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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的子弟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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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呵呵。”萧何吏忍着痛强装着自然。
“松开,松开啊?松开吧?……”任凭萧何吏命令、生气、哀求等各种口气用了个遍,陈方凌就是不松口。
萧何吏正感到无奈,突然感觉手凉了一下,心里一惊,连忙挣开另外一只手往陈方凌的脸上一摸,全是冰冷的泪。
陈方凌松开了口,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萧何吏的怀里。
萧何吏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最受不了女人无声的冰冷的泪,这会让他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以前蒋小凤就总爱这样,乔素影也这样过,没想到这个开朗活泼的小丫头居然也这样了。
从两个人从舞池里回来,萧何吏看他俩的神色和行为,就隐隐觉得不对,一定是在熄灯的时候发生了点什么。他拍了拍了陈方凌的头,刚想说点什么安慰安慰她,没想到陈方凌却轻轻地把他的裤链拉开了,并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纷乱之夜7
萧何吏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一伸手拽住衣领就把陈方凌提了起来,由于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动作有些过大,只听啪啪两声,陈方凌毛衣上端的两粒钮扣被崩掉,整个领口立即敞开了。
司机这次没有回头,只是从后视镜里扫了两眼。萧何吏很难为情,自己动作也太粗鲁了,不过此时也顾不上了,先赶紧把拉链合上,这才轻轻地扶起了陈方凌,小声问道:“没事吧。”
陈方凌没有说话,慢慢坐直了身子,却把萧何吏的手拿过去在嘴边温柔地摩挲着。
萧何吏正在奇怪,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原来一个手指被狠狠地咬在了嘴里。
还是刚才被咬的那个指头!萧何吏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好一会,陈方凌才慢慢地松开牙齿,又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
正在呲牙咧嘴的萧何吏顾不上疼痛,再次把陈方凌托了起来,陈方凌冷冷地看着萧何吏,半响,又把咬过的手指放在了口边,猛地张开了嘴。
萧何吏本来就被看得心里发毛,这时见陈方凌张嘴,更是胆战心惊,颤声说:“别咬了,快断了。”
陈方凌把萧何吏的手一扔,头再一次埋了下去。萧何吏赶紧用手拖住陈方凌的下颌,轻轻地把她的头托了起来。陈方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扳过那个手指又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口,咬得比前两口要狠得多,疼得萧何吏眼里竟然溢出了泪花。
陈方凌咬完后把手一扔,头再一次伏了下去,萧何吏哆嗦着吹着已经没有知觉的手指,再也不敢阻拦。
裤链被拉开了,萧何吏还是没忍住,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捂在了上面,用哀求地声音说:“方凌……脏……没洗……”
陈方凌没说话,把那只挡着的手又要向嘴里放,萧何吏真怕了,不说魂飞魄散,也是肝胆俱裂,手像触电一般嗖的缩了回来,眼睁睁看着陈方凌将嘴靠了上去,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温暖润滑的感觉从下面传了上来,仿佛被一阵暖暖的电流击中,萧何吏打了个战栗,差点舒服地发出声音。这一刻,萧何吏的心里充满了矛盾,既贪恋这种难以描绘的舒服,又不想让陈方凌继续。在他的心里,陈方凌的唇和舌是那么的香甜和纯洁,他不想让它们沾染污秽。
情感和理智在剧烈的撕扯争斗,萧何吏一直自认为还算是个定力很强的人,谁知道在美妙的感受面前,那些所谓的理智和自持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阻拦陈方凌的手已经托住了那白皙滑腻的脖颈,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呆呆地停留在那里,似乎忘了自己使命。其实并不是它忘记了使命,而是它不知道该听从哪一方的命令。
理智的全面溃败,让手结束了旧的使命,并获得了新的任务。本来是去托起脖颈的手,却深深地滑进了险峰香谷之间往返流连,乐不思蜀起来。
“到了。”直到司机的一声提醒,萧何吏才从恍然如梦中醒来,陈方凌也直起身子,拿出手帕把嘴角擦拭了一下。
两个人下了车,陈方凌摸出电话告诉同学她已经到了楼下,然后回过头来抱住了萧何吏狠狠地亲了一口:“下次再有庆祝,你要还敢叫上别人,我就把你手指咬断,把那里也咬断!”
萧何吏紧紧地把陈方凌搂在了怀里:“不会的,下次只有我们两个人。”
电话不断
萧何吏回到小破屋,往床上一躺,本来以为如此疲惫,会很快地睡去,谁料躺在床上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这本该是一个美滋滋的夜晚,但床上的萧何吏翻来覆去,心里却总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仿佛被一层淡淡的不祥笼罩着。陈方凌冰冷的泪水,反常的举动,乔玉莹愕然失望的表情,朱兆强快意又失落的神态,李青云阴沉似水的脸庞,任书记复杂的眼神,一幕幕如电影般纷纷在脑海中闪现。
今夜,在这同一片星光下,他们在做什么呢?
萧何吏想的没错,这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人不止他一个。
乔玉莹也没有睡,她穿着睡衣皱着峨眉坐在沙发上。从第一眼看到竞争结果,她的心就异常沉重。
乔玉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从回家的路上到现在,电话几乎就没停过。有委婉的,有直接的,有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有冷言冷语讽刺挖苦的,有旁敲侧击暗暗威胁的。
“乔局长,我服你了!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利索。”与乔玉莹关系很好的清河区水利局局长的口气透着无奈失望和埋怨。
“乔局长,一个科级竞争也能翻了盘子?你是不是成心的啊?” 市财政局计划处处长一点也不掩饰心中的不满。
“乔局长,竞争结果出来了,虽然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但事情毕竟是出了,这个时候不要埋怨谁了,下一步怎么办?可要考虑周密一点,不要再出意外了。”分管文教卫生的副区长语气很和蔼。
“乔局长啊,山不转水转啊,谁都有求到谁的时候,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市农办主持工作的副主任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的没水平,一点也不像副厅级的领导。
“玉莹啊,这件事我听说了,影响很坏,你要赶紧采取应对措施,否则你将来的工作会很被动。”一个关系不错的老领导善意地提醒。
“乔局长啊,你们黄北区还有点正事没有啊?李青云那么能干的人才居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伙子竞争下去了?你们还讲不讲点公心啊!以后还怎么跟你们配合工作!”市水利局副局长如是说。
……
这些打电话的人员,属于黄北区的很少,主要是其他县市区农业局、林业局、水利局的一把手,还有几个是市财政、市农办的领导。他们的意思很明白,第一,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第二,必须纠正这个结果。
区区一个科级干部,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吗?乔玉莹很想大笑几声,但却又笑不出来,幽幽地叹了口气,也怪自己太大意了,早知如此,当初卡住萧何吏的报名资格,就根本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退一步说,即便萧何吏报上名,自己如果能提前开个通气会,集中一下思想,也不会是现在的局面啊!
在检讨自己的时候,乔玉莹心里也在怪着李青云和萧何吏,怪李青云枉自平时号称人缘好业务高,笔试丢脸就算了,连个打分居然都败给了萧何吏。这萧何吏也是,你说你凑什么热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净添乱了。
难眠之夜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任永书,他也接到了几个电话,其中一个老领导的电话让他的心情不能平静,说虽然老书记出事了,但他的政治生命未必就是划上了句话,让他在局里搞好各种关系,做好被考察的准备。
他的老相识,李青云的父亲也打来了电话,口气很温和,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希望他多帮忙。这让任永书心里很有点惭愧。
朱兆强也是辗转难眠,心里充满了懊恼。萧何吏竟然胜出了!早知道李青云这么不顶打,自己何必退出呢?况且这二队的工作真不是人干的!
这次组建二队,把所有的临时工都集中到了一起,虽然是临时工,但也分有个三六九等高低上下。有一些是普通的农村青年,毕业于农校、牧校、水专之类,算队里的中坚力量。还有一些有后台的临时工,不管拐上几道弯总能与一些局长甚至区长挂上关系,依仗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虽然是临时工的身份,却也一直感觉优越,甚至对一些没有关系背景的正式人员都不放在眼里,这次被集中到二队与那些普通的临时工一起工作,很是觉得贬低了身份,处处不听指挥调遣。
朱兆强担任二队队长以后,有两个难题摆在他的面前。
一个难题是那些关系户,工作从来也没指望他们,朱兆强只想他们能安静地休息,但即便这样,他们也不满意,天天说东说西,冷言冷语,挑拨是非。
另一个难题是执法的中坚力量,那些农村户口的年轻人几乎都在动检执法,相处较为融洽,相互感情也比较深,两个同事在执法中的遇害,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而凶手一直未归案,局里领导也不闻不问,已经让他们感到心凉,后来又听说赔偿费居然差别如此之大,更是让他们心寒如冰,干起工作来,便开始应付了事,多交多收,少交少收,不交不收。那些个摊户不说个个精似鬼,起码是没有傻瓜痴呆,慢慢地交费越来越少,到了后来几乎就不交。
朱兆强给他们开了三次会,要求加强收费,但几乎没有效果,反倒催促他赶紧协助公安捉拿凶手。
二队本来就是后娘养的儿,娘不疼,爹不爱,局里不但不拨付钱,还要队里每月交管理费,而且队里所有人员的工资福利都要由队里自行筹措。以目前的收费情况,眼看着工资就要发不全了。
一想到这些,朱兆强就心烦气躁。
其实,除了他们,还应该有一个人睡不着,那就是李青云。虽然喝了一肚子闷酒,却没有酩酊大醉,脑子依然很清晰,该打的电话都打了,并且根据电话对象的不同,或者装可怜,扮委屈,或者借酒耍疯,或者含沙射影。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
任命文件
第二天上了班,大家都约好似得闭口不谈竞争的事情,仿佛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萧何吏略略有些踏实,他实在还没有准备好如何面对。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稳的没有任何波澜,虽然萧何吏内心里略有些期待,也略有些兴奋。
唯一变化比较大地是陈方凌。
最初,虽然看得出她在尽量想装出一副很自然的模样,可每次见了萧何吏还是掩饰不住有些羞涩不安。可很快地,那些羞涩不安就不见了,反倒是眼里常常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狡黠。
两个人的关系仿佛一下子就变得亲昵了起来。陈方凌的语言、神情、动作慢慢地都变得与以往不同,对萧何吏的穿衣戴帽,包括吸烟玩游戏都开始干涉起来,人也变得唠叨;两个人也越来越多的单独去吃午饭,只要没有其他人,陈方凌总是很自然地就跨起萧何吏的胳膊;更要命地是,两个人亲吻次数猛烈地攀升,很有些像闸门被洪水冲开后一泻千里的情形。
这些都让萧何吏多少感到有些不适应,但不适应并不是感觉不好,相反,他越来越沉浸在这种改变的快乐中。以前,他很少与女孩接吻,总有种不卫生的担忧,但与陈方凌,尽管在那晚后的第一次接吻时,心里多少还有点心理障碍,但几次以后这些障碍就不再存在,完全放松地沉浸在了口舌的享受之中。
萧何吏被一种幸福和安逸包围着,他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到老也可以,不要结婚,不要房子,就算是不要队长也可以。萧何吏想,自己或许是真的爱上陈方凌了。
两周后,人事局的任命文件下发了关于萧何吏与朱兆强的职务任免通知,任命朱兆强为黄北区农林局综合执法二队队长,免去畜牧站站长职务;任命萧何吏为执法一队副队长(副科级)(试用期一年)。
萧何吏看到了文件,那个副字让他多少有些不舒服,他去问冯连财:“冯局长,我怎么成了副队长啊?”
冯连财不屑地撇撇嘴,自言自语地说:“搞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执法队设置里就没有副队长职务,哪来的副队长啊?”顿了一顿,对萧何吏说“不过你也别担心,没有正队长,你这副队长就是正的。”
萧何吏点点头回了办公室,坐在那里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给政府办的小许打了个电话,小许现在已经是政府办的正式人员了,工资高了一大截,腰杆也硬了,嗓门也粗了,不过与萧何吏关系依然很好。
不一会,小许打回了电话:“我问人事局了,只有中级职称才能直接晋升正科级,你是初级职称,又不是副科,所以不能一步到位,只能先副科。”
萧何吏还是不解,又问道:“那为什么不是任命队长,然后括弧副科级呢?”
小许笑了:“人事局说了,没事的,两年后你转正科的时候会自动给你转成队长的。”
萧何吏有点茫然地放下了电话,看着文件上刺眼的那个副字,心下还是不能释然,却又无可奈何。
内部调整1
黄北区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唯一的女副区长陈楚红突然车祸去世了,让人不胜惋惜的同时,各方角逐的战场也开始硝烟弥漫。补缺人选不外乎三种,空降,其他县市平级调动,本区提拔,但因为这届政府班子外来数量已经近半,所以这次很有可能在本区中层女干部里提拔。
区里的人选有两个人比较显眼,一个是区委书记的红人,平陵镇党委书记徐郈香,还有一个便是农林局局长乔玉莹。乔玉莹在霍青峰当政时期就已经是副区级后备干部了,这次排的位置比较靠前,应该有很大的希望。不过,徐郈香深得现在书记的赏识,也大有后来居上的势头。
可以理解,乔玉莹近期自然把精力几乎全放在了副区长补选的事情上了,甚至把老爷子也请了出来,通融省里的各方关系。以目前的各种反应来看状况良好,只是还有一件事,牵扯了乔玉莹不小的精力,让她一直揪着心,那就是如何妥善安置李青云和萧何吏的事情。近几天电话虽然少了,但她的压力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补选一关,离不了人大常委会,也离不了人大代表,可打来电话帮李青云说情的,还真有不少是人大代表,甚至还有个是人大副主任,乔玉莹清楚这些人的能量,如果李青云的事情处理不好,或许本事是走过场的补选程序真的会横生枝节。
李青云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求他们帮忙那将会非常顺理成章,顺畅得很。反之,自己连开口都难。
“这个萧何吏,真是个捅事的篓子。”乔玉莹一直以来对萧何吏的印象就不是太好,后来因为勇挡恶犬,加上乔素影不断地夸赞,这才稍微扭转了一些,直到禽流感防控的时候,她才真正地第一次转变了看法,意识到这个看似随意散漫的年轻人其实有他独到的一面。谁知道印象刚有所好转,却又给她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正在烦躁,朱兆强却又跑来添乱:“乔局长,队里工资也发不出了,车也没油了,现在人心很不稳定,都说要上局里来闹,我费了好大劲才按住,这不,我一安抚好他们立刻就来了。”
乔玉莹不耐烦地说:“老朱,队里的工资是自筹发放,这点是局办公会讨论决定的,也是跟你通过气的,怎么才去了几天就变卦了呢?”
朱兆强耐着性子跟乔玉莹解释里面情况的复杂,可乔玉莹现在哪有心思听这些事情:“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再和其他局长商量商量。”
朱兆强急道:“再过几天就该发工资了,倒时候他们会来局里闹的,您现在正竞争副区长,这时候出乱子对您不好啊。”
这句话戳到了乔玉莹的疼处,她抬起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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