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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系列-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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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袖道:“就因为这缘故,所以他要和我们一路同行,我们就答应了,谁知他们竟在我们茶壶里偷偷放了迷药,等我们醒来时,已被送到这里,我实在想不到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也会要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胡铁花叹道:“若换了我,我也想不到的。”李红袖道:“最奇怪的是,我们到现在为上,还不知道他们究竟存的是什么心,只因我们被关在这里之后,竟一直都没有见过他们。”她指着宋甜儿又道:“这小表虽然天天骂,天天吵,但无论她怎么骂,李家的人竟好像全都死光了,连一个都不肯露面,我们气极了,就在墙上昼了三个大乌龟,谁知他们竟像是真的变成了缩头乌龟,躲着不敢见人。”她也叹了口气,道:“你想,他们这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呢?”胡铁花满腹苦水,正不知该如何回答。苏蓉蓉忽然道:“你是不是已见过楚留香了?”她瞬也不瞬的瞪着他,胡铁花只觉她那双温柔的眼波,忽然变得无比明亮,竟使人不能在她面前说谎。胡铁花只有点了点头,道:“我已见过了他。”苏蓉蓉道:“他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胡铁花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讷讷道:“我………我也不大清楚。”苏蓉蓉走到他面前,一字字道:“你一定知道的,我希望你莫要瞒着我们,无论他发生了什么事,都希望你告诉我们,因为我们有权知道。”她语声虽仍是那么温柔,但说到后来,变得焦急尖锐了,她似乎也已感觉到什么不祥的预兆。可是胡铁花又怎忍在她们面前将楚留香的凶讯说出来。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情感的人,他虽然一个字都没有说,苏蓉蓉脸色却已渐渐变了。她似乎忽然失去了重心,身子再也站不住了,忽然就倒了下去,宋甜儿和李红袖惊呼着扶起了她。只听一声轻叱,黑珍珠忽然走过来抓住了胡铁花的咽喉,她苍白的脸上已全无一丝血色,瞪看着胡铁花哼声道:“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不说我就先杀了你。”苏蓉蓉挣扎着爬起来,颤声道:“放开他,放开他………他绝没有恶意。”黑珍珠道:“但他为什么不肯说?他究竟想隐瞒什么?”苏蓉蓉目中已流下泪来,黯然道:“我知道他不肯说,只不过是怕我们伤心而已。”她话未说完,已是位不成声,李红袖、宋甜儿、黑珍珠三个人也似全都站不住了三个人一瞪着胡铁花。胡铁花瞧见她们那种眼色,心里就好像被针在刺着似的,他直到此刻,才懂得伤心的滋味。突然间,一个人飞也似的冲了进来。这人赫然正是李玉函。一见到他,李红袖她们的眼睛里就似将冒出火来。李红袖高声道:“你这恶贼,你居然还敢来见我们?”宋甜儿颤声道:“你把我们的楚留香怎么样了?”黑珍珠厉声道:“你最好快快杀了我,否则我迟早总有一天要杀了你。”胡铁花怒喝道:“恶贼,你敢和我一决生死么?”四个人一破口大骂,李玉函竟仍完全没有听到。只见他的脸色竟比李红袖他们更悲伤,更可怕,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全身都在不停的发来。胡铁花他们反而不禁觉得很奇怪了,正猜不出他怎会变得如此模样,柳无眉忽然也冲了进抖。她神情不但很悲伤,而且像是很惊惶。她竟冲到李玉函面前,紧紧抱住了他,颤声道:“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李玉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去抚摸她凌乱的头发,他目光中充满了悲痛,也充满了怜惜。柳无眉忽然放开他,自袖中拔出一柄雪亮的匕首。她竟一刀向自己的心窝刺了下去。李玉函发了疯似的抱住她,哼声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快住手。”柳无眉已是泪流满面,道:“我已拖累你这么久,求求你,让我死吧,我死了之后,别人就会原谅你的。”李玉函跺脚道:“你死了之后,我还能活下去么?”柳无眉身子一阵颤抖,手中的匕首“当”的落在石板上,她也紧紧抱住了李玉函,放声大哭起来。胡铁花他们全都瞧得怔住了,谁也猜不出这夫妻两人究竟为了什么变成如此模样?这莫非又是在做戏?只听柳无眉痛哭着道:“其实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只不过,我觉得你已为我牺牲得太多了,我怎忍再让你陪着我受苦。”李玉函柔声道:“自从你来了,我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是快乐的,怎么能说是受苦?”柳无眉道:“那么,我们不如走吧!去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住下来,什么人都不见。”李玉函道:“可是你………”柳无眉凄然一笑,道:“我也许还能活几个月,等这几个月………”李玉函忽然打断了它的话,柔声道:“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死,我要你永远活下去。”柳无眉道:“可是现在………”李玉函道:“现在我们并没有绝望,我们至少还有这五个人在手里。”胡铁花他们越听越不明白,越听越奇怪。柳无眉为何要死?他们为什么………突听李玉函一声大喝,道:“站住,你若敢再往前走,我就要他们的命。”他不知何时已将那暴雨梨花钉对准了胡铁花他们的身子,另一只手紧紧拉住柳无眉,像是生怕失落了她。石阶上有人叹了口气,道:“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放手么?你这是何苦?”这声音竟赫然正是楚留香的。楚留香竟没有死。是谁救了他?胡铁花他们又惊又喜,失声呼道:“楚留香是你么?”他们已用不着回答,只因为他们终于又见到了楚留香。楚留香正站在最下面一级石阶上,果然不敢再往下面走一步,只因他深深知道暴雨梨花钉的威力。现在,胡铁花他们五个人挤在一间并不大的石室中,每个人都在暴雨梨花钉的威力控制之下。他们根本没有闪避的余地。胡铁花跳了起来,大笑道:“老臭虫,你果然没有死,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的,天下有谁能要你的命。”楚留香虽然在微笑,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但这次若非有人救我,我的命就已经被人要去了。”胡铁花道:“真有人来救了你?是谁?”楚留香道:“你猜不出。”胡铁花道:“我实在猜不出。”楚留香叹道:“你自然猜不出,只因我自己也想不到救我的人竟是李观鱼李老前辈”胡铁花又怔住了,失声道:“儿子想要你的命,老子怎会去救你?”楚留香苦笑道:“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更没有要我命的意思,所有的事,全都是这位李公子贤伉俪两人安排出来的。”胡铁花道:“可是,帅一帆那些人,岂非全是受了李观鱼所托而来的么?”楚留香道:“这只不过是李公子在假传圣旨而已,儿子替老子说话,别人自然不会怀疑。”胡铁花道:“那么李观鱼为何不否认?”楚留香道:“只因李老前辈七年前练功岔了气,全身都已僵木,连话都说不出了。”胡铁花越听越奇怪了,道:“他既已全身僵木,又怎能出手救你呢?”楚留香叹道:“李老前辈一生正直,最重江湖道义,他眼看着不平的事在他眼前发生,而且还假借他的的名字,心里的难受和气愤,你我只怕是想像不到的,但他却又偏偏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连动都不能动。”胡铁花一拍巴掌,道:“莫非是他气极之下,那一股久已被憋死的真气,竟又被怒火所激动了么?”楚留香笑道:“正是如此。”胡铁花笑道:“后面的事,你不说我也知道了。”楚留香道:“哦!”胡铁花道:“柳无眉正要杀你时,瞧见李老前辈忽然又能走动说话了,自然要大吃一惊,一个人眼见自己的阴谋就要被揭穿,谁都会害怕的。”楚留香道:“不错。”胡铁花道:“等她再想杀你时,那五个老头子自然就不会再让她下手,那时李玉函只怕更吓得连魂都没有了,所以立刻就追到这里来。”楚留香微笑道:“十成中你居然猜中了九成,这倒真难得的很。”胡铁花道:“但你既然能找到这里,为什么不将那几个上了当的老头子也带来呢?”楚留香缓缓道:“我自己的事,自然还是应该由我自己来解决。”胡铁花道:“你能解决得了么?”楚留香淡淡笑道:“我也不知道世上是否真的有解决不了的事,至少我到目前还未遇见过。”这件事可留到以后慢慢再说,但他们两人都一直在说个不停,竟似忘了这是什么时候,这是什么地方,更好像全未瞧见李玉函和柳无眉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宋甜儿她们一旁实在瞧得奇怪得很。最令她们伤心的是,楚留香非但没有对她们说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反而和胡铁花说个不停。这其中只有苏蓉蓉知道楚留香的心意,她知道他们此刻正是想用这些话来分散李玉函的注意力。只要李玉函稍有疏忽,楚留香立刻就可以夺下他手里的‘暴雨梨花钉’,楚留香出手之快,苏蓉蓉更清楚得很。怎奈李玉函的眼睛还是瞬也不瞬的瞪着楚留香,他的手还是紧紧扣住那一匣‘暴雨梨花钉’。楚留香无论说什么,他竟似全都听不见,但只要楚留香的手一动,他的暴雨梨花钉,立刻就会发射出来。苏蓉蓉不禁在暗中叹了口气,因为她已看出楚留香在想夺下李玉函手里的梨花钉,只怕比在虎口中拔牙还要困难。突听李玉函厉声道:“你们说完了么?”胡铁花道:“你难道也想说话?好,那么我先问你,楚留香究竟和你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如此害他?”李玉函居然也长叹了一声,道:“他和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要杀他,实在情不得已。”胡铁花怒道:“你这是在说话,还是在放屁。”李玉函也不生气,竟又叹息了一声,道:“有许多事,我也知道你绝不会懂的。”楚留香笑了笑,道:“有许多事我本来的确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现在却渐渐想通了。”李玉函道:“哦!”楚留香道:“最令我想不通的就是,你们既然放过我,为什么又要杀我呢?”他又笑了笑,按着道:“后来我才想通这道理,因为我已发现你们根本没有救过我。”柳无眉道:“你………你难道忘了那天在石观音的秘谷中………”楚留香听到了她的话,道:“不错,那天你的确杀了不少人,但却并不是为了救我,只因那时我已经逃出来了,你不杀那些人我也可以逃得出去的。”柳无眉冷笑道:“你既不肯承我的情,我也没法子。”楚留香道:“你虽未救过我,我还是很感激你,只因若非你出手相救,龟兹王父女和胡铁花他们只怕已死于石观音的毒酒。”柳无眉道:“你居然还未忘记这件事,倒也难得得很。”楚留香道:“我自然不会忘记,因为我一直在奇怪,你们是见到苏蓉蓉她们之后到沙漠去的,怎会一到沙漠,就能找得到石观音那秘谷里?那秘谷不但地势偏僻,人迹罕至,而且谷中道路错综复杂,但你们却像是轻车熟路,来去自如,这岂非是件怪事?”胡铁花耸然道:“不错,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楚留香道:“还有,石观音用毒的功夫极精,她配制出来的毒酒,别人自然无法化解,所以她瞧见胡铁花他们喝了她的毒酒后,就立刻走了,因为她认为世上绝没有人能解得了他们的毒,所以才会那么放心。”他眼睛盯着柳无眉,缓缓按着道:“但你却轻描淡写的就将他们中的毒解了,这岂非又是件怪事。”胡铁花抬手道:“不错,她若不知道石观音那种酒的毒性,怎么能为我们解毒呢?”柳无眉一双春花般的玉手,紧紧捏着她自己的衣襟,道:“这两件事你难道………难道已经想通了么?”楚留香淡淡一笑,道:“这两件事虽然很难解释,但却也是你们留下来的唯一漏洞,若非这两件事,我只怕永远也猜不出你的真实身份。”柳无眉的指节已捏得发自,但一双手还是在不停的发抖,道:“你………你现在难道已猜出了我的真实身份?”楚留香道:“我先问你,一个人若是根本就没有去过石观音那秘谷,他能在谷中来去自如么?”柳无眉咬了咬嘴唇,道:“不能。”楚留香道:“一个人若不知道石观音那杯毒酒的成份,能解得了那杯酒的毒么?”柳无眉道:“不能。”楚留香道:“若非是石观音很亲近的人,既无法知道那秘谷的出入道路,也不会知道那毒酒的成份,是么?”柳无眉忽然大笑起来。她似乎已不能控制自己,一直神经质的格格笑个不停。胡铁花忍不住道:“她………她究竟是什么人呢?”楚留香长长叹了口气,一字字道:“你难道还想不到她也是石观音的门下弟子。”柳无眉竟也是石观音的门下弟子。这句话说出来,连胡铁花都大吃了一惊。李玉函更是面色大变,厉声道:“她若也是石观音门下子弟,那天为何要将她的同门全都杀死?”楚留香冷笑道:“石观音既然已经想到龟兹国去称王称霸了,带着这么多徒弟,岂非反成了累赘?”李玉函道:“你………你认为那是石观音要她将那些人杀死的么?”
第十七章 残暴之尤
楚留香道:“正是如此。”他立刻接着又道:“就因为那些人也想不到她会下这毒手,所以才对她全没有防备,否则以她一人之力,又怎能在片刻中杀死那么多人。”李玉函道:“如此说来,你认为就因为它是石观音最亲近的人,所以她才要杀你,是么?”楚留香道:“除此之外,似乎再也没有别的解释。”李玉函道:“那么我呢?”楚留香叹道:“你只怕也上了她的当,被她利用了。也许她根本就是石观音派到江南来卧底的奸细,所以才嫁给你,用‘拥翠山庄’少庄主夫人的名义来作掩护,自然是再好也没有的了。”李玉函道:“她既是石观音的死党,为何却去解了胡铁花他们中的毒?”楚留香道:“只因那时我已杀了石观音,她见到大势已去,所以才去救了他们,也好为日后留个退步,反正胡铁花他们若是死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李玉函忽也大笑起来。他笑声中竟充满了悲愤之意,像是有满心怨气。他大笑着道:“楚留香呀楚留香,你实在太聪明了,只可惜聪明得过了度。”楚留香道:“我难道说错了么?”李玉函嘶声道:“你自然没有说错,无所不知的楚留香怎会错呢?现在无论你怎么说,反正已全都没什么关系了。”他目中以已冒出火来,人孔道:“只因你现在反正已非死不可,否则我就立刻杀了她们。”胡铁花吃惊道:“你疯了么?”李玉函吼道:“不错,我的确疯了,但你若换了我,你只怕比我疯得更厉害。”他的手颤抖着,随时都可能将那‘暴雨梨花钉’的机簧拨动,若换了别人,怎么敢再刺激他。但胡铁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人吼道:“到现在为止,你还要庇护她?”李玉函也大吼道:“当然。”胡铁花的吼声更大,怒道:“到现在为止,你难道还不相信它是石观音那女魔的门下?”柳无眉本已垂下头,忽又抬起头来,厉声道:“不错,我本是石观音门下,但我从来也没有瞒着他。”胡铁花怔了怔,瞪着李玉函道:“你早已知道它是石观音派到江南来卧底的奸细,还要娶她作老婆,除了她之外,天下的女人难道都死光了不成?”柳无眉紧紧握着李玉函的手臂,不让他说话。她自己的手也在发抖,颤声道:“什么恶毒的话都被你们说尽了,能不能也让我说几句话?”楚留香笑了笑,道:“在下正在洗耳恭听。”柳无眉道:“石观音所收的弟子,只有我和曲无容是从小就跟着她长大的,我们两人都是孤儿,甚至连自己父母的名姓都不知道,她本来替我取了个名字,我到这里后,才指柳为姓,易名无眉。”楚留香道:“曲无容的名字,莫非也是容貌被毁之后才更改的么?”柳无眉道:“不错,她本来叫做无思,我本来叫无忆。”楚留香叹了口气,哺哺道:“无思、无亿、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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