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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戏游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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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夫。夏飞胭看了看依旧昏迷不醒地袁野。为了换药方便。夏飞胭并没帮他穿上衣。只是将被子给他盖好。那块碧绿地小玉佛还挂在袁野地脖子上。原本红得鲜艳地绳子已经泛白。显得陈旧。看样子袁野从来没取下来过。
“傻瓜呀你。我只是随口哄哄你。你还当真以为取不下来。”夏飞胭笑笑。解开绳子。把玉佛取了下来:“都这么旧了。也没说换换。玲珑说要给你编个新地怎么也不要呢。”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袁野这么看重自己送的东西,夏飞胭还是挺高兴的。
这里就只那么一个老仆人,夏飞胭打听他姓张,就张爷爷前张爷爷后地叫得老人高兴。
张老头也算知趣,从不主动靠近袁野的屋子,也不多言多语地问什么,主要就是打扫屋子,种点蔬菜,做个饭菜什么的,夏飞胭觉得住的很自在。
熬好药,夏飞胭回到袁野的屋子,在门口就听见他的声音好像在说什么话,夏飞胭一喜,以为袁野醒了,忙跑进去:“野哥,你好些了吗?”
却见袁野紧闭双眼,不安地轻轻摆动着头,嘴里念叨:
“娘,不要把弟弟妹妹送走,我可以照顾他们,不要赶我走。”
“为什么要骗我?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随便,随便,是个女人我就娶,不要耽误猛子和小芬。”
“你就不怕雷劈死吗?能不能别哭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不该那么说你,衣服我换,头发我会收拾好,不要躲着我。”
“他走了,我会照顾你,你要找他我陪你去,不要再伤心了。”
“滚开,你们敢伤她一根头发,老子就要你们的命。”
“一起跳,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
“为什么你老把我推给她,我不要和她在一起,不要你管,走开。”
“你走吧,去找他吧,忘了我,忘了我,我知道你从来就不在乎我。”
。。。
袁野说着,手无意识地挥舞了几下,夏飞胭握住他的手,只觉一片滚烫,赶紧一摸额头,果然是在发烧。
夏飞胭赶紧打了水来,给袁野擦拭身子,帮他降温,擦
,犹豫了,还要不要继续?
难道就只上半身需要降温,下半身就不需要?
叫张爷爷来?
那个瘦得象一把柴连路都走不稳的老头,可别没把袁野整理干净,他的老骨头先散架了。
哎,夏飞胭,你在想什么呢?
现在是救人,“医者父母心”,这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你现在又不是色他,他现在不是男人,呸呸,说错了,应该说,现在他首先是个需要照顾的重伤员,就不要那么刻意去想他的性别了嘛,再说他什么也不会知道,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
虽然男女构造不同,但实际上大家都是皮肤,骨骼,血呀,肉呀什么的组成的,也差不多的啦。
夏飞胭一个人在心里和自己斗争了半天,最后想:我就当自己是个特护好了,他是病人,没啥大不了。
虽然想得很简单,但是拉开袁野裤带的时候,夏飞胭还是羞得脸通红,不管她怎么开朗大方,看到帅哥也会YY一把,但是快二十岁了,除了无意看过几次幼儿园几岁“小哥哥”的下半身,还没见识过真正成熟男人的身体。
“胭胭,胭胭。”
“我在。”夏飞胭以为袁野在喊自己,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吓了一哆嗦,再一看,他却仍无清醒的迹象,原来还是在发烧说胡话。
夏飞胭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仗着袁野毫无知觉,夏飞胭克服羞怯,帮他好好擦了一遍身子。
这是什么?
擦到臀部,那里有一块烙印,夏飞胭凑过去仔细看看,是一只狰狞的狼头,呵,想不到野哥还挺酷的嘛,只是他怎么不烙到手臂或者胸前呢,把这个玩意弄在这里谁看得见呀。
擦完身子,夏飞胭端过药来慢慢喂给袁野喝完,他的体温暂时还没有消退的迹象,甚至感觉更烫了些,原本因为失血而白得吓人的脸,现在变成了不正常的通红。
“野哥,拜托你,千万不要再吓我了,我限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把烧退下来啊,不然,把脑袋烧坏了,以后就成白痴了啊,胭胭就没办法和你说话,耍你玩了,你也再不能保护我了。”夏飞胭对着袁野边叨咕边一遍遍帮他擦身子。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夏飞胭也慢慢能坦然面对袁野的身体了,没有开始那么难为情了。
这一天可把夏飞胭累坏了,袁野那高大沉重的身体,每擦洗一次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到了晚上夏飞胭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能睡觉,到了快天亮时却还是不觉合上了眼睛。
自己这是在哪呢?
记得自己使诈重伤了紫衣人,然后就一直昏昏沉沉,后来好像是张凌风帮自己取箭,夏飞胭哭得象个泪人,不停地说不要自己死的话,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袁野慢慢睁开眼睛,屋顶,墙壁,桌椅,柔软舒适的被褥,还有一个伏在自己床边熟睡的绿衣女子,弯弯的眉毛,粉嫩嫩的脸颊,小巧红润的唇。
夏飞胭,你在就好,看到她的一刹那,袁野的心安定了,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夏飞胭,看多久仿佛都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厌。
“啊,我怎么睡着了?”夏飞胭突然弹起来,把头发扒拉了两下,向袁野看去。
那一双清澈深邃的眸子正看着自己,夏飞胭惊喜地凑上前看看袁野的脸色,将手搭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高兴地对袁野说:“野哥,你真听话,真的退烧了呀。”
袁野见她一头冲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的大脑袋就有点头晕。
“野哥,你怎么了?”夏飞胭见袁野闭上了眼睛不说话,忙关心地问:“是不是伤口疼?哦,是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啊。”
“等等,你的伤好些没有?”袁野缓缓睁开眼轻声问。
夏飞胭见他一醒过来,首先就想到自己,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感动,忙说:“不疼了,很快就要好了,野哥你别说话,好好休息。”
“我看看。”袁野执意着说。
夏飞胭挽起袖子,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袁野放心地又合上眼。
说着夏飞胭高兴地跑了出去,她边跑边喊:“张爷爷,野哥他醒啦,烧也退了,不会再有危险啦,我们要赶快多做点好吃的。”
袁野唇边泛起一丝微笑:她怎么没跟张凌风走呢?是为了留下来照顾自己吗?
是自己感觉错了,还是她变了,这次自己受伤夏飞胭对自己的感觉好像很不一样,她好像很在乎自己。
是了,她一直哭着说自己差点死掉是因为她要自己去救明空,觉的是她害了自己,也许是补偿才自己这么好吧,可是又好像不仅仅是这样,到底在她心里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失去礼物
更新时间:2010…2…10 14:56:37 本章字数:3971
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茫然,索性不想了,现在最重要T和她天天在一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她打算照顾自己,起码在一起要多混上好几个月了,也不错了。
两个所想的不一样,却都是心情愉快。
夏飞胭喂了袁野吃饭再喂他吃药,然后给他换药,看着夏飞胭专注认真的样子,袁野下意识地摸摸脖子,脸色一变,神情紧张起来,然后用手在枕头下,床上四处摸索。
“野哥,你别动,血还没有完全止住,这样会流更多血的。”夏飞胭抬头见袁野一脸焦急问:“怎么了?”
“那个玉佛不见了,我脖子上,你送给我的那个。”袁野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夏飞胭。
这一刻,他的神情就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觉得无辜还有点惶恐,那是夏飞胭送给自己的啊,自从戴上了身就从来没舍得取下来过,有时候摸着它就会想起夏飞胭那如花的笑靥,古灵精怪的样子,很快她就会从自己身边消失,只有那玉佛可以一直陪伴着自己,怎么能弄丢了呢?
“你有没有看见?”袁野实在找不到了,只好问夏飞胭。
夏飞胭给他包好伤口,盖好了被子,坐到床沿上,满不在乎地说:“那个啊,又不值什么钱,掉就掉了呗,以后要什么样好的没有。”
“那怎么一样,我,我带习惯了。”
“是因为带习惯了还是因为是我送的?”夏飞胭笑嘻嘻地看着袁野,她要听听袁野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小玉佛,有点期待他会说出让自己欢喜的话来。
“因为是你送的。”袁野老实回答,有些沮丧地说:“可是现在却被我弄掉了。”
“我再送你个好不好?”夏飞胭见他这么宝贝自己送地东西。又这么容易就被自己骗倒了。不由又起了耍弄他地心思。
“好。”袁野不假思索地答。
“好你个头啦。”夏飞胭本想伸手象以往那样去戳他地肩膀。想起他还是个重伤号。把手又缩了回来:“东西没掉。我拿回来了。”
“拿回来?什么意思?”袁野一听没掉。还没来得及高兴。听夏飞胭地意思好像是不打算再给自己了?
“当初我是为什么送那个小玉佛给你地?”夏飞胭一本正经地问。
“因为我要成亲。”当时地一切袁野记得清清楚楚。夏飞胭是怎样把玉佛放在自己手里。怎样帮自己带上。说她如何宝贝这个小玉佛等等。
“那你现在成亲了吗?”夏飞胭撇撇嘴。
“没,你不是因为这就要把东西拿回去吧?新娘是被你放走的啊。”袁野现在倒追究起夏飞胭的责任来了。
“是呀,可是现在玲珑不也想和你成亲了吗?是你老是躲着人家的嘛,那就不能算我的错了,干嘛,你现在想和我算账啊。”夏飞胭可一点内疚的感觉都没有,没错,当初是自己搅合了袁野的亲事,但是现在不也将功补过了吗?自己才不欠他这个情了呢。
论起说歪理,袁野哪是她的对手,说:“成亲的事情我又没怪过你,只是,你已经把东西送给我了,怎么能再拿回去。”
“怎么不能了?我高兴拿回来,就不给你了怎么样?”夏飞胭看着袁野争不过自己,又很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小玉佛的样子,心里暗笑,袁野呀袁野,既然你死不了就继续受我的折磨吧,谁要你打架骂人都在行,偏偏就是说不过我呢。
“你,怎么能这样耍赖?”袁野瞪着夏飞胭,却又拿她没办法。
“糟了,糟了,我们就这样突然不见了,玲珑找不到我们该怎么办?”这会夏飞胭才想起长孙玲珑来。
“她那么大个人,你不是说有熟人找她去说话吗?丢不了,以前她一个人不也从京城跑到虎头山去了,不用替她担心。”袁野看夏飞胭说风就是雨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就安慰她说。
“对哦,她要找不到我们,自然会跟着熟人回京城了,我瞎操个什么心,好了,你先睡一下,我还要去帮张爷爷做饭。”夏飞胭怕袁野继续找自己要小玉佛,干脆来了招逃之夭夭。
知道袁野没有生命危险了,夏飞胭放了心,跑到厨房一边帮张老头做饭一边还快活地哼起歌来。
张老头也被她的快乐情绪感染,一笑脸上的褶子更是沟壑纵横:“小姑娘高兴起来都是一个样的咧。”
夏飞胭扑闪着大眼睛笑着问:“这里就我一个小姑娘啦,哪里还有别人,什么叫都是一个样?张爷爷你取笑我就直接说好啦,我没那么小气的,野哥他不会死了,我现在高兴都还高兴不过来呢。”
“我说的是我家姑娘当初出去玩了回来也是和你一样,兴奋的脸儿红红,也是哼着歌儿跑来跑去找事情做,就象那
的鸟儿一样,山里刚开的鲜花一般,水灵灵的这院子了都高兴。”仿佛又看见了那热闹的场面,张老头望向现在空无一人的院子出了神。
没想到这里还曾经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子,夏飞胭来了兴趣:“张爷爷,你家姑娘现在在哪?我怎么没看见呀,这里除了我和野哥好像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呢。”
张老头笑容忽然就僵在了脸上,长叹了口气:“我家姑娘去了已经几年啦,自从她不在了,这院子就没有了笑声,人也渐渐走*光了,只剩了我这个哪也去不了的老头子看个门,这两天见了你还真感觉象是我家姑娘回来了的那光景呢。”
“去了?去哪了?怎么几年都不回呢?”夏飞胭想他家姑娘出个远门怎么这么长时间呢?
张老头勉强笑笑:“我家姑娘没啦,再也回不来啦,现在应该投胎转世了吧。”
原来是死了呀,夏飞胭这才明白过来:“张爷爷,不好意思,惹你伤心了,你家姑娘是怎么没的?是生了重病吗?”
张老头摆摆手:“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倒没什么,只是有人要痛苦一辈子,我家姑娘不是病死的,可惜了的。”
夏飞胭见这话题让张老头难过了,于是随口问了句:“张凌风好像和你家很熟啊,他和你家姑娘认识吗?”
张老头盯了灶里的火再不言语,好像没听见夏飞胭这话,夏飞胭知趣地也不再问了。
袁野毕竟身体受到重创,体力不济,除了吃饭,基本这一整天都在昏睡。
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房间里烛光摇曳,夏飞胭正忙着在地上铺被子。
“你干什么?”袁野问。
“没看见我在打地铺啊。
”
“你没地方住吗?”
“什么叫没地方住?我是好心怕你晚上有什么事情找人不方便,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万一象昨天发起烧来怎么办,我还得给你擦身子降温呢。”夏飞胭顺口就把话说出去了,忙转过身不让袁野看见自己尴尬的样子。
“什么?”袁野倒没仔细去想夏飞胭的话有什么问题,只是看她突然很慌张地把背对了自己,觉得奇怪。
“没什么。”夏飞胭想我得赶紧另找个话题,把这话给岔掉,不然,如果知道我趁他昏迷的时候把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多难为情啊。
“野哥,我觉得你还是叫我胭胭好听,好久没听人这样叫我了。”夏飞胭想到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曾经这样叫过自己。
“我有这样叫过你吗?”袁野有点心虚地问,是的,他是这么叫过她,可是,那只是远远看着她的时候在心里这么无意地叫过,夏飞胭怎么可能知道。
“有啊,取箭的时候,你疼得死去活来,我以为你要熬不过去了,担心死了,就哭得稀里哗啦,你看见了,就这么叫我,然后告诉我说你不会死。”说到这里,想到当时的情景,夏飞胭眼圈一红,用力抓住袁野的手,好像怕他就这么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是吗?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袁野隐约想起当时和现在这颇为类似的情景来,只是现在,他伸出手去却真真切切地可以抚摸到她的脸,帮她擦掉眼泪:“我现在没事了,别哭了。”
夏飞胭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擦眼泪:“都是你不好,害我把下半辈子的眼泪这一次都流完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你又哭又叫,丑死了。”
袁野觉得这一刻,自己**的疼痛被心里的快乐抛得远远的。
袁野试着轻声叫:“胭胭,还有谁这么叫你?”
“爸爸妈妈,哦,就是我的爹娘。”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
“还有呢?”
“再没了。”
袁野心里得到了满足,这个名字让他觉得自己在夏飞胭的心里某处有别人比不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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