,小人已经准备好客房,请移步。”他不发一言,抬步走向楼梯。若盈收回视线,心下打算继续用膳。“嗯?”在他擦身而过的瞬间,飘来淡淡的香味,很熟悉,却让人安心的味道。复杂地看了那人一眼,她现在的处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罢,若盈慢慢回到位子上,低头扒起饭来。那人眸光一闪,脚下不停,随着掌柜走入一间干净宽敞的房内,内室的床铺器具皆是命人特别制造,用料不凡。“白爷可是满意?”“嗯。”听他淡淡应了一句,掌柜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不由松了松心头大石。此人他得罪不起,若有一丝不妥当,他也不用在此地混下去了。心知白甫厌恶他人用过的物什,因而一直保留这客栈里最好的房间,且每日遣人小心打扫。“白爷满意就好,小的不打扰爷休息了。”掌柜点头哈腰,缓缓退出屋外。“主子,”青影一闪,一人恭敬地跪在那人身前。“那人似乎发觉了,炎,你去处理罢。”青葱般的指尖在空中划了个弧度,他似笑非笑。“只是,他如何看出来的……”青衣人垂首应道,“定不负主子之命。”“很好,”嗜血的笑容在他嘴边扬起,美目荡漾着零碎的金色光芒……-----------------------------为什么一个留言都没呢?~~
第十三章 欧阳
若盈回到房间,心情沉重地阖上眼,背靠着门板。袁家军被诬陷,她如今是幽国的叛徒,这样的消息,对着兰姨、严容和张信,又怎么说得出口?忽然感觉到气息的一丝波动,若盈下意识地避开,迅速跳离房门几丈之外。眼前寒光一闪,她险险避过刀锋,退至榻前,取下床边的佩剑。双眼眯起,望着身前两名蒙面人,紧握手中的长剑。这些人怕是来者不善,不知是何人欲不顾一切除去她。若盈身子紧绷,兰姨尚未醒来,两人来势汹汹,希望来人只是针对她,不会对隔壁的严容和张信下手。对视片刻,两人先发制人,飞快地冲过来,左右夹击。若盈不敢离开兰姨身边,只能保守地招架对方狠戾的剑势。她习剑的时间其实不长,但较斐然哥哥却更有天赋和兴趣,再加上她柔软的身体,剑术算是相当精湛。可惜,如今,她不但要顾忌背后仍旧晕睡的兰姨,又得同时应付剑术高明的两人,着实吃力。虽然她的剑术对付两人仍游刃有余,可惜体力却远远不及男子,伤后又没能好好修养。半晌,已是落了下风。两人也发现若盈极力维护榻上之人,招招指向兰姨,若盈只好勉力支持,渐渐疲态渐露。“嘶!”一时不慎,左臂被一人划破一道血痕。若盈眼神一凛,用尽全力挥退两人。两人被震退两步,心下微微吃惊。没想到眼前瘦弱的少年,剑术如此高超,两人联手竟只能跟他打了个平手。若不是要护身后那人,他或许能反败为胜!当初首领派他们两人除去这瘦小的少年,只道是首领过于谨慎,不想这少年这般难缠。收起先前的轻视,他们的目光锁住若盈,沉默地对峙着。她轻喘着,大喝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两人默然不语。若盈也没想要他们的回答,一声不吭的偷袭,说明要对她痛下杀手,又怎会告知指使之人。她之所以大喊,是想要引人注意,借此逼退两人。若引来严容和张信,兰姨就能脱险……若盈眼珠一转,用力将椅子推倒。“啪”的一声,隔壁立刻传来轻响,严容担忧的声音响起。“公子,发生什么事了?”话音刚落,门外阵阵打斗声,若盈咬牙望着他们,一脸愤怒。难怪两人有恃无恐,原来房间外早就有人埋伏。幸亏严容机智,怀疑房内有人,唤她“公子”而不是“少主”,不然她的身份定会暴露。两人相视点头,一人急速攻向若盈,一人则冲向床上的兰姨。若盈被那人纠缠,一时难以脱身,一分神,身上立时又多了几道伤痕。“娘亲!”她眼睁睁见那人的剑刺向兰姨,不禁惊呼道。一道黑影突然从窗外飞入房内,挡去那人的剑,一手已将匕首插入那蒙面人胸口,蒙面人应声倒下。若盈趁身侧的蒙面人愣神的瞬间,抬手迅速解决了他。她转身看向来人,皱起眉。“你究竟是什么人,大叔?”那人赫然是刚才在大堂有问必答的大胡子!他从容地把蒙面人胸前的匕首抽回,恭敬地说道。“公子,我家主人有请。”若盈撕开布条,单手包扎好左臂上的伤口,淡淡道。“若我不去呢?”他轻轻笑道,“主人正是公子要等的人。”她一愣,微微颔首。“好。”“公子,”严容与张信大步走入,扫了一眼地上气绝的两名蒙面人,警惕地盯着他。“我等与公子同行。”那人收起笑容,眼神一沉。“我家主人要见的只有这位公子。”严容大怒,“身为护卫,怎么让我家公子孤身涉险!”若盈收起佩剑,摆手制止了严容。“严大哥,无妨,我就跟他走一趟。”“可是……”严容担忧地蹙起眉。若盈轻轻摇晃仍在睡梦中的兰姨,低声唤道。“娘亲,娘亲,醒醒!”兰姨缓缓睁开眼,若盈松了一口气,知她是累极,才会一直不醒。“娘亲,我出去一会,你和严大哥、张大哥留在此处等我。”她坐起身握住若盈的手,“孩子,你受伤了?”瞥见若盈左臂的血迹,她吃惊道。若盈笑笑,“没事,只是小伤。娘亲,孩儿会很快回来的。”兰姨了解她的脾性,只得拍了拍她的手,道。“早去早回。”“好的,娘亲。张大哥、严大哥,麻烦你们照顾娘亲了。”说罢,若盈转向床边一直沉默的人,垂下眸。“请阁下带路。”那人率先走在几步前,毫无防备地把后背留给若盈。若盈清楚他这是无声地表达对她的信任,解除她的戒备。门口有几滩血迹,却不见尸首。许是严容和张信入房后,有人迅速搬走。回首看向屋内,哪里还有两人的尸体!“听闻皇室的暗卫自小服食一种药物,能增强功力,但死后身体会化成血水,无迹可寻。”皇室的暗卫?临国的还是幽国的?若盈淡然地瞥去一眼,是何人派来又如何。现今最重要的是去见那人,他可不是易于打发的主……客栈的门前停了三辆完全一样的马车,若盈钻进其中一辆车,他随后跳入。“还未请教阁下的姓名。”“小人孙利,”说完,他掏出一条黑布,歉意地道。“抱歉,请公子蒙上双眼。”若盈任他绑上黑布,神色坦然。既然有求于人,只是遮去区区双眼又何妨。孙利见若盈顺从地蒙上双眼,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心下不禁暗暗赞叹。来时主人有令,如果此人只是平庸之辈,甚至贪生怕死之徒,则不用出手,让其自生自灭。因此,刚才他躲在窗外,只是暗中观察。没想到不过十多岁的少年,剑术如此精湛,以一对二,面对两名高手,毫不退缩。最重要的是他奋力袒护榻上之人,若他舍下那人,必能反败为胜。然,他没有这样做,可见是有情有义之人。清楚自己隐在暗处,迟迟不出手相助,他也未曾表现出丝毫不悦或怨恨。是他胸襟宽广还是积怨在心,没有表现出来?孙利眨眨眼,如今孤身一人前往,从容淡定。知家主是其父旧识,虽不会置其于死地,难道就不担心家主故意刁难?一阵沉默后,孙利不由开口问道。若盈淡笑,“你只是奉命行事,真要怪也只会怪下命令之人,怎会责难你。再则,你家主人只是谨慎,何罪之有。何况最后你还是出手救下了娘亲,在下心里甚是感激。至于刁难,在下相信你家主人明辨是非,不会强人所难。”孙利听罢,微微颔首。“阿利曾有幸见过袁将军,果真虎父无犬子。”“过奖了。”若盈应道,面上依旧沉着,其实心里确是七上八下直打鼓。欧阳宇不可能平白助她,因而若盈暗暗担心所要付出的代价远超出她的想象。感觉到身下的颠簸消失,孙利沉声说道。“公子,阿利得罪了。”若盈尚未反应过来,只觉身体陡然腾空,被孙利抱了起来,急忙伸手揪住他的衣袖。眼前看不见,让若盈全身紧绷,紧张不已。“请公子忍耐片刻,前方有不少机关,又不能拆下黑布,阿利只能冒犯了。”双臂上的重量远比想象中轻,孙利皱起眉。这个瘦弱的少年,怕是受了很多的苦。若盈感觉到大风刮疼了脸,他们两人该是在空旷之处。浅谈的花香飘来,夹杂着湿润的水汽,这里附近有水源……“公子,我们到了。”半晌,孙利放下若盈,慢慢取下她双眼的布条。若盈眯起眼,片刻才适应明亮的光线。环视一周,冷清宽敞的房间,上首层层纱帐,背后隐约坐了一人。若盈寻了一处坐下,望向帐后之人。“可是欧阳公子?”“正是,”那人淡淡答道。“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纱帐虽薄,却只能瞥见模糊的轮廓。“你想见我,可以,不过需要应我一件事。”“何事?”若盈蹙起眉,就知道欧阳宇不会轻易答应。“不急,”上首之人轻笑一声,微一击掌,孙利托着一方形的锦盒上前,放在若盈身前的桌上,躬身离开。“区区见面礼,请笑纳!”若盈狐疑地打开,见到盒中之物,不禁瞪大双眼,起身怒喝。“你这是什么意思!”锦盒中平放着一套华丽的衣衫,以及几样精致的饰物,赫然是女子的装束!
第十四章 思召
若盈狐疑地打开,见到盒中之物,不禁瞪大双眼,起身怒喝。“你这是什么意思!”锦盒中平放着一套华丽的衣衫,以及几样精致的饰物,赫然是女子的装束!“袁公子为何如此激动?”纱帐后传来欧阳宇低沉的声音。若盈一惊,敛下起伏的情绪,默然坐下。欧阳宇勾起唇角,眼神一闪。如此沉不住气,还是嫩了点……“永国试剑大会即将举行,在下想让袁公子去参加。”“试剑大会?”若盈皱起眉,不解地问道。“永国的绝世宝剑,每五十年举行一次试剑大会,选出剑的持有者。”“你要我去取得那剑?”若盈了然,却更为疑惑。“若我真能得到宝剑,对欧阳公子又有何好处?”“好处吗,”欧阳宇淡然重复道,“或许在玉泉山呆得太久了……”“欧阳公子打算出山?”若盈愕然,原本就有意让他出山帮忙,可是他从不下山,以为他是不想再入世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淡然答道。“若欧阳公子下山的话,能否看在家父的面上……”若然脸上一窘,极少低声下气地求人,又怕语气稍有不妥,惹怒了欧阳宇,声音不自觉得越来越低。“哦?袁公子的意思,是想让在下报答袁将军,助你一臂之力,”欧阳宇低笑一声,“袁公子,在下这一恩已经报了。”若盈一愣,“什么时候?”欧阳宇沉默不语,若盈转念一想,叹了口气。“那报信的是你的人?”“不错,”欧阳宇坦然。“袁将军当年救了在下一命,在下救袁公子一命,算是两清了。”“父帅被逼至悬崖时,你为何不出手相救?”既然他有能力提前得到消息,向她报信,那么必然能救爹和斐然哥哥。思及此处,若盈激动地质问道。欧阳宇无视若盈近乎无礼的举动,轻声答道。“在下得到消息时,已是太迟了……”声线里带着无尽的遗憾,若盈垂下眼,对自己迁怒深感内疚。“对不住,欧阳公子,斐然失礼了。”顿了顿,她不由问道。“欧阳公子该是清楚当时发生的事,能否告知?”多年战无不胜的父帅突然战败并被逼至堕崖,剑术精湛的斐然哥哥重伤身亡,必有蹊跷。“在下并不清楚。”若盈不信,“世人皆知欧阳公子擅长卜卦之术,又岂有不明之事。再者,欧阳公子不是也提前告知斐然有危险,斐然如今才能安然无恙。难道说,需要斐然再应你一事才肯告知?”欧阳宇苦笑道,“在下的确擅长卜卦之术,可卦术只能测吉凶,或推算出方位,怎可能明了天下事。当初在下派人赶去时,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不是在下不愿,而是没法告知袁公子想要的真相。”若盈仍旧不屈不饶,“我不相信欧阳公子没有寻到任何蛛丝马迹。”欧阳宇眉一挑,“袁公子为何如此肯定。”“那晚送信之人,身影极快,连张信这般好身手的人不过片刻就被甩掉。一个信使便有如此功力,更何况其他人。刚才那位孙利的身手斐然是亲眼见到的,可见欧阳公子身边的都不是凡人。”若盈抬起头,瞥向纱帐之后的轮廓。“另外,斐然认为欧阳公子不是寡情之人。家父于欧阳公子有恩,现今惨败,甚至尸骨无存,欧阳公子当时来不及相救,事后也不会放弃找寻真相的。”“……在下只能说,袁将军大败,不全是临国大军的原因。”不全是临国的原因,难道……若盈用力揪紧双拳,脸色发白,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她慌乱的模样落入欧阳宇的眼里,他轻轻叹息道。“事情还需进一步查明,袁公子没必要多加猜测,在下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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